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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經意間》第19章
  第十九章

  十進八的新賽製公佈了,每位選手自選歌曲,風格不限,評委人數從四位升至五位,原評委加上特邀嘉賓姚思思,作為特邀嘉賓,姚思思沒有亮燈給通過的權力,但是她有投票權,如果哪位選手得到了她的「嘉賓票」,而其他評委都對他亮了紅燈,給他不通過,那麼該選手將會獲得豁免權,可以進入待定區,不會被直接淘汰。宋韶生在會議室裡對著手上的賽製表發呆,音樂總監馮寂發話時,點名批評了他,「宋韶生!開會的時候別打瞌睡!」

  宋韶生腦袋往前一衝,揉著頭髮抱歉地笑。他近來失眠嚴重,缺覺,一空下來就打哈欠,趴在桌上睡覺。散會後馮寂一個個面見選手和他們商量選歌的事,輪到宋韶生的時候,宋韶生一句話都還沒說,就被馮寂教訓。

  「進了十強就了不起了??鼻子翹到天上去了是吧??你交上來的歌單什麼東西!你還想不想有些突破??固步自封的結果是什麼你知道嗎?」

  宋韶生點點頭,馮寂繼續罵,把手裡的歌單摔在桌上,「自取滅亡!」

  宋韶生還是點點頭,裝得十分乖巧,其實他隻是困,困得懶得說話。

  「那你想好了嗎?」馮寂坐下了,喝下一大口濃茶,問宋韶生。宋韶生苦惱地看著他:「沒有。」

  「還是唱英文歌得了,上次你那個《相思戒》唱那麼慘,看著也怪可憐的。」

  「我?不可憐啊,還好……」

  「誰說你可憐?!我說梁天聞!!你知不知道網上有人拿你倆的現場視頻作對比?!」馮寂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惡狠狠盯著宋韶生:「梁天聞脾氣好,修養好,比就比了,他也不會多說什麼多想什麼,你說你要是遇到姚思思,她那個脾氣……」

  說得是選歌,怎麼就扯到姚思思頭上去了,宋韶生仔細看自己擬的歌單,上面一首姚思思的歌都沒有。

  「你又想什麼呢?」

  「我在想我還有哪兒需要突破的……」宋韶生扯了個謊,馮寂對這回答挺滿意,摸著下巴說:「試試快節奏的歌吧,電音舞曲那類的。」

  「那豈不是要配合跳舞?」宋韶生這次不再一味點頭了,搖起頭來和撥浪鼓似的。

  「你看,這不就是你要突破的地方嗎?」

  宋韶生幹張了張嘴,無話可說,他自己給自己挖了個大坑,掉進去也怨不得別人。

  宋韶生的歌就這麼定了下來,英文舞曲,又要唱又要跳,編舞老師也在第一時間落實下來,他每天早上八點都要去舞蹈教室報導。宋韶生第一天翹了課,舞蹈老師安妮親自殺到賓館衣服鞋子都不讓他換,把他押到了電視台。

  「有基礎嗎?」

  「沒有。」宋韶生坐在地上想睡覺,抓著外套就和抱著被子似的。

  「你起來我看看。」

  宋韶生不捨得放下外套,安妮過來壓他背,給他拉筋。宋韶生被疼清醒了,安妮對他身體的柔韌度很是滿意,讓宋韶生隨便跳幾步給她看看,宋韶生肢體不協調,根本就沒跳舞的經驗,好在他唱歌技巧紮實,唱跳起來氣息穩定,都不帶喘的。安妮當天中午就給宋韶生排了段簡單的舞步出來,她找了幾個舞者陪宋韶生一起練。宋韶生記舞步記得很辛苦,安妮都開他玩笑問他要不然就算了,換回抒情歌得了。宋韶生倔脾氣上來,對著鏡子裡同手同腳的自己堅定地說,「不換,就這個了。」

  他一練就練到了淩晨,舞者早早回家,隔壁教室的陳童兩個小時前也來和他打過招呼,先回去了。教室裡的空調停了,遙控器又壞了,怎麼開都開不起來,宋韶生熱得發悶,汗流浹背地坐在地上不停看安妮錄給他的教學視頻。他伸手抓餅幹往嘴裡塞,晚飯扒了點盒飯他就吃不下了,消耗太大反而沒什麼胃口。下午梁天聞的助理青青來給他送過東西,外賣盒一打開就是冰糖燉燕窩,青青還說給他訂了一箱雪梨,一箱糖水店特調的二十四味涼茶也已經送到他住的賓館了。梁天聞給宋韶生買了個手機,號碼和他的號碼綁定,昨天那套從文森特手上買下來的西裝已經被人放到了他賓館房間的衣櫃裡。梁天聞來勢洶洶,宋韶生不領他的情,和他劃清界限,吃的一口不碰,送來的東西他讓陳童給他放到門口去。衣服他更沒收下,送到了賓館前台。青青硬塞給他手機時,他直接就把它留在了電視台。

  宋韶生不吃這一套,他認定了要拒絕的事,就算十倍的糖衣炮彈也改變不了他的主意。

  宋韶生就著水嚥下餅幹,伸長腿放鬆地伸了個懶腰。他無端端想到阿澤,想到他這個笑起來幹淨單純的師弟,竟然就這麼被梁天聞拿下了。宋韶生有些來氣,又拿了塊餅幹用力地嚼。

  「宋先生在生什麼悶氣呢?」

  宋韶生聽到梁天聞的聲音,後背一涼,熱氣散開大半,他盤腿做起來往門口看。梁天聞也不嫌熱,穿了身西裝三件套,取下墨鏡,朝他走過來。宋韶生的練習計畫並沒有因為梁天聞的突然出現而作罷,他開了音樂,起身跳起開頭的基礎舞步。梁天聞找了張椅子出來,放在電腦邊上,坐下,興致勃勃地看宋韶生練舞。

  宋韶生身上的灰色T恤已經被汗水弄濕,領口暈出一大圈深灰色的痕跡。

  「這裡這麼悶,不如脫掉練啊?」梁天聞不正經地說,宋韶生懶得理他,低聲唱著歌,腳上卻踩漏了拍子。

  「我今天七點就起了,飛了一趟,晚上十一點的飛機回來,才落地我就來電視台,想看看宋先生。」梁天聞說起自己這一天的見聞,事無鉅細,中午吃拉面被顆玉米卡了牙都要告訴宋韶生。

  「我在作一個電影,今天開會的時候說到要找主題曲演唱人,我就想到宋先生了。」

  「愛情電影。」

  「都市喜劇。」

  「男主角是去年的影帝,女主角是去年的最佳新人。」

  「導演是……」

  宋韶生不耐煩了,他停下來,喘著粗氣看梁天聞:「有話能一次說完嗎?」

  梁天聞拍手笑,給宋韶生遞手帕讓他擦擦汗。宋韶生一抹臉,彎腰拿水喝。

  「宋先生覺得我哪裡不好?我肯定努力改正缺點。」

  宋韶生斜睨他,他喝水喝太急,有些從嘴角漏了出來,和他脖子上淌下的汗混到了一起。宋韶生抹嘴,「你挺好,我不喜歡而已。」

  「那你為什麼不喜歡?」

  宋韶生看梁天聞這麼直接,也和他直來直往,他道:「不順眼。」

  「哈哈哈哈。」梁天聞樂開懷,「長相?身材?還是身家背景?」

  「你喜歡玩,我不喜歡。」宋韶生說得坦誠:「我玩不起。」

  梁天聞似乎無從辯解,沉默了,宋韶生問他:「那你又喜歡我哪裡?」

  「這個問題嘛……」梁天聞好像也無法回答這個問題,宋韶生笑了,好似聽到了預料中的回答似的。

  梁天聞還未敗下陣來,他道:「要是宋先生願意和我試試,想要重新在圈子裡站穩腳跟,絕對不是問題。」

  他像是在談買賣,還給宋韶生開出了條件。

  「宋先生要是願意利用我做些什麼,我心甘情願啊。」

  宋韶生收起電腦,時間不早了,也到了回去休息的點了。

  「宋先生自己的?」

  「問別人借的。」

  「那多不方便啊。」梁天聞幫宋韶生拿了他掛在門口的外套,宋韶生看看他,梁天聞就笑,「下午的點心還合胃口嗎?」

  宋韶生往安全通道走,梁天聞從口袋裡拿出一個mp3要送給他。

  「灌了些歌,完全是我個人口味,也不知道宋先生喜不喜歡,下場你要唱的歌也放進去了,閒下來可以聽聽啊。」

  宋韶生推辭說不需要,梁天聞執著得厲害,跟到樓下後硬是在給宋韶生攔下輛出租車後把mp3塞進了他口袋。車門關上,宋韶生想還給他都沒機會還。宋韶生發現mp3背後還刻了他的名字,頓時覺得一陣肉麻,丟下mp3,讓司機把他在這個路口放下,徒步走回賓館。

  一個連為什麼喜歡都說不上來的人,竟還願意付出這麼多精力去追求。宋韶生覺著,梁天聞還不夠忙,閒功夫太多。

  梁天聞騷擾他成癮,同住一間房的陳童也有所察覺,尤其是在看到源源不斷送過來的吃的用的之後,宋韶生雖沒透露是哪位朋友這麼大方,每每看到屋裡的東西都是副不勝其擾的表情,陳童心裡也猜到七八。

  週四晚上陳童看到客房服務送來好幾套名牌服裝,又都被宋韶生擋在了門外,陳童憋不住了,和宋韶生說:「宋老師,你別怪我多嘴啊,這麼一直不收好像也不太好吧,要是梁少發脾氣……」

  宋韶生光是記舞步,頭已經夠疼的了,陳童和他提梁天聞,他忙扶著額頭擺手:「他就是覺得好玩,發脾氣倒不至於,不過你怎麼知道是他送來的?」

  陳童吐吐舌頭,躺在床上翻雜誌:「第六感咯。」

  宋韶生看他不太高興,輕聲說:「不好意思啊……」

  陳童驚訝看他:「你不用給我說不好意思啊,我也沒覺得什麼……他這個人,有點問題,不過我自己也有點問題就對了,宋老師你別亂想啊,他送東西過來我真不會生氣。」

  陳童越說表情越沉重,宋韶生怕影響他明天表演的心情,勸道:「你也別想了,睡吧。」

  陳童唉聲嘆氣地,「也挺好,我算是明白了,自己努力比什麼都重要。有些人惹不起,躲得起。」

  宋韶生也是這麼想的,不過細算之下,他在「獨一無二」裡要躲的人比陳童還要多那麼一個。他既要躲男的還要躲女的,週五綵排開始前小克在台裡現身,看到宋韶生拽著他就警告他:「今晚可得管住自己的嘴,可不能再亂說話了啊。」

  「嗯,我保證。」宋韶生問他怎麼一個人來了,「阿澤呢?」

  「咳那小子,本來是要來一起開會的,算了不說他了……」小克勾著宋韶生肩膀和他講悄悄話,「聽說梁天聞最近老纏著你?」

  「你這聽誰說的?又是林心儀吧?」宋韶生自嘲活得和一級重犯似的,整天被人監視著。

  「不管我聽誰說的啊,我可得提醒你一句,少和梁天聞來往知道嗎?他不是個善茬。」

  「善茶?」

  「就是不是個好人!」小克刮宋韶生頭皮,「光是有錢,不是個八面玲瓏的人物能在圈子裡混得這麼風生水起嗎?」

  「本來也沒打算和他有什麼交情……」

  「那你還唱他的歌??」

  「我不是不服氣嗎,他淘汰我,我就……」宋韶生耷拉下腦袋,「算了,我不對,我先回去了大師兄,回頭有空再說吧。」

  小克放開他,還是不放心,跟著宋韶生去綵排。評委五個人缺席了三個,現場隻有姚思思和曆嚴在。宋韶生進去時,姚思思在和曆嚴說話,心情不錯,春風滿面的。舞台上一個選手唱完,按照台本,姚思思在這裡要和曆嚴爭辯幾句,曆嚴和姚思思看上去關係不錯,說笑著就過去了,接下來輪到宋韶生上場。導演報到他名字時,他扣上帽子走上了台。宋韶生想為晚上的比賽節省體力,就走了下位,沒認真跳舞蹈裡的那些大動作。

  「我打斷一下。」姚思思沒讓宋韶生唱完,抬起手說,「晚上直播你也會用這樣的態度上台表演嗎?」

  馮寂出來打圓場:「綵排輕鬆點就行了,沒必要搞得多隆重,選手心裡有數就好。」

  姚思思道:「那這樣能看出什麼效果?預習下舞步也沒什麼錯吧?」

  宋韶生不想讓馮寂難作,說:「那我重新來一遍吧,麻煩樂隊老師和舞者老師們了。」

  姚思思搖著手裡的扇子笑:「我就是覺得態度很重要,無論是綵排還是正式表演,每一場表演都要當成是最後一場表演,豁出去,明白嗎?重來就算了,別浪費大家時間了。」

  宋韶生已經走到了貼有記號的位置上,一時尷尬,姚思思早就不是兩年前那個新人女歌手了,如今頂著創作天后的名號,台上台下誰都不敢輕易得罪他。宋韶生更是看都不敢看她,他怕她,心裡有陰影,曾經多少次從噩夢裡醒來都是因為夢到她的臉。

  洪亮便說:「那就跑下一個流程吧,辛苦韶生了……」

  宋韶生還了麥克風,從另外一側的台階下去。他走到半路,梁天聞帶著三個助理風塵僕仆地進了演播室,他看宋韶生已經下台,笑道:「我還說我掐著時間來不會錯過什麼事,怎麼我一來宋先生就正好唱完?」

  「還以為梁少請了假不會過來了,也沒錯過什麼天籟之音。」姚思思熱絡地和梁天聞套近乎,梁天聞笑著入座,「會開完了就過來了,這是排完了還是還沒上台?」

  「排完了。」姚思思說,「那天吃飯梁少和我推薦宋韶生,剛才一聽,果真不同凡響。」

  「是嗎?那我更期待晚上的直播了。」

  兩人寒暄客套,宋韶生已經不見了人影,梁天聞讓小雪給他送點潤喉的飲品過去,小雪去了又回來了,和梁天聞說:「沒肯要,還在練舞。」

  梁天聞打個哈欠,讓小雪別管了,姚思思挨過來和他說話:「梁少困了?」

  「做空中飛人也很累的,我沒姚小姐命好啊,什麼事都要親力親為,唉,幾個助理也是不稱心,想找她們幫我幹點貼心的事都做不成。」梁天聞當著青青和小雪的面說,兩人面面相覷,各自走開了。姚思思抿嘴笑,「要不我給梁少介紹幾個能幹的?」

  「那多不好意思,姚小姐身邊也很多事,人都介紹給我了還怎麼開工?」

  「我忙什麼,梁少才是真忙,我一找您,您就沒空,我也隻有等您找我的份。」姚思思笑靨如花,一張臉蛋確實漂亮。她約梁天聞和她幹爹吃飯,梁天聞聽了,婉拒道:「姚小姐都說我是真忙了,最近真是沒空,抽不出身,改日我們再約啊。」

  姚思思一時失落,轉頭和曆嚴說話去了。董采青和郭強都隻趕來參加了最後一次綵排,宋韶生後來再登場,跳舞跳得非常賣力,姚思思一句點評都沒給,宋韶生還覺得奇怪。

  正式直播時宋韶生抽到第四個上台,他第一次做有這麼多舞步的表演,在後台就緊張地直冒汗,走到聚光燈下他心跳得更快。他站在舞台上遲遲不動,樂隊和舞群也不好擅自行動,梁天聞在這時說:「那麼開始吧。」

  宋韶生閉上眼睛,作個深呼吸,按在胸口的手也垂下了。

  他舞步全都記下了,走位一個不錯,隻是動作還是很僵硬,好在演唱震得住場,現場氣氛完全被帶動了起來。造型師為他準備的墨鏡造型很好掩飾了他的緊張,和女舞者的貼身熱舞跳得台下尖叫連連,有個挑逗的動作還把他上衣衣角掀了起來,露出一小截白皙的腰。梁天聞看得連連點頭,嘴邊的笑就沒散開過,董采青對這場演出也抱以高度評價。她道:「我隻想到四個字,活力四射,不看舞台上的人話我還以為是我們選手陣營裡的其他人,我今天看到了一個完全不一樣的宋韶生,雖然舞步方面還有需要值得改進的地方,但是很棒。」

  郭強的點評也很公道:「我已經開始考慮要是為你作專輯該怎麼挑主打歌了,你的力量非常穩定,我是指唱歌的力量,非要挑出點毛病,我和采姐是一個意見,舞步,但是這都不是問題。曆老師你說呢?」

  「我喜歡能熱場的表演,觀眾來看演出,就是想體驗不一樣的東西,如果隻是喜歡某個歌手的聲音或者歌曲演繹大可買唱片,我們作演出,作表演就是為了給她們在家裡聽唱片不一樣的體驗。我看宋韶生選這首歌,說實話我開始很擔心,現在看完我也不放心,我建議你下次可以嚐試一些動作簡單點的舞曲。」

  洪亮接道:「不知道我們的特邀嘉賓,創作了不少舞曲的思思對宋韶生的表演有什麼建議?」

  「我知道宋韶生的歌迷很多,就算被他的歌迷罵我也要說,這是場不好看的表演。就算是貼面熱舞給人的感覺也是沒有互動,沒有火花,和整個舞群也是,跟不上節奏……」

  宋韶生幡然醒悟,姚思思綵排時的一言不發是故意憋著,就等著在這兒給他下馬威。宋韶生在得知她會來時就有了心理準備,低著頭,靜靜聽她說。誰知梁天聞忽然插話打斷姚思思:「我覺得挺好看的。」

  「可能是我們口味不一樣,還有……」

  「哪有人第一次嚐試舞曲就能成功?就算是創作者,創作舞曲很多的人現場也不可能做到完全完美吧,舞曲有多難唱,多難表現姚小姐應該最清楚不過了。」梁天聞悠閒地說,「剛才您和曆老師意見不合,現在和我意見不合,觀眾該不會覺得姚小姐是個雞蛋裡挑骨頭的人吧?她真得不是,隻是對別人的表演異常嚴格。」

  姚思思沒話了,坐在椅子上僵硬地維持著笑臉。宋韶生有點佩服梁天聞了,與此同時為自己擔憂起來,暗暗罵梁天聞又把禍頭往自己身上引。

  「好的,我們點評時間到此結束,評委亮燈!」

  宋韶生全程閉緊眼睛,他心裡慌得厲害,他想晉級,當然想,都進了十強了誰不想拿到個更好的名次?可又擔心姚思思把從梁天聞那兒受得氣往他這兒撒。

  「通過,通過,不通過,通過!」

  宋韶生在許悅和洪亮的歡呼中睜開了眼睛,他顫抖著說:「我特別想給舞蹈老師安妮一個擁抱。」

  安妮被眾人拱上台,宋韶生激動地抱住她,不停說謝謝。隻是他的八強位置也坐得不安穩,姚思思後來保了個同樣是唱跳的選手,點評說:「比某些和女舞者完全擦不出火花的男選手好多了。」

  可想而知,第二天記者又要拿宋韶生的性向大做文章。這次直接懷疑到他和梁天聞的頭上,報導寫梁天聞對宋韶生袒護有嘉,是因為宋韶生早就獻身給他,梁天聞誓要借這場比賽重新捧紅宋韶生。

  宋韶生從陳童帶來的雜誌上看到了這則報導,連彈了一個下午吉他,一個字都沒說。

  梁天聞則得意洋洋地打通他房間電話,和他說:「宋先生你看外人都這麼寫我們了,不如我們假戲真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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