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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文豪》第42章
  

  第42章

  余柏林最終還是沒有滅口。

  怎麼可能滅口……

  趙信雖然吃驚,太過震驚而掉線的智商重新上線之後,他知道無論背後有怎樣的理由,都不是他能問出口的。他很體貼的自己轉移話題,並詢問封蔚意見之後,很體貼的提腳走人。

  他不需要討好封蔚,自然不會死皮賴臉的留下來。封蔚明顯是來找余柏林的,作為好兄弟,他就決定狠心的扔下余柏林一個人面對八竿子打不出一個屁來的,永遠一副死人臉的封蔚。

  趙信回到大部隊之後,陳磊沒見到余柏林,忙問道:「長青怎不在?」

  趙信裝作平靜道:「家裡有人叫他回去,或許有什麼事吧。」

  衛玉楠也問道:「可是有什麼難事?」

  趙信笑道:「哪有什麼難事,不過是家裡來了什麼人,讓余柏林回去見見。」

  陳磊和衛玉楠放下心來。之前才出了婉麗公主那檔子噁心事,可別又有什麼人蹦出來了。

  一旁的人本以為那少年郎是衛玉楠親戚,卻見余柏林已經離開,衛玉楠還不知情的樣子,才知道少年郎不是衛玉楠親戚。

  難道是趙信親戚?

  之前鬧哄哄的,周圍學子除了陳磊之外沒人和趙信、衛玉楠熟悉,最多只是認識,不好意思詢問。而老師出來的時候,就準備去拜祭了,也沒來得及。現在閒下來了,書院的老師看余柏林很順眼,也以為這是將要來就讀的學子,便開口詢問身份。

  趙信失笑:「不是我家親戚。夫子之前不是說想見見寫了《淺談》和《集注》的余柏林嗎?剛才那少年郎就是余長青了。」

  夫子一聽,不由捶胸頓足。早就想著跟那解元郎聊聊《春秋》,誰知道居然把人放過了!他可有一肚子問題要和他辯論呢!

  其餘人豎著耳朵偷聽,聽到那少年郎不是什麼即將入學的晚生後輩,而是已經成名的余解元,臉上表情也是很精彩。

  沒想到解元郎是這等風采的人物,真是名不虛傳,根本看不出來是寒門士子。

  「你是余解元老師?」淳夫子碰巧聽到余柏林稱呼陳磊為老師,更沒有多想余柏林的身份。那余柏林的老師不是張岳嗎?

  陳磊解釋道:「長青進學前曾在文家族學私塾就讀。」

  淳夫子知道陳磊曾經在文家族學教書賺盤纏。但夫子和老師這兩個稱呼可是不同的。看余柏林恭敬的模樣,這聲老師份量可不輕。

  「你倒是撿到寶了。」淳夫子酸溜溜道。若余柏林能在松濤書院就讀,這弟子肯定被人搶破頭。哪能像陳磊教個小私塾,看到好苗子輕輕鬆鬆就獨佔了。

  陳磊微笑不語。這時候面對別人的嫉妒,只要微笑就好。

  收了這個弟子,他也是很驕傲的。

  趙信和衛玉楠這才回過神來。兩人沒收過弟子,倒是忘記這回事了。現在想來,陳磊和余柏林之間,哪是普通夫子和學生的關係。陳磊原來是余柏林蒙師啊。

  「名師出高徒。有方平兄作為蒙師,怪不得長青能得小三元了。」另有一夫子歎息。

  陳磊的才華,也是有目共睹的。

  趙信和衛玉楠對視一眼。沒想到陳磊和余柏林之間還有這一層關係。陳磊一直藏著緊,想來是不願給余柏林增加麻煩。

  現在不藏著掖著,大概是因為陳磊兄長官復原職的緣故吧。

  余柏林兩位老師,都對余柏林護得緊。

  不過想著自己家人同樣對自己護得緊,倒也沒什麼羨慕的。

  ……

  余柏林見趙信離開之後,惡狠狠的瞪了封蔚一眼。

  封蔚摸了摸鼻子,道:「不用解釋也沒關係。他們這種人,慣愛多想。你裝作不在意,遺忘今天這件事。他們也會選擇遺忘。」

  余柏林歎口氣,責怪道:「子誠兄這事暫且不提,你怎麼又欺負小寶?」

  封蔚扭頭。唔,轉移話題不成功。

  「你多大的人了?欺負小孩子要臉嗎?」

  封蔚望天。啊,今天天氣真好啊,明月朗朗星為伴,銀河迢迢雲似濤啊。

  余柏林見封蔚這油鹽不進的樣子,心裡略堵。

  封蔚見余柏林似乎真的生氣了,才嬉皮笑臉的湊上來討饒:「花燈節一年就兩次,上次正月十五正好下大雪,花燈節沒能舉辦,本來就遺憾的很。這次說好了一家人一起去逛花燈,你也同意了,半途毀諾,還不准我生氣一下?再說了,我這哪是欺負小寶,不夠逗逗他。我小時候還常被我哥說是野獸叼來的呢。」

  余柏林忍不住望向皇宮方向。所以有什麼樣的熊孩子,就有什麼樣的熊家長嗎?皇帝陛下你教出這樣的熊弟弟真的沒問題嗎?他一定得把大寶小寶看住了,要是被養成封蔚這樣的熊孩子可怎麼辦?

  余柏林覺得,自己是不是操心操的過多了?

  「再說了,小寶要不哭著要你,你能拋下那些趙信他們和我們逛花燈?」封蔚說到這,也有點委屈。

  平時余柏林要出門和友人遊玩他也沒搗亂過啊,但這可是七月七花燈節!一年就兩次花燈節!年初的一次花燈節還因為大雪取消了沒能看到!

  余柏林明明之前說好了全家人一起逛街!毀諾非君子所為!

  余柏林被封蔚一陣搶白,心裡也不由升起一絲愧疚。

  白天他出門的時候,聽到封蔚說陛下和娘娘可能要出宮一起逛花燈。他心想,這一家人逛花燈,他這個外人摻和什麼?正想找借口推脫。碰巧在書院時,趙信等人提議一起去看花燈猜燈謎,他便順理成章的讓人回去說了一聲晚上要晚回去,不和他們一起出門了。

  誰知道陛下和娘娘有事耽誤不出宮了不說,還把大寶小寶留下來。

  想著家中三隻寶寶眼巴巴的等自己一起看花燈,雖然場景很雷人,但余柏林的確有些愧疚,於是語氣也忍不住軟和幾分:「我以為陛下和娘娘會和你們一起逛花燈,想著你們一家人一起,也能自在一些。陛下和娘娘臨時有事不能出宮,你只需差人來說一聲就成,我自會找借口回來,何必說謊騙小寶?」

  封蔚聽余柏林語氣,就知道今天這關又過了。正如余柏林瞭解他一樣,他也對余柏林的脾氣摸得很透,三言兩語就打消了余柏林的怒氣,還對他們產生歉意。

  封蔚順桿子往上爬,又抱怨了幾句,然後順順利利的將欺負小寶的事情揭過,準備開開心心的逛花燈去。

  這時候王府侍衛神出鬼沒般冒出來,與此同時出現的,還有一架兩架豪華馬車,一架坐人,一架放滿可能用到的東西,比如衣物之內。

  古代貴族,逛個街也是很麻煩的。

  余柏林這衣服穿了一天,自然有了汗氣。和一群同輩學子出遊自不需要講究那麼多,但現在有條件換一身衣服,余柏林也不會虧待自己。

  何況小寶在他胸口又抹鼻涕又抹眼淚,那一團一團的在淺青色衣服上,特別顯眼。

  封蔚這次「攔截」余柏林的行動勢在必得,馬車上當然有餘柏林的衣物。

  余柏林換上一身藕色的長衫,頭髮因未及冠,只用一根青玉做的簪子高高挽起,若配上一把折扇,更有翩翩玉面少年郎之感,連平時週身老成的氣質,都被這年輕粉嫩的顏色給消去了幾分。

  只可惜余柏林手中要牽著孩子,當然不可能拿著折扇裝裝風流名士了。

  這裡距離看花燈的那一條長街還有些距離,余柏林和封蔚帶著孩子乘坐馬車前去,比步行的那一行人要先到達。從長街的這一頭逛到那一頭,只要不走回頭路,和那群人撞到的可能性較小。

  不然余柏林還得費腦經解釋一通。

  余柏林等人到達的時候,長街已經人來人往,小販們的叫賣聲和行人的歡笑聲糅合在一起,此起彼伏,頗有一番盛世景象。

  封蔚雖煩下人跟著,余柏林卻擔憂兩個孩子的安全,於是封蔚點了兩名王府侍衛跟隨其後,說是護衛安全,不如說是幫著拿東西。

  小寶年幼,一直被余柏林抱在懷裡。但大寶也不過五歲,多走幾步就累了。雖然大寶懂事,走累了也自己忍著,可余柏林時時刻刻注意著他,怎麼會不知道?

  余柏林擔心封蔚不靠譜,牽著大寶會不自覺的鬆手,便和小寶商量之後,讓封蔚抱著小寶——一直抱在手中,總不會丟了吧?

  余柏林牽著大寶,走一會兒見大寶有些累了,就抱起來讓大寶歇會兒。抱一截路,讓大寶走一截路,余柏林也不會覺得累。

  小寶雖然更喜歡讓余柏林抱著,但他也和封蔚建立了較為深厚的感情,即使封蔚經常欺負他。因此封蔚抱著小寶,小寶也不會不高興。他知道自己需要一直被人抱著,余柏林會很累,所以還是王叔累一點比較好。

  封蔚:……你個小沒良心的,誰是你才是你親叔叔?

  大寶自覺已經是大孩子了,被余柏林抱著還有點不好意思。他將小臉貼在余柏林臉上,小聲道:「林,我可以自己走。」

  「我已經很久沒抱過大寶了。給我一個抱抱大寶的機會好不好?」余柏林用臉頰蹭了蹭大寶軟軟的臉蛋,「今天可是一年只有兩次的花燈節哦。」

  大寶想了想,認真道:「好,給林抱。」

  封蔚笑瞇瞇的湊過來,讓懷裡小寶把頭伸過來,也在余柏林的臉上蹭了蹭,余柏林回蹭了一下,癢的小寶「咯咯」直笑。

  封蔚也把臉伸過來,余柏林嫌棄的躲開。

  封蔚:qaq。

  余柏林:成何體統!

  封蔚抱著小寶,蔫噠噠的跟在余柏林,不一會兒就被花燈吸引了,重新高興起來。

  「長青!這盞花燈不錯!」封蔚在一個攤子前停下腳步,滿臉寫著「我想要」。

  余柏林抬頭,那是一盞很大的走馬花燈。燈籠內熱氣蒸騰,帶動了中央的輪軸,輪軸上畫著的將軍被投射在燈籠壁上,若沙戲影燈,馬騎人物,追尋獵物,旋轉如飛。

  「客官好眼力。」那商販笑瞇瞇道,「不過這走馬燈可是不賣的,是小的這裡的鎮店之寶。若客人的確喜歡,可猜謎來贏。」

  猜燈謎是花燈節必備的節目,余柏林見封蔚和大寶小寶的視線都被那走馬燈吸引住,不由笑著歎了口氣:「這燈謎是怎麼個猜法?」

  小販指著桌面上的一塊布道:「規則都寫在這裡了,客官先看看,不明白的小的再給您解釋。」

  余柏林低頭,那布上寫著的規則很簡單。兩文錢抽一次簽,簽上有題。連續答對五道題可以得一個小燈籠,連續答對十道題可得一個大燈籠,若要贏得那走馬燈,需要連續答對二十道題。

  當然,若沒能答對,分別答到第五次、第十次和第二十次時,店家有小禮品相送。

  總的來說,要贏燈籠不容易,但店家這活動也並不坑人。

  余柏林還未開口,身後王府侍衛已經遞給小販四十文錢,居然是要一次性抽二十道題。

  余柏林無奈,好吧,趕鴨子上架,不得不答了。

  這時候他正想念趙信、衛玉楠和老師。若這三人在,群智群力,想來連續答對二十道題還是不難的。

  只他一人的話,還真有些困難。

  這些題中有對對子、有猜謎、有古往今來的詩詞填空,對對子余柏林很快就答出,謎語中關於字謎的部分也難不倒他,詩詞他為了瞭解這個世界的歷史,看書時背了不少,只當朝的一些詩不太清楚。

  到最後,余柏林有六道題未能答出,其中三道是猜謎,答一物;還有三道是詩詞填空。

  余柏林冥思苦想,不得其解,不得已把求救的視線投向封蔚:「澈之可知這幾道題答案。」

  封蔚想了想,還真把那三道謎語答上了。只那三句詩詞填空,他也一籌莫展。

  封蔚抱怨道:「連你都沒聽過,可見這三句詩也不是什麼有名的。」

  小販笑道:「客官可不能這麼說,這三句詩應該是這些題中最容易的了吧。客官們把難題都答上來了,這容易的題怎麼答不上了。既然客官已經答的差不多了,小的也給個提示。」

  他指著其中兩句詩道:「這兩句是大名鼎鼎的李湘陵的詩句,這一句是京中才子趙子誠的詩句。都是膾炙人口,市井小民爭相傳唱的名句。」

  因為已經停下腳步,大寶和小寶都從兩人懷裡下來,牽著兩人的手,仰著頭看著余柏林答題。

  大寶思考了一會兒,晃了晃余柏林牽著他的手,道:「林,這句我能知道。」

  余柏林見大寶指著的是趙信的詩,不由苦笑:「要是子誠兄知道他新出的詩集我還沒背下,這次割袍的對象就不是芝蘭,而是我了。」

  封蔚見大寶答上之後,才嫌棄道:「你讀過他的詩就夠給他面子了。」

  小販一聽這兩人談起趙信那熟稔的語氣,就知道他們和趙信認識,說不定交情還不錯。他心想,能和趙公子熟識的人,或地位、或學識,總有一樣不一般。看這兩人穿著打扮,一看就是富貴人家,而那淺色衣衫的公子能將這麼多偏題怪題答出來,可見學識不錯。

  成功的小販都有一雙善於觀察的眼睛,也有一顆多竅的心,他當即笑道:「原來是趙公子的友人,難怪客官能答對這麼多題了。李湘陵雖然出名,但畢竟離開京城挺久了。客官不記得他當年轟動京師的詩句也難怪。」

  被小販捧了一句,封蔚心裡舒坦不少。但另外兩道題還是答不上來,走馬燈還是得不到,封蔚還是不高興。

  「怎麼沒有林的詩。」小寶不太懂大人們說什麼,但說到轟動京師的詩句他還是勉強知道的。什麼趙子誠什麼李湘陵,他都不認識,他只知道林。

  封蔚聞言使勁點頭:「就是,沒眼力,長青的詩才更好。」

  余柏林尷尬道:「澈之,李湘陵和子誠兄的詩不比我差,你可別亂說。」

  封蔚哼哼兩聲,道:「算了,得不到走馬燈就算了。至少有一個大燈籠一個小燈籠,大燈籠給大寶,小燈籠給小寶。」

  余柏林歎氣:「也只能這樣了。抱歉。」

  不知道這條街還有沒有賣走馬燈的,猜謎還是難了些。

  小販笑瞇瞇的讓兩個孩子選燈,小寶選了一個拳頭大小的蓮花燈,大寶選了一個憨態可掬的老虎燈,有他腦袋大小。

  兩小孩一人提著一盞燈,十分高興,並沒有因為沒得到走馬燈而難過,余柏林鬆了一口氣。

  因為他們要親自提著燈籠,兩小孩都不願被抱著了,余柏林和封蔚只得小心翼翼的將人牽著護著,生怕被人擠到了。

  小販笑著目送余柏林等人走遠之後,才收起笑容,啐了一口後,道:「哪來的狂妄書生,居然自比李湘陵和趙子誠,真是不知好歹。我做生意堂堂正正,可不會放無人知曉的詩句,故意讓人答不上,騙人錢財。」小販一邊說,一邊整理題卷。他倒出來的題卷中,有好幾張都是余柏林在牡丹詩集和敦郡王刊印的詩集中留下的詩作。

  只可憐余柏林出名之時還未曾有字,寫《春秋集注》的時候也因為現代人的思維慣性,忘記把字加上,導致「長青」這個字只有少數人知道,白白挨了小販的鄙視。

  待余柏林殿試中的,書店老闆請求重新刊印淺談和集注時,才加上了余柏林的字。

  這再說起「余長青」之時,才不會讓人一頭霧水問「那是誰」。

  而小販那時回憶起七月七花燈節上這一幕,捶胸頓足,悔之晚矣。早知道那是文曲星公,他肯定分文不要,將花燈奉上,只求其留下墨寶一副,恭恭敬敬的供起來,讓自家子孫每天早晚祭拜,說不得也能考個功名回來!

  但這時候他不知道啊,余柏林也沒得到免費贈燈的待遇。

  他們又逛了一陣子,買了不少東西,又猜了好幾次燈謎。兩個王府侍衛已經完全淪落到替他們拿東西的下人的地步。

  直到這兩人已經拿不下了,余柏林等人才找了個賣吃食的小攤坐下,兩位侍衛抱著東西,去一直緊跟著他們身後的馬車放東西。

  這兩位侍衛是輪流去的。一位放東西的時候,另一位保護封蔚和兩位皇子的安全。

  雖然封蔚表示自己的武力值絕對能護得住大寶小寶。

  「至於長青你……唔,真打起來,說不準是你保護他還是他保護你。」封蔚指著那侍衛道。

  侍衛臉立刻黑了。

  余柏林看了看那侍衛的黑臉,乾咳了幾聲。

  和王府眾人混熟之後,余柏林好奇古代是不是真的有神奇的功夫,封蔚又不肯和他認真打,他便和王府一干侍衛切磋了一番。

  余柏林出身大家族,君子六藝要學,國武作為強身健體也是必修。這倒沒什麼,畢竟只是個鍛煉身體用的。但他當過兵,還是特種兵,還是執行過很多危險人物,真刀真槍甚至不用刀槍跟人幹過許多場,從廚藝到縫紉(咦?)無所不能的特種兵,還升到了兵頭子,不是受傷退役還會繼續浪下去。

  王府侍衛既然加上了王府兩個字,明顯就算有一身武藝,也沒有見過血。就算見過血,也沒有見過凶神惡煞、要和他拚命的人的血。

  對上余柏林,自持武藝不錯,不然也不會被封蔚選中的侍衛,就成了繡花枕頭。

  不是他們拳腳差,只是他們就算自幼習武,比起從未學習過正規武藝的、從戰場下來的普通士兵,也是打不過的。

  於是看上去柔柔弱弱的文人余長青,完虐一干五大三粗的漢子,給這群威武雄壯的漢子們心中,留下了強烈的心理陰影。

  偏偏封蔚這個主人還非常黑心眼,時不時就要把這件事拿出來提一提,刺激刺激他的手下們。

  這讓本來王府侍衛們的心越發的偏向余柏林,特別是在余柏林暴揍封蔚的時候。

  該!揍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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