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入使用能幫助您收藏更多喜歡的好書,
希望大家都能多多登入,管理員在此感激不盡啦!
《女校男生》第11章
第十一章

莊朽醒時已經是傍晚了,他躺在床上看外面的天色,深的黑混著淺的青,遠處尚殘餘些濛濛的黃的發白的光,他把手伸到邊上輕輕撫摸床單。邵榕不在他身邊,他手上的血跡已經幹透了,緊繃著扯著他的皮膚,莊朽坐了起來,他洗了個澡,穿著浴袍走到窗邊用毛巾擦手。大宅門前停了兩台轎車,此時從外面又開進來一輛,車燈亮得刺眼,把噴泉的輪廓都照糊了。莊朽看一會兒手又看一會兒那輛車,引擎聲近了,車輪摩擦著石子路,車主折騰了番才停好車。車燈沒立即熄滅,莊朽看到邵榕從大宅裡走出來,快步走到了那車燈光芒下。車主下來了,光看體型和背影有些陌生,邵榕過去拉了他一下,把他拉到光亮處時,莊朽看清了他的樣子,這人他也認識,是他常光顧的某家拍賣行的合夥人只一,叫燕仲明,四十來歲,還未結婚,手裡產業一堆,名副其實的鑽石王老五。

莊朽把毛巾扔到一邊,垂手站了會兒,慢騰騰地挪回浴室裡翻出急救箱包紮傷口。他給右手纏了幾圈繃帶,拄著拐杖去衣帽間挑了套休閒裝換上,在穿衣鏡前打量了幾眼,踩著拖鞋往樓下去。

走在旋轉樓梯上時莊朽已經能聽到從客廳裡傳來的音樂聲了,也不知是誰把這張有些年頭的唱片翻了出來,歌曲的節奏很慢,莊朽跟著節拍,走一步頓兩秒,快到一樓時舒緩的英文歌裡混進了許多人的說話聲。你一言我一語,歡笑聲此起彼伏。莊朽站在最後一級臺階上,他雙手都撐在拐杖上,不著急過去,仔細分辨。他聽出了四把聲音,都來自他認識的人,還有第五個人,是個女人,他不認識她的聲音,想來或許是某某訪客的新歡吧。

莊朽笑笑,跳下臺階,拐杖用力敲了下地面,客廳裡的說話聲有一瞬的停頓,接著腳步聲接二連三地響起。莊朽往客廳走,客廳裡出來了三個人迎他。打頭的正是燕仲明,他嘴上留著撮小鬍子,身形修長,穿格紋套裝,有種雅痞風範。他快步走到莊朽面前,攙著他一邊胳膊招呼另外兩個人說:“劉羽,饒騎,還不快過來迎駕。”

莊朽忙說:“迎什麼駕啊,我能走,燕哥你就別拿我開玩笑了。”

燕仲明哈哈笑,拍了下莊朽的背,鬆開了他說:“本來我還和劉羽琢磨,說拍賣會上沒見到你總覺得像是缺了點什麼,結果和你弟弟一聊,沒想到這小子年紀輕輕,懂得倒挺多,我看你就趁著機會正式退休得了,你不是總說不想幹了,想出國進修嗎?這下不正合了你的意嗎?”

被喚作劉羽的男子年紀和莊朽相仿,一手插在褲兜裡,一手裡夾著煙,靠在門廊邊笑笑說:“他也就嘴上說說,你叫他真什麼都不管他還渾身難受呢。”

莊朽說:“可別拿我回郵件說事,要是邵榕和柳貌幹活讓人放心,我還真願意就此退休了。”

另一個叫饒騎的,戴副眼鏡,自始至終都沒笑過,他過去扶著莊朽,道:“傷筋動骨一百天,我給你算了算,你這一百天都有多了,怎麼還沒痊癒?”

莊朽看著他笑:“老骨頭了,不比年輕人的恢復能力,好得慢。”

燕仲明搖著手指指莊朽,沖劉羽笑:“看看,他說自己老骨頭,這不是變著法子埋汰我們嗎?”

劉羽應和著說:“要不是邵榕拜託我們,我們上了年紀了,也懶得從家裡出來探病。”

莊朽道:“我說你們怎麼來了,原來是邵榕叫來的。”

說話間,饒騎已經將他扶進了客廳,他看一眼邵榕,對莊朽道:“是啊 ,他怕你無聊,昨天拍賣會上見到我們就約我們來看看你。”

莊朽不好意思地說:“你們之前說了好幾次要來看我,我都怕你們麻煩,開車過來這麼遠,耽擱大家時間了。”

燕仲明說他是瞎客氣,拉著他去沙發上坐下,遞給他一支雪茄煙,道:“別人送的,你也嘗嘗。”

莊朽此時看到了坐在邵榕邊上的一個年輕女孩兒,覺得有些眼熟,便問了句:“這位是……”

饒騎朝劉羽努努下巴:“劉哥的女朋友。”

劉羽在自己女友邊上坐下,攬住她腰不緊不慢地介紹說:“阮曉琪。”

聽到這名字莊朽算是想起來了,才要說話,邵榕卻搶在他前面說:“就是那個很有名的女演員!”

莊朽笑了下,和阮曉琪互相點頭致意,燕仲明給他點上了雪茄,劉羽往他面前推了杯威士卡,饒騎看到,給莊朽推開了,說:“養病呢,煙就算了,這酒我看還是免了吧。”

劉羽眨眨眼,說饒騎這個人肯定有雙重性格,炒股的時瘋的可以,私下裡又不苟言笑得過頭。

莊朽聽到,拿起酒杯看著劉羽說:“我這個學弟骨子裡還是瘋,高中的時候就是學校裡的風雲人物了。”

莊朽舉著酒杯,將飲未飲時,邵榕繞到他身後,伸長手臂拿走了他的酒杯,莊朽回頭看他,邵榕也看他,微笑著環視眾人一圈,抿了一小口酒。他坐到沙發扶手上,說起拍賣會上某件流拍的拍品,眾人就著這個話題討論了起來。莊朽默默聽,偶爾應幾句,他抽了兩口雪茄煙,似是覺得索然無味,擱置在了煙灰缸上。

邵榕的聲音不高也不低,靠近聽著輕輕柔柔,時不時拋出幾個冷僻的英文來,顯得有些做作,卻不讓人討厭。莊朽沒有完全投入在談話裡,過於融洽的氣氛和溫暖的燈光讓他有些走神,饒騎偏過頭和他講的幾句話他也完全沒聽進去,就看到邵榕不知怎麼和燕仲明在地毯上跳起了復古的迪斯可舞。兩人的舞姿都有戲謔的成分,跳了會兒都笑得直不起腰了,劉羽叼著雪茄煙給他們鼓掌歡呼,邵榕大笑著走過去把阮曉琪也拉進了舞池。阮曉琪個子不高,皮膚雪白,五官大氣,今天弄了個斜披在肩側的卷髮髮型,穿一條修身的領口綴著亮片的裙子,和唱片機裡傳出的歌聲特別合襯。邵榕起先和她面對面跳搖擺舞,後來歌曲變了,又變成了首慢歌,邵榕立即拉起阮曉琪雙手和她跳起了貼面舞。阮曉琪不太熟練,邵榕帶了她一會兒她連踩了邵榕好幾下,自己不好意思地退了下去,邵榕一轉頭找到了燕仲明,兩人互相看看,又看看大家,燕仲明打了個響指,摸著自己的小鬍子對劉羽說:“來來,劉羽,我和邵榕給你們倆做個示範,你們學學,下個月基金會的舞會你們可要來給我捧場啊!”

劉羽沒有推脫,挽起阮曉琪的胳膊走了過去。他和燕仲明站在一排上,邵榕和阮曉琪平排站,燕仲明做了個紳士的邀舞動作,邵榕欣然接受。劉羽斜眼看著,如法炮製,阮曉琪笑著點頭。這四人兩對,一個攬著一個的腰在空地上翩翩起舞起來。劉羽和阮曉琪的舞姿笨拙,兩人跳一會兒就要瞅瞅燕仲明和邵榕,燕仲明跳男步,邵榕跳女步,兩人臉上都面無表情,配合得卻天衣無縫。

饒騎這時對莊朽說:“你弟弟跳得不錯。”

莊朽愣了下,撐著下巴沒說話。燕仲明和阮曉琪交換了舞伴,邵榕帶阮曉琪跳,他這下換成了男步。阮曉琪比方才精進不少,邵榕低聲給她數拍子,還在說著什麼,莊朽聽不太清,想來是在和她交換什麼訣竅秘辛吧。阮曉琪臉上的表情認真了起來,跳得愈發投入,邵榕牽著她往更遠的地方舞去。劉羽此時停下了舞步,他和燕仲明給他們兩人鼓掌,邵榕把阮曉琪又帶了回來,他們四人再次交換舞伴。邵榕和劉羽到了一塊兒去,這時背景音樂又換了,節奏陡然變快,變得沒法跳任何舞了,兩人無奈看著對方,劉羽擺出個誇張的姿勢,邵榕笑得前仰後合。大家又都坐了回來,燕仲明問邵榕哪裡學的舞,他們說笑,從舞蹈聊到了電影。

莊朽沒有加入,他根本沒有在聽他們講話,他耳朵裡只能聽到男歌手以一種怪異的唱腔在唱。

“I can't hardly stand it

You're troublin' me

I can't hardly stand

It just can't be.”

莊朽重新拿起了酒杯,他喝了一口,饒騎在邊上大聲歎氣,莊朽聳聳肩,要和他碰杯。饒騎無奈地搖頭苦笑,和他碰了下酒杯。

“Well, my spirit's low

I love you so

I stand alone and watch you go.”

這首歌唱完了,聊天的氣氛還很熱烈,邵榕坐在最中間,他轉頭看莊朽,沖他眨了下眼睛,笑容很大,眼睛很亮,這光芒讓莊朽想到了一顆流星。稍縱即逝。

稍晚些,大家都餓了,邵榕去廚房烤披薩,莊朽在客廳裡坐了會兒坐不住了,也去了廚房。家裡有現成的披薩餅皮,只需要準備些鋪在餅皮上的食材就行了,莊朽到廚房時,邵榕正在切蘑菇片,莊朽問他要不要幫忙。邵榕看看他,說:“你去客廳坐吧。”

莊朽卻不走,他打開了冰箱,問他還要放些什麼料,他給他拿。邵榕把他推開了,笑著趕他出去:“這裡用不著你,你出去吧。”

莊朽撐著拐杖站在廚房門口,依舊沒走。他看邵榕在廚房裡忙前忙後,他切菜的手法越發嫺熟,動作也快,手腳俐落,邊幹活邊收拾,披薩進烤箱時桌上已經都清理乾淨了,確實沒什麼需要莊朽的地方。一切弄妥,邵榕在圍裙上擦手,轉頭看到莊朽還在,拿著剩下的鳳梨走到他面前喂了他一塊。莊朽默默咀嚼,邵榕往他身後瞥了眼,在他嘴唇上飛快地落下了一個吻,拿著那碟鳳梨笑著走開了。

莊朽站在原地,他撐著拐杖,手心摩著拐杖頂端,費勁地咽下那口鳳梨,這才慢吞吞地轉了過去。邵榕已然消失在轉角,客廳裡傳來更亮的光芒,更大的說話聲。莊朽看看烤箱,又回身看看客廳地方向,一動不動,出神,安靜地站著。直到邵榕再度出現,他才走開。

吃披薩時,大家一起看電影,一齣喜劇,莊朽笑得更累。吃飽喝足,電影看完,燕仲明還拉著莊朽打牌,幾輪牌局下來,已是午夜,莊朽推脫實在是累了,他們一行人才離開。去門口送完人,莊朽回到客廳裡收拾茶几上的杯碟,邵榕過來幫忙,莊朽索性就都留給他來清理了。邵榕說:”你上去休息吧。“

莊朽點頭,往樓上走,走了沒幾步他突然把邵榕喊了過去。邵榕站在樓下眨著眼睛看他,問道:“怎麼了?”

莊朽說:“都是你叫來的?”

邵榕笑了:“是啊,怕你悶。”

“以後別叫他們過來了。”莊朽低沉著聲音說,邵榕抓了抓頭髮,解釋說:“我怕你整天在家一個人很無聊……”

這話不知怎麼激怒了莊朽,他額上青筋亂跳,摔下拐杖,勃然大怒,吼道:“我讓你以後別找他們了!你聽到沒有?!”

邵榕顯然被嚇了一跳,縮起肩膀不知所措地站著。莊朽罵罵咧咧地轉身往樓上去,他走得急,一不留神摔在了臺階上。他大聲咒駡,一把撕開腿上的固定帶甩到地上,抓著扶手爬起來拖著條殘腿繼續爬樓梯。邵榕跑上來扶他,莊朽用力推開他,他一雙眼睛好似要從眼眶裡彈出來,指著邵榕鼻子暴怒地罵道:“我誰都不想見,你也給我滾!”

邵榕想伸手碰一碰他,可只要他的手一伸過去便被莊朽立即打開,他瞪著邵榕,兩道凶光好似叢林中最兇猛最危險的野獸。可邵榕不怕他,無論被莊朽打開多少次,他還是像他伸出手,莊朽後來實在撐不住了,一屁股坐在了冰冷的臺階上,他別過頭不看邵榕,看著遠處關了燈,一片漆黑的廚房。他想起廚房外那幾顆葉片黃了的梧桐樹,天還那麼熱,它們卻已經早早枯萎。莊朽把腦袋靠在了欄杆上,斜著眼睛打量邵榕,他正小心翼翼地靠近他。莊朽一揮手,他想將邵榕從他視線裡擦掉,揮去。可他的手卻被邵榕握住,兩人的手都很冷,但很快莊朽便感覺到了一陣暖意。他的手指被黏稠溫熱的質感包裹住,他低頭看,看到邵榕像貓一樣爬進他兩腿間,跪在臺階上用兩隻手抓住他的手腕,用嘴巴含住了他的兩根手指。莊朽沒有動,這讓邵榕得寸進尺,吃他的手指吃得更賣力了,他伸出舌頭舔莊朽的指尖,又將他的食指完全吃進嘴裡不停吮吸。他吃得津津有味,屁股跟著上下聳動,腰也扭了起來,他抬起眼睛看莊朽,瞳仁亮而濕潤,滿目春情。

莊朽還是沒有任何動作,任何表示。他靜靜坐著,好似他與邵榕眼裡的情欲沒有半點關係。他只是個局外人,他在冷眼旁觀。

邵榕在莊朽的靜默中獲得了某種許可,他輕咬著莊朽的手指,解開了他的褲子。他先是用手摸了兩下莊朽的性器,頓了會兒,將它握在手裡,一邊含著他的手指發出咂咂的吮吸聲一邊看著莊朽。他在笑,莊朽發現邵榕在笑,嘴角向上微微翹起,他有些分不清他這笑是為了引誘他跟著他去往禁地樂園,還是因為他已經引誘成功得來的喜悅。他只知道自己已經勃起了,他的性器在邵榕手裡漲大了一圈,邵榕終於放過了他的手,他舔舔嘴唇,壞笑著一低頭含住了莊朽雙腿間的性器。

莊朽靠在樓梯護欄上,雙手無力地垂著,他的眼神空茫,身體好似被掏空,他的靈魂不知去了哪裡,如今占滿他肉身的只是飽脹卻又與他無關情欲。

邵榕在自己手心裡抹了點口水,摸著莊朽的囊袋,吮吸著他的性器,他將它從上往下舔了好幾回,用口水把它弄得又滑又亮,莊朽現在已經完全勃起了,邵榕吃得愈發高興,他伸出舌頭舔那充血的性器上的青筋凸起,用舌尖不斷挑逗龜頭的鈴口,將這頂端分泌出來的黏液全都捲進自己嘴裡,咋吧著嘴和莊朽說:“好好吃,讓我再吃多一點吧……”

莊朽的視線滑到他身上,問道:“你說什麼?”

邵榕聽到他開口,抬起頭沖他笑,親著他的性器說:“我說很好吃。”

莊朽坐直了,他屈起膝蓋,把邵榕抱上來些,但他的目光卻比方才還冷,他抓住邵榕的頭髮將自己的性器完全塞進了他嘴裡。邵榕被嗆得掙紮了兩下,但他很快適應,莊朽往他的喉嚨深處頂,邵榕張大了嘴,看上去吃力極了,可他的舌頭尚有餘力對嘴裡的異物又舔又卷。他渴望又期盼地看著莊朽,好似怎麼也舔不夠怎麼也吃不夠,莊朽將性器從他嘴裡拔出,他撐著扶手站起來,把邵榕也從地上拽起來,扒掉他褲子將他一條腿架在了扶手上就插了進去。他的性器雖被邵榕舔得濕滑,可邵榕未經擴張的後穴依舊有些緊窒,兩人磨合了好一陣出入才變得輕鬆起來。邵榕身後也開始出水,他激動地亂叫,呻吟著要莊朽幹他,用力幹他。莊朽塞了兩根手指進他的嘴裡纏著他的舌頭,他還不老實,喊著:“哥哥,哥哥……”轉過頭要親莊朽。

莊朽一手環住他,他沒拒絕,湊過去吻住了邵榕的雙唇。

他腦袋裡靈光一閃,忽地想起自己的靈魂去到哪裡了。

他的靈魂就在這間大宅裡,就在這座人間煉獄裡,他無時無刻不被情欲鞭打,被愛情折磨,以至於他變得非常單薄,透明,他才會一直對他視而不見。

莊朽吻著邵榕一下又一下地幹他,邵榕出了許多水,插起來聽到的淨是淫靡的水聲。兩人幾乎同時射精,莊朽抹了把邵榕射在樓梯扶手上的精液抹在自己的性器上,邵榕坐在地上喘著粗氣看他,問他要不要他用嘴替他清理。莊朽搖頭,他抓起邵榕說:“走,去打電話。”

邵榕一頭霧水,被莊朽拖著去了客廳,他把他扔在沙發上,分開他腿又插了進去,拿起沙發邊上的電話對邵榕說:“給燕仲明打電話。”

邵榕打了個機靈,連連搖頭,莊朽哪管他要還是不要,自己撥通了燕仲明的電話遞到邵榕耳邊,叮囑他說:“和他說謝謝他今天來看我。”

邵榕輕聲說:“電話還沒通……”

莊朽掐著他屁股插了他兩下,用手擼著他性器說:“那就等。”

邵榕嗚咽了聲,才射過精的性器被莊朽碰到又敏感地半硬了起來。莊朽還去玩他的乳頭,又咬又親,他就這麼插在邵榕身體裡玩弄他,親他最敏感的地方,看他扭著腰無聲地求歡就是不動。邵榕渾身發癢,難受得眼睛都紅了,他想自己動,卻被莊朽用力打了大腿,這時電話恰好通了,莊朽又是一記響亮的巴掌拍在他大腿上。邵榕嚇得忙大聲問燕仲明好,企圖蓋過這記聲音。電話那頭的燕仲明不知說了些什麼,莊朽也不關心,他伏低了身子,吻著邵榕的臉開始幹他。邵榕握緊電話,手指關節都發白了,講兩個字就要咬一咬嘴唇,好不容易謝完燕仲明,可莊朽還不滿意,對他說:“繼續聊啊。”

邵榕快哭了,趕緊掛斷了電話。莊朽挑起眉毛,對他的自作主張不滿極了,又撥回過去,對邵榕說:“怎麼就掛了別人電話?好好道歉。”

他拍邵榕的臉蛋,把他抱起來親著他的眼皮說:“我會獎勵你。”

他埋在邵榕身體裡動了兩下,這兩下約莫是戳到了邵榕極敏感的地方,他顫抖著尖叫了聲,隨即捂住自己的嘴,淚眼朦朧地看著莊朽。莊朽不停親他,電話又通了,邵榕開口道:“剛才不小心……按……按到了……嗯……我……我沒事……就是……啊……”

莊朽故意去頂邵榕,笑著看他,邵榕的臉一下就紅了,梗著聲音說:“我沒事……不小心撞到了……今天……今天謝謝您來看我哥哥了……謝謝……”

莊朽滿意地點頭,拿過電話掛了後又給劉羽打電話。邵榕靠在他懷裡,連耳朵根都紅透了,莊朽玩心愈發重,換了個姿勢幹他,在他身體裡插得更深,他要邵榕講他規定的話,這些話越來越長,通話時間也被拖得越來越長,在這段時間裡他一刻不停歇地幹邵榕,一下比一下用力,看他面紅耳赤,語不成章他情緒就越高漲。三輪電話打下來,邵榕話都說不出來了,他從沙發上滾到了地上,莊朽就跪到地上分開他腿托著他的屁股插了進去。之前射出來的精液混著邵榕後穴新分泌出的愛液順著兩人交合的縫隙流到了地毯上。莊朽看到後就說:“還以為你會害臊,結果越幹越濕。”

邵榕躺在地上,似是沒聽到莊朽的話,他的性器挺立著,渾身發紅發軟,嘴裡嗯嗯啊啊亂叫。

莊朽重新坐到沙發上,他拍拍自己的腿,邵榕便乖乖分開腿自己坐了下去。他出了一身汗,抱著很濕,莊朽吻他的鼻尖,摸他的頭髮,看著邵榕,頭一低,咬住了他的嘴唇。他把邵榕的屁股分得更開,邵榕貼著他上下律動,莊朽把他的嘴唇咬破了,他沒生氣,貼過去親著他說:“我不會走的……我會一直在這裡……哥哥,哥哥……獎勵我吧。”

莊朽揉他的屁股,使勁想把他揉進自己身體裡似的,邵榕吻他的嘴唇,使勁想把他吃進肚子裡似的。兩人被汗水黏在了一起,高潮後也不分開,就抱著親,邵榕把莊朽渾身都親了個遍,從額頭到小腹,再到他受傷的腿,他的腳背。他跪在地上一遍遍吻他受傷的那條腿,告訴他:“我不走,你趕我,打我,罵我,我都不會走的。”

莊朽癱坐著,他閉著眼睛說:“你就用你的寬容,善良和愛繼續放逐我吧。”
鍵盤左右鍵 ← → 可以切換章節
章節問題回報:
翻譯有問題
章節內容不符
章節內容空白
章節內容殘缺
上下章節連動錯誤
小說很久沒更新了
章節顯示『本章節內容更新中』
其他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