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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醜叔情逢春》第1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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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公子將你給我的信換了,你為何還要替他說話?」秦卿靜靜地看著慕鴻歌,手指順著慕鴻歌的衣領,撫上了慕鴻歌的衣襟。

慕鴻歌臉上的笑意早已逐漸收斂,換上了自然的平和之色︰「陸漠寒與莫言之聯合設計他之事,我不便將真相告知他,這次代他轉告你此事,也算是我對他的補償。」

秦卿也並沒有因樓雁青找了新小倌之事而吃醋,在知曉樓雁青不再找他時,他心中是有失落,也略微有些感傷。

就跟當初知曉陸漠寒與莫言之不再找他時一樣。

慕鴻歌看著秦卿,仿佛知曉秦卿在想什麼,低下頭安慰般的將臉靠在秦卿的臉頰上,似給予溫柔一般將秦卿緩緩地抱緊。

自從這夜之後,慕鴻歌便常來,陸漠寒也時常會過來,兩人一直沒打過照面,這也免去了秦卿心中的擔憂。

蘇姑姑過來告知過他一次陸漠寒何時會過來的安排,現下即便是樓雁青不包他了,陸漠寒也不許他再接其他人的客人。

現下秦卿也只有慕鴻歌與陸漠寒兩位客人可以招待。

若是某日,慕鴻歌與莫言之都主動告訴蘇姑姑,說往後不來照顧秦卿生意了,那麼秦卿便屬於陸漠寒一個人了。

陸漠寒暫且不干涉秦卿現有的客人,要干涉也不容易。

所以,只要有人提出的「放棄」,秦卿便是陸漠寒的囊中物。

由於莫言之要準備婚事,不能離開東洲,自從上次寺廟一別之後,秦卿也沒有見過莫言之,不過莫言之有派人送東西給他的。

送的都是一些很罕見的補品,秦卿也多少吃了一些。

至於樓雁青

慕鴻歌每次來都會提起他,只言片語秦卿也能知曉,樓雁青跟鬼面將軍之間,關係出了一些問題。

樓雁青似乎不滿鬼面將軍上次的幫忙。

因為鬼面將軍濫用兵權,鬼面將軍雖是未受到懲罰,可是樓雁青在西洲的生意全部都要向宮中加稅五成,這無疑是對樓雁青雪上加霜。

初七這日,陽光普照,春意散漫了大地,秦卿在東苑的長風閣外陪慕鴻歌下棋。

秦卿棋藝不精,每次都輸給慕鴻歌。

輸掉的懲罰,是要給慕鴻歌香一個,秦卿臉上的面紗今日都不知被慕鴻歌撩起了多少次,也不知被慕鴻歌拉至陰暗的角落多少次。

秦卿坐在陽光下頭上有戴披風的輕紗帽子,有日光的白晝秦卿通常不會直接曝露在陽光之下。

又一盤棋開始,慕鴻歌喝著茶,看秦卿如何走下一步,日光下他眸色似琥珀般晶瑩透亮。

秦卿舉棋不定地不知該往何處走。

他還沒將棋子放下,慕鴻歌便放下了茶杯,換了位置坐到秦卿的身邊,拉過秦卿的手,替秦卿將棋子擺下了。

秦卿側過頭看慕鴻歌︰「這是何意?」

「表達對你的傾慕之意。」慕鴻歌正經無比地說著,便拉過秦卿的手背放在唇邊,眼底卻隱含著幾分輕浮之色。

眼看著慕鴻歌的嘴唇便要踫到秦卿的手,秦卿握緊了慕鴻歌的手,將手往下壓避開了慕鴻歌的嘴唇。

慕鴻歌只是輕笑,沒有強求。

隨後,慕鴻歌便拿了棋子,又自己走了一步黑棋,輪到秦卿下棋的時候,慕鴻歌便拉著秦卿的手,帶著秦卿走白棋。

所以這一次秦卿終於贏了。

「這局棋下得很好,你贏了,這次該輪到你懲罰我。」慕鴻歌並未鬆開秦卿的手,順著秦卿的手背滑上了手臂。

眼底神情分明在提醒秦卿快些「懲罰」他

至於要如何懲罰慕鴻歌,秦卿了然於心。

慕鴻歌見秦卿遲遲未動作,便提點了秦卿︰「之前我贏了,是我親你,現下你贏了,就換你親我。」他點明瞭用意。

「我知曉。」秦卿輕聲響應,並側過頭看慕鴻歌。

兩人滲浴在日光中,強烈的日光照亮了兩人華美衣袍,衣衫外繚繞著淺淡的茫茫光暈。

慕鴻歌站起身走到長廊邊陰暗的轉角處站定,等待著秦卿過去,秦卿見狀也只好走到慕鴻歌面前,並拉開了自己臉上的面紗,蜻蜓點水般的「懲罰」了一下慕鴻歌。

可是,慕鴻歌卻表示不作數。

「之前我是‘狠狠的’的懲罰你,現下你也應該要‘狠狠的’懲罰我。」慕鴻歌站在回廊的陰暗處,很有耐心的等待秦卿繼續。

秦卿再次湊近了慕鴻歌,他的面紗掉在臉側,嘴唇紅紅的,雙手自然的環放在慕鴻歌的肩頭不,他主致力的貼近。

回廊上,長風吹拂,撩動了兩人髮絲,吹動了兩人衣擺,輕逸飄繞的衣衫隨風波動。

長廊外寬廣的湖面上,倒映著波光粼粼的光芒,那泛濫的水光映襯在兩人的身上,斑駁的光影閃閃的亮眼。

秦卿的雙手放在慕鴻歌的肩頭,手指輕緩地觸踫著慕鴻歌的頸間,兩人的鼻峰自然的交錯,呼吸深深的混溶交織。

慕鴻歌也溫和地回摟著秦卿,微側著頭配合秦卿的「懲罰」,之前慕鴻歌「懲罰」秦卿的時候,沒有半盞茶是不會放開秦卿的。

現下秦卿想要短時間內放開慕鴻歌也不容易,在他想要拉開彼此間的距離時,感覺到慕鴻歌不著痕跡地撫緊了他的腰。

秦卿也未執意回避,隨著慕鴻歌繼續

不知曉過了多久,秦卿的呼吸變得沉燙間,慕鴻歌捏著秦卿手臂的手指,指尖似有似無地揉著秦卿,弄得秦卿的手臂微麻。

「秦卿還不夠,你這般溫柔,哪裡像是在懲罰。」慕鴻歌短暫的移開了嘴唇,保持著該有的距離,在秦卿唇邊低語。

隨後,便不再給予秦卿任何回應與配合,等待著秦卿自行繼續。

秦卿看著近在咫尺的慕鴻歌,低聲道︰「我是怕,會不小心咬傷你。」

「無妨,你若是真地咬傷我,那我也認了。」慕鴻歌伸手撥開秦卿臉龐懸掉的面紗,手指細捏著秦卿的下巴。

秦卿微微地側過頭,主動地湊近了慕鴻歌,兩人鼻尖自然交錯的瞬間,唇間發出了輕微地吸合聲。

他環放在慕鴻歌肩頭的雙手,也在此刻緩緩地收緊

待秦卿圓滿的完成了「懲罰」之後,兩人的距離也自然地拉開了,只是彼此的嘴唇都微微的紅潤。

慕鴻歌滿意地笑著秦卿,還伸手捏了一下秦卿的下巴,隨後便陪著秦卿回到桌前收拾棋局。

兩人低聲的交談著,偶爾有過路的小廝看到兩人正言談輕笑,也都匆匆地埋頭疾走而過,識趣的不去打擾兩人。

白天花樓人煙稀少,快入夜時,兩人才回到秦卿庭院。

秦卿院子外護院見到兩人回來,便都紛紛避開撤離。

入夜後,兩人的身影在後院的花叢中穿行極為的醒目,幽暗的燭光照亮了兩人繁美衣著點綴,夜霧來臨時兩人的身影也淹沒在紫竹間。

秦卿院子,後院側面的紫竹閣,是一個供客人飲茶觀星賞月的地方。

此竹樓頗高,裡面佈置得非常雅致,地上鋪著獸皮地毯,一張茶桌與幾個檀木儲櫃,擺設都是與茶器相關,牆上還掛著一副山河明月圖。

「這裡雖是地方小,可卻看得遠,你先坐,我給你沏一壹熱茶。」秦卿摘下了青色的面紗,並拉開了銀紋勾嵌的青錦披風帽。

慕鴻歌站在窗邊探看外面,今夜雖有霧氣,可也依舊能看見天上的月光。

秦卿走近慕鴻歌身邊,端給了慕鴻歌一杯熱茶。

「樓公子請來的伙夫工期已滿了,現已離開了花樓,樓裡伙夫做的飯菜不知你是否合胃口?」秦卿輕聲地詢問身邊的慕鴻歌,不知慕鴻歌是否要留下吃飯。

花樓裡的廚子也都是大廚,雖然做得不差,可他知曉慕鴻歌吃東西還是很講究。

「此事為何不早些跟我說,若是工期滿了再續期便是,現下沒專人負責為你的飲食,往後你燉補品難道還得親自去做?」慕鴻歌端穩了茶杯,眸色平和地回視著秦卿。

「那位廚子是城裡有名的大廚,我雇傭不起,也便沒有續期。」秦卿低聲道出了實情,他囊中羞澀,他接十次客,也雇不上那大廚一個月。

而且廚房的用料,也都是樓雁青單獨給了銀兩的,他即便是雇起了大廚,也無法負擔那些高級的食料。

慕鴻歌淺淺的飲茶,目光不移地看向秦卿︰「誰要你拿銀兩續期,我替你給既是。」

「我以前做小廝的那段日子,吃的都是冷菜剩飯,我並不挑剔飲食。」秦卿在慕鴻歌面前,不會隱瞞曾經那段過往。

慕鴻歌聽完秦卿此言後,便將手裡的茶杯放置在窗前,並走近了秦卿。

「以前是沒得選,現下有得選,必然是要更好的。」慕鴻歌知曉秦卿不會、也不敢在別人面前吐露這些,我心下便心疼起秦卿。

「我與添喜,只要溫飽足夠即可。」秦卿道出了心底的想法,他平靜的嗓音似夜風般徐徐輕和。

這些話在客人面前是不能說的,只因秦卿知曉慕鴻歌不會嫌棄他,他才會如此真言。

「曾經是我還未遇見你,往後只要有我在你身邊,便不會再讓你吃苦。」慕鴻歌站在秦卿身前,拉過了秦卿的手,注視著秦卿微垂的眼簾。

秦卿輕緩地抬起眼,對上慕鴻歌隱含笑意的眼,兩人平行對視片刻後,秦卿才稍微地、回應般地捏緊了慕鴻歌的手。

慕鴻歌輕笑出聲,端過放在窗邊的茶杯,喂送到秦卿的唇邊。

秦卿配合的將溫茶飲盡。

茶杯被重新放置窗臺邊時,室內的燭火已熄,燭煙被風吹散。

秦卿被慕鴻歌橫抱在腿上,直接坐在那張低矮的茶桌上,擁攬在一起的兩人身影被月光籠罩,朦朧的月華之光繚繞在兩人四周。

「明日我便派人去將那位大廚請回來,銀兩方面你便不必擔心。」慕鴻歌穩住秦卿的腰,微微低著頭隔著秦卿胸前的衣衫,平緩而自得地親了一下秦卿的胸口。

秦卿坐在慕鴻歌腿上,雙手環放在慕鴻歌的肩頭,正低著頭看慕鴻歌︰「一切都由你安排即可。」

慕鴻歌抬起頭看向秦卿,氣息停留在秦卿的下巴處。

「今夜我想吃你親手做的飯菜,不知曉我可否有這個口福。」

「我不會燒菜。」秦卿眼底浮現遺憾之色,見慕鴻歌臉上並未露出失望的神情,他便低聲地補充道︰「但我可以學著做,倘若是做得不好,還請你見諒。」

慕鴻歌揉了揉秦卿的腰側,示意讓秦卿去燒菜。

半個時辰後,兩人坐在庭院中的石桌前吃飯,桌上擺了一些菜肴,這些都是之前秦卿在廚房裡跟廚子請教學的。

「第一次做這些菜肴,手包手藝欠佳你別見怪。」秦卿拿過桌上紋理精美的碗,為慕鴻歌盛了一碗湯。

秦卿做的飯菜,雖稱不上特別美味,可也並不難吃,既是普通的家常小菜,味道清淡即可口,沒有像諸多初學者那樣打翻鹽罐子。

慕鴻歌平日裡很少在府上吃飯,從小到大都是吃的名廚做的飯菜,在家裡有大廚做,在外面都是上最好酒樓,他周遭身邊親近的人,哪怕是他娘親都從未親自動手為他做過吃的。

吃慣了山珍海味,偶爾家常炒菜,味道卻更顯特別。

「味道很好。」慕鴻歌沒有挑剔,誇獎了秦卿的廚藝。

當日深夜,兩人沐浴完畢後,慕鴻歌給秦卿身上塗了一點鬆軟的香膏,塗完之後秦卿全身上下都是香噴噴的。

「莫言之送給你的香膏味道還不錯,是西域產的上等貢品。」慕鴻歌將手裡的香膏盒子放下,替秦卿拉合了衣衫。

「這些東西其實平日裡我都用不著。」秦卿站在屏風旁,赤腳踩在地毯上,他身上披著青色的內衫。

水霧彌漫的浴房內,煙雲繚繞清幽似幻。

「有我陪你用,很快便能用完,到時也許你還會覺得不夠用。」慕鴻歌拉過秦卿的雙手,將手指殘留的香膏,塗在秦卿的手指上。

這膏體很純淨,不油膩,塗上便即刻吸收消失。

兩人從浴房出來時,秦卿才知曉這「香膏」到底有何用途,因為他很快便感覺到全身發熱,連呼吸都變得越發的灼熱。

這種感覺一直不斷的持續著。

當慕鴻歌坐在床榻邊看著莫言之給秦卿送來的帶畫的書籍時,秦卿便靠在慕鴻歌身邊,雙眸不移地盯著書頁上的墨畫看。

墨畫上的都是一些年輕的西域男子,被體魄強壯的壯漢虐玩場面,稀奇古怪相交方式看得秦卿好幾次愣神。

為了轉移注意力,秦卿低聲地問了慕鴻歌︰「不知樓公子近來可好?」

「他與鬼面最近雖有不愉快,不過想念事情很快便會過去。」慕鴻歌將書合上放在床上,並側過頭看秦卿,觀察著秦卿因藥物變得泛紅的面頰︰「若是他知曉,你惦記著他,他一定會很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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