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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成爐鼎》第36章
第36章 36

36.

說完這話,他沒有給對方開口的機會,就眼疾手快的點了啞穴。

那人瞪大一雙綠色的眼,喉嚨中滾出唔唔低吟,奈何中了藥的身體暫時無力,任憑他隨意擺弄。

他扶著青年高大的身體,讓其靠小榻的床頭處,急躁的扯開腰間的帶子,連同玉珮一起磕在床角,發出一聲輕響。

多年在外的皮膚被陽光曬成了精悍的小麥色,此時凝上一層薄薄的汗,在燭光的照耀下閃著微光。他看的眼底微熱,修長的手指劃過對方起伏的胸口,勾勒著上頭隱約的疤痕……有新的,也有舊的,深淺一目瞭然,看來正如對方所說,這兩年裡過的並不算好。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了——他想著,彎腰在青年形狀美好的下巴上烙下一個吻。

柔軟的嘴唇接觸到溫熱的皮膚,傳來的觸感讓他渾身一顫,閉了閉眼。

心臟跳得很快……快到讓他覺得呼吸有些困難,可這又是第一次,他如此鮮明的感覺到自己活著。

真好啊……他想著,吻逐漸往下,劃過滾動的喉結,舔過凸顯的鎖骨,最終落在了那人胸口的位置。

唇舌之下,有一顆一樣在瘋狂跳動的器官……他忍不住將臉貼上,輕輕蹭了蹭。

這樣的一刻停滯了約有半柱香的時間,他撩開對方繡著金邊的衣角,半跪在床邊,俯身吻上腿間硬物。

他一生不嘗歡愛,哪怕事先做好了準備,動作到底是生疏了些……微有些顫抖的手指解下褻褲,那人因為藥性而硬挺的性器從中探出,拍打在他臉上發出一聲輕響。頭頂之人的喘息粗重了起來,他垂下眼,握住那根滾燙的柱體,伸出舌頭試探性的舔了一下。

很苦……滿嘴都是麝香的味道,他皺了皺眉,按照春宮冊上的那樣用嘴唇裹住牙齒的尖利,張口含住頂端的傘頭,不輕不重的吮了兩下。

「唔……」那人狠狠錘了錘床鋪,精壯的胸口起伏數下,最終化作無法平息的輕顫,他見此便依葫蘆畫瓢地重複的剛才的舉動,只不過這回吞地更深了些。

對方的陰莖太過粗大,他極為艱難也不過嚥下一半,被強行撐開而無法閉合的嘴角有唾液溢出,順著凸顯的青筋緩緩淌下,沒入叢雜的恥毛處,濕漉漉的一片。

這種感覺並不算好受……但姑且還能忍耐,他半擰著眉吞吐著口中器官,舌尖掃弄著頂端的溝壑,柔軟的嘴唇貼合著柱身的血管,似乎能感受到其中跳動的脈搏。

曖昧的燭光為那人俊美的臉上鍍了一層暖色,情慾的潮紅從胸口一路延伸到耳朵尖,有幾分罕見的可愛。他見此,忍不住笑了一下,沾滿淫液的嘴唇鮮紅髮亮,猩紅的舌尖探出唇外,挑逗似的舔了一圈,又很快縮回去。

青年的臉紅得想像要滴血,森綠的瞳孔裡綴著火光,其中翻滾著洶湧的情慾,無法出聲的喉嚨滾動幾下,狠狠抽了口氣。

他愛極了對方這幅隱忍的模樣,變本加厲的玩弄著口中陽具,靈活的唇舌裹著硬挺的器官,從上至下來回舔弄,慣於倒弄草藥的手指帶著揮之不去的苦澀,此時正捏著勃發的根部,不緊不慢的律動著。

直至低頭將其含至喉口,頂著那處收縮的軟肉,難免覺得一陣反胃,反覆幾下更是幾欲作嘔——可看那人的模樣又似乎是極為舒服的,他屏息忍耐了一會兒,便覺得口中之物一陣跳動,腥甜的液體噴灑在喉腔深處,猝不及防間嗆得他差點窒息,弓起腰背咳得天昏地暗。

白色的濁液順著張合的紅唇緩緩淌下,狼狽間帶著難以言喻情色,那人為此看直了眼,體內燃燃而生的慾火幾乎要生生將理智吞沒,青年咬著牙關,趁他不經意間,悄悄聚起了一絲氣力……

被濃稠的精液生生嗆出了淚,他抹去臉上水漬,搖搖晃晃的起身,沾著粘液的掌心貼在對方的胸口,輕輕一推。

青年順勢倒在床上,洩過一次的性器被他騎在身下,隔著褻褲緩緩摩擦,不多時便再次硬了起來,滾燙的陰莖抵著他的腿根,似乎能將皮膚灼化。

他瞇著水汽朦朧的眼,修長的手指強行撬開那人的牙關,冷道:「舔——敢咬,我就把你下巴卸下來。」

青年臉色通紅,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森白的牙銜著他的手指,溢出的唾液順其淌下,漸漸瀝瀝的流了滿手。

等到手指足夠濕潤,將其抽出時牽出一抹銀絲,他摸出一個小盒子,從中取出一枚丹丸,挺起腰腹將那濕濡的手指伸向自己後方,咬著唇將那物緩緩頂入體內……

先前便聽聞男人的那處極為緊致,他還特地在自己的那份酒裡也加了料,現下早早便已勃起,翹起的陰莖將長袍撐起一個弧度,敏感的頂端磨蹭著粗糙的布料,帶來的快感讓他有些發抖,支起的雙腿搖搖晃晃,艱難地撐住了身體。

濕潤的指尖撬開穴口處的褶皺,只塞入一指後再動不得,他不斷呼吸嘗試著放鬆,同時會陰抵在那人再度硬起的陽具上來回摩擦,不一會兒便已泛紅,柱頭上滲出的水漬塗在腿間,濕淋淋的一片,淫蕩至極。

他稍稍夾緊了腿,用顫抖的腿根研磨著對方那處,沒入後穴的手指摳挖幾下,先前放入的藥丸在腸道內緩緩融化,變作一股溫熱的粘液擴散開來。先是熱,復而則是難以言喻的瘙癢,像是有千萬隻螞蟻在血管內爬動,惹得他一陣頭皮發麻,喘息逐漸變得粗重。

他原以為歡愛二字不過如此,如今淺嘗,卻已食髓知味,欲罷不能。

好半天才挺直了顫抖的腰腹,他咬牙搗弄幾下,直至內壁軟化出水,才抖著手再入一指。

第二指進入時尤為艱難,被強行撐開的腸道又漲又麻,他忍不住低吟一聲,打抖的手臂撐在青年汗水淋漓的胸口,對方渾身一震,加快的心跳從他掌心之下傳遞而來,視線在不經意間對上,從彼此的眼中都看見了露骨的慾望。

只是這慾望裡多少摻雜了藥物的因素,並不純粹。

但那又如何?他笑了一下,額前的汗水順勢淌入眼中,有些刺痛,「你既然從不信我……」輕輕抽了口氣,他壓抑著話語間的顫抖,泛紅的眼中閃過一絲狠戾,「便更不能把我忘了。」

說罷,便扶著那人的性器抵在汁水淋漓的穴口,咬咬牙,緩緩沉下腰去。

這個過程遠比想像中要更為艱難——青年的那物太大了,勃發的龜頭死死卡著甬道的嫩肉,每進一寸,便如被刀劈開,他疼得滿頭是汗,分開跪在兩側的腿根止不住的打顫,一股熱流從臀縫間淌出,他知道那是血。

其實這樣也好——劇痛之中,他恍惚著想,夠慘烈,也夠鮮明。

足以讓那人銘記一生。

其實他不在乎對方到底愛不愛他,最好是不愛的,因為他必死無疑;可他卻偏偏不想讓那人忘了他,九年的時間在餘下漫長的人生裡也不過短暫一瞬……他的小狼崽長大了,能獨當一面了,會一個人經歷很多很多他甚至前所未知的事情,他的人生裡不會再有他,所以更萬萬不能忘了他。

不甘心嗎?或許是吧。

在這一刻——在青年滾燙的性器深埋他體內的這一刻,他突然有一種想要不顧一切活下去的衝動,如果他有足夠長的時間能一直伴隨對方左右,是不是總有一日他們能真正交心,總有一日,那人會對自己放下防備……

可是他沒時間了——他就快要死了,體內的蠱毒早已將他五臟六腑啃噬乾淨,唯有那顆苟延殘喘的心還在跳動。

眨了眨迷濛的眼,他解開對方的啞穴,掐著那人的下巴,強迫他看著自己,「叫出來……」

被撕裂的後穴抽搐似的收縮了一下,他疼得眉心蹙起,太陽穴突突跳動。

「我想聽你的聲音。」他說:「乖,叫出來。」

青年嘴唇顫抖了幾下,最終發出一聲難耐的悶哼,「瘋、瘋子……」

「嗯……乖孩子。」他低低笑著,彎腰在那人眉心落下一吻,那三個字在嘴裡咀嚼許久,最終還是嚥了下去。

「恨我吧。」最後他說,擺動腰肢上下吞吐著體內的性器——甬道太緊,兩人都不算好受,帶著一絲折磨的意味,又被濃烈的藥性逐漸軟化,最終疼痛麻木,只餘快感。

他被插得很深——像是腹間薄薄的皮膚都為之頂起,每一次起伏,都好像被生生捅穿,彷彿撞擊著胃部的感覺讓他渾身發抖,一半是恐懼,一半是歡愉。

勃發的龜頭碾過凹凸不平的內壁,頂在體內最深也最為敏感的那一點上,劇烈的快感沿著脊椎直擊後腦,他大口大口的喘著氣,斷斷續續的呻吟從壓抑的喉間溢出來,帶著微不可聞的泣音。

被徹底肏開的後穴敏感至極,連同前端的性器漸漸瀝瀝的吐著水,硬挺的陽具摩擦在那人的腹肌上,帶出一片濕滑的水漬。額角滑下豆大的汗滴,沒入眼中模糊了視野,他用力眨了眨眼,抖去睫毛上凝結的汗珠,費勁的想要看清對方的臉……

可就在這時,彷彿身體裡所有氣力被一下子抽了個乾淨,他猝不及防的傾倒,嘴唇磕在那人唇上,疼痛之餘,柔軟一片。

緊接著,後腦被一隻手大力按住,他看見青年瞳孔中閃爍著凶殘無比的光——那是慾望、征服與野性,是打出生起被烙在骨子裡後,再難以抹滅的東西。

唇瓣被人粗暴咬破,正吃痛間,他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再回神時,已被反壓在下。

臉頰被重重按在粗糙的床墊上,雙手被反擰在後,骨骼發出一聲輕響,他悶哼一聲,張口咬住自己的長髮,唇上的血染在發間,紅的刺眼。

青年滾燙的胸口抵著他的後背,尖牙沒入白皙的後頸,像是要生生從中撕下一塊血肉,吞吃入腹。

後穴中的性器被拉出一截,空虛的腸道還未來得及重新絞緊,便被接下來的撞擊狠狠頂開,力道之大讓他兩眼發黑,劇烈顫抖的膝蓋再跪不住,軟軟的滑了下去。

「怎麼……這就不行了?」耳後傳來那人低啞的聲音,帶著潮濕滾燙的喘息,噴灑在他後頸正在流血的傷口,帶起一陣微妙的酥麻。癱軟的下體被一隻有力的手臂重新撈起,再次挺入——晶瑩的腸液從抽插的縫隙間擠出,噗嗤噗嗤的水聲響起,混合著肉體撞擊時發出啪啪聲響,被打成白沫的淫水糊在通紅的穴口處,黏連著對方的恥毛一片狼藉。

「不是要我……恨你嗎?」青年咬牙切齒的說著,「這樣……夠不夠恨?嗯?」說罷又是一陣猛干,他被頂的往前挪去,又被狠狠抓回釘死在身下,動彈不得。

他有些看不清東西了。

起先還以為是藥效過了,直到那滾燙的液體從眼眶滑落,他才茫茫然反應,原來是淚。

是太舒服了……濕軟敏感的腸道彷彿被肏成了契合性器的形狀,抽出時甚至再合不上,空虛的媚肉貪婪的絞緊,掐媚的吸吮著每一寸性器,渴望著被再次填滿。

他啊啊的低叫著,洶湧的淚水與汗水混作一處,銀色的髮絲蹭在臉上,狼狽又淫蕩。

可是這些,那個人都看不見。

青年俯身在他的身後,反覆吸吮撕咬著後頸那塊嫩肉,直至鮮血淋漓時,才愛憐似的舔上那麼一舔,粗糙的舌苔碾過傷口處的血肉,他疼得渾身打抖,無力的手指張曲幾下,緩緩握緊成拳。

「你喜歡我嗎?」那人問。

他咬緊下唇,閉著眼不作回答。

於是換來的又是一頓猛肏,那人沾血的尖牙咬著他的耳廓,一次次逼問。

直到他終於崩潰,用幾乎帶著哭腔的聲音說恨他,卻換來對方一陣低笑。

「所以,你就這麼被你的仇人干……?」青年的手指掐上了他洩過一次的陽具,慢條斯理的擼動起來,像一場永無止境的酷刑。「後面這麼多水,每次我插進去的時候便往死裡吸……你是想讓我死在你身上?嗯?」

他被快感折磨地答不出話,只得發出混沌不清的呻吟,擴散的瞳孔略微翻白,失神之間,頂端的小孔再度擠出幾滴淫液,卻稀薄的近乎透明。

那人似乎還說了許多污穢不堪的話,他已經聽不清了。

射光存貨的性器陣陣發疼,卻因為後方不斷的刺激而始終半硬,他在情慾中沉浮數次,直至一股滾燙的液體湧入身體,擊打在被肏干至熟爛的敏感點上……

「嗚……」

他無意識的嗚咽一聲,只覺得一股溫熱的液體不受控制的湧了出來,一連帶走了體內最後一絲溫度。

他今晚……喝了許多酒……

巨大的羞恥感讓他呼吸一窒,最後一根弦終於崩斷。

他沉沉睡了過去。

……

這或許是他人生中睡得安穩的一覺,縱使疲憊不堪,到底心滿意足。

可到底還是會醒的——只有死亡才是永久的長眠。

所以他睜開眼睛的時候,內心再無波瀾。

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換過一次,除去全身彷彿被拆過又重組的酸痛、以及難以啟齒那處之外……似乎一切正常。

除了他是在他懷裡醒來的……抱著他的青年睡得很熟,臉頰貼在包紮過的後頸處,隔著厚厚的繃帶,只能感覺到隱約的呼吸聲。

若這是在夢裡就好……他想著,緩緩翻了個身。

那人受到驚擾,有些嫌棄的將他推遠了些,復又彷彿想到什麼,手指胡亂抓住了他一把頭髮,便無論如何也不放了。

他歎了口氣,摸索著從床頭櫃裡翻出剪刀,將那一縷銀絲剪斷。

接著他點了那人的睡穴,披上外衣,頭也不回的離去。

屋外正是清晨,昨夜大雪過後,一路上積了厚厚的一層,他舉步艱難,走到一半便止不住的嘔血,起先還能用手摀住,到了後來,瀝瀝血珠從指縫間滲出來,落在雪地上灑了一路。

昨夜那場瘋狂的歡愛耗盡了他最後一絲心力,蠱毒終於滲透到了心臟,如今,他是真的、真的馬上就要死了。

踉踉蹌蹌的來到事前選好的地方,他跪下身來,沾血的手指扣在白皚皚的積雪中,努力為自己刨一個坑。

他不想讓那人看見自己的屍體,一點也不想。

他希望對方以為他是走了,又或者去了什麼很遠很遠的地方——總而言之,絕不能是病死這樣淒慘的下場。

他生前不曾有過示弱,死時亦然不能。

只是現在出了點小意外……他沒想到自己會死得這麼快,快到……連棺材都來不及準備一副。

躺在雪坑裡的時候,他看著天邊翻湧的烏雲,又想或許老天還是眷顧他的,這一場即將到來的大雪,將成為蓋在他身上的那捧土。

天為蓋,地為棺,塵歸塵,土歸土。

多好。

越來越冷了。

他開始止不住的哆嗦,被凍得青紫的唇被湧出的血溫熱了那麼一瞬,再一次被血花埋沒。

死亡對他來講是一件很平靜的事情,但這並不代表沒有有痛苦。

若是活著就好了……他閉上眼,長長的睫毛凝著雪花,這一次,再不會睜開。

若有來世,他想活著。

哪怕墜入地獄、四肢不全、苟延殘喘……

他也想堂堂正正,頂天立地的活。

最好長命百歲,甚至——與天地同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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