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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計》第3章
第3章 操場play,何澤口述陶寧的往事,卻只給宋清如舔穴

  當天晚上何澤和宋清如在陶寧以前的床鋪上過夜。說來也巧,陶寧本科剛入學的那兩年用的是學校統一發的生活用品,被套、床單、枕頭清一色的藍白格子,現在這個床位的學生亦是如此。那人彷彿很愛乾淨,很整潔,這一點也很像陶寧,一年四季除了濕冷的寒冬,春秋兩季每週都會清洗床上用品,所以他的貼身物品上總會有一股好聞的肥皂味。

  宋清如迷濛間聞到這種熟悉又久違的氣味,竟做起夢來,而夢境內容自然也是關於陶寧的。他年紀還小,還未邂逅何澤,穿著白襯衫黑長褲,幾縷碎發散亂在額前,單手拎書包,為了和宋清如面對面說話,故意倒著走。不慎踩到了小石子,跌了一跤,也還是爽朗的露出一抹笑,無所謂道:「不疼的,清如,我真的不疼。」

  兩枚小虎牙,一身少年氣。是宋清如最迷戀他的樣子。

  「陶寧……」宋清如在夢中喃喃喊他的名字。

  他想念極了從前的時光,陶寧說什麼他都聽得進去;同樣的,他說什麼陶寧也會認真採納。直到何澤出現,就像是一個噩夢突然闖入,驅逐了正在進行的美夢,陶寧第一次不顧他的反對,跑去做手術拔掉了那兩枚虎牙,只因為怕何澤討厭。何澤曾經在陶寧面前拒絕過牙齒長得不整齊的愛慕者,並在暗地裡嘲笑那女生,一顆那麼尖的牙,接吻的時候也不怕磕壞她男朋友。

  向來活潑外放的陶寧因此自卑了很長一段日子,同宋清如一塊吃飯,總是托著下巴盯他嘴唇看;甚至趁他不留意親了他一回,小心翼翼地問道:「清如,你會疼嗎?」

  宋清如怔忪望著陶寧,不僅筷子掉了,還差點打翻了湯,口型定在被吻住的那一刻,久久無法回神。陶寧眼巴巴地等著他的答案,卻見他神色微妙,誤以為他被虎牙磕得難受,捂著臉哭了出來,啜泣著說:「何澤說得對,跟你這樣齒如編貝的人接吻才是最舒服的,你的唇也好軟,咬起來好比吃果凍。不像我,又薄又乾澀,讓人無法下口。清如,我可以……我可以再試一次嗎?」

  宋清如呆滯地點了點頭,陶寧終於破涕為笑,連忙用袖子擦乾眼淚,表現得像情竇初開的少女一樣羞澀,捧著宋清如的臉頰,又一次親吻了他。

  ——想起這些陳年舊事,他沒來由地一陣發冷,猛然從睡夢中驚醒。

  何澤輕輕打鼾的聲音霎時停了一瞬,收緊環在宋清如腰上的手,抵著他後頸甕聲甕氣地問:「做噩夢了?夢到了陶寧?」

  宋清如咬著下唇不敢回答。他才想起他和陶寧是有過肌膚之親的,陶寧也曾雙手捧過他的臉,鼻尖蹭過他的鼻尖,嘴唇吻過他的嘴唇。和昨天何澤那個溫柔動人的吻,一模一樣。

  他沉默地假裝睡著了,怕何澤發現,即使身後有根硬邦邦的東西頂著也不敢動彈。殊不知他的演技太差,何澤早已經聽到了他慌亂的呼吸聲,感受到了他頸部肌肉的僵硬。

  何澤宛如有讀心術一般,看穿了他企圖掩蓋的謊言:「宋清如,陶寧不僅和你接過吻,還哄你幫他手淫過,對不對?而且不止一次。不止一次,他央求你用你那雙十指修長的手,脫下他的內褲,從陰莖根部開始緩緩往前擼動,指腹在龜頭上打轉,把他刺激得勃起。」

  「然後他又教你一手虛握成拳,圈出女人陰道——他當時騙你說他沒有和男人上過床,不知道男人下面能不能容納一根又粗又長的大雞巴,所以暫時用女人的陰道做標準。他是不是怕你沒見過,還親自圈出直徑大小讓你學?哼,陶寧那時候肯定沒想到,你就長著這東西,比任何男人都熟悉。」

  宋清如不自然地微微顫抖了一下,何澤又討好似的舔了舔他耳垂,放軟了語氣道歉:「好,好,我不提這個。你不要生氣,氣狠了,等下又睡不著覺。」

  等他平靜片刻,何澤又接著虛握成拳說下去:「他教你圈出一個洞,拿他那根中看不中用的粉嫩雞巴戳,又嫌你像一條死魚一樣沒有反應,要你模擬性交時承受的那一方。他戳進去,你就收緊拳頭吸著他,退出來你就放鬆。適應了這種節奏以後,又讓你配合著叫床,但你叫不出來,他只好教過你別的,譬如怎麼揉搓男人的兩顆卵蛋。一邊擼前面那根雞巴,一邊揉底下的卵蛋,短短幾分鐘內就可以把陶寧玩射,爽得他胡言亂語地喊『清如,你太棒了,我好愛你』。」

  「你以為他真的很愛你嗎?」何澤忽然從背後貼上來,宋清如閉著眼睛,睫毛撲稜得猶似蝴蝶翅膀,兩手藏在腿側死死捏著藍白格子的床單,一看就緊張得不行,「宋清如……清如……他在你眼前脫了那麼多次褲子,你都沒有仔細看看他屁股後面嗎?你幫他手淫到射精的時候,全然不是他最爽的時候。他射過之後,屁眼會不斷收縮,像一張小嘴渴望喝水,如果你插進去,他會立即掰開那地方迎接你,吸著你的龜頭,吸著你陰莖,不需要你動,就會搖著屁股把你吸到射精。而他也會爽得翻白眼,射過精的雞巴往外直噴尿。」

  宋清如終究還是忍不住,喉嚨發出了咕嘟一陣吞嚥口水的聲響。何澤呵地笑了笑,環在他腰上的手沿著腰線往下滑,朝他大腿根部探去,摸一把他腿間的兩種性器:「陶寧那個婊子,比你現在這樣還孟浪,跟他做一次流出來的水,抵得過跟你做兩三次……除非……」剩下的話他沒再說出口,只是把滿手淫液抹在宋清如平坦的小腹和櫻桃般紅艷柔韌的乳頭上。

  「你這……你這些話是什麼意思?」宋清如難以置信,何澤口中的陶寧根本就不是他記憶中看到小情侶手牽手都會不好意思地笑一笑,拿肩膀撞他,叫他一起偷聽別人是如何講情話;聽得太清楚便容易滿面通紅,被情情愛愛臊得臉頰發燙的少年。

  「還能有什麼特殊意思?陶寧喜歡我,他早就背著你勾引我上了床。在我面前做蕩婦,在你面前裝天真,你還愚蠢的把他當做遙不可攀的明月光。」何澤譏誚道,「宋清如,你才是我見過最天真的人。」

  何澤的話猶似一把鐵錘,鑿穿了宋清如心底最後一層薄冰,令他瞬間如墮冰窖,遍體生寒。全身像被卸去了力量一般,攥著床單的雙手不由自主地鬆了鬆。何澤趁機握住宋清如蒼白冰涼的手,與之十指相扣,他赤焰似的溫度傳遞到宋清如掌心裡,燙得他驀然清醒。

  宋清如說:「逝者已逝,往日不可追。陶寧不可能復活過來,當面和你對質,你想怎麼編排他都成。何澤,別把我當傻子,你以前就一直在陶寧耳邊吹風,挑撥離間,如果你不是討厭我,那就是喜歡我咯?妒忌一個人,能幹出什麼喪心病狂的事,我心裡也很清楚。」

  何澤不怒反笑,憑藉著身材優勢壓制住枕邊的宋清如,長手長腳宛如枷鎖,將他鎖死在懷中:「陶寧很喜歡帶你去操場上看我跑步,是也不是?那你知道他為什麼每一次都坐在同一個位子上嗎?因為大二的聖誕節,他深夜把我約出去,求我在操場上狠狠操他,賜他一夜狂歡。」

  胯下硬挺的陰莖戳了戳宋清如赤裸的臀部,龜頭反覆擦過他的後穴和陰道口,磨得他腿部一片濕滑,後穴不知為何居然和陰道口一樣發癢,碰一下就敏感地翕動。

  「明天晚上,我帶你去操場,詳詳細細的告訴你我和陶寧狂歡夜是如何狂歡的。」

  週末的夜晚,操場上的學生比平日少很多。社團放了假不在此集合,牽著女朋友繞塑膠跑道散步的學生也會在這兩天夜不歸宿,聚齊在操場草坪上活動的人群就只剩體育學院和校籃球隊的學生,假期裡亦鍥而不捨的做強化訓練。

  明月初懸,何澤牽著宋清如拾級而上,不舉行大型賽事的時候,操場觀眾席頂棚的燈是不會點亮的。夜幕降臨,一排又一排即是台階又是座椅的席位隱沒在黑暗之中,皎潔瑩白的月光灑下來,顯出大致的輪廓,看得見這一片是什麼東西,卻又看得不甚清晰。

  宋清如被他蒙住雙眼,屁股裡塞入了跳蛋,每一步都走得萬分痛苦且萬分害怕。幸好何澤對這地方十分熟悉,摸著黑也不至於走岔,他在倒數第二高的台階前停下,這一級築得比其他台階高,他怕宋清如現在的狀況跨不過去,二話不說將宋清如打橫抱起。

  「啊——」宋清如似乎被嚇到了,又似乎是跳蛋滑進了甬道深處,他驚慌失措下攬住了何澤的肩膀,雙腿忽然夾緊。何澤能感覺到他身體小幅度的顫抖,還有沒穿內褲兜不住的騷水自牛仔褲裡溢出來。

  何澤低頭吻他的側臉,色情地舔舐他的耳廓,說:「陶寧當初求我用這個姿勢抱他上去,因為他塞的跳蛋振動太快,他爽得根本抬不起腿。但我還沒把他抱上去,他就射了一回。」說著,將宋清如放到最高處、最中間的座位上,像檢驗產品一樣把手伸進他牛仔褲裡摸他的肉棒和鮑魚穴,檢驗他有沒有達到高潮。

  宋清如體內的跳蛋塞在他後面的肉眼裡,何澤下午費了好大的勁才擴張了這個原本不是用來性交的地方。起初疼得他冷汗涔涔,眼淚和蚌穴裡的淫水一併氾濫,幾乎脫水。但使用了大量潤滑劑和一點點春藥後,何澤的手指插進去摳挖攪弄,異樣的快感逐漸爬上來,刺激得宋清如腰腹酸軟,陰莖豎得老高,汨汨流出透明的前列腺液。春藥的催情效果發作,他變得十分敏感,連水珠從陰莖柱身滑落的觸感都讓他遏制不住呻吟,彷彿何澤的指尖在搔刮他的肉棒。

  何澤從陶寧身上得知,一旦肉棒射精後庭的快感就會削弱,但是他不知道雙性人是否如此,為了保險起見,還是準備了銀環扣在宋清如肉棒根部,控制他射精的次數和時間。

  等他們到了操場,走上了陶寧挨過操的位置時,宋清如的蚌穴裡已經噴出了好幾波淫水,想要射精的慾望也一次比一次高漲,卻始終得不到滿足,除了後穴微弱的振動。這種程度猶如隔靴搔癢,不但不解渴,還越搔越癢,宋清如滿腦子就想著立馬有東西插進來,狠狠肏穿他。

  何澤卻不急著掏出猙獰肉棒,而是剪開他的牛仔褲,對著紅艷艷的陰唇吹氣,撩撥得宋清如腳趾蜷曲,雙手扣著何澤的後腦,把他按陰道口上按。

  「啊……舔到了大陰唇……嗯……嗯啊……」何澤表面粗糲的舌頭十分靈活,從大陰唇往上舔,邊舔邊摩擦唇肉;接著舔開包裹著陰蒂的小陰唇,叼著那粉嫩的豆子似的陰蒂嘬抿,將小小的陰蒂嘬得充血紅腫,稍微一碰快感就洶湧而來。宋清如顧不得這是在戶外,爽得放聲淫叫,「啊啊啊……別咬……別咬陰蒂……我受不了……啊……何澤何澤……嗯啊……你快吐出來……」

  何澤吐出被他輕輕啃咬了一番的陰蒂,幸好底下跑操的學生也在喊號子,聲音蓋過了宋清如,他們隱秘又暴露的性愛才得以繼續。

  黑暗中,何澤改用手指揉搓肉嘟嘟的陰蒂,帶給宋清如持續的快感;嘴巴則在蚌穴口廝磨,感覺到他高潮即將來臨,穴口迅速翕合時,猛地對準陰道一吸。宋清如只覺得意識有一剎那的空白,彷彿把他的魂都吸出來了,肉穴裡噴出一大股淫液,抖著腰高亢地尖叫道:「啊啊啊要死了……要死了……啊啊……」

  潮吹的餘韻還未散去,操場上忽然響起一陣穿刺耳膜的口哨聲,草坪上迎著月光練習長跑的學生們開始了下一輪練習。宋清如這才陡然驚覺,他在大庭廣眾之下用女性的生殖器噴水,還正對著操場方向,那些學生的方向。

  強烈的羞恥心令他心理上湧起一陣老好人偷偷做壞事得逞的快感,連帶的生理上變得更加敏感易高潮,何澤只是趁他片刻失神的空檔抽了後穴的跳蛋,他就被刺激到再次推上高潮巔峰。肉棒被鎖著發洩不出,便又從蚌穴內吐出一波淫水。

  何澤把跳蛋貼在他龜頭上,用電線繞圈固定好。手掌沾了他蚌穴噴出的大量騷水充當潤滑劑盡數抹在後穴口,因為跳蛋一直塞在裡面的緣故,穴口比未使用前鬆軟了一些,輕易可以放進兩根指頭。

  但何澤的雞巴可不止兩根手指粗細,眼前這個張大腿等著他肏的男人也不是那個騷婊子陶寧。他只能慢慢地攪動擴張,待肉眼兒能吞下四根手指,鬆軟濕滑的時候,才扶著雞巴按在眼口,對月光下眼眶濕漉,面色潮紅的宋清如說:「我從來不給陶寧口交,那賤人不知道玩了自己多少次,也不需要我幫他舔。當年我把他褲子剪破,兩條腿像你現在這樣打開到極致——你這個姿勢可比他漂亮多了,鮑魚穴水淋淋的被月光照耀著,別提有多美。」

  一面誇讚一面把雞巴捅進肉眼裡,宋清如身體突然彈了一下,正欲叫出聲,卻被何澤的唇舌堵住,上下兩張嘴都堵得水洩不通。又酸又漲的快感逼得宋清如低聲啜泣,討好何澤般主動勾著他的舌頭交纏,抬起屁股磨蹭何澤的陰毛和兩顆卵蛋。

  「哈,你和陶寧還真不愧是形影不離的好朋友。我掰著他的腿,猶豫著要不要捅進去,他就用你這招數討好我,自己吞雞巴進屁眼裡。」唇分時,何澤揶揄道,挺了挺肉眼裡的雞巴,要宋清如抬高屁股吃肉棒。宋清如潮吹了兩次,軟得像一灘泥,這種費勁的動作保持不了很長時間,何澤只肏十數下,就抱著宋清如翻過身。

  他坐在椅子上,猛頂雞巴,一下就找準了肉眼裡的敏感點,宋清如跨坐在他大腿上軟綿綿地摟著他挨操即可。斷斷續續的呻吟就何澤耳邊,甜得發膩,比任何催情藥都管用。

  最後何澤抵達高潮,精液一股一股打在後穴的敏感點上,宋清如被快感逼到崩潰的臨界點,攬著何澤的脖子小聲流淚。他的陰莖也想射精,馬眼裡已經潺潺溢出了少許白濁,宋清如親了親何澤的側臉,似撒嬌又似央求的說:「解開我的貞操環好不好?」

  何澤被他親暱的舉動取悅了,關掉了龜頭處的跳蛋,順便解開了扣在陰莖根部的銀環。他正想幫宋清如把精液擼出來的時候,操場下方突然打過來一束手電筒的光芒,宋清如冷不防嚇了一跳,陰莖一突一突,居然直接射了出來。

  「誰在那裡?是不是還有人躲在上面?熄燈清場了!操場裡不許過夜!」

  學校操場比一般的宿舍熄燈時間要早一個鐘頭,何澤畢業好幾年幾乎忘記了這茬兒。下意識撫著宋清如的後腦,讓他把臉藏進自己胸膛裡,凝息靜氣等著清場的人走——觀眾席太大,又太高,他們不會親自上來的。

  何澤轉念間想到這一點,不禁鬆了一口氣,趁著後勤的老師還在下面驅趕學生,宋清如下身的水也沒幹。緩緩抽出了肉眼裡的雞巴,就著宋清如跨坐在他身上的姿勢,輕輕鬆鬆地插入了前面的鮑魚穴裡。

  「你……嗯……快撤出去……會被……會被發現的!」宋清如惶恐不安地瞪大眼睛,臉埋在他胸前不敢抬起,綿軟無力的聲音也實在威懾不起來。蚌穴被何澤小幅度的抽插,抵著宮口的縫轉圈研磨。

  他被舔穴舔到潮吹後,其實一直渴望何澤拿雞巴插一插蚌穴,插進宮口裡,射他一肚子精水。何澤自然也曉得他還沒徹底爽利,籍著後勤老師罵學生的大嗓門掩蓋雞巴插穴發出的啪啪水聲,一會兒用力捅宮口,一會兒又變溫柔了磨宮口。

  宋清如被兩種不同力道產生的快感交織淹沒,原本就臨近崩潰的他,在何澤的雞巴又一次狠狠捅進宮口時,陰道內竟然一陣痙攣發麻,爽得他幾乎沒了知覺,只依稀感覺到大腿濕漉漉一片,出水量比前兩次潮吹還要大。

  何澤猝不及防被蚌穴裡噴出的尿淋了一肉棒,溫熱的液體沖刷過他的雞巴,陰道肉壁又陣陣絞緊抽搐,刺激得他頓時精關大開,等宋清如尿完後,再捅進子宮內射精,惡狠狠的說:「宋清如你居然失禁了,一次流的水比陶寧那個婊子還多!騷逼裡的精液給我含緊點,再噴水當心被底下的人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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