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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文豪》第51章
  

  第51章

  余柏林剛回京,就被張岳抓走檢查功課。

  張岳心中還是很滿意的,但表面上還是要裝出一副嚴厲的樣子,挑剔了一番之後,余柏林便恢復了最初還沒被張岳放養時,每日一大早吃完早飯就去張岳家,到日落才回來的作息。

  張岳每日要上朝,下朝之後還要上班。他每日將安排的事情寫好,余柏林到來之後就按照張岳寫好的要求和留下的題目看書寫文章,然後等著張岳回來檢查功課。

  日子一晃,就接近年關了。

  回京這兩月時間,朝堂上吵成一鍋粥,送信的官兵快馬加鞭往返江南京城,終於趕在過年前,完結了此事。

  在軍隊的鎮守和確鑿的證據下,江南官場輕輕鬆鬆完成了初步洗牌,砍掉了幾個領頭的。剩下的人只等二月春試之後,大面積替換。

  江南之事對於封蔚而言,算是給他放了幾月旅遊假。回到京城之後,就被他哥抓了壯丁。最忙的時候,吃住都在皇宮。余柏林再見到他時,那兩個黑眼圈濃重的跟個大熊貓似的。

  封蔚雖然平時跳脫了些,大事上卻很聽話,幫他哥攬了大部分活,並沒有撂挑子不幹。

  「我不多做一些,哥又病倒了怎麼辦。」封蔚道。

  余柏林心想,別的王爺多幹活,是為了奪權。你這理由倒是稀奇,估計也只有皇帝陛下才信你。

  不過封蔚多是做打下手的功夫,替封庭完成一些繁雜的事,封庭只需要下最後定奪。自己直接下決定是沒有的。

  不僅是封蔚知道什麼可為,什麼不可為,還有一點最重要的是,封蔚不耐煩這些事。

  封庭接這次江南之事,也是手把手的教導封蔚。可封蔚總是一副神遊狀態。

  封庭很擔心。封蔚不可能一輩子待在京城。他現在雖然攔著,但以後封蔚肯定會參與更多的軍政大事。

  封蔚道:「哥你給我派個聰明的跟著不就成了?我看長青就不錯。」

  封庭捂著胸口:「我以後肯定對長青委以重任,他老是跟著你替你打下手怎麼成?」

  封蔚反駁:「可哥你交給我的事肯定也是很重要的事,反正都會派人和我一起,長青就很好,和我配合多默契啊。反正都是派人,派誰不是?」

  封庭一想,居然覺得弟弟說的很有道理。

  余柏林以後肯定是他心腹大臣,而封蔚更是他最信任的弟弟。他讓封蔚做的事,肯定是大事中大事,本就不可能封蔚一個人做得成。反正都要派人去,派余柏林不也是一樣?

  派其他人,他還擔心自己弟弟被欺負欺騙了呢,畢竟知人知面不知心啊。現在他弟弟什麼事都沒做,就被一堆人跳著腳黑,以後還得了?

  可有封蔚在,余柏林頂多算個二把手。到了其他地方,余柏林就是做主的人。長此以往,余柏林會不會不高興?算是虧待了吧?

  封蔚道:「不會的,長青不是這種人。」

  有他在,余柏林才能放手做事呢。

  封庭感慨:「長青不慕名利,的確是我多想。」

  「對。」封蔚眨眨眼睛。怎麼到不慕名利上去了?算了,哥哥說對就是對吧。

  封蔚回家之後,把此事告訴了余柏林。

  雖然他說要讓余柏林跟他當搭檔,總要問問余柏林的意思。若余柏林要拋棄他這個小夥伴,他還是要尊重余柏林的意見。

  余柏林放下書卷,很沒風度的給了他一個白眼:「你就不能自己稍稍學一點嗎?」

  「我會,可若是你能幫我,我何必這麼累。」封蔚強詞奪理道,「再說,反正哥又不會讓我一個人,會累死。」

  余柏林還真認真的想了想。

  作為孤臣最難的一點,就是容易拉仇恨。若是皇帝想把他當做一把刀,他又除了皇帝這座靠山之外沒有其他依靠,很容易玩脫。

  劉淳不懼怕,那是因為他背後有劉家。

  余柏林身後什麼也沒有。

  即使老師好友也能結成一張網,但這種網絡能共生,卻不能同死。能成為他的救命稻草,卻不能成為他對別人的威脅。

  若有封蔚在上面頂著,自己不但做事更加肆無忌憚一些,仇恨度也小一些。並且憑借皇帝陛下對封蔚的愛護,也不會讓他做棄子。那麼以封蔚對自己的情誼,自己也不會成為棄子。

  至於皇帝陛下之後會不會對封蔚態度改變,那是之後的事了。

  在皇帝陛下不會猜忌封蔚的前提下,與封蔚共事百利無一害。

  想來皇帝陛下也不願意讓封蔚身邊多一個跟封蔚嗆聲對著干的人。

  余柏林道:「若能與你共事也不錯,但你也要成熟點,別讓我操太多心。」

  封蔚很高興的把余柏林的話轉達給皇帝陛下。

  皇帝陛下長吁短歎。總覺得余柏林在幫他帶孩子,還是預定了帶一輩子這種。

  成皇后笑道:「這不是很好嗎?小叔總有長大的一天,陛下也不用時時擔心了。」

  皇帝陛下拍拍大腿,皇后說得對!弟弟總要長大啊!

  所以陛下娘娘,你們兩所說的長大,就是換一個人照顧嗎?

  余柏林回來之後,最高興的是大寶小寶。

  他們可從未跟余柏林分別這麼長的時間。

  只是封蔚忙碌,余柏林又需日日去張岳家報道,大寶小寶不能像余柏林出京前那樣,在德王府住的那樣頻繁。

  不過大寶還是找時間抱著一大堆記著疑問的書籍去找余柏林解惑。

  嗯,還有一大堆對他老師和他父皇的小小抱怨。

  余柏林聽後,廢了好大的勁,才維持住自己平靜的表情。

  老師也就罷了,小寶抱怨過很多次了。但陛下這是怎麼回事?

  余柏林眼角餘光瞟向正抱著小寶,握著小寶的小手,在上等的宣紙上,用上等的毛筆蘸著上等墨,畫著不知道什麼圖案的封蔚。

  聽聞封蔚是由陛下親自教導。所以說封蔚長成現在這副樣子,也可以理解了?

  當然,余柏林自然不可能吐槽皇帝陛下的。他還得維持大寶心中皇帝陛下光輝高大的形象。

  大寶是個好孩子,雖然他對皇帝陛下的教導多有困惑,但在他心中,父皇仍舊是棒棒噠,大寶還是很信任很愛父皇噠,也很願意聽父皇的教導噠。

  嗯,然後私下再問問余柏林就好了。

  大寶也提起新來的太子太傅。

  陳老的人品和學問都是不錯的,他又不像大寶身邊其他暫任老師者那樣急功近利。他曾教導過穆宗,也指導過封庭,還教導過陳家家中那麼多年輕一輩,對教導小孩子的經驗還是很豐富的。

  大寶在陳老那裡聽課,雖說比不過在余柏林這裡那麼開心,但授課方式不同,和教導水準高低並無關係,大寶在陳老這裡受益良多,心中也對陳老非常尊敬。

  至於大寶對余柏林,也有尊敬,但更多是親近。

  比如他可以趴在余柏林懷裡,一邊聽著余柏林強有力的心跳,一邊聽著余柏林用好聽的身體講著書中不懂的道理。

  對陳老,大寶就是正襟危坐,全程板著臉,十分嚴肅認真。

  陳老對大寶讚不絕口,說大寶有陛下之風。

  看著現在的封蔚,余柏林是不太能想像,能教導出封蔚的陛下,當年是怎麼一副模樣。

  有武宗和穆宗的雙重寵愛,想來陛下當年肯定比現在的封蔚更……咳咳一些吧。

  ……

  今年餘柏林是在舅舅馮努家過的年。

  小表侄兒取名為馮博聞,小名苗苗。據說取這個麼小姑娘一樣的小名,是為了好養活。

  馮努兒子兒媳都離世了,僅剩苗苗這一根獨苗,為了讓苗苗長大成人,無病無災,馮努可是費盡了心血。

  什麼扮作女娃養,什麼找個人當替身出家,什麼事情都想過了。

  余柏林看著那穿著花衣服,頭上還紮著小辮子的表侄兒,心想現在還好沒有相機,不然像後世的那些無良父母一樣,拍下兒子穿小裙子,扎小辮子的黑歷史,還在兒子結婚典禮的時候放出來,那才讓人嘔血。

  苗苗現在已經兩歲,馮努自從把苗苗接回來之後,就一直將苗苗養在身邊,即使去外地經商也帶著。

  苗苗有點怕生,看見余柏林就躲。習慣了幾日,才和余柏林親近起來。

  馮努家境變好之後,苗苗身邊丫鬟婆子一大堆,不缺人伺候。但因馮努忙碌,家中又無其他男丁,把苗苗養的真跟女孩子似的,又害羞又怯懦。

  而且因為下人不可能領著苗苗玩耍,苗苗一直被人抱著,身體也很差。

  他身體一差,馮努更拘著他。

  馮努這次回京,也想托余柏林能不能借借和德王的關係,請御醫來給孩子看看。

  余柏林自然應下。

  來的御醫是經常給小寶看病的常御醫。他深得帝后二人信任,自然也知道余柏林和皇帝家的關係,對給一商家小孩看病,也並不怠慢。

  苗苗身體其實沒什麼大毛病,就是體弱而已。和以前的大寶小寶差不多。常御醫見大寶小寶身體越來越好,又經常和余柏林交流醫理,對這種類似於「富貴病」的病狀很擅長。

  常御醫並未開藥方,只寫了幾張適合冬季的藥膳單子,然後對馮努道,讓小孩多動動就成了。

  「一個男孩子,養的太嬌弱了。」常御醫道。

  這個時候不流行嬌滴滴的病弱美男,君子六藝,上馬能打仗,下馬能作詩,才是士大夫階層的常態。若苗苗只是想當個紈褲倒也罷了,但常御醫聽聞這孩子是馮家獨苗,被馮家寄予厚望,這麼嬌慣,別說之後會不會被養廢,就說現在,身體都受不住。

  馮努寵孩子寵的太過,但別人的說話他可能不聽,御醫的話卻是要聽的。一聽這對孩子不好,他就愁得不成。可他家中又無其他可以做主的人,讓下人帶著玩耍,他又不放心。

  想到開春之後,他會更忙碌,甚至要親自帶船隊出海,孩子就更顧不上了。

  到時候只能繼續講孩子寄養在好友家。但他雖然信任好友,擔心孩子寄人籬下過得不好,擔憂好友對孩子教養不上心,也是人之常情。

  余柏林思考了會兒,道:「舅舅若是放心,把苗苗留在京城吧。只是若是留在我身邊的話,苗苗身邊伺候的人我都會重新找。」

  抱著苗苗的婆子臉色一變,還以為余柏林斥責她們伺候不盡心。

  但他不過是一外人,一下子要換掉家中小公子身邊伺候的人,怎麼可能。即使他是文曲星,在長輩教養孩子這裡,也無從置喙。

  不只是那婆子,其他下人也是如此想的。

  但馮努聽到余柏林的話之後,卻一臉激動:「不會麻煩長青?」

  余柏林道:「不麻煩。」

  「可與……那位商量過了?」

  余柏林點頭:「商議過了。他會找來伺候的人。」

  馮努更加激動了,拍了好幾下胸口才緩過氣:「好……好!那舅舅只能厚顏答應了。」

  余柏林微笑道:「長青受舅舅照顧良多,苗苗是我表侄,照顧他理應之責。」

  馮努把苗苗抱起來,叮囑道:「苗苗,要好好聽你表叔的話,且不可淘氣。」

  苗苗懵懵懂懂的點點頭。

  苗苗的奶娘和大丫鬟一聽,立刻就跪在地上哭泣,說希望自己能跟著苗苗一起走。

  特別是奶娘,話裡話外就說苗苗吃他的奶長大,和他最親近,不見他就會哭。

  馮努怒斥道:「我孫子還離不開一個下人了?」

  奶娘一聽,頓時知道自己說錯了話,忙給自己扇了幾個耳光,說絕無此事。

  余柏林接過苗苗,抱著聽奶娘丫鬟一哭,自己也開始抽泣的苗苗躲進內屋。馮家下人的事,還是別慘和了。

  他才不會說,是無意間聽到奶娘天天給還不懂事的苗苗念叨,說沒有她就沒有苗苗,讓苗苗長大後要孝敬她,聽她的話,還教唆苗苗問舅舅要東西,然後送給她,心裡不爽,故意當著奶娘的面說這話,讓奶娘鬧一場。

  反正就算今年奶娘說錯話,以舅舅性格,不過是訓斥奶娘一頓,給奶娘的遣散費不會那麼豐厚了而已。小懲大誡吧。

  年後,馮努再捨不得苗苗,也很快出了京,忙活自己的事卻去了。苗苗正式搬到了余柏林家中。

  李叔和李媽十分高興。現在大寶小寶身邊隨時有伺候的人,再用不著他兩。苗苗來了,他們又有小孩子可以養了。

  封蔚很快就配齊了伺候的人,因余柏林說孩子不需要養的太嬌慣,丫鬟婆子一大堆沒什麼大用處,封蔚便只配了些粗實的用人,夠聽話就好。

  李媽會好好安排這些人。

  等孩子大一些,再安排妥當的人,從小使喚,從小培養。

  苗苗不經常見到馮努,因此現在沒見到馮努也難過。至於其餘下人,因馮努忙碌,對苗苗其實並不算上心。

  苗苗雖是小孩子,小孩子對人的善意惡意才感覺的最直觀。因此苗苗身邊換了一批人,他也不鬧騰。反而因為李媽和余柏林真心疼他,他笑容還多些。

  余柏林把苗苗身上的女娃娃的衣服都換掉了。把男孩當女孩養就能養好這種事他是不行的,孩子還是早早培養性別意識比較好。

  小寶再次可以常住德王府的時候,發現多了一個小孩搶奪余柏林的注意力,頓時折騰了好久。

  大寶還好,大寶懂事,不但不鬧,還幫著帶著苗苗玩。小寶鬧脾氣的時候,大寶還會訓斥小寶。

  余柏林哭笑不得。

  不過小寶也好哄,余柏林說現在有個比小寶更小的孩子,小寶可以當大哥哥了,可以像大寶教導他一樣教導苗苗了,小寶又見余柏林還是對他一樣好,便很快就開心了。

  余柏林本來只是本著照顧表侄的心,沒想到讓表侄和皇子交好這麼長遠的事。現在見小寶和苗苗這兩年齡相近的孩子一同玩的開心,不由有些憂愁,不知道這是好是壞。

  封蔚寬慰道:「苗苗以後肯定由你教導長大,也算是兒子了。他現在不和大寶小寶認識,早晚也要和大寶小寶相處的。還是說,你看著大寶小寶長大了,就不疼他們了?」

  余柏林還在思考呢,封蔚就大呼小叫,大寶小寶,余柏林說等你們再長大幾歲就不理你們了,要裝作不認識你們了,再不給你們講故事,也不陪你們玩了。

  這下子不止小寶,大寶都哭了。

  最後余柏林抱著大寶小寶,三人擠在一張床上睡了好幾天,才把兩個孩子哄好,讓他們相信余柏林並沒有不理睬他們的心思。

  至於太子不回宮……幾天而已,封蔚闖下的禍,他自己收拾。

  ……

  因為家中平時就很熱鬧,所以多了一個內向的小孩子,家裡也沒多熱鬧到哪去。

  苗苗來到余柏林家中不久,余柏林就要準備春試了。

  今年的二月特別冷,明明應該到了河水解凍,沿河看柳的季節,居然天空陰沉沉的,雪花飄舞,就沒停過。

  封蔚都快愁死了。

  他以前去看了京城的貢院。去年他「以權謀私」,剛求封庭,找借口把貢院翻新了一遍。

  但現在他看著,那狹小的房間仍舊簡陋無比。再加上天寒地凍,地面濕冷,在這種地方考上九天,實在是太讓人擔憂了。

  雖然會試和鄉試一樣,是考三天休息一天,再接著考。可在這種地方住三天,也十分難捱。

  考號狹小到何種地步?考生床上有兩塊板,平時疊起來為座位,睡覺時合起來就成了床鋪,若高壯一點的人,睡覺時還得曲著身子。

  而且床鋪離地面十分近,就一磚石壘的檯子,又不是現在流行的火炕,這種天氣,鋪著厚厚的被子,濕冷之意都能透著被子竄上來。

  二月會試,比八月秋實,更加艱苦。

  會試之前,家中給余柏林準備了許多東西。

  上好的炭火和毛皮,更是絕不可少的。

  余柏林會做飯,有火爐在,他不擔心吃不上熱食,這一點倒讓封蔚稍稍安心一些。

  不只是封蔚,張岳這作為老師的,自然也擔憂的不成。他還專門為余柏林準備了一份他當年所用物品的清單,還擔憂余柏林家中拿不出上好的東西,那銀炭和毛皮送了不少來。

  不只是張岳,陳家也送了不少東西,陳老還專門把余柏林叫到家中,進行靠前心理輔導。

  自陳老進京之後,皇帝賜下府宅伺候的人,陳磊自然不用再借宿,也住進了陳老府宅之中,每日接受陳老教導,心中對考中的信心又多了幾分。

  有了陳老的鼎力支持,陳磊準備的東西自然不差。

  皇帝可是賜下了很多好東西。

  陳家這一年只有陳磊這一個入京應試的人,好東西太多,陳老自然也送了不少來。

  余柏林哭笑不得,這麼多東西,他得用馬車拉進去了。

  封蔚:用馬車拉進去就用馬車拉進去唄。

  余柏林好說歹說,才整理好東西,進了考場。

  他本來心裡還是很緊張的,但封蔚和老師這麼緊張,他反而不緊張了。

  這次他的考號可不比之前那麼差。余柏林在京中不止有張岳一個靠山,德王和太子太傅都是他的靠山,他還和趙家衛家交好,又接受京中許多大儒指導。如今他在京城之中,也算一個惹不起的人了。

  趕巧的是,趙信和衛玉楠正好和他同一處考場。不僅如此,那何家的舉子也一樣。

  進考號之前,趙信對余柏林露出一個心照不宣的微笑。

  好吧,大家都是托了關係的。

  至於那何為安,對余柏林照舊沒有好臉色,但也不如之前那麼狂妄和輕蔑。

  余柏林如今已經顯露出他的才華,何為安連比較的心生不起了。

  他也就能和趙信比一比了。

  趙信:別拉我躺槍。

  余柏林笑:這不是你宿敵嗎?我才是躺槍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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