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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豔賤貨不好當》第46章
第46章

推開門, 顧遠卻發現伯森已經不在屋子裡了,桌上的兩隻水杯連位置都沒有移動過。

顧遠敲開房門詢問:「德雷克?路西亞?你們看見伯森了嗎?」

兩人搖搖頭,表示沒有。

外面的人還在等著,他顧不上這麼多, 從空間裡提了一箱水果罐頭便往外走。

「給,你們一人一罐,剩下的都是隊長的。」

士兵們嚥了口口水, 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但是隊長沒發話, 他們也不敢接。

「這個……我們不能收。」

「拿著吧,我那兒還有, 這是之前在外面蒐集物資的時候找到的, 就當我的煙錢。」

眾人忍不住暗暗嘀咕:一根煙算什麼,現在就是十包煙, 也換不回半瓶水果, 僱傭小隊好不容易從外面蒐集到一點, 全都被上面的領導瓜分完了,哪裡輪得到他們這些小蝦米。

見眾人遲遲不願挪步,顧遠滿臉無奈地說:「等會兒還要你們幫個忙呢, 搞得這樣客氣, 倒讓我不好意思開口了。」

也許是惦記著家裡的老婆孩子, 隊長最終還是點了點頭,同意收下顧遠的罐頭。

「有什麼事情儘管說,我們絕對義不容辭。」

「也不是什麼大事, 就是……」顧遠招手示意眾人圍攏過來,嘰裡咕嚕說了一大通。

有些士兵沉不住氣,怒氣衝衝道:「為什麼?!要換成是我,早就整死他們了!」

「人死了就什麼都沒有了。」顧遠意味深長地笑了笑,轉身離開。

其他士兵都有些不明所以,想不通顧遠這麼做的理由,只有隊長突然覺得不寒而慄。

是啊,人死了就什麼都沒有了,包括痛苦。

————

第二天,少年一覺醒來時,發現自己躺在完全陌生的房子裡,身邊還有強哥、自己的母親、和一個陌生女人。

這是哪裡?

身邊,少年母親也迷迷瞪瞪睜開眼,被嚇得立馬清醒過來,警惕著四周。

看見地上的女人時,突然如同見了鬼般大驚失色:「她怎麼也在這?!不行,我得趕快離開這兒,快讓我出去!」

少年和母親拚命拍打著房間裡唯一一扇鐵門,手都拍腫,卻還是不見任何回應。

女人很快被吵醒,她呻吟著爬起來,撫摸著自己額頭,似乎感覺疼痛難忍。

忽然,女人看見拚命拍打著鐵門的少年母親,表情瞬間猙獰起來,尖叫著撲了上去,和她撕扯起來,一邊打一邊叫駡。

「你這個賤人,竟然敢出賣我,我看你是活膩了!」

「放開我,要不是因為你,我至於淪落到今天這個地步嗎?!」

少年上前,試圖分開兩人,卻在混戰中被扇了好幾個耳光,還被狠狠推到地上。

兩個女人如同潑婦般,撕扯著對方的衣服和頭髮,間或夾雜著耳光和拳腳,在地上滾作一團,咬牙切齒得恨不得將對方置於死地。

女人的尖叫聲很快將強哥吵醒,眼睛失明的他搞不清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雙臂無助地四處摸索著,卻毫無收穫。

「滋——」

天花板的一角,攝像頭突然亮起紅燈,男女莫辨的聲音伴隨著電流傳出來,讓幾人僵在原地。

「大家早上好,我想和你們玩個遊戲。」

「……」

「只要通關,你們就會被無罪釋放,不用被趕出基地,更不用被槍斃。」

少年母親推開壓在自己身上的女人,站起來理了理頭髮,滿是警惕的眼睛盯著攝像頭問道:「那要是沒有通關呢?」

「這就要看你們願意為了活命付出多少代價,生存還是死亡,由你們自己選擇。現在,遊戲開始。」

「第一關,你們必須想辦法離開這間完全密閉的屋子,否則超過半個小時,你們將會因為耗盡氧氣而死。」

「友情提示:首先,開門的鑰匙就在屋子裡,第二,請不要試圖破壞監控攝像頭,否則後果很嚴重。」

最遲醒來的強哥躺在地上破口大駡:「你這個瘋子,神經病,快放老子出去!」

與此同時,幾人在房間裡的所作所為,全部被投射到基地中心的大螢幕上,一傳十十傳百,空曠的廣場上很快擠滿了前來圍觀的人群。

由於攝像頭的錄音器被拆除了,眾人只能看到他們在裡面跳腳,卻不知道他們在說些什麼。

除了牆上的時鐘和攝像頭,空蕩蕩的屋子裡什麼都沒有,幾人將四個角落摸遍,也沒找到任何蛛絲馬跡。

隨著時間流逝,幾人也漸漸感覺有些呼吸困難起來,豆大的汗珠滾滾落下,情緒越發焦躁。

半個小時過去,幾人還是沒有找到任何資訊。

「怎麼辦?再這樣下去,我們幾個人都會死在這兒。」

「我不想死!」

少年母親忽然發瘋似得跳起來,摘下牆上的時鐘,朝著攝像頭砸了過去!

「不要!」

少年撲過去,想要阻止母親,誰知時鐘剛剛碰到攝像頭,一股巨大的電流從上面傳過來,劈啪作響,如同閃電般竄向兩人。

砰!

兩人被電流彈飛出去,倒在地上嘔出一灘鮮血。

一直冷眼旁觀的女人突然注意到,原本掛時鐘的地方,有個不起眼的黑色按鈕:「你們看,這是什麼?」

少年和母親相互扶持著站起身,看著按鈕卻不敢再動,生怕再被電上一下。

女人嗤笑,跳起來拍下按鈕,隨著一陣令人牙酸的吱呀聲,牆壁翻轉過來,四根手臂粗細的銅管出現在他們面前。

銅管長約四十釐米,粗細剛好夠一個成年人將手臂塞進去,她挨個看了看,卻因為銅管太深,黑漆漆的什麼都看不見。

陣陣刺鼻的氣味從裡面飄出來,不知道是些什麼東西。

女人嫌惡皺眉,雙手環胸站到旁邊,擺明瞭一副不願動手的樣子。

屋子裡也沒有別的什麼工具,那個女人擺明瞭不願意碰,自己總不能讓自己母親動手,少年別無他法,小心翼翼的將手探了進去。

「啊!!!」少年一聲慘叫,捂著手指退開,臉色蒼白。

見兒子受傷,母親連忙撲過去問道:「怎麼會弄成這樣?裡面到底是什麼鬼東西?」

「我不知道……」

少年低下頭,發現自己指尖已經被那不知名的液體腐蝕得漆黑,他剛碰到裡面的液體,手指便火辣辣地疼起來,如同有人拿著把大鐵鉗,狠狠鉗去他的手指。

少年母親神經質地啃著指甲,在四根銅管面前走來走去:「鑰匙肯定在裡面,只是在哪一個就不知道了,那個瘋子存心要折磨我們。」

話還沒落音,她突然抬腿,朝四根銅管狠狠踹了幾腳,被固定在牆上的銅管卻紋絲不動,似乎在嘲諷著幾人不自量力。

沉默中,稀薄的空氣讓他們頭暈目眩,每呼吸一次,空氣中的氧氣就會減少一分,留給他們的時間已經不多了。

少年母親咬牙道:「這樣吧,我們剛好有四個人,一人拿一個,誰都不吃虧。」

說做就做,少年母親率先將手探入銅管。

剛接觸到管中的液體,劇痛便排山倒海般襲來,她本能地想要將手抽出,又不甘心就這樣死在這裡。

最終,生存的慾望戰勝了本能,她咬牙將自己的整條手臂塞入銅管中,在銅管底部,她摸到了一個不規則的金屬片。

拿到金屬片,她飛速將手抽出來,只見自己整條手臂都已經被腐蝕得焦黑,如同枯炭般脆弱易折。

她摀住手臂倒在地上,大口喘著粗氣:「快,看看,能不能把門打開!」

少年撿起地上的金屬片,試圖插入鑰匙孔,卻發現只能對上一小部分,頓時急得滿頭大汗。

女人走過來說:「這只是鑰匙的一部分,其他的估計在另外幾根銅管裡,走吧,之前說好的一人一根。」

如此情形下,少年不得不將手臂探入銅管,忍受著被腐蝕的劇痛,從底部拿出金屬片。

慘叫聲中,三個金屬片很快被拿了出來,拼到一起,他們卻突然想到個被忽視很久的問題——強哥的手筋腳筋都已經被挑斷,連站都站不起來,他要怎麼去拿最後一部分鑰匙?

三人的胳膊都已經廢掉一隻,恐怖的疼痛讓人膽寒,誰都不想再將手伸入銅管中。

然而,拿不到最後那部分鑰匙,他們就無法離開這個房間,等待著幾人的就是缺氧而死,之前所有的努力和代價也都打了水漂。

在自己母親哀求的眼神中,少年蒼白著臉,走到最後那根銅管前,將手伸了進去。

豆大的汗珠滾滾而下,少年用自己僅剩的完好手臂,換來了最後那部分鑰匙。

兩個女人迫不及待地搶過金屬片,開始拼接鑰匙,打開房門,少年看著自己如同焦炭的雙臂,眼睛裡滿是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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