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故地重遊,在暗戀對象的宿舍和他男神打炮,被日到潮吹
旭日初升,書桌邊拉上了淺色窗簾的窗戶也變得雪白明亮的時候,宋清如終於又寫好了一封情書。何澤還沒睡醒,他雙腿間的陰戶已經變得濕淋淋的,浸透了布藝圓凳,代表著男性性徵的陰莖沾到了他自己噴發出的精液,而更多的白濁則噴到了桌面上,濺得到處都是,連情書的紙張上也不能例外。
宋清如全身赤裸,日光灑在他身上呈現出刺眼的白皙光澤。陶寧曾經不止一次打趣他說,你真像一個冰雪捏出來的人,白得無暇,還特別害怕人碰。一面說一面又喜歡拿手指戳他的臉,皮膚觸感又軟又滑,輕輕戳一戳就會透出誘人的淡紅色,宛如一個還未熟透的桃子。
何澤偶爾會因為陶寧的緣故和宋清如碰面,大多數時間還會一起吃飯。陶寧喜歡對宋清如做哪些小動作,他都一清二楚。陶寧從不在外人面前避嫌,時時刻刻都好像一團火,燃燒著宋清如。
現在這團火熄滅了,宋清如仍然在火光的餘暉中走不出來,閉上眼睛享受著何澤的親吻,熾熱的唇舌在他臉上遊走啃噬的時候,他總會不自覺地錯認成陶寧。被何澤破處沒多久,他又和何澤在三個人一起唸書的大學校園裡做過一次愛,做愛的具體地點正是陶寧大學時期最經常去的地方。
他還清晰的記得,那是學校東側的足球場,平時他們系和何澤所在的系都會在這塊場地裡上體育課。觀眾席的正前方是草坪,坐在最高處、最中間的位置可以鳥瞰整個操場,何澤他們班沿著外圈的塑膠跑道跑步,陶寧就拉著一塊兒裝病的宋清如在上頭看。陶寧也是同樣瘦削頎長身材的人,十分羨慕和嚮往何澤獵豹般強壯卻不顯粗壯的健美身材,每每看著何澤領跑,運動款的背心短褲裡露出小麥色的肌肉,散發出一股野性的致命的吸引力,對他的愛慕之情那是藏也藏不住。
陶寧說:「何澤是我見過最性感的男人。」
宋清如頗不以為然。在他眼中,何澤不過是一個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笨拙男人,就像他有時候看動物世界,獅子都打不過的犀牛會慘敗在體型小許多鬣狗手上。何澤除了一身的蠻力和硬邦邦的肉,體會不到任何聰明才智,哪兒有什麼迷人的優點?
但陶寧過了頭七以後,何澤帶著他去母校的研究生宿舍收拾陶寧父母來不及拿走的遺物,他才體會到何澤這個人的報復心之重,不亞於盤踞在裡陰暗深處的毒蛇。
讀大學的前幾年,宋清如和陶寧在中學裡就認識了,當同班同學當了整整六年。宋清如從小由於身體的缺陷被父母看成錯生出來的怪物,有記憶以來就沒感受到過親情是什麼樣的東西;只因為他是獨生子,母親生他的時候又難產,留下了後遺症,短時間內難以受孕,父母才不得不繼續養育他,給他吃穿,供他上學。
他學會說話開始就明白自己在家裡的地位還不如母親養的一條寵物狗,有了性別意識之後,更是清楚自己的與眾不同,自己的醜陋殘缺。即使在外人眼裡,他宋清如是一個長相秀美,斯文安靜的優等生,擁有許多令人羨艷的、得天獨厚的條件。
他不敢跟任何人交朋友,怕男同學像鬧普通人一樣鬧他,抓他下體;更怕和女同學走得太近,老師向父母告狀誣賴他早戀,父母冷言冷語地譏諷他「你這樣的怪東西也敢糟蹋好人家的正常姑娘?」。
除了陶寧。
陶寧是第一個主動找他做朋友,並且尊重他,從來不對他做逾矩行為的同性。
宋清如喜歡他喜歡了六年,和陶寧考同一所大學,讀同一個系,學同一個專業,甚至動了一點小手段住進了同一間宿舍。
何澤就住在他們對門,他是轉學生,大二才莫名出現在宋清如和陶寧的世界裡。宋清如見到他的第一眼就極其厭惡他,程度堪比陶寧對他一見鍾情。何澤對他似乎也充滿敵意,他不止一次偷聽到何澤向陶寧貶低他,試圖挑撥離間。
那個時候宋清如單純的以為何澤也喜歡陶寧,順理成章的把他當做情敵。直到陶寧去世,何澤強姦了他,並借口幫陶寧父母善後,逼著宋清如和他一起回母校,回到他們三個人認識的地方。
何澤其實根本沒有去研究生宿舍,他通過金錢收買了這一屆住在宋清如陶寧曾經宿舍的本科生,讓整個寢室的男生週末跟女友出去短期游或者去網吧通宵,騰出空蕩蕩的床鋪和桌椅給他。
他讓宋清如脫下褲子,光著屁股坐在陶寧用過的書桌上,一條腿踩著陶寧坐過的椅子,一條腿豎起來朝外打開,露出粉嫩無毛的下體。何澤以前過生日,過聖誕,過各種東方西方的節日時,收過陶寧不少禮物,窮學生送不起多貴重的物品,就愛送一些實用的鋼筆或者運動護腕。他把能用在宋清如的小玩意兒都帶來了,鋼筆插在他的肉蚌裡,運動護腕用陶寧留下的針線改了改,縮緊以後箍著宋清如的肉棒,禁止他在被肏得崩潰前射精。
宋清如初次被何澤做得毫不憐惜,穴口紅彤彤的,陰蒂也腫得從小陰唇裡探出頭,這幾天把他折磨得十分難受,穿著內褲會被摩擦得又疼又刺激,一走路酥麻感就直衝上來,害得他好幾次在外面都被陌生人側目。何澤還故意不開私家車,和他一起坐地鐵過來,藉著放宋清如腿上的雙肩包遮掩,伸手揉他陰阜,事先挑起他的性慾。
他被不夠長亦不夠粗的鋼筆插入,淫水瞬間洶湧氾濫,在大腿根部形成一灘小水窪。何澤剪掉縫護腕的線,順勢捏了捏宋清如鼓漲的龜頭,宋清如爽得抖了抖腰,捂緊嘴巴急促喘息。何澤見狀,又拿著細細的針在他顫立的乳頭上紮了一下,刺痛摻雜著冰涼再一次令宋清如渾身發抖,淚盈於睫。
「騷貨,收收你那不值錢的眼淚。」何澤拍了拍宋清如的臉,掰著下巴舔掉他眼瞼上的水珠,看見他白皙臉頰泛起潮紅,不知怎地就想起了陶寧戳他臉的舉動,胯下那根東西瞬間就勃起了。
何澤忽然變得十分溫柔,放下了針線,雙手捧著他的臉用鼻尖蹭他,細碎又輕柔的吻如驟雨般落下,舌尖劃過宋清如唇瓣的時候,沒再逼迫他交纏,而是在軟軟的紅肉上舔舐。
宋清如閉著眼,被他壓著往身後的書架上靠,滿腦子都是陶寧的音容笑貌。架子上一枚小掛鉤硌到了他脊骨,宋清如猛地回過神,瞪大的桃花眼中映入何澤那張混血臉,他才想起自己正被何澤當成低賤的妓女玩弄。
何澤毫不意外他的表情變化,一手墊著他後背,拔掉陶寧以前貼的那枚掛鉤;一手朝他下體摸去,果然又湧出了大股騷水,連護腕上都濕了一個圓點。何澤往後退了一步,居高臨下地打量著他,宋清如那張臉長得真是漂亮清純,受了欺辱也不會氣得猙獰扭曲,只曉得瞪著眼,紅著臉,說些不痛不癢的狠話。
「陶寧有沒有這樣親過你?」何澤問他,單手捏著他下頜。宋清如搖頭否認,嘲諷道,「陶寧知書達禮,幹不出你這種禽獸幹的事。」
何澤獎勵似的親了親他,掐著他的脖子把他從桌上拖下來:「禽獸幹的事?你以前天天搞些小動作勾引陶寧,以為我看不出來?我是禽獸,你又是什麼?臭婊子跪近一點,嘴張大。」從褲襠裡掏出早就勃發的陽具,逼宋清如給他口交。
宋清如來不及辯解嘴巴就被塞得滿滿噹噹的,男人生殖器的腥臊味充滿他口腔,嗆得他不住想咳嗽,喉嚨頻繁吞嚥,又熱又緊,含得何澤舒爽不已,低低地發出一聲嘶吼。
何澤同時發現宋清如在前戲的過程中很少會呻吟,除非把他肏到神志不清。他的聲音可比陶寧動聽多了,陶寧依靠自慰時的淫叫勾引何澤,何澤才動了慾念破例搞一回男人的屁股。如果當時去野營的是宋清如,坐在他車後座掰開腿拿跳蛋開拓穴口的是宋清如,扭著腰主動吞嚥何澤雞巴大喊用力的是宋清如。何澤鐵定不會草草一次完事。
他在宋清如青澀的口技中很久才射了出來,宋清如一臉汗涔涔的,發出類似啜泣的喘息,缺氧讓他有些腿軟跪不住,側躺在地上,像一尾擱淺的美人魚。何澤兩指插入他蚌穴,和鋼筆一起做擴張,把自己的想法跟他說了。要宋清如夾著他的手指以及鋼筆,從陶寧的書桌前一路爬到陽台上,爬行的過程必須浪叫出聲。叫得不夠騷,他的陽具挺得不夠高,剩下的時間就把宋清如綁在陶寧曾經睡過的床鋪上,保持著穴裡插筆,陰莖被縛的淫賤樣子,放置一晚。
順便給他唸唸,那些年他寫給陶寧的情書。
宋清如驚恐的倒吸了一口氣,他的秘密已經被發現了一個,為什麼何澤還會知道另一個?何澤懶得與他多做解釋,只等待他的答案。
即使陶寧不在了,宋清如也不想讓那些情書公諸於世,尤其是在被陶寧最愛的何澤姦污的情況下。他咬著牙點頭,主動沉下腰,抬高屁股,何澤卻壞心眼的抽出了手指。
「這個時候你應該說什麼?」
宋清如抿著唇,緩緩搖頭。
何澤教他說:「主人,騷貨想要你的手指插進騷貨女人的蚌穴裡。」
「主……主人……」宋清如囁喏的說了兩個字便再也說不下去了,央求道,「何澤,我不行,你讓我喊什麼都行,別提醒我那個地方……」
「那個讓你爽上天的地方是女人才會長的,是不是?」何澤用最直白的話語羞辱他。
宋清如喉頭發緊,從小被親生父母貶低辱罵的畫面走馬燈一般在他腦海裡不停地旋轉,他忽然縮成一團,縮得像嬰兒在母親腹中的姿勢。半晌,何澤聽到一陣嗚嗚的哭泣聲,宋清如喃喃自語的說:「我不是怪物……我也……我也是一個正常的,一個有七情六慾的人……你們為什麼都這麼討厭我?為什麼……」
宋清如心裡難受到了極點,他原本對於最親近的人的討厭已經麻木了,他有陶寧,陶寧不嫌棄他。可是現在陶寧卻不存在了,世界上唯一一個對他好的人離開了,他又變成了別人口中的怪物,甚至是一個下賤、淫蕩的怪物。
「別哭了,這有什麼好哭的?」何澤黑著臉,也跪在了地上,扶著他的肩膀逼他挺起身,「宋清如,你已經是一個能獨立自主的成年人,還動不動就哭鼻子找媽媽,像什麼話?」
他見宋清如止住了哭聲,又說:「至於情書……就算了吧,你寫給陶寧的那些信我一封都沒拆,你不必擔心。」雖然何澤胯下還是漲得生疼,但是也沒了繼續的興致,幫宋清如撿起丟在桌下的褲子,又抱著乖順聽話的他坐到椅子上,拿掉了下身所有東西,準備給他穿好衣服。
宋清如定定望著何澤,像完全不認識他似的,臉上的淚痕還未干,雙眼哭得又紅又腫,下嘴唇上一道被他自己咬出來的細細血痕,令他這張臉徒添了一份脆弱美感,讓人更加想狠狠打碎他。何澤低了頭,握著他生得白潤如玉的腳給他套褲腿,不敢與宋清如直視。
「何澤,你喜歡我嗎?」宋清如忽然掙了掙,把腳從他手裡掙脫出來,何澤卻只是用鼻音笑了笑,沒有回答。
宋清如放鬆了赤裸的身體靠著椅背,被何澤握過的腳放在椅面上,像剛進宿舍那樣朝外敞開,把下體的兩個穴完完整整的袒露出來。何澤沒抬頭,餘光卻偷偷往上瞥,瞥見宋清如躑躅的把冰涼修長的手指往下伸,剛摸到粉嫩的陰蒂又猛地縮回來,像是被冰到了,亦或是太羞恥,碰一碰就刺激得不行。
「唔……啊……啊……」宋清如傻乎乎的把手放在唇邊呵了呵,接著再伸過去,食指學著何澤破他處時的手法揉搓陰蒂。強烈的酥麻快感猶如潮水淹沒他,宋清如像溺水的人一樣大口喘氣,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何……何澤……啊哈……」
他把自己揉搓的下身又開始潺潺流水,快感一波接一波沖刷著他的意識。宋清如故意勾引何澤似的,把椅子往前拖了一點,對著何澤的臉兩手掰開蚌穴,右手食指繼續玩弄著陰蒂,左手食指和中指則在陰道口轉圈,摩挲著黏膩濕滑的淫水。
宋清如本來想自己插入,指尖進了一點陰蒂就正好達到了高潮,蚌穴噴出一小股透明液體,肉棒都在高潮的刺激射了出來,白濁糊了何澤一臉,滴滴答答地流到了他嘴巴上。
「哈……」宋清如看著他似呻吟又似輕笑,左手沾滿了騷水的食中二指撤離了陰道口,放在他那形狀姣好的唇邊。他等了一會兒,何澤終於忍不住抬起頭,宋清如下一秒就把手指伸進了口中,模擬著何澤的肉棒進進出出,吮吸出咕咕水聲。
何澤吞了一口唾沫,肉棒再次起了反應,幾乎豎成直角,漲得也比之前那次大,龜頭瑩亮一片,顯得越發可怖。他像騎士一樣跪在宋清如蚌穴前,扶著雞巴頂宋清如由粉變紅的陰蒂,又在陰道口邊打圈,逼得宋清和一邊「啊啊」淫叫不斷一邊主動攬著他的脖子。
「進來……快……進來……我好癢啊何澤……」宋清如攬著他在他耳邊呼出熱氣,何澤頓了頓,繼而一個衝刺把大雞巴直直插入宋清如陰道深處。又藉著目前的姿勢,把宋清如抱起來,讓他兩條勻稱修長的腿圈住自己的腰,完全懸空,只能緊緊吸著他的雞巴才不至於掉下去。
何澤一邊在寢室過道裡走,一邊死命鞭撻宋清如,宋清如被頂得又漲又酸麻,每次肉棒抽出去時,跟著外翻的唇肉會擦過何澤又硬又迷的陰毛。吐出的騷水浸濕了陰毛,結成一小絡一小絡,既磨著他的唇肉又磨到了他的陰蒂,帶來雙重快感。
宋清如被操得意亂情迷,只覺得肉蚌幾乎被雞巴肏穿,狠狠頂進來的時候反射性地絞緊陰道,絞得何澤好幾次都差點射在裡面,啪啪往他屁股上打巴掌,說:「騷貨,別咬那麼緊,夾得老子的雞巴要失禁了。」
宋清如被他粗鄙的話刺激的又升起一波強烈快感,陰蒂竟然被何澤的陰毛磨到了二次高潮。他一邊小心翼翼地用下面的穴口吮吸何澤的肉棒,一邊幻想著何澤失禁尿在他陰道裡,把他平坦的小腹灌得鼓鼓囊囊,像懷胎好幾個月。前面的分身顫了顫,又吐出一股白液。
「騷貨……嗯……還吸得這麼緊不肯鬆口……」何澤都忍不住低吟出聲,雙手墊著宋清如後背,把他整個人摜在隔開寢室和陽台玻璃門上,猛力往陰道更深處肏。宋清如被快感完全沒頂,渾身酸軟無力,靠在冰涼的玻璃上不住喘息,何澤伸出一點舌頭,示意他接吻,宋清如懶洋洋的不想動。
何澤把雞巴整根抽出來,再一點一點慢慢插進去,龜頭在肉蚌最深處四處研磨。宋清如扭著腰嫌水磨工夫帶來的酥麻感不夠刺激,誰知何澤竟是在找更深處的小口,磨到一點縫隙,忽然對準了那地方猛烈一頂。
宋清如只覺得劇痛襲來,陡然尖叫出聲,身體往前一弓,主動把嘴唇送到了何澤唇上。何澤和他進行了一個法式濕吻,攪得他口中水漬瀰漫,過多的口涎順著嘴角流出來。而下身一而再再而三的頂撞著被肏開的宮口,劇痛逐漸消失,取而代之的鋪天蓋地的酥麻快感。宋清如從來沒嘗過這麼激烈的滋味,不僅陰道裡酸脹不已,連小腹那一塊都爽得麻了,整個人控制不住的痙攣,肉穴裡像有一根弦崩斷了,陰唇口猛然大張,一泡透明液體迸發出來,噴尿似的噴得何澤雞巴和下半身都濕透了。
何澤感覺到宋清如不再回應他的吻了,放開他一看,竟然被肏暈了過去,不禁有些得意,抱著宋清如又回到了陶寧的書桌上,一邊聳動一邊在他耳邊說:「宋清如,我喜歡你。」
抵著他的宮口狠狠射出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