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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屋二夫》第7章
莫名的燥熱來襲,翟要睡不安穩地想翻個身,卻怎麼也動不了身。他可以清楚地意識到一股力量箝制住自己的下半身,但睡意癱瘓了他的行動能力,四肢都被牢牢地壓住。

這可能是白天太累了,所以自己產生了錯覺,以為清醒了,其實他還在睡覺。

應付這種狀況,最好的辦法就是——

繼續睡。它就會自然消失了。

想是這麼想,可是那股「格外」鮮明的熱度,不但沒有消退,反而越來越高漲。仿佛有「人」故意在他的重要部位大作文章,企圖喚醒他。

唔……是誰在摸我……

當「吱」地一聲,長褲拉鏈被拉下的瞬間,翟要全身的細胞在那間都醒了。

他倏地張開眼,看到一道暗影俯身朝自己靠過來。

「侯、育軒?!你、你坐在我腿上幹什麼?」

儼然沒將他的話聽進耳中,男子以作夢般的眼神望著他,單手在他的臉頰上輕輕撫摸著,另一手則握住了翟要敞開的褲縫間,那鼓起的欲望。

「喂,醒一醒!你是不是在夢——」

剩下的話語全被吞進了男子的嘴中。濕熱的舌,伸進翟要的雙唇間,笨拙地探索著。

「……唔!」生澀的吻雖然不討人厭,但翟要還是強硬地將他推開,邊以手背拭著唇,邊皺眉地說:「你不會是喝醉了,錯把我當成誰了吧?」

男子並不死心地,開始在他的唇邊啾吻。

「不……不要鬧了……侯育軒!」

他含住翟要的下唇,嘖嘖地吸吮著,而後再次碾壓到他的唇縫,以舌尖來回舔舐他的齒列。

翟要扭動著腦袋,卻怎麼也甩脫不掉他饑渴的糾纏。

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這傢夥難道一喝醉,就會做出這種事嗎?

「哈啊……」

覆蓋在翟要重要部位上的手,仿佛在臨摹他的形狀似的,緩緩地上下摩擦起來。溫熱的手,隔著絲質緊身三角褲溫柔地按摩,擦出了快感火星,戰慄的電流在血管中流竄。

「,你再不住手,我可要生氣了!」翟要趁著他移開嘴的空檔,威脅地低咆道。

置若罔聞的男子,動手解開翟要的襯衫,仿佛在請求他平息怒火,低頭在他的胸膛上,一下又一下地親吻著。

熱熱唇舌侵襲到他左胸口的乳尖上時,翟要知道不能再放任他「胡來」了。假使這是侯育軒在開他玩笑,那也開得太過火了!

握起拳頭,朝著伏在胸前的腦袋瓜子揮了出去,但男子的反應卻比他更快速,單手包住了他的拳頭,並以令人錯愕的強悍力道掐緊。

短短的幾秒鐘,翟要可以聽見自己指骨被擠壓得喀喀作響,痛得他冷汗直流。

若不是他將牙關緊咬住,搞不好已經痛得哭天喊地叫阿母了。

當男子放開手時,翟要的整個右手掌已痛到麻痹,幾無知覺。

「你X的!侯育軒,你想怎樣呀!」眼角噙著生理反射的淚光,翟要甩著手,髒話連連地罵道。

我真是看走眼了,這傢夥竟是暴力恐怖份子!

即使親身經歷,吃了大虧,翟要還是非常難以置信,自己會錯得這麼離譜。他本以為這傢夥雖然愛管閒事、雖然固執、雖然直腸子,至少不是以武力屈服他人、以暴力手段爭搶勝利的野蠻惡棍!

「……不原諒你……竟……忘記了……」

聽不分明男子夢囈的耳語,翟要瞇眼盯著他微微蠕動的雙唇。「你說什麼?」

他沒回答他,反倒是用一雙漆黑的眼哀怨地瞅著他,然後說哭就哭的,豆大淚點兒突然撲簌簌地掉了下來。

有……沒有搞錯啊?

徹底地目瞪口呆,翟要真懷疑他是哪裡有毛病?

「你哭什麼?想哭的人是我吧!」

男子哽咽了一聲,一揮手就賞了翟要兩個清脆響的大耳刮子。「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

翟要忙著抵擋那些伴隨著迭聲怒所降下的拳頭,突然,聲音戛然而止的瞬間,壓坐在他身上的男子,像是斷了線的傀儡娃娃般,往他的方向一倒,整個人的重量全迭在翟要身上,仿佛壓豆腐的重石似的。

「現在又是怎麼了?喂,你沒事吧?」即使臉頰熱辣辣地痛著,翟要也知道他是昏倒了,而且還昏倒得很突然,很不正常。該不是心臟病發作吧?

就在他掙紮地想從侯育軒的身體底下爬出來,探查他的狀況時,翟要聽見了他如雷貫耳的「鼾聲」。

這該死的傢夥竟又睡著了?!

哼著歌,騎在高架梯的頂端,育軒心情愉快地刷著油漆。只剩最後一小塊,這間房的油漆工程就大功告成了。

叩叩,門板邊兩聲輕敲後。「午餐我買回來了,下來吃吧。」

「喔。」育軒頭也不回地說:「謝啦,等我刷完這塊,馬上就下去。」

「……」

感覺到背後沉默的視線,育軒停下手,轉頭。「幹麼?還有事嗎?」

聳聳肩,翟要撇著唇說:「只是在想,你看起來心情很不錯。你難道不會覺得有點累,或是想睡覺嗎?」

「一點兒也不會啊!」

他問這是什麼怪問題?這幾天住下來,育軒每天都睡得很好,連個大夢都沒有,一覺到天亮,神清氣也爽。反而翟要他自己,一雙原本氣焰囂張、邪氣吊高的單眼皮貓眼,眼尾卻沒精神地垂下,少了霸氣不說,眼睛下方還有塊暗色黑影。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多心,育軒覺得翟要除了臉色有點糟之外,每天一早醒來看到他,他的臉上、身上似乎都會多一些前一天晚上睡覺前所沒有的傷痕。不過因為傷痕還算輕微,所以過個一、兩天就消退了。真不曉得這傢夥是怎麼弄傷的?半夜起來捉老鼠嗎?

「是嗎?」翟要若有所思地點點頭,轉身離開。

有問題!這傢夥腦子裡一定藏著什麼,不給他知道!育軒皺緊眉頭。嘖,賣什麼關子?有話不會直接講啊?以為這樣比較有神秘感嗎?

我也是,何必管他?他不講拉倒,反正是他家的事,我有什麼好不爽的?

我刷、我刷、我刷刷刷……慢著!育軒遲鈍地瞪大眼,恍悟到自己一肚子的火氣,是來自翟要不肯將煩惱說出而產生的不愉快。這,是否意味著,自己有點在乎起那傢夥了?難道自己開始把那傢夥當成朋友了?

不、不、不!他可是那個討厭鬼翟要,是爭搶合約的敵人,我們怎麼可能交朋友?不、不、不,不可能!

頂多,育軒退讓半步地想,他可以承認,自己起初對翟要的「認識」裡面有些誤解他的部分。

拽歸拽,但他不會頤指氣使地差遣他人做事,自己卻啥也不動手。

他之所以會給人自以為是的印象,是因為他經常以嘲諷的口吻論事,態度又自大的緣故,但仔細鑽研,會發現他說的話不是毫無根據,沒有內容的。

況且,他滿守信用的。因為擅自使用了一樓的空間睡覺,他竟主動到醫院向邢老太太謝罪。當時育軒根本沒想到應該這麼做,而他光明磊落的做法,讓育軒對他有所改觀。

就連整理邢家大宅的事也是,育軒自己高興做白工,也沒想到要將他排進「幫手」的名單中,但沒料到翟要竟也主動加入刷油漆、打掃的行列。每日育軒跑完業務回到邢家老宅,都會注意到屋子又有一部分變得乾淨,壞掉的燈、水管也陸續獲得修繕。

糟糕,越想越覺得那傢夥是好人。這樣一來,自己要怎麼將他視為萬惡不赦的大壞蛋,自己永遠的敵人呢?

育軒緊握手中的油漆刷,不行,不行,還是別想太多,快點把牆刷完吧!否則牆沒刷完,那傢夥在自己心中的「評價」反倒要一百八十度地鹹魚大翻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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