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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醜叔情逢春》第2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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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肚子稍稍大了些,比往昔能吃些,無其他不適之處。」秦卿沉穩地坐著,不由自主地隔著衣袍輕浮肚子。

比起以往懷子崖時,現下肚子是要大些。

他以前懷子崖和添喜時,這個階段幾乎瞧不出肚子。

但現今他的肚腹,也並非女人那般特別突出。

他覺得這次與以往不同,他懷孕時雖無女人那般痛苦癥狀,但這次的暴飲暴食與顆粒不食都是從前不曾有過的。

這日夜裡,莫言之在外處理事物並未回府,二慕鴻歌則是在此地留了宿。

現下距離鬼面的事已經過去大半月,秦卿平日裡雖是如常的面對眾人,可夜裡有時會憶起鬼面曾經為他所做。

有時,也會盯著面具沉思。

此刻,慕鴻歌已在側苑的浴閣沐浴完畢,換了淨麗的錦雪長袍回到廂房……

而秦卿則是比慕鴻歌早先回來片刻……

秦卿身著青色單衣站在窗邊靜看手中面具,剛想伸手輕撫手中面具,卻聽到門外有人推門而入——

他便不著痕跡地將面具放置在身後,平靜如常地看向正步入內廂的慕鴻歌。

慕鴻歌沉穩地走進秦卿,那亮眼的雪色風華,掩不住其容顏英俊白淨的醒目︰「將身後的東西,拿出來。」

他領口有簡單地輕絨點綴,瞧著格外簡單。

秦卿沉默著。

窗外吹來的夜風,輕撩著秦卿臉龐的髮絲;

也徐徐地吹動著慕鴻歌肩領處的輕絨。

「拿來。」慕鴻歌評定地要求,且耐心地將收伸向秦卿,等待其交出物件。

秦卿眼神平靜,沉著不地動。

柔光燭影下,廂房內靜謐非常,只聞窗外幽幽落雪之聲。

「你若是不拿出來,那我便只好自行動手取了……」慕鴻歌一邊平和地低語,一邊緩步地靠近秦卿,將秦卿逼至牆邊;

隨即,那熟悉的氣息緊隨地靠近了秦卿。

慕鴻歌此舉隨時無強烈的威嚇之意,但輕平之中仍是但這幾許隱隱地壓迫之感。

兩人近距離地面對面站著。

親情的背抵著冰涼的牆,微側著頭,低垂著眼,不看慕鴻歌。

他的嘴唇色澤紅潤,領口微敞著,幾束髮絲順延著肩頸處垂下,靜靜地貼垂在身前;

燭光朦影下,其眼角被燭影拉長的睫毛暗影,正隨風輕震。

親情未戴面具,臉上的傷患處清晰,瞧著並不悅目……

「其實也冰飛特別之物,不看也罷。」秦卿緩聲地回答,嗓音似春風般舒緩宜人。

慕鴻歌異常平靜地行賞完秦卿臉上那不完美之處後,便沉穩地捏過秦卿的下巴,溫和地穩住其臉頰,不許其回避……

「既然無特別之物,那給我悄悄也無礙。」慕鴻歌眸色平和地看著秦卿,並動手撫上秦卿微微突顯的父子;

隔著其柔滑的衣袍,移至其腰側。

秦卿安靜地站在牆邊,回視著慕鴻歌,旁邊的窗戶吹來的風悠悠蕩蕩。

燭光下,秦卿的炎帝浮現出幾許難為之色。

此刻,慕鴻歌英俊的臉龐平靜地靠近秦卿……

眼尖彼此的鼻尖越來越近——

秦卿煙波輕動,平緩地面具放至了慕鴻歌的胸口,且低聲道︰「給你。」

他輕和的聲線,甚是動聽。

此言,此舉,也成功阻止了慕鴻歌繼續。

慕鴻歌垂眼看了胸前之物,便滿意地放開秦卿。

隨後,彼此的氣息漸遠,距離也巧妙地拉開。

慕鴻歌拿過秦卿手裡的面具看了看,便沉定地牽過秦卿的手,放緩了聲音安慰道︰「最近你也該哭夠了,待我這次入宮回來,便帶你去關外散散心,可好?」

秦卿輕問︰「關外何處?」

他任由慕鴻歌牽著。

「北洲關外較為有異域風情,沙漠頗多;南洲關外風景較好,氣候宜人。」慕鴻歌邊說邊拿過手邊椅上搭著的外裹,圍裹在秦卿的身上;

並將其拉攬至身前,溫和地擁著秦卿詢問其意見……

「這兩處你想去何處?」

「你拿主意便是。」秦卿平穩地回應,靜近地注視著慕鴻歌無暇的容顏。

慕鴻歌身上傳遞而來的溫度,是秦卿所熟悉的。

那出塵的香氣更是清雅好聞……

秦卿的雙手分別輕輕地拉捏著慕鴻歌腰側的衣袍,加上彼此距離相近,顯得兩人甚至是親密。

此番戰事,北洲與南洲都未受到戰火侵擾,所以無其他多餘的顧慮,大可放心出遊。

「那此事便由我為你安排,但從此刻起,你也不許再想那些擾心之事。」慕鴻歌低聲輕笑著,悠悠懶地拍了拍秦卿的後腰。

秦卿沉靜地點了頭,整個人都被絨袍給裹著,甚是溫暖。

幽幽燭影下,朦朧紗帳後,兩人身影協調。

秦卿鬆開捏著慕鴻歌腰側衣衫的手,靜態美好地道︰「紅哥,我有些餓了。」

「哪張嘴餓?」慕鴻歌清淺平和地反問,面色如常評定,且同時近距離地欣賞著秦卿的神情,更是將其抱緊些許。

秦卿胡須沉緩,微垂著眼,平和道︰「上面的。」

「先前在書房,我的嘴唇給你吃了半個時辰,還沒喂飽你?」慕鴻歌雙手停留在秦卿後腰,手指交扣地穩住其腰。

秦卿沉默著,知曉慕鴻歌是故意扭曲其意。

隨後,他便將平穩地低下頭,將頭埋在慕鴻歌肩頸處,雙手更是穩環上慕鴻歌的腰,如此彼此相擁著……

夜風吹來有些涼意,使得秦卿依偎在其懷裡。

「我不是此意,我是肚子餓了,想吃熱的食物。」秦卿輕聲地告知其真意,聲音略顯朦朧。

「那你在屋裡等著,我去命人做些食物。」

慕鴻歌替秦卿順了順髮絲,便放開了秦卿,準備去吩咐人備膳。

近來,慕鴻歌在莫府裡出入極為自由,哪怕是夜宿此地,丫鬟們見著也不會覺得奇怪。

此事必定是莫言之有過交代。

可是,秦卿則是抓住了慕鴻歌的衣袖︰「先前你沐浴時,丫鬟便送了些食物來,都在外屋桌上放著,不必命人準備了。」

慕鴻歌點點頭,直徑牽過秦卿的手,將秦卿帶至屋外。

片刻後。

別致典雅的外屋,燭火清影,俊麗交錯;側閣的賞湖窗敞開著,有夜風肆意而入,掀動珠簾,慢揚輕紗。

慕鴻歌穩坐在桌前,欣賞著橫坐在其腿上,喝著甜點的秦卿。

由於秦卿坐在其腿上,便比其高出一截。

「你平日裡,都是如何稱呼莫言之?」慕鴻歌耐心看其吃東西,且閑暇地把玩著秦卿垂在身後的髮絲。

那觸感甚是柔滑……

秦卿身上雖是已無香甜之氣,但幹淨清香之色卻甚是好聞,似荷露清風般醉人。

此刻。

秦卿慢條斯理地淺嘗了一口甜湯,便微低頭,回答慕鴻歌︰「平日喚他‘言之’,有時喚他‘夫君’。」

「嗯,喚得甚是悅耳。」慕鴻歌順勢應了秦卿,滿意地將其抱緊,「那你也得如此喚我。」

秦卿沒出聲,僅是看了慕鴻歌片刻,才似有若無地點了頭。

他自然是知曉,慕鴻歌是要他喚「夫君」。

待秦卿在吃桌上幾大陶蠱內的湯點熱食時,慕鴻歌與他閑談片刻,兩人披著輕絨外裹,燭光籠罩中極為悅目。

直至秦卿吃完甜點,慕鴻歌才將其直接抱回床榻上歇息。

秦卿剛躺下便感覺到慕鴻歌氣息靠近,他本能地輕聲阻止慕鴻歌︰「別如此。」

他將錦被拉至了頸間,掩得嚴嚴實實,深夏更是墊著身裹的柔軟裘絨。

「別怕,我溫柔些。」慕鴻歌整個人都替其擋住光影,且微低著頭,平和地逗玩著秦卿。

床簾輕垂而下,掩住淺淺浮光。

慕鴻歌身上蓋著另一床刺繡錦被,正側著身,近靠著秦卿與之淺談。

「有孩子了,不能如此。」秦卿稍加回避地往床榻裡面移動。

「沒試過怎知曉不行?」慕鴻歌手指捏著秦卿身蓋的棉被,穩住了其手臂,無心認真且逗弄般地湊近秦卿。

兩人挪至了寬大的床榻內側,慕鴻歌規矩地將手放在秦卿的腰側的錦被上,手指溫和地勾勒著錦被上的花紋。

同時,還滿臉正經地注視著秦卿……

「不成。」秦卿低似無聲的再次反對,眸光沉靜且輕和。

慕鴻歌不再繼續逗弄秦卿,只是用手撐著額頭欣賞秦卿的面容。

隨後,且伸出手指觸踫其臉上的傷印︰「你臉上這處青青紫紫,瞧著又有些黑黑淡淡的傷患之處,真是不配你這張臉……」

秦卿眼底浮現出清淺的波動,但他不曾回避,僅是輕「嗯」了一聲。

他承認,自己缺陷嚴重。

當然也知曉慕鴻歌此言無惡意,因慕鴻歌從來不介意他臉上的「傷殘」之處。

「時下不早了,你睡……」秦卿話還未說完,便感覺到黑影壓近。

「我還睡不著。」

慕鴻歌直接無比地湊近秦卿,嘴唇觸踫其臉頰,順其而下直至唇畔……

「雖然我沒親眼見過你以前的模樣,但我聽那些叔伯說過,說你是西州第一名魁,還不如說你是西洲第一美人……」

他邊說邊留意秦卿的申請,見秦卿眼簾微動似有觸動,便將秦卿的手從被中拉了出來。

用白淨的手指輕捏著色澤欠佳的手指把玩。

此刻,秦卿的目光停留在慕鴻歌的手上。

「是你那些叔伯太過獎了,再說那些過去的事,不提也罷。」秦卿微垂著眼輕語,是似對一切早已釋然。

「今日我來的時候,你給我看的那張字條,是你的祈願?你想與我白頭偕老?」慕鴻歌用手指的指尖輕慢地撥開秦卿臉頰的髮絲,輕輕地點了點秦卿的臉頰。

並且,輕緩放下撐著頭的手,沉穩地環住了秦卿的頭……

靠近秦卿……

「那句話是言之叫我寫的,並非對你有任何暗示之意。」秦卿心緒坦然,平緩地言畢,便稍拉錦被合眼歇息。

「那便是說,你無與我白頭到老之意?」慕鴻歌拉過秦卿的手。

秦卿的手被帶動著搭至慕鴻歌的肩頭。

「也不是……」

秦卿輕緩地睜開雙眸,平靜的眼神無絲毫異樣,睫毛下的暗影籠罩住其眼尾的平和之色。

「那究竟是想還是不想?」慕鴻歌自然而然抱緊秦卿,微微地壓攬住秦卿,盡量避免壓住其肚子,將其穩穩地擁抱在懷——

「我可是很想與你攜手到老,你難道不想——我這一生一世都只疼愛你一個人?」

秦卿的目光順著慕鴻歌精緻的下巴,慢然地移至其無暇臉龐,對上其溫情脈脈的雙眸。

嗅著那近在咫尺的熟悉氣息,感覺到熟悉的溫度,竟是份外安心。

「想……」

秦卿低若無聲地說完,便被穩穩地封堵在雙唇間。

慕鴻歌穩緊地摟著秦卿,不留一絲縫隙地深吻,甚是纏綿。

秦卿溫柔地回應著,雙手緩慢地環上其肩背,小心翼翼地捏緊其身後的錦袍……

「想便對了,待你肚子裡這孩子生下之後,我便娶你過門做我的男妻。」慕鴻歌靠在秦卿唇畔懶懶地輕啄其唇,手指穩緊其身外緊裹的錦被。

秦卿也稍稍地環進了慕鴻歌的肩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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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清晨,窗外雪雨漫漫,居臥內蠟燭燃盡。

窗簾虛掩著垂下,靜謐的內廂,那偌大的屏風旁,銅鏡中倒影出慕鴻歌平緩著裝的身影。

他先前已梳洗過,如今已穿戴穩妥。

「我的床,我的人,你睡得可束縛?」剛回來不久的莫言之,正坐在不遠處的桌前飲茶。

那一身錦墨衣袍,玉帶環腰,帶著朝露之氣,那俊朗之顏卻無一夜未眠的倦意……

「少得了便宜還賣乖,孩子都讓你先有了,風涼話你便少說些罷。」慕鴻歌平緩地整帶好衣著,便動手順掙了袖口的輕絨。

「你我要入宮禮悅登基大典之事,你可有告知秦卿?」莫言之若有所思地放下茶杯,拿過桌上錦帕抹箭頭沾染的清露。

「昨日我已將此事告知他。」慕鴻歌整理領口風軟絨裘之手略微頓住,轉而眸色沉然地看向莫言之︰「作業宰相府夜宴,你可有吃喝周到?」

「宰相大人想保住相位,請我在皇表哥面前美言幾句。」莫言之止住擦拭雪露之舉,沉定地輕疊錦帕。

「那宰相千金可有對你投懷送抱?」慕鴻歌平定地看了莫言之一眼,便移步走進了莫言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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