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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醜叔情逢春》第2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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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即,陸漠寒便愣住了。

「但是陛下對此似是無興趣,所以你也無須擔心。」秦卿輕聲地解釋,雙手穩穩地環放在陸漠寒的肩頭,其額頭更是緩緩地輕抵在陸漠寒的額頭。

陸漠寒眸色逐漸緩和,輕穩地將秦卿抱緊了些。

之後,兩人便談了些子崖相關的事。

秦卿得知子崖近來甚是聽話,已經會走路了。

而這夜,陸漠寒陪了秦卿許久才離開。

然而,楚千秋依舊是每日都過來,但基本上都是子時之後,有時候更是夜半時分。

但秦卿這幾日入睡非常早,無法與楚千秋罩面,唯有從宮人們口中得知情況。

雖然,如今楚千秋是不限制莫言之等人來百花宮,可莫言之等人也不可在百花宮留宿,最晚亦不可超過亥時。

今日,秦卿原本是想等楚千秋過來,問問與孩子見面之事可有安排穩妥,可惜撐不住先睡著了。

但隔日,秦卿便主動派人前去請了楚千秋。

可是,回來的宮女,卻是跪在安神殿前,滿眼含淚地輕聲道︰「回大人,陛下正陪趙妃娘娘,陛下說今日是趙妃娘娘的生辰,讓您別再派人去打擾他,否則……否則重罪不赦。」

「你臉上的巴掌印,是何人所為?」秦卿坐在安神殿前的低矮茶桌前,緩緩地垂眼輕問間,斟倒、過濾著杯中的茶水。

「回大人,是負責伺候趙妃的宮人們打的。」小宮女跪在殿前,顫顫悠悠地回答。

應是先前在趙妃那處受到驚嚇,此刻那小宮女淚水已抑制不住的滾落眼眶。

「今日讓你受累了,你先下去好好歇息,明日我會派人送些賞錢去你屋裡。」秦卿沉著地放下手中茶壺,其語氣平靜,眸色溫和,眼底更是流露出幾許憐憫之色。

「是,大人,奴婢告退。」那宮女也依照吩咐起身,恭敬地退去。

秦卿也並未在此事上多加勉強,也沒再派人去請楚千秋。

只是,秦卿不明白,今夜明明沒有夜宴,為何楚千秋當初要那樣說。

但之後,秦卿也不願去多想,則收起思緒,平靜地獨自品茶。

然而,這夜之後,楚千秋則一連數日,都沒再來過百花宮。

想來,應是與趙妃之間已再無心結……

至於見孩子之事,秦卿也只能等楚千秋抽時日安排。

這日夜裡,漫天的清雨洋洋灑灑,風聲呼嘯淩厲。

今日陸漠寒有事要處理,所以樓雁青則是單獨過來陪秦卿。

秦卿居臥外廂的側閣書房內——

室內並未點燃爐火,略微有些寒冷。

屋內擺放著許多竹筒、書籍、卷畫、擺設更是賦予濃厚的書香氣息,典雅中亦是不失堂皇華貴。

牆邊那精美的青銅燭臺上,燭火微明,照亮了屋內之景。

秦卿正坐在桌前靜心地寫字;

其身著雪華白衣,暈染的墨紋斜纏在袖、擺之間,領口與衣袖都圍著墨色輕羽;

那潑墨般順滑的長發垂在身後,光澤淺韻,勾勒出迷人暗華。

秦卿臉上佩戴著小巧精美的銀色面具,那長長的睫毛暗影倒影在眼下,其白皙的面容精緻無暇……

而樓雁青則是坐在其身旁觀賞。

「聽聞,前幾日你派人去請陛下,卻惹惱了趙妃,而你此宮的宮女還被趙妃的親信給教訓了一頓……」樓雁青以沉著冷靜的語氣,無關痛癢地談論其事;

同時,漫不經心地替秦卿研著墨。

桌上的燭台燃燒過半,燭火靜而穩。

樓雁青身著紫白交錯的華袍,雪色的短貂圍裘,且未戴發冠,髮絲隨意地鬆繫在身後。

其俊美的容顏之上,神情雖是不多,但其眼角似有邪魅之氣溢出。

其嗓音緩緩,眸色輕然,甚至是動人心弦。

秦卿止筆,拂著袖口,將翡翠毛筆放置好︰「此事其中有些誤會,我並非有心要打擾或是干涉任何人相處。」

其如實地道出此事緣由、詳情。

「我並不知曉那日,陛下趙妃獨處。」

秦卿輕聲緩慢,語氣溫從冷靜。

「可現下宮裡人都知曉,你心繫陛下。」樓雁青沉緩地放下手中墨石,平定如初地拉過秦卿的手,細致地輕緩捏玩著,且靜視著秦卿繼續道——

「更知曉你厭惡趙妃至極,還不惜放下身段與女人爭寵。」

秦卿任由樓雁青牽著。

兩人手指輕然交錯,緩緩的十指相扣。

秦卿沉默著,微微垂著眼,輕咬下唇……

這才知曉,又被楚千秋設計了。

兜兜轉轉,還是被楚千秋給套入陷阱。

如今,宮中怕是已傳遍此事,無論如何秦卿已無法擺脫「拋妻棄子」之名。

秦卿穩住心神,沉然表態︰「此事是我未考慮清楚所致,我不會再派人去請他。」

言談間,更是側過頭,看向身旁的樓雁青。

光影將秦卿的鼻樑側影拉長,其俊貌清麗的面容,配上清雅素美扮相,倍增悅目。

「前幾日你剛答應過陸漠寒不再攪合趙妃的事,可這才沒過幾日,你便按捺不住……」樓雁青毫無怪罪之意地平述著,且不慌不忙地穩住秦卿的後腰,將秦卿拉攬至懷中。

隨後,更是雙手則並用地將秦卿擁緊。

秦卿安靜地輕靠其身,輕側過頭,眸色溫和地目視其面容︰「你此言,可是在責備我行事蠢鈍?」

緩緩地輕聲,坦然地面對,是最真誠的坦言。

「此事我難道不該責備你?」樓雁青低聲地反問秦卿。

秦卿沉默地回視其雙眸。

「你若又出了事,我與其他人不知又要損失多少稅錢和精力,才能將你給‘贖’回。」樓雁青慢條斯理地言畢,便微微側著頭,自然地、緩緩地輕啄秦卿的嘴唇。

秦卿輕微地微垂下眼,唇角流露出輕淺笑意。

深知樓雁青所言並無惡意。

會提起此事,也只是出於擔心罷了。

所以——

「我不會再做讓你為難之事。」秦卿輕和舒心的嗓音,淺淺悠悠地響起……

同時,輕緩地順理著樓雁青身前的輕絨外袍,指尖撥整其狐裘的動作平和細致。

「那你可要說到做到才好。」樓雁青清淺地言語著,近距離地目視秦卿;那停留在秦卿後腰處的手,手指緩緩地收緊。

面對此言,秦卿則是溫和地點了頭。

彼此的距離貼近,氣息似有似無的融合。

秦卿能清晰地嗅著樓雁青身上那股獨特的香氣,而秦卿身上的香甜之氣則被香薰之氣所掩蓋。

隨後,兩人便如此相依著輕談許久。

樓雁青安慰般地輕輕拍撫著秦卿的後背,輕哄般地讓秦卿安心地靠著其歇息。

今夜秦卿異癥未發作,如此靠著樓雁青太過舒服,漸漸地便有了些睡意。

「我卿……」樓雁青輕喚著秦卿,嘴唇似有似無貼在其臉頰。

「嗯。」秦卿輕應。

「其實,你與陛下之間所發生之事,我都已知曉。」樓雁青一隻手輕托著秦卿的臉頰,拇指輕按秦卿的下巴;一隻手停留在秦卿的後背,感受著其裘袍的柔軟。

聞言,秦卿止住正欲閉合的雙眼。

其眼底的睡意揮散,睫毛上更是蒙上淺淺光暈……

樓雁青微垂著眼,睫毛虛掩著深濃眸色,輕緩地撫著秦卿的頸間︰「前幾日,陛下召見過我。他已將,他是鬼面之事的詳情都告知我。」.

秦卿呼吸平穩地聽著,且緩緩地抬起頭,近靜地面對樓雁青。

「他既然願意親自告訴你真相,便是代表他還將你當成摯友。」

「所以,往後無論他有任何需要,我都會如往昔般全力助他,畢竟他是我好友。」樓雁青表明態度,其眼前暗華平定如初。

彼此的視線交匯,其心緒都格外寧靜。

「我不會干涉你與他之間的友誼,但君心難測,你在他身邊要多加小心才是。」秦卿邊說邊重新將頭靠至樓雁青肩頭,溫順地依偎在其懷中。

「你不必擔心,我與他之間的關係,比你想像中可要牢靠得多。」樓雁青緩緩地擁緊秦卿,輕聲地哄其入眠。

那白皙修長的手指,順理著秦卿身後的髮絲。

其之間佩戴著光澤迷人的紫玉戒,與之衣袍襯印出的幽紫瞳色極為陪襯。

秦卿溫從地閉合雙眼,安心地依靠著其歇息。

樓雁青微垂著眼,目視秦卿的臉龐。

隨後,便緩緩地低下頭,那白皙的鼻尖湊近秦卿精緻的鼻尖……

兩人氣息也隨之拉近、交融。

這晚秦卿靠在樓雁青懷裡入眠,而樓雁青事後也將秦卿抱回內廂歇息。

秦卿醒來時,已是翌日清晨。

但是當夜,秦卿便從宮女們口中知曉,楚千秋昨日夜裡依然沒來。

對此秦卿也並不失望,但近來,這百花宮的宮人們卻因此而變得鬱鬱寡歡。

此番變化,秦卿自然是看在眼裡,可是卻無從辯解自己與楚千秋的關係。

所以,便由著宮人們胡思亂想,也不做任何無謂解釋……

這日傍晚——

百花宮來了數位公公,命人放置好貢膳後,便抵達安生殿見秦卿。

「大人,近日宮裡來了外族使者,給陛下進貢了些膳點,陛下命人送了些過來給您品嘗。」年輕的小公公彎腰低頭地奉請秦卿,請其移步去百花宮內的長風樓用膳。

秦卿獨自坐在棋桌前,一邊收整著殘局玉棋,一邊平和地緩緩道︰「勞煩公公代我謝過陛下。」

所以,這晚秦卿吃了楚千秋派人送來的貢膳。

想來也是外族的烹飪師,到宮裡後調制烹飪的膳品,食材多是關外珍品。

秦卿吃了些味道鮮美的魚糕,飲了些素湯……

好在這些膳點都較為清淡,都符合秦卿的口味。

由於宮中有外族人士前來,樓雁青與陸漠寒為商貨交往之事,也隨楚千秋與外臣見面,則都沒過來。

所以秦卿異癥發作時,也便只有自行想法舒緩。

當晚深夜,秦卿臥坐在居臥、外廂的側閣內,靜靜地飲茶觀雪。

不遠處的雕花木門敞開著,寬大的湖亭衍生而出,精美的屋簷與雕花柱、將外面圍成側閣的觀景廊。

可直觀雪荷與池中魚兒嬉戲之景。

今夜漫天的落雪,將湖面凍出薄冰。

庭廊四周有輕妙的紗簾圍垂著,唯有中間觀湖之處,略微虛掩。

而湖面的對岸則是繁花茂盛的院景,置身在此處黑暗中,能清楚的縱觀園湖之中燭火通明之景。

秦卿小坐片刻便覺得略有微寒之意,則起身將敞開的木門關閉。

待其緩緩地步出側閣,準備回內廂歇息時,卻聽到有人推門入戶之聲。

秦卿循聲望去,即見楚千秋沉緩地步入屋內。

「你來了,我還以為你不會再來了。

秦卿平靜之言,淺淺清清,聲聲悅耳。

「今夜子時已過,你還不睡?楚千秋略顯疲憊地詢問秦卿,略顯蒼白的膚色,使其面色如蟬翼般單薄。

「正準備睡……秦卿言至此處,便止語。

只因楚千秋已平緩地從其身邊走過,其身上沾染著風雪之氣,清寒瑟瑟,冷然幽幽。

「你不是很想見朕嗎?朕現下來了,你有何事便說。」

楚千秋緩聲地開口,嗓音沉穩、平靜;並沉然的雙眸中倒影出滿室浮華。

「我只是想問問,關于我見孩子之事,你可有安排好時日?」秦卿如實回應,且跟隨楚千秋步入內閣。

「你要見孩子隨時可見,告知大宮女讓她們領你去霜妃所住的宮苑便可。」楚千秋慢條斯理地給予允諾,可眼底的困乏之色卻隱約加劇。

其眨眼的速度,略微放緩了些。

雖然楚千秋每次來都略顯困倦疲憊,但是此次……卻似是格外疲倦。

既然如此累,如此操勞,那又何必過來?

但秦卿亦無心關心此事。

只是——

「兩個孩子可有取名?他們是誰先出生的?誰是哥哥,誰是弟弟?」秦卿不緩不急地、斷句分明地問出心中所惑,且在其對面坐定。

屋內燭火微耀,兩人身著同色華袍,墨染的花紋點綴著錦白長袍,唯有瓖嵌的裘絨色澤有出入……

一黑、一百。

楚千秋領間簇擁的雪色裘絨,將其白皙的下巴襯托得無暇精緻。

「義弟之子先出生,皇表弟之子後出生。大子名喚‘雲極’,小子名喚‘子期’,名字是朕命義弟與皇表弟為他們取的。」

楚千秋平靜地道出實情。

隨後,便則伸出手觸摸桌上陶盅外側的溫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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