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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醜叔情逢春》第217章
216

秦卿輕似羽毛的鼻息,呼灑在其手背之上。

雖然,他的嘴被捂住不能言語,但還是能夠用鼻子呼吸。

「那我現下這般擁著你,你卻並未抵抗我,是否是表示我能比他更‘深入’地接觸你?」大學士神色如常地看秦卿,可問話時的語氣卻隱約輕了一些。

黑暗中,秦卿緩緩地搖頭。

不行。

不可。

秦卿沒有抗拒是因為現下他正被壓著。

若是他反抗了,且掙紮激烈了,必定會觸踫到胸前那不適之處。

到時「異狀」若是「發作」了,那便麻煩了。

秦卿的衣袍雖潤感清晰,但依舊能感覺到眼前的身前所傳遞而來的體溫。

兩人的身體緊緊的貼合著,連彼此呼吸的頻率都能感覺到。

「那我跟樓雁青比起來,我在你心裡的地位,是否要比他更重一些?」大學士一邊緩聲的低語,一邊將手從秦卿唇上移開。

那溫熱的手心離開了秦卿的嘴唇,那溫度的抽離讓秦卿感覺到唇邊微涼。

使得秦卿不由自主地咬了咬下唇。

但是,他還是搖了頭。

對於他而言,樓雁青秘慕鴻歌在他心中都一樣,兩人的恩情他都不會忘記。

他想說︰其實你們倆對我都很好,在我心裡都一樣。

可是。

他只是在大學士的肩頭寫了一個「都」字。

表示,都一樣。

有些事,他不必親口說出更好,如今的境況也只好如此。

「你如此回答,我該說你聰明好,還是狡猾好?」大學士悠悠誇贊的同時,「揉拍」了兩下秦卿後腰下方。

秦卿的眼底有了細微的變化。

隨後,他便遲疑地伸手摸了摸大學士的喉頭。

隨即,穩穩地看向眼前之人的雙眸。

因為大學士的聲音,跟樓雁青的聲音極為相似。

只是比樓雁青原本的聲音收斂了一些。

秦卿沉默地看著眼前人。

風雨輝映的眼底,照應出彼此的容顏。

「我問你,莫言之是否是知曉了,樓雁青詳知你面容被燒傷之事,所以才不許你與樓雁青交談。」大學士近在咫尺地端詳秦卿的臉,那深斂的眼神充滿了嚴肅感。

溫和的氣息,籠罩在彼此的唇畔,牽纏悠繞。

秦卿點頭。

肯定了其言。

但是,他並沒忽略,眼前人口中提到的「燒傷。」

事實上,只有樓雁青知曉,他是「燒傷」。

他深知樓雁青是不會將此事告知別人的,所以,他收回了放置在大學士肩頭的手。

然後,隔著大學士鎖骨前的衣袍,連續地、輕緩地、且依然工整地寫了好幾個「樓」字。

大學士平穩地抓住了秦卿的手,一改先前儒雅之態,可惡在呵呵笑道︰「幸虧你拒絕了‘慕鴻歌’,又認出了我,否則今晚你將錯過添喜的消息。」

樓雁青先前假裝慕鴻歌,是想看看秦卿會不會給慕鴻歌特別待遇。

索性秦卿的回答,還算是公平。

若是秦卿今日答應了,那麼樓雁青自然不會這般輕易的放過秦卿。

至少得讓秦卿半個月都下不了床。

聽聞「添喜」二字,秦卿眼中逐漸的凝聚著認真之色。

因為他知,樓雁青清楚添喜的近況。

雖然他知添喜平安,但是不知其詳細狀況。

「鬼面在出征前,便將添喜送去了邊疆的將軍府,現下添喜吃得好,住得好,比跟著他時好太多。」樓雁青緩緩地放開了秦卿,並告知秦卿讓其不必想念添喜。

因為惦記也只能是瞎操心。

「多謝你告知我添喜的近況。」秦卿沉默已久後,終於緩緩地開口說話了。

樓雁青有些意外地看秦卿。

雖然秦卿還是沒能守住自己心中想給莫言之的承諾,但他也並不自怨。

因為他已經盡力了。

他努力過了。

可是沒有成功。

先前,他已經違背了一次,現下又「失敗」了一次。

註定,他有負莫言之的期望。

秦卿心事重重地輕整衣袍,急雨嘈雜間,他輕聲道︰「你夫人的事,還請節哀。」

「嗯。」樓雁青輕似無聲地響應。

「現下西洲與東洲的百姓都知曉你去關外,可是這三個月你都待在莫府裡。」秦卿說到此處,便遲疑地道出了心中所想,「三個月的等待對你來說太難。」

依照樓雁青如此個性,這三個月想必很難熬。

秦卿此言,絲毫無朝秦暮楚之意,但他卻覺得樓雁青非常有毅力。

就算是,樓雁青到莫府並非全是因為他。

「你若是還有別的事要辦‧‧‧‧‧‧」

「你不必因此而感覺到負擔,我之前說為你而來,只是其中之一,我還有別的事要做。」樓雁青半真半假之言,令人難辨真偽。

秦卿看向樓雁青的側臉,仔細地觀察其面容之色。

樓雁青到是重新走近秦卿,坦然平和地回視︰「有些事,你現下知曉得越少,便是越好。」

「你今日冒雨而來,應該不會只是想告知我添喜的消息這麼簡單。」秦卿目視著樓雁青,而樓雁青又恢復大學士的溫文氣質,便耐心地留意其易容之。

秦卿很清楚,若是沒有這張面具,恐怕很難見到樓雁青如此。

「我就是看看你,沒有別的,看你是不是在莫府裡好吃好住,有沒有將我給忘了。」樓雁青擋住了企圖回避的秦卿。

「沒有忘記。」秦卿平靜地響聲。

他確實沒有忘記樓雁青。

也不會忘記。

當做,這些都不含多餘雜念。

樓雁青拉過秦卿的手臂,將秦卿拉至身前︰「你的衣袍都濕了,先將外披脫了。」

兩人之意保持該有的距離。

秦卿紫色穩定地看了樓雁青片刻,便解開了濕潤地披風。

並平緩地脫了下來被雨淋濕的披風。

先前,他還能夠忍受那種微潤的感覺,可是時間長了再加上寒風地吹拂,便變得越發的冷。

秦卿剛將手中的披風放下,便看到樓雁青脫下了外袍。

樓雁青將身裹的裘絨外袍給了秦卿︰「其實,我剛到莫府不久便知曉你住在何處了,但是要見你不容易。」

此次,樓雁青來東洲,除了看看秦卿之外。

當然更重要的‧‧‧‧‧‧便是在東洲鞏固生意,順便暗中對付陸漠寒。

這東洲之地似西洲那般容易行事。

但樓雁青已讓陸漠寒生意出了問題,近來陸漠寒已來莫府裡找過樓雁青,可惜最後兩人沒談成。

樓雁青並沒房間隱藏自己的身份,若是不想讓人認出便不會用這張臉來莫府。

只不過,樓雁青對付陸漠寒的首要原因,便是因為秦卿對陸漠寒「青睞有佳」。

只要樓雁青待在莫府裡一天,陸漠寒便對付不了樓雁青。

畢竟這裡是莫府。

此刻,秦卿靜靜地感覺到外袍殘留的溫度,在平靜的道謝之後……

他遺憾地告知樓雁青︰「你送我的玉佩,我弄丟了。」

「其實不是丟了,是被某些人給扔了,可對?」樓雁青神機妙算地靜看秦卿,臉上無動怒之意。

「嗯。」

秦卿承認了。

「不要緊。」樓雁青沒責怪秦卿。

因為樓雁青的目的已經達到了。

當晚的暴雨始終不停,兩人在庭院內待了許久,由於涼亭內八面通風太冷了,秦卿也任由樓雁青攬著。

兩人的交談很平常,彼此談了談近況。

以及,他們前些日子未見面時發生之事。

「我與我好友慕鴻歌府裡發生的那些變故你都知曉了,但是真相與外界所知是有出入的。」樓雁青用背替秦卿擋住了寒風。

即便,樓雁青背上的衣袍已被冷風吹得濕涼徹骨,也沒有將秦卿放開。

淩厲的風中,嘈雜雨聲中,這聲音顯得並不清晰。

可秦卿卻聽見了。

「即便是有出入,但是出入也該不大。」秦卿說話時,便摸到了樓雁青身後的一片濕涼。

樓雁青也沒再繼續提此事。

秦卿知曉現在樓雁青有多冷。

因為樓雁青那環在秦卿腰間的手,此刻已一片冰涼。

即便是此刻,秦卿胸前不適之處貼著樓雁青的胸膛,可秦卿也沒推開樓雁青。

反而是,是平靜道……

「你將面具取下,我想看看你本來的面貌。」

「怎麼,你懷疑,我不是我?」

秦卿輕若擬無地搖頭。

樓雁青沉寂片刻之後,便卸下了面具,以俊美之顏面對秦卿。

「現下可有滿意?」

樓雁青漸漸地恢復了與生俱來的氣息,那眼眉間流露出邪魅的氣息。

「滿意。」秦卿平靜地點頭,且直言道︰「雖然不知曉你為何如此待我,但是在船上的尋次我已說得很清楚,即便現下你夫人不在了,我們也不可能再有從前的關係。」

畢竟秦卿現下已不在花樓了,也不必再賣身伺候任何人。

「我做為友人來看你,難道連這也不可以?」樓雁青轉得巧妙,瞬間便提升在秦卿心中的好感度。

「你說,你將我當成友人?」秦卿面色如常地看眼前人,但心中卻是頗為意外。

他沒想到‧‧‧‧‧‧樓雁青竟如此看得起他。

雖然他曾是西洲第一名魁,仰慕他,傾慕他的人也數不勝數,可是要與樓雁青談結交還差得遠。

「如若不做‘友人’,難不成你想做我‘夫人’?」樓雁青幽幽地笑了起來,詢問間還強調般地捏了捏秦卿的腰。

秦卿沉默地搖搖頭,隨後便平靜地垂下了眼︰「你此言若是被人聽見,不但會引來諸多非議,還會有損你名譽,如此戲言往後別再說了。」

樓雁青不多做辯解,只沉默地留意著秦卿臉上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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