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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寵戀(極道戀之三)》第6章
第五章

  待路滄軒丟下他離開之後,城堂龍之介就這麼躺在地上,動也不動的瞪著佈滿蜘蛛網和灰塵的天花板。

  他是怎麼了,竟然對一個男人產生要命的欲望?

  他是個再正常不過的男人,對象向來都是主動且識大體的美麗女人,他對同性雖不排斥,但絕不主動,甚至產生不了任何的欲念。

  只是直至目前為止,沒有任何的同性敢主動找上他。

  可自從他來到臺灣後,面對處處找他麻煩的路滄軒,他竟然會失控到接二連三的主動吻他。

  吻一個極有可能成為自己妹夫的男人。

  這是怎麼一回事?那股想要擁抱他的衝動,到底從何而來?

  城堂龍之介陷入迷茫困頓的思緒中,直到耳邊再度響起陌生的聲響,這才引起他的注意。

  撐起上半身,城堂龍之介看到路滄軒將手中的木柴和易燃物放在地上,而後面無表情的來到他跟前,伸手穿過他的腋下,使力將他扶回紙板上,再蓋上棉被。

  路滄軒這一連串的舉動讓城堂龍之介十分詫異,雖然路滄軒仍頂著一張臭臉、悶不吭聲的,但卻讓他的心情好得不得了。

  最起碼路滄軒沒丟下他自生自滅,還回來將他扶回被窩裏,算他還有點良心。

  只是,他不懂路滄軒接下來的舉動是在做什麼,只見他兩手掌心扶住一根前頭已磨成錐形的木頭,頂住另外一根木頭的中段,然後兩掌心相互摩擦著。

  「路滄軒,你這是在做什麼啊?」城堂龍之介好奇的問道。

  然而他得到的卻是路滄軒的一記白眼,加上「懶得跟你這白癡解釋」的眼神。

  路滄軒剛剛是到外頭去看看有沒有乾的木柴可用,在救難人員找到他們之前,他得先讓自己和城堂龍之介不被凍死。

  可悲的是,雖然找到易燃物品,但沒有火源,想要生起熊熊的火,比登天還難──不,應該是更快登天,只要真的凍死,要登天易如反掌。

  路滄軒逕自鑽呀鑽,他就不信鑽不出火苗來。

  見路滄軒死命的鑽著木頭,一開始,城堂龍之介還一臉興味,但是時間長了,他卻發現路滄軒的額上滲出冷汗,從他那俊逸卻更加蒼白的臉龐順流而下。

  城堂龍之介再次坐起身,對著路滄軒喊道:「路滄軒,別再弄那個鬼東西了,你知不知道自己在發抖?既然覺得冷,還穿那件濕透的衣服幹嘛!你有的我也有,害羞個什麼勁?是男人就不要這麼婆媽。」  

  路滄軒的心頭已是一把火在燒,那個不知死活的野蠻人還敢對他出言嘲諷,簡直是氣死人了。

  不想把時間浪費在那個不識好歹的野蠻人兼白癡身上,路滄軒決定繼續為他美好的溫暖未來努力。

  見路滄軒理都不理自己,讓自己就像個白癡一樣自言自語,城堂龍之介再也受不了被當成隱形人,語氣沉了幾分,「路、滄、軒,你沒聽到我叫你別……」眼看著一根木頭筆直的飛了過來,城堂龍之介雖輕而易舉的避開,但扯痛了身上的傷,同時也燃起心頭壓抑已久的怒火。

  顧不得身上的疼痛,城堂龍之介起身來到因氣憤而衝動扔出木頭的路滄軒身畔,而路滄軒則因自己一時的衝動而怔愣住了。

  面對冷著一張臉、想要拆了他的男子,路滄軒同樣不甘示弱的先發制人,「瞪什麼瞪,你憑什麼叫我別做?你想死是你家的事,但是我不想活活的被凍死。」  

  城堂龍之介聞言一楞。

  「你到底在說什麼?」他是在說哪一國的語言?有聽沒有懂。

  見城堂龍之介一臉疑惑,路滄軒快被他的笨腦袋給氣炸了。

  「你是在裝傻還是真的不知道?難道你沒看出來我正在想辦法生火嗎?」  

  城堂龍之介搖頭。

  用兩根木頭就想要生火,那要生到什麼時候?

  他當然知道鑽木取火這個道理,但是誰會沒事做這吃力不討好,又蠢得可以的事情來?要生火,直接用打火機就好啦,沒事幹嘛鑽木頭,吃太飽沒事做啊?

  就因為他知道路滄軒是個聰明人,不應該傻得去做這種蠢事,所以城堂龍之介以為他這麼做別有用意,才會問他在做什麼。

  結果咧?

  不理他就算了,也用不著拿磨尖的木頭丟他啊。

  「城堂龍之介,你那是什麼表情,你最好給我說清楚。」他好想把那張無辜的臉給撕爛。

  真是好心被雷親,他可是為了不想讓這個野蠻人凍著,才在細緻的手掌心都快被磨破的情況下,想替他生火,結果他不感激就算了,還敢凶他!

  「如果你要生火,為什麼要用這樣既浪費時間力氣,又不見得生得了火的木頭?用打火機就可以啦。」城堂龍之介倒是好心的解釋。

  聽到城堂龍之介的話,路滄軒額冒青筋的再度拿起另一根木頭,毫不留情的往他砸去,嘴裏噴出積壓已久的怒火。

  「你這個白癡!如果我有打火機,會笨到用這種方式生火嗎?」  

  見城堂龍之介躲過木頭的攻擊,路滄軒氣得不停丟出木塊,把心中的怒氣發洩在他的身上。

  士可忍,孰不可忍,連續兩次險些被木頭砸中的城堂龍之介,當然不會吞下這種屈辱,他忍痛抓住路滄軒的手咆哮著:「你鬧夠了沒有!你看你的手,都磨破皮了,你是沒痛覺嗎?」 

  城堂龍之介乍見緊握在他手中的手掌心,不僅被磨得紅腫脫皮,甚至還有木屑插在其中,看得他心不禁擰了一下。

  而原本激動的路滄軒,反而因城堂龍之介的話而愣住,忘了掙扎。

  城堂龍之介趁勢將他拉到紙板前,有些困難的想將他身上依舊潮濕的衣物脫下,路滄軒驚覺不對,伸手阻止。

  「你做什麼?」  

  「你希望我對你做什麼?」真是夠了,他一隻手不知是骨折還是脫臼了,還能對他做什麼。

  「你!」是啊,以他目前的傷勢來看,要贏他,自己穩操勝算。

  「快把衣服脫了,就算你希望我對你怎麼樣,我也無能為力。」城堂龍之介還是忍不住調侃,邊將棄置在一旁、變成梅乾菜的外套拿起,從內袋掏出相當精緻高檔的打火機。

  路滄軒邊脫下身上衣物,邊注意城堂龍之介一舉一動,這時一看見他拿出打火機,有種很想把這男人碎屍萬段丟去喂狗的衝動。

  「可惡!城堂你這個大混蛋,你有打火機為什麼不早說?你當我是傻子還是什麼,耍我很好玩嗎?」路滄軒氣得將身上的衣物狠狠的丟向不解他又在發什麼瘋的城堂龍之介。

  「路滄軒,你又在發什麼神經?你又沒問過我,而且我也問過你要做什麼,是你不理我,你怪我做什麼!」城堂龍之介一邊吃力的阻擋路滄軒的攻擊,一邊毫不客氣的反駁。

  「我……」路滄軒啞口無言。

  他倏地住手,愕然的看著冷汗涔涔、氣喘吁吁的城堂龍之介。

  城堂龍之介見他終於恢復理智,冷不防的一屁股坐在棉被上,將手中的打火機拋向路滄軒。

  「知錯能改,善莫大焉。現在有打火機了,快去生火吧,我可不想穿著濕答答的衣服回去。啊──累死我了。」  

  「城堂……」  

  「不用太感激我,我的心胸很寬大,不會跟你計較一些有的沒的。」城堂龍之介一副大恩不言謝的態度,就這麼倒在棉被上。

  累死了,累死了,他的肩膀痛死了。

  路滄軒接住城堂龍之介拋過來的打火機,自知理虧,不再說什麼,轉身生火去了。

  生起了火,讓初冬的清晨有了些許的暖意,路滄軒將衣物架在火堆上烘烤著,獨自一人蹲坐在一旁烤火打盹。

  倒在被子上目睹這一切的城堂龍之介再次坐起身,喊道:「路滄軒,我知道你不想被凍死,但是你這樣子,遲早會被火給燒死,過來這裏。」他拉開被子的一角,用眼神示意路滄軒到他身邊。

  路滄軒卻狠狠瞪了他一眼,撇過頭不想搭理他。

  「不要再讓我說第二遍,是男人就過來,沒事學女人害什麼臊,還是要我過去抓你……」城堂龍之介話未完,就被路滄軒打斷。

  「夠了!你到底想幹嘛?我被你害得還不夠慘嗎?你可不可以閉上你的嘴?吵死人了,過去就過去,凶什麼凶,你以為我怕你這個半殘廢的人嗎!」說著,路滄軒起身來到城堂龍之介的身邊坐下,還自動拉上被子,蓋住自己的身體,沒發現城堂龍之介深沉的暗眸閃過一絲笑意。

  唔!還是這兒比較溫暖。

  他才不會這麼委屈自己,都冷得要死了,當然是躲在被窩比較好,即便被子傳來陣陣異味,身後又有個討人厭的野蠻人,但就如城堂龍之介所說的,他可是個不拘小節的大男人呢。

  「城堂……你到底是得罪了誰,他們跟你有什麼深仇大恨,非置你於死地不可?」路滄軒有些昏昏欲睡,但還是想搞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他可不希望對方到時得知城堂龍之介在他學院任教而找上門來,傷害他可愛的學生們。

  那是他絕對不允許發生的事。

  聽到那略顯沙啞、慵懶的磁性嗓音,城堂龍之介知道身前的男人累了,卻也清楚他的顧慮。

  「放心吧,這事我會妥善處理,絕不會波及到你和學校的任何人。睡吧,等養足了精神,我們得離開這裏才行。」為了要讓路滄軒放心,城堂龍之介壓低嗓子,用柔和的聲音保證。

  「是嗎?」好累,好困。也是,等養足精神,再找那些毀了他的車的人算帳。想著想著,路滄軒眼皮越來越重,半晌,他決定再次接受周公召喚,去跟他下棋。

  平穩的呼吸和輕微的鼾聲傳來,城堂龍之介頗為意外路滄軒這麼快就睡著了,他稍微調整了一下姿勢,讓身旁的路滄軒睡得更舒服點。

  他自己卻絲毫沒有倦意,難得的寧靜,讓城堂龍之介可以細細的欣賞毫無防備、像個孩子般睡得極熟的俊人兒的容顏。

  高挺的鼻樑、瓜子般帶著細小胡渣的下顎、和那擄獲無數佳人芳心的細緻俊雅容顏,沒有女性的纖細和柔弱,有的只是介於男人與男孩間,那沉穩而帶著爽朗的真性情。

  雖不是第一次這麼仔細的看著這張睡顏,但他總是深深吸引著他的目光,讓他不舍移開雙眼。

  「放心吧,我不會讓皇寧學院受到任何人的破壞的。」城堂龍之介的暗眸閃過讓人不寒而慄的狠絕。

  蹭了蹭下方飄來淡淡清香的枕頭,路滄軒雙手緊擁著軟呼呼、沒有重量的絲被,仿佛置身在雲端,輕飄飄的,很舒服。

  輕抿的雙唇漾著滿足的笑意,就算是夢,也不願醒來。

  然而他知道,現在不是作夢的好時機,有更重要的事待他去完成。

  眨了眨惺忪的睡眼,映入眼簾的景象讓路滄軒腦袋當機,久久無法回過神來。

  以為自己眼花,路滄軒伸手揉了揉眼睛,仔細再瞧一眼。

  沒錯,他沒眼花,這是他的房間,睡了近五年的臥房。

  他,竟然回到家了。窗外已是落霞殘照、倦鳥歸巢之際了。

  橘紅驕陽將雲層照得通紅,柔和的光線透過窗櫺,映照在覆蓋在他身上的絲被上。

  看來他睡了很長一段時間,他現在會在這兒,代表救難人員找到了他們,那城堂龍之介人呢?

  思緒一轉,路滄軒跳下床,沖出房間,當他來到客廳時,見父親正在與人通電話。

  路勁岩看到穿著睡衣跑出來的兒子,伸手要他等一下,交代幾句後,掛上電話。

  「醒啦?你有些發燒,身體有沒有哪里不舒服?」路勁岩雖然表現得一派輕鬆,但語氣中仍透露出濃濃的擔心。

  路滄軒搖搖頭,問道;「城堂呢?」  

  「他左肩脫臼,還有多處撕裂傷,所以還在醫院觀察,小熏在醫院照顧著。滄軒,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  

  路滄軒皺眉,父親會這麼問,代表他還不知道事情的原委。

  「城堂沒說?」  

  「有,他說你們去傢俱店看新床,回家的路上,臨時起意想隨處逛逛,沒想到車子開到山區時突然爆胎,一時之間煞車不及,所以沖下山谷。」  

  「是嗎?他是這麼說的啊。」路滄軒斂眸,喃喃自語了起來。

  是因為不想惹上不必要的麻煩,所以才會這麼說的吧。

  可是見父親一副不信的模樣,路滄軒不得不佩服薑是老的辣,什麼事都瞞不了這個老狐狸。

  「滄軒,老實跟我說,你到底對龍之介有什麼不滿?」路勁岩的口氣異常嚴肅了起來。

  「欸?」路滄軒對父親提出的問題感到愕然。

  不滿?當然有很多的不滿,可是這跟他們出事有什麼關係?

  他是不是太高估這個老頭的智商?

  「別給我裝糊塗,我就不相信你和龍之介的感情一下變得這麼好,還一起去傢俱店選新床,是不是你和龍之介在車上發生爭執,車子才會沖下山谷?」路勁岩一臉不悅的質問。

  幾個小時前,見雨勢漸小,他跟隨著救難人員一同到現場去尋找兒子的下落。

  當他們到了一間破舊的廢棄小屋時,卻意外的見到城堂龍之介站在門口等待他們的到來。

  人家身受重傷還守在門口等待救援,而他這個只受輕傷的兒子,竟然睡得像死豬一條,要不是城堂龍之介阻止他,他一定會把他叫醒,然後狠狠的臭駡他一頓。

  真是丟臉,丟足了路家的臉。

  後來送路滄軒到醫院時,路勁岩才知道,因為兒子的病才初愈,卻又再次受到風寒,因而陷入昏睡狀態,所以再大的震動也鬧不醒他。

  路滄軒聽了父親這番自以為是的推測,額上冒出幾條黑線,但也松了一口氣,至少父親並不知道城堂龍之介是被道上的宿敵追殺,所以不會造成不必要的恐慌。

  「隨你怎麼想。如果沒有其他事的話,我得先去洗個澡。」知道城堂龍之介沒事了,路滄軒不安的心隨之平靜了下來。

  眼看著路滄軒轉身往房間走去,路勁岩很不爽的在他身後咆哮:「喂!你這個不肖子,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你以為這樣就可以打發我嗎?告訴你,你不給我老實說的話……呼!好險!」路滄軒冷不防的停下腳步,路勁岩險些撞了上去,然後瞪著轉身睥睨自己的兒子,「你幹嘛!」敢用這種眼神看自己的父親,這小子膽子真是忒大啊,想造反不成!

  「你不是一直希望我對城堂的態度能好一點?我這就合你的意,做個孝順的兒子,等我洗完澡,就去跟小薰換班,再怎麼說她一個女孩子家,也有不方便的地方。這樣你滿意了吧?」言迄,路滄軒不待父親說話,轉身進房,當著被堵得說不出話來的父親的面,砰地一聲關上房門。

  經過幾個小時的休息,精神百倍的城堂龍之介藉口肚子餓,支開妹妹城堂薰,與在日本心腹藤井健吾通了電話。

  「如果我沒猜錯,佐倉這個老頭一定會注意臺灣這邊的新聞,知道我沒事而再次發動攻擊,當然,他應該清楚我一定會有所防備,而不敢輕舉妄動,所以健吾,我要你主動出擊。」  

  (是,少主。)另一頭的藤井健吾應道,從電話中感受到對方真的惹惱了他的少主。

  「告訴凜,我允許他出手,叫他不必對他們客氣了。」就因為太瞭解弟弟城堂凜的個性,知道這件事他一定會找佐倉信雄算帳,清楚阻止他也沒用,倒不如就放手讓他去做吧。

  (這……少主,凜少爺他、他……)藤井健吾支吾了起來。

  「凜他怎麼了?」  

  (凜少爺一得知佐倉派人攻擊少主,衝動的一人跑去要替少主報仇,目前下落不明……對不起,是屬下沒看緊凜少爺,少主,請您放心,我一定會找到凜少爺的,之後我會到您的面前謝罪的。)藤井健吾深感愧疚的說。

  「健吾,我不需要你跟我謝什麼罪,我要的是凜他平安無事。無論如何,你一定要找到他,其他的我自己會處理。」  

  (謝謝您,少主,我不會辜負你的期望的,我一定會平安的找到凜少爺。)藤井健吾很感激城堂龍之介願意給他機會。

  給他一個可以跟他心愛的凜少爺表白的機會。

  「嗯。」  

  城堂龍之介掛上電話時,才發現病床前站了一個應該不屑出現在這裏的人。

  「睡飽啦!」想到站在他面前的男人,幾個小時前巴著自己酣睡得不醒人事的可愛模樣,城堂龍之介忍不住就想逗逗他。

  這一點小小風寒似乎打不倒路滄軒,看他馬上就能生龍活虎的跟他對杠,城堂龍之介竟然有種松了一口氣的感覺。

  「我不許你做違法的事。這裏是臺灣,我的地盤,你是我花錢聘請的教練,所以我不准你破壞皇寧學院的校譽,聽清楚沒?」路滄軒冷著一張俊顏,迭聲警告。

  「如果我沒弄錯,身為管理學院的理事長,應該知道偷聽別人講電話是不好的行為吧。」城堂龍之介板著臉揶揄他。

  其實就算他和健吾的對話真的被路滄軒聽到,他也根本不放在心上,只是不知從什麼時候,他開始愛看這個平常溫和有禮的翩翩貴公子,被自己的話氣得咬牙切齒、不顧形象的與他拌嘴的模樣,感覺真實多了。

  「你!你別借機轉移話題了!我要你知道,只要你在皇寧學院任教的一天,就是皇寧學院的資產,我就有這個義務保護學校的所有師生和員工,除非你要辭掉教練一職,那麼你要做什麼都是你的事,我管不著。」  

  這可是他身為一個經營者最重要的原則。所以自從他接任皇甯學院理事長一職,上流社會的企業家和官員不但心甘情願的把自己的小孩送上門來,甚至願意奉上大筆的金錢,就是希望自己的兒女能在最好的環境受到頂極教育。

  「好。」聽路滄軒說了這麼多,城堂龍之介只是涼涼的回了一聲好。

  「好什麼?」路滄軒一臉戒備的問。

  「當然是聽你這個理事長、我的衣食父母的要求,好好的做我應該做的,但是呢,先決條件是,因為我的手臂脫臼,需要一些時間恢復,這段時間就得勞煩你這個跟我同住一個屋簷下的同居人多多關照了,畢竟再怎麼說,小薰是女孩子,總是沒那麼方便。」城堂龍之介好心的回答路滄軒。

  「既然你答應我不惹麻煩,我當然會盡力去做我應該做的事,再說……你也是因為救我才受傷的,在道義上,幫助你是應該的。我會幫你請一個專業的男看護,協助你生活上的一切事務,當然也會全額支付你的住院醫療,而且絕不會扣你薪水,甚至在你休息的這段時間,照樣付你薪水。」他可是個最慷慨、最會替員工著想、更是賞罰分明的老闆呢。

  「等、等一下,路滄軒,我想你可能誤會我的意思了,我還沒有重殘到需要請男看護,我認為這種事,交由你來做或許會更為恰當。」城堂龍之介說得理所當然,完全沒有客氣的意思。

  「你是在跟我開玩笑嗎?你以為我很閑嗎?」這個人太過得寸進尺了!

  「我知道你很忙,但是我也很清楚,你的住所一定不希望有其他的人在吧?放心,我不會佔用你太多的時間,我只有在如廁、洗澡和睡覺時需要有人在旁幫忙一下就行了。」看他多貼心啊,還處處為他設想。

  看到城堂龍之介又是一副大恩不言謝的嘴臉,路滄軒氣到拿起手中城堂薰為他買的食物,往他的身上砸過去。

  「城堂龍之介……你去作你的白日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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