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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我寫什麼都會成真》第141章
第141章

  在光柱出現的瞬間, 不用桓承之再去解釋什麼, 賀宇帆就在第一時間清楚的意識到, 這是通往懸天宮的路開了。

  只是還不等他縱身而下躍進光中, 衣領就被人猛的一扯, 剛剛有了點兒向前趨勢的身子也被重新拽回了原位。

  眼看著那邊兒人蠱在青長老的指揮下, 一個個排著隊進入光圈被傳送上天, 賀宇帆有點兒不滿的扭頭瞥了桓承之一眼, 在心底傳聲問道:“路都通了,幹嘛不讓我上去啊?”

  “讓你上去送死嗎?”

  桓承之哭笑不得的抬手在他腦門兒上彈了一下, 一邊歎了聲道:“之前你也從天鏡上看到長月門的反應了, 他們既然敢如此淡定, 就說明面對這進攻,絕對有十足的把握能扛得住。明陽派肯定也知道這點, 所以這第一波派上去的,與其說是去攻擊,不如說只是探探路的送死部隊罷了。”

  賀宇帆聞言一愣:“你是說……”

  這話還沒出口,就聽頭頂傳來“轟隆”一聲巨響。這有多鎮耳不說, 就連天空中的土塊石頭都隨著這聲巨響砸落下來了不少。

  賀宇帆他們這邊兒頭頂本有樹冠的遮擋, 再加上桓承之上來時就隨手布好的結界,饒是落的土石不少, 也並沒對他們造成什麼影響。

  可反觀明陽派那邊兒, 原本就為了開這通天之路,大家都站在那懸天宮的正下方。頭頂無物不說,幾個大長老還都在守那通路。

  因此就算其他人的格擋結界拉的迅速, 這石塊多少也還是砸了些人。

  一時間哀嚎聲此起彼伏,原本就被一路機關搞得有些煩躁不堪的隊伍中,氣氛頓時就變得更加憋悶了起來。

  就在賀宇帆以為那些普通弟子裡有人打算逃跑的時候,站在隊伍正中的那個一直沒開口的掌門,才終於上前一步,沉聲緩道:“諸位稍安勿躁,這懸天宮的沙石都落下來了,這說明他長月門傷我的同時也在自損。連自己的根基都要用來當攻擊力,他們也撐不了多久的。”

  這話出口,周圍跟著的普通弟子面面相覷,在目光猶疑的同時,眼中的恐懼倒是都相繼減少了些許。

  掌門見狀表情不變,稍稍停了兩秒,又似乎是要再接再厲趁熱打鐵似得,揮手沖剛剛開了通天路的長老們道:“按原計劃繼續,這不過是一道他們就鬧這麼大動靜,等咱們的路都通了,他長月門想防也防不住了。”

  他話音落下,那幾個長老也齊刷刷的應了聲“是”。

  原本開啟的那條路上仍然不停向上傳著人蠱,而長老們卻是往旁走了一點兒,又重新按照之前的方法,再次開出了一條通路。

  天空中傳來的“轟隆”聲越來越多,但相比第一次來看,聲響和威力似乎又越來越小。

  “他們這是打算多開幾條,分散上面的兵力?”

  賀宇帆看了一會兒,見從那通路上去的人數隨著通路的開啟越來越多,而下麵還未等到的弟子勢氣也越來越甚,他有些納悶兒的扯了扯桓承之的袖口道:“可他們就這點兒人,分散開來,上面不是更好處理了嗎?”

  “本該是如此,但你太小看那些人蠱了。”

  桓承之搖頭道:“人蠱死了,他們身上的蟲子可死不了。每個通路先上去的都是人蠱,為的就是這擴大了範圍,讓蟲子分散出去的地界兒也增大一些。這樣下去,怕是過不了多久,長月門的第一波守衛就能破乾淨了。”

  賀宇帆聽他說著,鳳眼上下眨了幾次,又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桓承之則是目不轉睛的盯著下面聚在一起的人群,直到那通天光柱開到第八條的時候,他突然伸手將賀宇帆攬到懷裡,腳下在枝頭一點,縱身向最新開出的那道通路竄了出去。

  這動作太快,賀宇帆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雙眼被光線刺的一閉,等再睜開的時候,面前景色已是截然不同。

  沒有明陽派的長老弟子,也沒有那些通天的光柱。四下望過,除了在空中橫飛的各種功法的光澤和在耳旁炸響的雷火之外,就只剩下了鋪天蓋地般密密麻麻的蟲子,只一眼,就成功的讓賀宇帆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連密集恐懼症都快鬧出來了。

  賀宇帆呆滯了半晌。

  而站在他不遠處的一個白衣修者,似乎是感受到了這邊兒的靈力波動一般,目光未至就已經揮劍劈砍了過來。

  好在桓承之動作夠快,在劍氣到達之前就帶著賀宇帆跳離了原位,而那個發現他們的修者,也在下一秒,就被重新拉入了一旁的戰局之中。

  血腥之氣隨著刀光劍影在空氣中彌散開來,賀宇帆被人抱著一路躲閃逃竄,等終於從那些混戰在一起的人群中跳出,才總算是能定了定神,重新從旁觀者的視角看起了不遠處的戰鬥。

  “剛剛咱們一路過來的時候,好像有好幾個人都發現我們了吧?”

  賀宇帆雙眼愣愣的看著遠方,雖說是在發問,但聲音卻堅定的似乎只是在陳述一個事實而已。

  桓承之聞言點頭,又繼續向人群外走了幾步,才在心底給他傳音應道:“剛剛那一路上到處都是法陣,他們感受不到我們的氣息,看不到我們的人影,但我們路過法陣的時候造成的靈氣波動,總歸還是藏不住的。”

  好在人多眼雜,就算是一瞬間發現他們這邊兒靈氣波動的不對,還沒來得及思考,下一秒也得趕忙去應付眼前那些看得到的敵人。所以這一路走到這裡,也沒見著一個追過來的人就是了。

  總歸和計畫的也沒什麼區別。

  桓承之心裡想著,見賀宇帆也沒什麼要說的話了,視線便也向後挪去,轉到了混戰另一側,通往長月門內部的路上。

  要說他對長月門的關注,那從上輩子開始就沒放鬆過分毫。可說到底,能登到懸天宮上的機會,兩輩子加起來,也不過就只這一次罷了。

  目光繞著周圍打量了片刻,桓承之也意識到了,他們現在所站的位置,就相當於入派大門一樣,是一塊大約能容納幾百人的巨大圓臺。

  不過這倒是也能說明,為什麼他們上來的這地界兒,全都是各種防護或探查的結界了。

  圓臺四處不連一物,就像是一個被大部隊拋棄的可憐蟲一般,孤零零的懸浮在半空之中。而距離它最近的,也只是幾百塊趨勢向上、排布散亂,大小又僅供一人站立的小石頭罷了。

  “按照一貫的套路來說,順著這些小石頭上去,咱們就能上到長月門的主島了。”

  賀宇帆四下觀察片刻,摸了下巴道:“這全是些飛在天上的石塊土地,叫它空島應該也沒錯吧?”

  “是沒錯。”

  桓承之輕笑著應了他道侶的取名方式,目光流轉片刻,又繼續道:“不過就這些石頭的排布,我總覺得有些問題。但是具體是哪兒有問題……”

  “陣法唄。”

  還沒等桓承之說完,賀宇帆便開口,用確定的語氣應了聲道。

  然後也不管對方的表情有多驚訝,他直接伸手將天鏡掏出,在上面兒磕了兩下,便一臉淡定的指示道:“先踩左邊兒的第一個,然後是中間那個,接下來……”

  “等一下。”

  沒等他說完,桓承之就先一步開口打斷。語氣中滿是一股子不淡定的味道,他說:“你怎麼知道這是陣法的?你不是對這方面的事兒毫無瞭解的嗎?”

  “是不瞭解啊。”賀宇帆攤手笑道:“但是了不瞭解是一方面,懂不懂套路就是另一回事兒了。一般電影啊電視劇裡,你們這些修真者搞得這種石頭陣,多半都是用來困人的陣法,什麼一腳踩錯就直接掉下去或者觸碰機關之類的,你多看看書就懂了。”

  一口氣解釋完畢,賀宇帆又指了指左邊兒的第一塊石頭道:“趕緊的,一會兒等後面那些長月門的反應過來戰場中有個隱形人的時候,咱們可就不好辦了。”

  “我知道了。”

  桓承之應著,腳下動作不停,按照賀宇帆所指的方向,不過半晌,就成功登上了那堆碎石階梯上方所連通的平地。

  這階梯上沒有靈力的探測結界,因此兩人一路上來,倒是也不用擔心再給人發覺。只是當他們登上最後一級臺階再往下看時,明陽派的大軍中也終於有幾個強行脫離了戰局,飛快的沖到了第一節 小石頭跟前。

  和賀宇帆想的一模一樣,那些人在看到石塊的瞬間,幾乎是不假思索,就踩著距離自己最近的那節踏了上去。

  結果也沒超出預料,就聽“轟隆”的一聲巨響,剛剛踏了那層臺階的弟子,已經在突然降下的雷火中燒成灰燼,隨著一陣清風飄揚散去。

  賀宇帆雖說是想到了結果,但確實是沒想到這情況能有這麼嚇人。

  嘴唇上下顫抖許久,又猛吞了兩口唾沫,他說:“我突然覺得,長月門就靠這個樓梯,怕也能幹下去大半的敵人了。”

  桓承之眉目間略顯驚訝,倒也沒去回應句什麼。只是就表情來看,他似乎也被這場面嚇了一跳就是了。

  不過既然已經走到這兒了,下面再發生什麼,自然和他們也沒什麼關係。

  兩人深吸一口氣,又交換了一個眼神兒,便不約而同的收回了視線,重新看向另一側,隱藏在雲霧間的長月門主島。

  其實在萬芒山頂往上看的時候,賀宇帆對這天上的“空島”到底有多大的問題,就已經在心底稍有了些考量。只是這到了跟前,再放眼望去,看著那層層樓閣和遠方被雲霧遮擋著看不清楚的高塔,他突然就覺得,自己的考量似乎也顯得太過小家子氣了。

  似乎是感受到了他的目光,桓承之視線在周圍提劍往這邊兒趕來的長月門弟子身上饒了一圈,便快行幾步,躲開人群,一邊往那座高塔的方向走著,一邊在心裡給賀宇帆解釋道:“那個高塔叫煉心閣,下面是長月門他們自己的功法秘笈,上面幾層則是從古至今這麼多年來,他們從各出搜刮來的寶貝。你想去看看嗎?”

  “那肯定是要去的。”賀宇帆咧嘴一笑:“不過我現在更想去看看他們的掌門長老怎麼樣了,你要知道,再不讓我試試笛子,我可就要憋死了啊。”

  他說著,還生怕桓承之不懂似的,從乾坤袋裡摸出楚嶽給他的那個竹笛,在手裡轉了兩圈。

  兩人對視一眼,桓承之嘴角扯了兩下,哭笑不得的應了聲“懂了”,就又將視線重新投向了遠方的建築之間。

  片刻,他腳尖點地躍身而起,甚至不需要賀宇帆給他指個方向,只幾息之後,便穩穩地在一間圓形的平房外邊兒停了步子。

  腳步站定,他也將懷中抱了一路的人放在了地上。

  後者挑眉回視他一眼,也不等人說點兒什麼,就直接用那雙能透視的眼睛朝屋裡看了起來。

  賀宇帆原本以為,就自家狗崽兒這種可以忽略不計的掐算技能,想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找到目標,那肯定是絕對不可能的。

  只是當目光觸及到屋裡那個被他之前成為“修真界難得一見的高富帥”,即長月門掌門時,他臉上原本還有些隨意的神色就立馬就變得認真了起來。當然,隨之而來的,還有一股子肉眼可見的驚訝之意。

  根據這麼長時間的相處,桓承之自然也是在第一時間就讀懂了他這表情是何含義。

  兩人對視一眼,前者輕聲笑道:“咱們現在在長月門的地盤,那凝虛就算是再怎麼多疑,也不會無聊到在自家門派裡,還玩兒什麼壓低修為隱藏氣息的事兒的。況且退一步說,他周圍還跟著那麼多的長老護法,我根本不需要掐算,只朝著靈氣最重的位置走就夠了。”

  這解釋一出,賀宇帆頓時也了然了起來。

  他點了點頭,又重新回頭過去數了數屋裡的人數,最後糾結的擰了眉道:“裡面一共有三十六人,你說我在這兒吹笛子,萬一有幾個耳背沒控制住該怎麼辦?”

  “還有我啊。”

  這次都不用桓承之說話,在賀宇帆懷中靜了一路的白貓就先一步拍了拍它肉肉的爪子,喵喵的輕喚著應道:“阿帆你隨便玩兒,如果有人不聽話,我幫你處理就是。”

  賀宇帆聞言一樂,立刻就點頭笑了起來。

  桓承之則是一臉寵溺的看他一眼,也就由他鬧著玩兒去了。

  只是想法是好的,現實卻總是殘酷的讓人無法想像——

  賀宇帆把那竹笛橫在嘴邊兒,吹的臉紅脖子粗了,也只是傳了些蚊子哼哼似得聲響出來。雖說偶爾碰巧也能響亮一次,但若說要形成個曲子,那基本可以說是想太多了。

  眼看這再讓他吹下去,裡面的人沒癲狂不說,怕還要這屋外躲著人了。桓承之才終於歎了口氣,劈手把竹笛從賀宇帆手中奪了下來。

  後者立刻一臉委屈。

  桓承之深吸一口氣,哄小孩兒似得抬手在人腦袋上撫摸了兩下,才壓低了聲音道:“等這事兒結束了,我回去教教你。下次你再玩兒這個,行嗎?”

  賀宇帆撇嘴:“你會吹笛子?”

  桓承之輕笑不語,只緩緩抬手,用行動回答了這個問題。

  隨著氣體從口中流出,指尖的點弄,讓清脆又悠揚的旋律從竹笛中飄散開來。

  賀宇帆在旁邊兒聽的兩眼發直。

  雖說桓承之不管是熟練度還是曲調的聲音來說,都比楚嶽不知低了多少檔次,但對於他這種音盲來說,自家道侶的這一技說是超乎想像,也絲毫不算誇張。

  當然,也沒給他稱讚一句的機會。

  這邊兒桓承之的曲調兒還未進入高潮,兩人身後的那間議事堂中,就已經響起了一陣兒動靜不小的嘈亂。

  賀宇帆聞聲趕忙向內看去,只見剛剛還穩穩坐在桌邊兒的一個青年,不知何時已經紅著眼睛瞪著眉毛,就好像隨時要發瘋一般,眉目猙獰的注視著坐在他身側的修者。

  當然這還不是那嘈亂髮出的原因,再往旁看去,一旁已經有一個白衣女子,被兩個同門修者按在地上。就她掙扎的動作和口中憤怒的吼叫聲來看,應該就是剛剛鬧出那動靜的元兇了。

  在這段時間裡,桓承之口中的笛聲也慢慢進入了部分。眼看著議事堂中眼睛發紅開始攻擊自己人的修者越來越多,桓承之卻是突然放下笛子,伸手一扯賀宇帆的衣服,帶人快速躍去了一旁。

  後者剛剛一心觀察裡面有多少人中招,這明顯還有點兒不明白桓承之突然的行動是為何意。

  只是在兩人躍起的同時,耳邊卻突然傳來了一聲震天動地的巨響。

  散著寒氣的劍光自議事堂中斬出,在劈斷那一面牆壁的同時,也把他們之前所在那處砍出了一道深深的劍痕。

  賀宇帆瞳孔一縮,只眨眼之間,眼前的廢墟上已然又多了一道身影。

  那人身著白衣,眉目俊朗。如利劍一般閃著寒光的目光在周圍掃視一圈,眉頭顰起的同時,沉聲呵道:“閣下若是想來挑戰我長月門,不如做些見得人的功夫。這樣躲在暗處玩兒些小人之舉,就算得手,怕也得讓天下人恥笑才是。”

  話音落下,回應他的是一陣長久的沉默。

  就仿佛之前的那陣笛聲只是他的錯覺一般,除了屋裡那些還沒從癲狂中恢復過來的長老還能當做證明,這外面兒別說是人影,甚至就連靈氣,也完全無法讓人察覺分毫。

  凝虛皺眉。

  他剛剛不論是揮劍還是出來,這中間的動作很快,時間也用的很短。

  放眼目前的修真界裡,絕對不可能存在什麼能在這麼短的時間裡,逃出他感知範圍的人的。

  那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眉間的皺痕,隨著心中的疑惑的增大,逐漸加深。而雙眼掃視周圍的同時,心中卻燃起了一絲微小,卻不可忽略的慌亂。

  有什麼事兒要發生。

  而且還不是什麼小事兒……

  凝虛抿唇。

  在他重新開口,打算再去說點兒什麼去激將一下時,耳畔卻猛的傳來了一個他完全沒有聽過的聲音,帶著戲謔的滋味兒道——

  “可我這人就是不太在乎天下人的目光,你說這怎麼辦啊?”

  在聲音響起的瞬間,凝虛瞳孔猛的一縮,身體也條件反射般向旁躲了出去。

  可步子再快,也終究還是沒躲過對方的攻擊。

  一陣眩暈感自腦中迸開,眼前景象模糊的同時,他似乎聽到之前的那個聲音又在他身旁說著些什麼。

  只是那聲音太小,又可能是因為他自己的意識越加模糊。

  總之還沒等他會味兒清楚那人到底說了些什麼,眼前的景象就已經轉成了一片漆黑,大腦也混亂的甚至不知自己身處何處了。

  而此時,站在他身旁低語的那人,也就是正抱著罪魁禍首發呆的賀宇帆,卻低頭湊近凝虛的身子,用看什麼稀奇物件的表情盯著人看了許久,才輕嘖了兩聲道:“楚兄給的笛子被他瞬間突破,我還當他是個多厲害的角色呢,結果這大白才剛出手他就撲了,也太不給面子了吧?”

  桓承之嘴角一抽,懶得去跟他解釋他懷裡這只白貓有多逆天。

  後者倒是很有自知之明,低頭舔了舔爪子,便開口認真道:“阿帆你別放鬆警惕,他修為太高,說不定一會兒就能破了幻境的。”

  “這我知道。”賀宇帆點頭笑著,目光中卻多了些陰狠的味道。

  雙手在胸前扯了兩下,一根靈力做的繩子便出現在了手中。

  他說:“這是之前墨離教我弄的牽傀儡的繩子,結實的很。不過除了兒子之外我還沒牽過別的,沒想到第二次就得用來捆人,還真是便宜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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