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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的富商(王的系列)》第8章
七、

「她對你做了些什麼?」

「咦?」

「眼淚。」

薺王翻身坐起,逃避男人的視線,尷尬地笑著。「呵,她好像有點誤會我,以為我是找她……呃……買春。我有試著解釋,可是似乎無法溝通。這個眼淚沒什麼,是我人有點不舒服。」

可是他給的不是懷格要的答案。「她剛剛做了什麼?是不是親了你?她還踫了你哪裡?你給她摸了哪些地方?」

呆了呆。他以為孟懷格是來「救人」的,可是怎麼表情像要「揍人」?

「啊!莫非她是你的老相好?」

薺王張大眼,迅速舉起雙手,猛搖頭說:「我沒有喔,我沒有碰她,我發誓我不知道她是你的老相好,否則我絕對不會拜託她帶我到這邊休息的。」

「只要回答我,她碰了你哪些地方,不許一樣樣讓我逼問,自己全部從實招來!」無三不成禮,懷格的君子風度也只能維持到這邊了。

哇……看樣子會被扁得很慘。

「……這裡、這裡和這裡。大概就這樣。」

一進門,那位姑娘就先親了他好幾下,他嚇得逃跑,卻撞到床鋪,兩人竟雙雙倒在床上,再來就是她騎在他身上,很俐落地扒光他當中。

「大概?」懷格嚴厲的一瞪,還搭配非常懷疑的眼神。

薺王只好再追加。「她脫我衣服的時候,總會碰到一些在所難免的部位。但全部都不算是真的碰,那只是不小心碰到而已。」

「我管她是真碰假碰,總之就是有碰到的地方,我要全部去掉!」惡狠狠地說著。

還以為他說的「去掉」是拿刀子刮掉皮,薺王嚇得面色發白、渾身哆嗦。誰曉得,落下來的不是男人的拳頭,也不是男人的刀,而是男人的雙唇!

「咦?你……在……」

女人最初親吻他的那塊臉頰──男人細細舔去。

女人接著輕咬的耳朵──男人以舌尖從耳垂洗到耳背,裡裡外外都不放過。

女人脫他衣服的時候,不小心碰到的胸口──正在被男人吮吻著!

「住……手……」

平坦的胸尖,不過是沒有任何價值的裝飾品……直到這一刻為止。

尖起的舌尖宛如蜻蜓點水地上下舔戲著淡薔色的果實,柔軟的芯漸漸充血而硬挺,經由口中呼出的熱氣孕育,楚楚可憐地俏挺著。

「你又……不是答應過……不再輕薄……」

喘息著、吞咽著,竭力不讓發抖的聲音,成了求饒的嬌聲。

「嗯?」

舌尖一移開,指尖隨之遞補,輕揉細撚。

「啊、啊……」

遊走在疼與痛之間的快感,跟隨著男人的拈弄不停地增強,細小的眼睛難忍地瞇起,揪著眉述說一切的老實臉孔,讓男人的唇角傲慢得意地揚起。

「我答應你的是不再以『好奇』為藉口輕薄你。我信守了承諾,現在輕薄你是因為我想這麼做,你也想要我這麼做。」

薺王拚命搖著頭,在懷格底下掙扎著。

「我沒有,我從來沒想要──」

懷格挑眉,不悅地扣住他抵在自己胸口的雙腕。

「你敢說剛剛在沙龍裡,你沒有在偷窺我和莉莉親熱?」

薺王僵住了。

「你想要我這麼做。那時候你的臉上明明寫這你要我,先用眼神誘惑我的也是你。你現在不認帳也不行,我要你負起調戲我的全盤責任!」

是嗎?原來他的表情有那麼露骨……難不成當時自己腦中想的淫圖……那些連春宮畫都被比下去的種種撩人姿態,全被懷格看透了嗎?

嗚呼。

「用不著這麼害羞。你明白了這一切都是你勾引我的,並好好地負起責任取、悅、我,我也會好好地疼你。」執起薺王畏縮的下顎,懷格親親他癟緊的嘴,說道。

「不。這樣我更沒道理讓你做了。」

薺王滿臉歉意地推開他,頑固地搖頭。

「……抱歉,我取悅不了你的,我一定會讓你失望,你跟我做一定是一點兒也不舒服,我……辦不到。」

難以置信,他竟推開了他!是他欸,孟懷格,他勾勾指頭有多少自願者會跳上他的床,陪他滾床單,這個小眼睛、小鼻子親王知不知道?

「剛剛讓你看到我發花癡的樣子,真是抱歉。除了『取悅你』以外,如果有別的方式可以讓你舒坦一點,我很樂意幫你做──要不,你打我幾拳?好不好,就這樣子辦吧?打我打個痛快,忘掉我讓你不愉快的誘惑。」

他存心要羞辱他嗎?壞格怎麼可能揍他?再說……懷格氣憤地說:「你沒做過怎麼知道一定不舒服?」

「我就是知道!」固執地一瞪。

懷格心想,他這不可理喻的背後,總該有個理由吧?「你知道,但我不知道。我直覺認為會舒服,你不如就讓我試一次,我們來確認一下究竟誰對好了。」

再次試著把薺王壓回床鋪。

「啊……」

吸吮著脖子,啃咬著他的鎖骨。

「看,身子這麼敏感,你怎麼可能會不舒服呢?」

在他耳畔取笑,懷格一腿蹭進了他的兩腿縫隙,在他的下腹處摸索著。

「不、不行,就是那裡絕對不行……」

居然說絕對不行?很好,這小肥豐倒是燃起了大野狼的戰鬥心了。懷格不相信自己不能使他在一盞茶之內棄械投降!

攫握住薺王腿間的物事,徐徐的愛撫讓那話兒起了蘇醒的徵兆,修長的指再準確地刺激著後囊嫩皮。

「唔……嗯……嗯……」

忍耐再忍耐,薺王額頭開始冒出上豆大的汗珠。咬緊的牙關,發出了曖昧的低吟,那粗淺的喘息比任何熟知取悅男人方式的游女呻吟,更能激起懷格的獸性衝動。

不信他不投降──懷格索性彎下腰,伏在他的腿間。

「啊!」

舌尖不過舔弄了下薺王欲望的前端,毫無預警地,一小道白濁體液便迸射到他的臉頰與口中。

介於啜泣與喑嗚的嘶啞氣音,從薺王遮住臉的十指底下流出。

「我、我就說……不行……我總是……太快洩氣……你一定會失望的。」

原來如此,那他剛剛是誤會薺王誤會大了。

懷格苦笑了下,誰叫自己太猴急,經不起被拒絕,才會立刻跳到另一個結論──以為薺王是嫌自己不夠力。

可是……糟糕。

薺王這會兒整個人都縮起來了,還用棉被把自己的身子裹起來,看樣子方才的「早X」對他真是很大的傷害。

「薺王殿下……」

簡單地拭去殘渣,懷格溫柔地抱起卷在棉被裡的男人,掀開一個角落,瞧進他寫滿沮喪的小臉,和那一雙紅通通、泡在淚水裡的眼睛。

「我道歉就是了,拜託你別哭。」

「……我……沒哭。」鼓著臉頰,神情僵硬地說:「再怎麼無能的王,也不能隨隨便便哭給人看。」

「你老愛在奇怪的地方,堅持自己的無能,真是有趣。」懷格又悄悄地把有趣在心中修正為惹人憐愛。

「我不是堅持無能,無能就是無能,我不喜歡欠缺自知之明的人。」抽抽鼻子,他斜睨懷格說道。

「但你的認知,也許不正確。」懷格見他稍微恢愎了精神,邊動手剝開他的保護被子,邊說道:「敏感不但不是件壞事,和冷感的人比起來,這還是件值得慶倖的事。」

薺王皺緊的愁眉,稍微鬆開了。

「早X也是。寧可早X,也不要晚X,甚至不泄。」

「你是說……我比上不足,比下有餘嘍?」薺王毫無警覺心地被他鋪平在床上。

懷格含住了他的下唇,慢條斯理地銜著、吸著,嘖嘖吮吻。

從薺王的鼻息裡竄出一次又一次小狗搖尾乞憐般的喑嗚,抗議男人厚此薄彼,舌、上唇與嘴內的每一寸,都因為得不到男人的照料而妒忌著下唇。

當男人折磨夠了薺王的耐性後,他以慢到逗人瘋狂的速度,放了薺王下唇的自由,僅是垂眸凝視著那些他還沒吻到的地方,漫不經心地開口。

「我是說,你就是你自己。用不著和別人比什麼,只要知道你想要什麼,去追它、佔有它、享受它,就夠了。像我一樣……你知道我現在想要什麼嗎?猜一猜。」

除了他正用眼神強姦他的嘴之外嗎?薺王忍不住在他灼熱的視線下,舔了舔上唇。

「你知道,對不?因為你的舌頭正在對我搔首弄姿呢。可是你不說,我可不會咬下這次的誘惑,稱你的心意主動吻你,省得我又得白費力氣在說服你了。要或不要,一個字,如果你說了『好』,我這次無論如何都不停下。」

假如這是戰場,他已經不知死在男人的色誘攻擊下幾次了。

懷格好像有無數用不完的武器,心思變化莫測的綠眸、擅長威脅利誘的飽滿雙唇及靈巧大膽,動作卻十分細膩的十指。

普通人只要擁有其中一種,已經很吃得開了,薺王現在可是親身嘗到萬人迷等級的種馬出師必捷、無往不利的理由何在?

「你……如果只是想嘗鮮……我可是……已經很久沒用的老古董了……你不會有什麼樂趣喔。」

不希望事後看到懷格大失所望的表情,否則自己一定會深受打擊(心裡和那裡,兩方面),再也站不起來。

「好,或不好?」對他還在找理由的行徑,有些許不耐。

薺王掙扎著,雖然鮮少發揮什麼作用,但他希望自己的判斷力能告訴他,應該順從欲望──與眾多姑娘為敵,不去照照鏡子反省,竟跳出來與她們搶這個男人?或是順從良知……顧及家族體面,安分守己地滿足于自己現有的一切,不要癡心妄想去挑冒險的路走。

究竟哪一條路是正確的?

仰望著沒有出聲催促他,默默以篤定又透澈的眼神注視他的男人。這是一張不論男人、女人,都會怦然心動的俊美臉龐。

薺王這輩子做過很多讓步,死了很多心,可是這一回……他屏息,細如蚊蚋的答案,衝口而出。

剎那間,神情漠然的男人倏地化身為奪人心魂的魔魅妖物,慵懶而性感地微笑著,開始寬衣解帶,完美的雄性體魄一寸寸、毫不吝嗇地為他而裸露,傲人地呈現在他的面前。

心跳加速,比新婚之夜還緊張。

男人在卸下了全部衣物,一絲不掛之後,含笑地看著渾身僵硬緊張的薺王,捉起了他的手,貼放在自己的胸口上。

同樣撲通撲通個不停。

薺王詫異地張大了嘴,他以為這對男人而言是沒什麼了不起的事,原來男人和他一樣?他們是……一樣的。

當男人再次地擁他入懷時,薺王心中的緊張也一點一滴的融化了,剩下了一點害羞、一點手足無措,與十分多的期待。

依男人的看法,薺王根本不是「老古董」,是「未開封」才對。

「咦……啊……啊嗯……」

無論男人的手碰觸到什麼地方,立刻敏感地扭動著身軀,顫抖喜悅。

有這樣一具做出誠實反應的可愛身軀,為何薺王會覺得自己是個老而無用的古董品?男人推測,也許是過去從沒有人好好地教導過他正確的開封方式──薺王自己也有不對,一直姑息不去理會自己身體發出的渴望,也不去多做研究就認定了自己的毛病就是早X,所以更逃避、不去接觸床第之事。

夫妻關係不圓滿或紅杏出牆……都不令人意外啊!

但薺王的不幸,卻是男人的幸運,他可以隨心所欲地以自己喜歡的方式開導薺王不說,而且最初的男人,總是最難忘懷的。他為這老古董進行開封大典之後,也將登上「奪走薺王第一次的男人」的寶座。

多麼令人血脈賁張。

「……啊、啊啊……不要、不要再摩擦了……」

被男人圈握住的亢奮器官,從剛剛就不停地由頂端的翕動小孔中流出透明液體,混雜著些許白濁。

咕啾咕啾地,跟著男人上下套弄而抽搐的小腹、大腿,已經承受不了更多刺激,下肢扭動著,在男人下方妖嬈款擺。

「要出來了……我快要……」

恍惚囈語,預告著絕頂即將到來──男人卻鬆開了手,從他上方移開。睜閃眼睛,薺王耽溺於快感中的臉上盡是錯愕。

「我想看著你。」

男人色色地微笑,將錯愕的他拉上自己的腿,讓他的亢奮與自己的硬挺相互摩蹭,他的臉紅對上他的賊笑。

「……射給我看。」

撒嬌的口吻,薺王根本招架不住,縱使腦子裡覺得未開化蠻子的喜好真是有問題──這種事,有什麼好看的?但手卻不聽使喚地照著男人的要求,慢慢地圖握住自己,在他面前撫弄了起來。

「哈啊、哈啊、哈啊……」

好熱。

可是和剛才不一樣。

無論自己的手如何地刺激著,舒服的感覺就是和剛才不一樣。

去不了。

「怎麼了?為什麼不射?不想讓我看嗎?」

搖晃著腦袋,手指更焦急地撫弄著,可是說也奇怪,他越是急切,仿佛離終點越遠。

「傻瓜,你這樣套弄是不行的。」

男人的手重回他身上的瞬間,灼熱的火焰又再次於體內流動了。

「哈啊……啊嗯……」

澄澈的黑眸泛出了淚光,貪婪地需素男人更多的撫摸,主動地親吻住近在咫尺、可口水潤的雙唇。

「嗯、嗯嗯嗯……」

在他吞噬著男人的呼吸,以舌頭探索著男人唇內的每個角落時,突地渾身一繃,痙攣地射出。

「嗯嗯──嗯!」

同時,男人的另一手長指也沿著臀辦,在柔軟又彈力緊寶的雙穀間探路。微微濕熱的秘口,宛如羞怯的含羞草,指尖一碰觸到立刻緊張地閉合。

即便渾身因彌漫快感的餘韻而發軟無力,他仍吃驚地扭開臉,掙開了膠合的唇辦。「你……做什麼……」

「在疼你啊!」

綠眼邪惡地閃爍著。

長指再三地擠壓著秘口的邊緣,反復撥弄著敏感的皺折。

「不把這裡打開,怎容納得下我的東西?我的大小對一部分女性來說都會痛了,你的小穴就更不必說了。」

不要……地沉默抗拒,男人跨越常規,提出了在薺王眼中是驚世駭俗的念頭,讓他驚嚇得試圖從男人腿上逃離。

但是一開始男人就已經宣示過了,早在能喊停的時候,薺王自己已接受了他,所以現在男人根本不打算讓他逃跑。

順勢將他倒放在面前,宛如初生嬰兒換布墊般高高地抬起他的下肢。

「嚇……啊!……住手……不行!」

舌頭yin mi地由寶袋底部,打轉到雪白的臀與腿交界處,硬齒齧咬著顫抖不已的嫩膚,在上面留下宣示的牙痕。

無論他多麼抗拒使用「這裡」的念頭,男人卻非常明瞭身體的本能與道德、矜持無關,騙不了人的反應,從他腿間再度蘇醒的欲望,得到了最佳驗證。

「懷格……」

以眼神求饒,是薺王最大的讓步。

可是這改變不了男人的心意。「你就當作被我騙一次,把一切都交給我吧。我雖然沒抱過男人,卻不是『沒經驗』,我知道怎麼做。」

薺王沒聽漏了他的言下之意,但是他間接道出過往百無禁忌的「經驗」,激出了他小小的妒火。

「說、得也是……或許我就可以把這次的『經驗』,用來騙別人了。像你一樣。」結巴地諷刺著。

男人的表情就像被放了一把火的茅草屋一樣,瞬間熊熊起火。

「在這種時候煽動我的熱情,實在不怎麼聰明,薺王殿下。」

咧著嘴,男人閃爍著危險的魔鬼綠芒,舔著舌說:「現在我有兩條路給你選擇。一、如你所願,把你留在這張床上,直到你『學習』完我人生中所有拿來騙人的技巧,學習到你熟練得足以開班授課。二,如我所願,把你的雌穴用我的雄蕊堵住,一輩子都不拔出來,看你怎樣出去拈花惹草?選吧,哪一個你比較喜歡?」

「兩個……都不要。」薺王吞著口水,他再次被自己的愚蠢給氣死了。

「兩個都要?你真貪心,但我就喜歡你的貪心。」男人呵呵一笑,以大量的口唾濕潤了自己的指頭。

「唔啊啊……」

薺王白皙的身軀,像是一尾離水上岸的活魚,在床上啪嘩啪嘩地跳動。男人長長的粗指深入了他的內壁,在濕滑狹窄的甬道裡,來回地抽送。

假使之前男人的心裡,對於自己對薺王有什麼感覺還半信半疑的話,在此時此刻,那些懷疑都已經消失了。

這個在自己的捉弄下,被欺負到滿臉羞赧的無能傢伙,一雙瞇瞇小眼與小小鼻尖都因淚意而發紅。看起來不只沒有男子氣概,還顯得淒慘而落魄。這在任何人看了都會覺得沒有胃口,而且感受不到任何吸引力的模樣,卻深深地打中了男人的要害。

我喜歡他。

我要他。

他是我的。

清清楚楚的,他的心明白地宣示著。

勃起的欲望,緊接著開拓的指頭,循著男人佔有他的堅定意志,一寸寸地往纖細易傷的脆弱秘瓣突襲而去。

「啊、啊啊……」

薺王五指反揪著床單,在劇烈的壓迫感中掙扎求生。另外的五指,則在男人的胸膛上摳出了五道紅痕。

「哈啊、哈啊……」男人也為這前所未有的緊繃感所擄獲,差點斷了呼吸。他在前進到中途時,稍做休息。

薺王這時緩緩地打開瞇緊的眼,望著他。

「很……痛嗎?」

薺王搖了搖頭,又點點頭,似乎很混亂。

這不奇怪,男人現在心裡也很混亂──不對,是理智根本快被野獸消滅了,可能下一瞬間自己就會成了本能的雄獸,狂噬著這具生澀甜美的祭品,強索永無止盡的歡愉。

「啊嗯……」

男人嘗試著輕微地抽送,薺王立刻釋放出沙啞的嬌喘。

「抱歉,我不能等了,有什麼話等結束之後再告訴我吧。」

雖然想展現他「游刀有餘」及「體貼入懷」的一面,可惜懷格終究只能當個凡夫俗子,臣服在追逐快樂而賓士的欲望下。

火熱的分身再次徐徐地轉動。

擴張的花瓣經過一次次的摩擦、碾壓,跨越了疼痛感與快感的一線之隔,開始軟化、綻放。

「哈啊、啊、啊……」黑瞳一片迷離恍惚。

夾緊、鬆開,更深入,再來。

「嗯、嗯……」綠眸專注入神。

大幅晃動的肉體,密合、分開,重迭又抽出,喀啦喀啦振動著床鋪,嘎吱嘎吱重重擠壓著空氣。

「啊嗯、啊嗯……」

他急切地在空中攀捉著。

男人迅速地捕捉住他的手指,置放在他的頭頂上,腰部更奮力地挺進,積極地短促抽送,彷佛想令他斷了氣。

「啊、啊、啊……」

啜泣聲跟著墜落地面,與被沖散的理智、失去焦點的意識一起消失。

「唔……」

男人也抵著他暈過去的汗濕額頭,將膨脹的欲望中裝滿的種子數次播散在他的密穴中,並以獸吼的低鳴結束了這一回合。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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