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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逢魔時刻之極惡死騎》第7章
第七章

很多事情有了第一次之後,第二次、第三次和很多次就順理成章了許多。

和雷薩做愛在何治朗的生活中似乎已經是件平常的事,他的身體越來越習慣男人之間的性愛,而且雷薩似乎以開發他的身體為樂,每次高潮他都覺得像是死了一回,連身體都有越來越淫亂的感覺。

現在雷薩晚上都不出門了,下了課就回到宿舍裏,當何治朗參加完籃球隊的活動之後,雷薩總是已經在房間裏等他,有時候愛德華和旭陽也會在,但更多的時候,都是雷薩一個人。

他們會一起去吃飯,有的時候則是雷薩準備好飯菜等他一起吃,之後基本上又是一個激情之夜,不過為了不妨礙籃球隊的訓練,雷薩只會在何治朗隔天沒有訓練的時候才會比較激烈,雖然不到荒淫無度的程度,但是偶爾一次半推半就的偷歡,絕對更讓人心跳加快。

這種可以說是甜蜜的日子總是過得特別快,恍惚之間,一個月過去了。

在這期間,雷薩幾乎完美地詮釋了一個體貼熱情的紳士情人角色,雖然何治朗一直在斟酌「情人」是否是他們現在的關係,即使無論床上床下對方都對他關懷備至,有時甚至在上課的時候還會借著老師的身份「調戲」他一番,讓周圍那群女生嫉妒得紅了眼,而他則是漲紅了臉。

也許兩個男人不應該考慮那麼多,但是漸漸習慣了這種生活後,要再回到往常的日子,需要一點心理準備的時間,所以何治朗有好幾次都想問雷薩「你們什麼時候回去」,但是話到嘴邊,又鴕鳥地咽了回去。

下午最後一堂課結束之後,何治朗拿著背包去體育館參加籃球隊的活動,臉上露出一絲疲憊。最近他的身體狀態並不理想,雖然沒有生病,但有時候就是會昏昏沉沉的。

他曾經想過是不是縱欲過度的關係,但是每每看到雷薩早上起床神清氣爽的樣子,便打死也不願意承認自己沒用,況且的確沒到那個地步。

可訓練正式開始之前,跟著其他隊員一起沿著體育館四周跑步熱身的時候,他明顯感到有點吃力。

跑完之後,短暫的休息時間裏,他喘著氣,坐在椅子上一口一口地喝著水。

「你怎麼了?」

抬起頭,就見旭陽正站在他面前,雙手背在身後,像在檢視什麼一樣看著他。

何治朗覺得這男人一定練過輕功,穿著運動鞋在地板上走路竟然一點聲音也沒有,不過再想到人家睡棺材的「嗜好」,又覺得什麼都有可能了。

「沒什麼。」

「你體力怎麼下降得這麼快?」沒多說別的,旭陽直接問了出來。

何治朗愣了一下,一時之間倒不知道說什麼好。

看著他,旭陽一向沒什麼表情的臉上微微皺了皺眉,幾秒鐘後才說:「凡事要適可而止。」

何治朗聽得一頭霧水,不明白他的意思,但旭陽也沒有多說,看了他一眼之後就轉身要離開。

直到這時,何治朗仿佛悟出了什麼,猛地站起來,「你、你們家那位不會真的是吸人精氣的妖怪吧?!」

如果是真的,對他的打擊絕對比以前大多了。

旭陽沒轉身,背對著他,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

教學大樓裏,雷薩雙手插在口袋內,腋下夾著兩本書在走廊上慢慢走著,他知道今天何治朗籃球隊有訓練,所以課結束之後沒有馬上回宿舍。

與何治朗的關係,似乎達到了一個從未有過的境界,在這之前,他不知道自己竟然會如此習慣這麼普通的生活,但是又不想太習慣,因為他不能保證習慣了之後,他會怎樣對何治朗。他想他應該是真的喜歡那個人,但應該也只是喜歡的地步,只是一個本應該隨時可以結束的遊戲,很可能會因為習慣而變得複雜起來……

這個時間,這層樓幾乎沒什麼人,整條走廊異常安靜,除了他的腳步聲,再也聽不到其他聲響,直到轉彎的時候,不遠處背靠在牆上的身影擋住了他的去路。

身穿白袍的愛德華以手環在胸前,抬起頭看他,顯然等了有一段時間了。

對於突然出現在這裏的管家,雷薩疑惑問:「怎麼了?」

直起身,愛德華一邊朝他走來,一邊微笑,「伯爵,今天仍然不出去嗎?」

「不……」猶豫幾秒,他還是搖頭,「你跟旭陽去吧。」

愛德華露出無可奈何的表情,「我都快連續跟他喝了一個月的悶酒了,他在酒桌上話少,您又不是不知道,很無聊耶!」

雷薩微笑,「你們兩個在一起多久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一年的話可能還沒你一個月的多。」

「您這個月的性生活倒是比去年一年多啊!」愛德華陰陽怪氣地回了一句。

雷薩微微眯起眼,「你想說什麼?」

「沒,我只是突然想起來而已,哈哈哈~」

「愛德華,我是不是對你放縱過頭了,以至於讓你連基本的身份都忘記?」

「不。」收起笑臉,愛德華微彎下腰,「我只是想提醒您,要適可而止。」

「適可而止」這個詞讓雷薩深感意外,「我記得前不久你和旭陽還怕我那裏會萎縮——」

「但是您也不能一下子太放縱啊!」就是鐵打的也禁不起這麼磨啊!而且……「伯爵,您以前從未這麼專注於一個人。」

他的話提醒了雷薩,事實的確如此。以單純的床伴來講,他對何治朗的在意已經太超過了。

「伯爵,我們是——」

「夠了。」雷薩有煩悶的抬起手示意他不要再說下去,「我心裏有數,你先回去吧。」

「是。」愛德華點頭,不再多言,雷薩的話對他來說就是絕對,他只會服從。

看著管家離開,雷薩的心情也不像剛才那樣輕鬆了,原本還打算回何治朗的房間,現在不禁開始猶豫起來。

在走出教學大樓的時候,雷薩因為在思考而沒注意,跟迎面走來的人擦撞了一下,對方手裏提的行李頓時掉在地上。

雷薩這才回神,有禮的說了句抱歉。

「沒關係,是我沒注意。」只到他肩膀高度的男生抬起頭微笑。

看清對方的瞬間,雷薩也怔住了。

像是潮水一樣,過往的記憶不斷湧上,填滿他心裏永遠空著的一處地方。

他曾經愛上一個東方美人,突如其來的愛,毫無預兆,大概就是所謂的一見鍾情。為了能和他說話,他找藉口跟他學習中文,然後,隨著時間的流逝,他們一點點的相愛,過程浪漫又曲折,他甚至曾經在心裏暗自決定,等他的中文能講得標準的那一天,要親口說出「我愛你」三個字,並且向他求婚。

兩人四目相對,一時間誰都沒有說話,像是久別重逢而不知道要從何說起。

半晌,帶著中性美的男生才有點疑惑地皺了皺眉,先開口問:「我……是不是在哪里見過你?」

這一問也喚醒了雷薩,他掩飾住內心的喜悅和悸動,溫柔地笑了笑,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說不定我們前世見過。」

男生也笑了,「老師,你這樣好像在搭訕啊!」

「你知道我?」雷薩頗感興趣地看著他。

「猜的嘍!你實在不像學生,而且……」男生指了指他手上拿的東西,「只有老師才會拿教案吧?」

甜美的笑容,幾乎跟記憶中的一模一樣,卻又多了點什麼。

「你是新生?」當聽到男生問他要去哪棟大樓報到的時候,雷薩問:「新生報到的時間已經過很久了。」

「呃,因為家裏有些事情,所以耽誤了。」男生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你叫什麼名字?哪個系的?」問的時候,雷薩不否認他有點期待,那種感覺就像是等了很久的答案,終於要被揭曉。

「我叫顏希若。」

輕快且在不經意間帶著一絲羞澀的語調,讓雷薩有重回過去的感覺。

顏希若臨走前又回頭看了雷薩一眼,而雷薩也沒有離開,站在原地注視著他。

「老師,我們還能再見面嗎?」

就第一次見面來說,這個問題似乎有點太過,但並不令人反感,尤其是在這種時候,這種情況下,惜別的感覺尤為強烈。

說依依不捨可能不適合,因為並不是永別,雷薩早已經在下意識裏決定了他們還會再見面,所以聽到顏希若這麼問,只是笑得更加溫柔。

「當然。」

顏希若這才高興的提著行李跑開了。

雷薩看著他的背影,嘴角始終上揚,直到他突然想起另一個人,笑容才漸漸隱去。

籃球隊的活動結束之後,何治朗跟隊友一起走出體育館,本來想看看旭陽要去哪里,結果一眨眼的時間,就已經找不到對方了,這位元新教練的行動模式完全跟他陰沉的性格相符,神出鬼沒是常有的事。

這時有人建議一起去校門口的便利商店買飲料,他正好也覺得口乾舌燥,就跟著大家一起去。

一群人浩浩蕩蕩的走著,何治朗墊後,結果剛出校門口,一輛不知道為什麼開到人行道上的計程車突然朝他沖了過來,千鈞一髮之際,他反射性的往後退了一步,計程車險險從他身邊擦過,沒撞到他,但也沒停下。

等到車子飛快開走了之後,何治朗也四腳朝天的倒在地上,那樣子把其他人嚇了一大跳。

「你沒事吧?!」隊員們紛紛過來扶他,一邊罵著計程車司機的祖宗十八代。

何治朗驚魂未定的搖了搖頭,雖然沒被撞上,但手背還是被劃出一道口子,血流不止,幸好除此之外就沒有其他傷勢了。

眾人一致認為這是個大傷,要送他去醫院,可何治朗卻只是拿出毛巾按在傷口上說不用了。

「沒事,血止住就好了。」

「你最近怎麼這麼倒楣啊?」把他扶起來之後,身邊的隊友半開玩笑的調侃。

其實不用他說,何治朗也覺得自己最近真的倒楣了一點。一開始是莫名其妙的流鼻血,然後是走在樓下會被樓上掉下來的東西砸到,先是鉛筆盒什麼的,再來就是花盆和垃圾筒,接著下樓梯的時候又莫名其妙的滑倒,今天還差點被車撞,照理說就算是大凶也持續不了這麼多天吧?

好在血很快就止住,只是雖然傷口不太深,但長長一條看起來仍是很嚇人,所以他被大夥勒令回宿舍休養。

當何治朗獨自回到宿舍時,雷薩還沒回來。

他坐在床上等了一會兒,看著手上的傷口,心裏莫名的感到有些難受。

晚上,雷薩回來的很晚,何治朗已經睡了一覺了,醒的時候雷薩正在換衣服。

「怎麼這麼晚?」問出這句話時,何治朗自己愣了一下,因為這種話,感覺是夫妻之間才會問的,而且當女人這樣問時,男人往往多少都會有些厭煩。

雷薩先是沒有說話,然後才扯出一個僵硬的微笑,把解下來的領帶扔到桌上。

「有點事耽誤了一下。」

聽到這種類似敷衍的回答,何治朗也不想再繼續問什麼,因為已經足夠了。

察覺到他似乎有些不對勁,雷薩停下手裏的動作抬起頭,這才看到何治朗放在床上的手以及上面的傷口。

「手怎麼了?」他走到床邊問。

搖搖頭,何治朗簡單地說是不小心被石頭劃到的。

拉起他的手,雷薩看了看,歎了口氣,「下次小心點。」

聞言,何治朗突然煩躁起來,覺得雷薩的語氣好像有些不耐煩。

「知道了!又不是小孩子。」他粗魯的抽回手,傷口還沒有癒合,疼得他皺了一下眉,但還是忍住了裝作沒事。

兩人之間的氣氛頓時變得很奇怪,至少與前幾天不同,像是急轉直下。

何治朗率先受不了,起身下床要去廁所。

「你還沒有陷得太深是不是?」

走到一半,身後的男人突然這麼問。

何治朗停下腳步,有點傻住了。不是不明白雷薩的意思,是完全不明白為什麼他會突然這樣問。

「怎麼了?」他轉過身看著雷薩。

別過目光,雷薩輕輕的回答,「只是想確定一下而已。」

這種確定,是有原因的嗎?

何治朗沒有問出來,就像沒有問他什麼時候回去一樣,有些事情,說白了就無法挽回,他不能肯定自己抱的是什麼心態,但他知道那類似「逃避」。

之後的幾天,雷薩和何治朗還是像以前一樣相處,至少表面上是如此,但事實上何治朗白天在學校裏能見到雷薩的時候越來越少了,除了上課,剩下的時間雷薩都不見人影。而晚上,晚歸似乎又成了雷薩的專利,有時候何治朗一覺到天亮,起來的時候還會發現床的另一半根本沒有人睡過。

這情況一天天的持續下去,他開始下意識地在周圍尋找雷薩的影子,甚至還去問過愛德華,但是對方並沒有給他答案,只是對他說:「你應該離伯爵遠一點,為了你也為了伯爵好。」

即使那個灰發的男人依舊笑容滿面,但是那笑容讓何治朗更加無地自容。那一瞬間,他意識到他所做的事竟然像一個棄婦一樣,他忘了雷薩的身份,忘了自己的身份,忘了他們是兩個世界的人,而他甚至還以「雷薩的什麼人」這種身份自居。

他開始深深的厭惡起自己。

就像是喝醉了之後發生關係,無論當時有多麼激情,醒了之後就會發現,一切都是衝動而已,如果誰認真,反而會變成玩不起。

突然有點明白了,雷薩說過他不在他會寂寞,其實,那也只是一時衝動吧……

幾天後的傍晚,雷薩回到何治朗的房間。

「你怎麼沒有去練習?」

何治朗看了看他,又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沒說話。

雷薩這才想起來他的手受傷了,一時間有點責怪自己的粗心。他歎了口氣,這幾天,他的確是忽略了這個人。

「那就好好休息吧,晚飯不想出去吃的話,我叫愛德華送過來。」

「那你呢?」

「我今天要出去,你自己吃吧。」雷薩脫下外套,從衣櫃裏拿出另一件,一邊穿一邊說。

「一個人?」

轉過身看了他一眼,雷薩最後還是微微勾了下唇角。

「不,和一個朋友。」

「顏希若嗎?」像是機器人一般,何治朗平靜地問。

雷薩微微一皺眉,口氣冷了下來,「你怎麼知道?」語氣中帶著被人窺視的不悅。

何治朗心一沉,「這幾天你們的事在學校都傳遍了。美術系的新生跟新來的英文老師打得火熱,雖然是兩個男人,卻經常一起外出,我又不是聾子,要傳到我耳朵裏我也攔不住!」說到最後,他咬了咬嘴唇,整個人蜷縮起來坐在床上。

雷薩先是一怔,接著才神色複雜的走到他面前,伸手搭在他肩上,「對不起,治朗——」

或許何治朗剛才還不覺得怎麼樣,但聽到他這樣一說,就突然覺得委屈了。

「我有什麼資格讓你說對不起?」他這樣問。

沒說話,雷薩緩緩收回了手,看著他的眼神是他自己都難以理解的。

被背叛或者被拋棄,何治朗覺得都不適合說明他心裏的感覺。

沒有背叛,是因為雷薩從來沒有給過他什麼承諾;沒有拋棄,因為他一開始就不屬於雷薩。

他們之間就像一個你情我願的遊戲,一個來消遣,一個願意被消遣,湊在一起,誰也沒有對不起誰。

離開宿舍之後,雷薩的心情並沒有之前那麼好。

今晚他約了顏希若一起吃飯,這並不是兩人第一次約會,自從那天見到顏希若之後,他們的關係就急速發展,像是認識很久的朋友一樣,甚至更親密,與生俱來的熟悉感讓他不自覺的想要對顏希若好一些。

雖然顏希若並沒有前世的記憶,但是並不能否定他的美好,這個清純得宛如白蓮花一樣的男人,無論從外貌還是氣質上,都給人耳目一新的感覺。

他不得不承認,和顏希若在一起,跟和何治朗在一起的感覺是截然不同的。

何治朗是他遇到的一個偶然,而顏希若則是他過去的戀人,讓他漫長的等待,在他已經放棄的時候才出現的戀人。

快到和顏希若約好的地方時,天色已經暗了下來。這幾天夜裏跟白天的溫差很大,當他看到顏希若的時候,對方正站在餐廳門口,雙手插在口袋裏,縮著脖子,雙眼四處張望,見到他之後,便露出欣喜的微笑。

那一瞬間,雷薩也發自內心的笑了。曾經,那個人也是這樣等著他,教他中文,當他用不標準的發音一句句地念出晦澀難懂的詩句時,他也是這樣微笑著看他——

「老師!這邊!」顏希若興奮地朝他揮手。

雷薩走了過去,靠近之後才發現他身上只穿了件長袖T恤,臉凍得發白。

「你等多久了?」他伸出手摸了摸顏希若的臉。

「沒有很久。」微笑著搖頭,顏希若對他這種親密動作似乎很習慣。

歎了口氣,雷薩拍了拍他的肩,「先進去吧。」

他很喜歡現在的顏希若,雖然已經二十幾歲了,但很乖巧,也很可愛,從頭到腳近乎完美,也因為如此,才讓他有要小心翼翼保護他的欲望。

過去的顏希若死去時還不滿十八歲,沒能守護他,是他永遠都無法釋懷的事。

「老師在想什麼?」吃完飯之後,兩人在街上漫無目的地散步,顏希若突然問。

雷薩回過神,伸出手摸了摸他的頭髮,沒有回答,反問他,「接下來有想去的地方嗎?」

他眨了眨眼,「我想去哪里都可以嗎?」

「當然。」就現在的情況來說,他說什麼自己都不會拒絕。

但是當顏希若帶著他來到一間賓館的時候,雷薩還是有點驚訝。

拿了房卡上樓,顏希若一路上一言不發,像是豁出去了一樣。進了房間之後,他才放開雷薩,走到床前,轉過身看他。

「你——」雷薩微微皺了皺眉。他知道這男孩想要幹什麼,自己也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但是這樣主動的他,是他沒有想像過的。

「我喜歡老師!」顏希若站在床前朝他喊了一聲,然後又低下頭,很長一段時間都不敢看雷薩。

「希若——」

「我第一眼看到老師的時候就喜歡老師了,我想跟老師在一起,我知道你是喜歡男人的,我不想你被別人搶走,所以,我想跟老師在一起!」一口氣說完,顏希若漂亮的臉也已紅透。

這樣的人,讓人怎麼能不心生憐愛?雷薩知道,他無法拒絕。

他走上前,在眼前人期待的目光中,低頭吻住他。

欲望一觸即發,懷裏的人喘息著,用眼神無聲誘惑他,一吻結束之後,兩人已經倒在床上。

顏希若似乎沒有剛才那麼羞澀,他王動抱著雷薩的肩,用自己的身體摩擦他,嘴裏還不斷發出誘人的呻吟。

「老師,快點……」

雷薩伸手脫掉他的T恤。顏希若的身體是美好的,白皙且柔軟,身上淡淡的男用香水像是催情的藥水,讓人沉醉。可當雷薩低頭親吻他的臉頰和頸間時,卻突然想起何治朗,那人身上的味道,是自然的氣息——

「啊——老師,怎麼了?」察覺到他停了下來,顏希若睜開眼問。

雷薩很不喜歡這時候出現的記憶,那讓他覺得像是被掌控了一樣。

「不,沒什麼。」他再次低頭吻住了眼前的人,一隻手伸到了顏希若腿間,滿意地聽到了充滿欲望的呻吟。

當顏希若的手解開雷薩的皮帶,拉開他的拉鏈時,兩人的糾纏也變得激烈,急促的喘息夾雜著欲望難耐的摩擦,然而就在顏希若分開雙腿圈住他的腰時,雷薩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打斷床上已經近乎全裸的兩人的動作。

「別理他!」摟著雷薩的脖子,顏希若把他壓向自己,催促他繼續。

雷薩側過頭看了一眼從被扔在地上的外套口袋裏掉出來的手機,閃爍的螢幕上,顯示的赫然是何治朗三個字。

那個人打給他的次數少之又少,像是有種預感,所以若是沒有重要的事,他是不會找他的……雷薩看著閃爍不停的手機,有些猶豫。

這時,顏希若扳回他的頭,急切地吻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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