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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我寫什麼都會成真》第140章
第140章

  從番臨到萬芒山的距離算不得太遠, 但要說近的話, 卻也不是幾個時辰就能到的。

  由於從上輩子開始就密切關注長月門動向的緣故, 這一路過去倒是省了讓天鏡的指路的功夫, 桓承之一人在前面兒帶著, 在第二天清晨天色微明之時, 兩人一貓便到了萬芒山腳下。

  和想像中明陽派大軍壓至的場面略有不同, 眼前除了這高山之外, 反而還就只有他倆杵在這裡。

  步子站定的同時,賀宇帆也抬頭望向了眼前高聳入雲的山峰。

  這山上下面一片翠色, 上面則不知是因為雲層的遮擋, 還是由於溫度過低, 總之就像是一個天然而成的過渡色一樣,隨著山勢上升, 綠意漸少,到了最後,就只剩下了一抹濃厚的純白。

  賀宇帆看了一陣兒這山,待收回視線的時候, 也開口朝桓承之問道:“長月門的老窩就在這山頂上是嗎?”

  “是在更頂上。”桓承之搖頭道:“長月門真正所在的地方叫懸天宮, 雖說是在萬芒山的地界,但是那地方距離萬芒山最高的峰頂, 也還隔了百十來尺的距離的。”

  他說著, 也學著賀宇帆的樣子仰頭看了看上方。不過這山實在是太高,再加上雲霧的遮擋,只一眼過去, 桓承之便放棄了去給他家道侶指一下地點的打算。

  不過賀宇帆顯然也沒打算現在就看著懸天宮,他擰著眉瞪著眼的沉思片刻,還是忍不住有些難以置信道:“你剛那話的意思是,長月門是浮在半空中的?”

  “沒錯。”桓承之點頭笑道:“這也是長月門易守難攻的最大原因,要不然就他們這些年好事不做壞事幹絕的樣子,怎麼可能還安安穩穩的存活至今。”

  賀宇帆聽他說著,了然的點了點頭。眼中驚疑的味道絲毫不減,許久,才又開口道:“其實我們那個世界的傳說裡,也出現過這種空中城來著。不過那只是個傳說,我一直覺得那只是神話了一下,不可能真的存在這種空中陸地的。”

  “其實說實話,這地方也確實是不該存在。”桓承之點頭道:“從天地初開,法則便是天升地沉。會出現這種違背法則的地方,也不過是因為長月門那個鎮派神器的功效罷了。”

  “鎮派神器?”

  賀宇帆聽他說著,口中不禁就跟著反問了一句,顯然是對這個能讓土地升入半空的神器不是一般的感興趣。

  只是不論他多有興趣,桓承之作為一個外人,對長月門這種關係到門派存亡的神器,自然也還是知之甚少。所以對於賀宇帆的這個問題,他只是乾笑著應了聲“都是傳說罷了”後,便也沒了下文。

  對於這種情況,賀宇帆倒是挺理解的。腦袋緩緩點了兩下,又抬手在下巴上摸了片刻,他還是有些糾結道:“那如果長月門的總部在天上,咱們想潛入進去,豈不是一上天就會被發現了嗎?”

  “按理說確實是這樣沒錯。”桓承之含笑點頭,但眉目間卻完全是一副一切盡在掌控之中的淡然神色。

  兩人對視一眼,賀宇帆撇嘴:“少賣關子。”

  桓承之笑意頓時更甚。

  只是並沒有順從賀宇帆的要求去回應些什麼,反倒伸手進乾坤袋裡摸索了兩下,最後從中抓了半棵散著淺淡螢光的綠草出來,遞放在了賀宇帆的手中。

  後者低頭看著那半棵草,眉頭擰了兩下。確定這東西是真的沒在自己的腦海中留下什麼記憶後,也只得再次沖身邊人開口問道:“這東西是做什麼用的?”

  “明明就是你自己寫出來的,反倒你還先記不清了嗎?”

  桓承之搖頭笑道:“還記得咱們剛從玉玄那逃出來的時候,你讓我去的那個東海秘境嗎?”

  賀宇帆撓頭皺眉思考了片刻,點了點頭道:“記得啊,就是那個血脈……”

  話說一半,他也突然想起了什麼似得,在聲音頓住的同時,視線也轉而向下,重新朝手中的那棵綠草看了過去。

  半晌,賀宇帆仍有些遲疑道:“這就是那個隱身草?”

  “只要吃下這玩意兒,不管是什麼等級的修者,哪怕是還差一步破界成神的那些,也會在一個時辰內完全察覺不到你的蹤跡。”

  桓承之點頭,將這棵草的功效又原原本本幫賀宇帆複習了一遍,才繼續道:“這個我實驗過,小小一口就可以達到效果。但是因為時間只有一個時辰,所以咱們還是先上山,等明陽派的來了,再跟他們混一起上天吧。”

  賀宇帆贊同的點了點頭,眼睛還有些猶豫的在手中那草上繞了兩圈,最後還是放棄了先拿過來啃一口嘗嘗味兒的心思,將草收回了乾坤袋裡之後,又重新將大白在懷裡圈好,一邊跟著桓承之一同向山上行了出去。

  其實如果放下仇恨單純說這景色的話,萬芒山上不管是花草還是樹木,生長的程度還都是鬱鬱蔥蔥放眼皆綠的讓人一陣舒心。

  當然,這也只是在觀賞的角度而言。

  等兩人一貓第三次躲過枝葉間飛射而出的暗器時,賀宇帆那張努力裝出平靜的臉上,也終於裂了表情道:“這長月門被害妄想症吧?誰家大門口搞這麼多暗器,有病啊?”

  “都是些惡貫滿盈的壞人,總得給自己些性命保障才是。”桓承之輕聲笑道,雙眼卻是一片冰冷的盯著他們身旁那利器戳穿的大樹,半晌,他又補充了聲道:“剩下路上讓天鏡指路吧,這一路過來,每個暗器落下的地方我都看了,上面沾的血腥不在少數,怕以往被這些東西弄死的人或獸,也不在少數了吧。”

  賀宇帆對於他們長掛在嘴上的“氣味”之談其實不太熟悉,但桓承之都這麼說了,他便也沒再拿生命開什麼玩笑。一手把大白摟好,一手進乾坤袋裡摸了兩下,等天鏡掏出來的時候,那鏡面也已經流轉著示出附近的暗器方位了。

  賀宇帆低頭看了一眼,然後把鏡子遞給了桓承之道:“我覺得它現在好像越來越囂張了,居然敢用行動表達不想和我說話。既然這樣,我決定以後每天都問他一次誰是修真界第一帥。”

  桓承之嘴角一抽,心裡給天鏡默哀了一秒,口中卻順著話道:“萬一第一帥不是你怎麼辦?”

  “那我就砸了鏡子。”賀宇帆應得毫無壓力,鳳眼朝著天鏡的方向掃了一圈,似乎在用眼神兒說明,他真的下得去手。

  當然,這說到底也就是個玩笑而已,天鏡自暴自棄的提了下溫度,甚至還沒等桓承之說句燙手,就又恢復了往常的那種清涼的模式。

  有了地圖之後,接下來的一路就好走多了。

  還沒等太陽落山,兩人便走過了綠色,來到了上方被冰雪覆蓋的位置。甚至抬頭看過,還能透過雲層,隱隱看到那懸在半空,遮蔽了天幕的土地。

  兩人擔心走的太近會被人察覺,因此到這兒便停了步子,原地坐下等待時機。

  賀宇帆一會兒抬頭看天,一會兒低頭撓撓大白,那坐立不安的樣子看的一旁桓承之哭笑不得。

  並不是擔心,只是一種發自內心的無奈。

  伸手在賀宇帆肩頭拍了兩下,他開口笑道:“你就不能稍微冷靜一會兒?再怎麼著急,明陽派沒來就是沒來啊。”

  “你這種常年修真,沒接觸過普通人世界的老古董是不會懂的。。”賀宇帆搖頭道:“現在的感覺就是,我馬上要考試了,卷子裡的題目我都會,但是監考老師遲遲不來,這很耽誤我裝逼,怎麼可能冷靜的下來。”

  桓承之聞言嘴角一抽,雖然這幾句解釋裡的用詞他好多都聽不太懂,但看著賀宇帆的那個神色語氣,他覺得自己大概也能心領神會一下了。

  也不知是天道覺得他爹這種翹首而盼的行為太丟人,還是心疼他望眼欲穿的太可憐。總之兩人就這麼等了一會兒,還沒及桓承之再想出點兒什麼話來說說,賀宇帆就突然站直了身子,低頭向山下看過,眉眼彎彎道:“明陽派的人來了。”

  桓承之一愣,在腦子轉過彎兒的同時,也趕忙起身沖賀宇帆所指的方位看了過去。

  只是視力的差距終究還是個不可逾越的鴻溝,他這一眼望過,別說是明陽派,根本就連個人影也沒能見著一個。

  好在賀宇帆雖說激動,但對於自家狗崽兒的關注還是沒減多少。所以在桓承之面露尷尬的第一時間,他便又繼續開口解說道:“他們來的人挺多的,就這樣看的話,少說也得百十來人了。那天咱們看到的那幾個商量事兒的領頭人都來了,不過……”

  他說著,似乎是看到了什麼奇怪的東西一般,在聲音頓住的同時,眉頭也跟著擰了起來。

  桓承之見這反應趕忙追問情況,賀宇帆卻是糾結著擺了擺手,又似乎是想起了什麼,突然放棄了繼續探測,轉而重新坐回到桓承之身邊兒,將天鏡從對方手中接過,指尖磕了磕鏡面道:“我差點兒忘了你還能當直播用了,口頭解釋太麻煩了,你直接給我顯示出來吧。”

  天鏡似乎有些不滿這種小兒科的待遇,那鏡面在賀宇帆手中晃蕩了兩下,卻還是老老實實從手掌大小,慢慢變成了兩人合抱的一個大圓。

  圓面上波紋蕩起。

  待桓承之在兩人周圍布好了隔絕聲音和隱藏自身的小型結界時,那波瀾平復後的鏡面上,也總算顯出了賀宇帆剛剛所描述的畫面——

  確實如之前所說,這隊伍的人數至少不下百人。

  但奇怪的則是,隊伍前方打頭的那幾十個人,卻穿著破破爛爛的衣服,神色恍惚不說,那嶙峋的身子就仿佛是地獄裡爬出來的惡鬼一般,皮包骨頭到讓人不寒而慄。

  許是因為皮肉凹陷的緣故,他們的眼睛在眼眶中也顯得格外凸出。就像是一個個無神的水泡一般嵌在臉上,呆滯又迷茫的盯著遠方。

  當然這還不是重點,重點是他們每個人的脖子和四肢,都系著用靈力擰出的繩索,就像是一群被人牽在手中的畜生,稍有不對,迎來的就是一頓靈鞭的抽打。

  拿著鞭子的是個女人,那天在第一次從天鏡中看到這些的時候,桓承之也給他簡單的介紹過一次。具體名字不知,反正大家都叫她青長老,也是明陽派裡煉製人蠱的第一人了。

  賀宇帆想著,又看了看那些開路者衣服裡向外爬出的蟲子,嘴唇微抿,半晌,才深吸一口氣,心情複雜道:“這就是人蠱?”

  桓承之點頭:“準確的來說,應該是已經和‘蟲’融為一體,只是外形看著還有些人樣兒的,徹底訓練完成的人蠱。”

  賀宇帆沒有應聲。

  又盯著那些人蠱看了半晌,直到第一波暗器戳死一個,剩下那些分了死者身上的蟲子後,又像什麼都沒發生的一般繼續上行時,才深吸一口氣,緩聲道:“我突然覺得比起他們,葉無荒頓時就顯得像個人了。”

  “他本就是人。”桓承之搖頭道:“那些沒腦子的蟲子,連最基本的反抗都想不到,更不可能像他一樣,整天思索著怎麼毀滅世界了。”

  “這倒也是。”

  賀宇帆哭笑不得的應著,腦中憶起當初見著葉無荒時,對方那種霸道邪魅的氣勢,再反觀一下眼前這些被人驅趕著開路的人蠱。讓沉默了一會兒,還是抱了點兒幻想道:“你說這些人蠱,如果明陽派不抓著他們的話,他們還能有機會恢復成正常人嗎?”

  “你是又想拯救一下這些人了嗎?”桓承之用肯定的語氣問著,待賀宇帆點頭,才歎了口氣道:“我剛就與你說了,他們現在根本算不上是人了。你是那小說的作者,應當比我更清楚,這人蠱煉到最後會是個什麼情況吧?”

  神志全無,行如螻蟻。終日如此,不可復原。

  當初自己提筆寫出的話語被桓承之這一提,迅速撞入腦中的瞬間,也將賀宇帆那最後一絲幻想擊了個粉碎。

  氣氛在瞬間變得更沉了不少,賀宇帆雙眼緊盯著鏡面上那種人肉盾牌似的探路模式,許久,卻被一隻修長又略顯蒼白的手掌擋了目光,身子也被人從後扯入了懷中。

  賀宇帆一愣,隨即開口道:“不用這樣,我只是覺得他們很可憐,沒打算去跟那個青長老決一死戰的。”

  “可你剛剛那個表情,總讓我覺得你打算沖上去咬死她了。”桓承之的聲音在耳畔響起,溫柔中滿帶著說不出的無奈,他說:“我知道這些人蠱看起來很慘,也知道你心好,見不得這個。但你要明白的是,在修真界裡這種事真的很常見的。就算你每個都伸以援手,他們自己不反抗,結果永遠都不會改變。”

  說著,還生怕賀宇帆不懂似的,他又低聲補充了一句道:“葉無荒經歷的那些絲毫不比他們輕,但是他能撐保持著神志最後反抗成功,除了你愛說的主角光環之外,自身的性格和精神力也有很大一部分原因的。”

  賀宇帆聽他說著,那兩瓣薄唇上下磕了幾次,終究還是抿在了一起。

  伸手將桓承之擋在他眼前的那只手掌挪開,視線重新對向鏡面的時候,眼中的情緒也流轉著換了個模樣。他深吸一口氣,開口歎道:“其實你說的這我都懂。”

  “懂就行了。”桓承之道:“既然懂,你就要記住。等明陽派上來之後,離那些人蠱遠點。咱倆在一起的時候,他們身上的蟲子會畏懼我的血脈,但一旦分開,我怕你這粗心大意的性子,顧不到那些小東西的。”

  被這樣直接乾脆的把壞習慣戳出,賀宇帆只撓頭口中嘿嘿笑了兩聲,倒也沒去反駁些什麼。

  桓承之被他這反應鬧的有些無奈,但見人多少也算是聽了,便也沒再去絮叨下去。

  畢竟他們長期都是行動在一起,就算真的撞著人蠱,也不會讓賀宇帆單獨面對就是了。

  這樣想著,兩人也重新將視線對回了天鏡上面。

  隨著山路蜿蜒向上,周圍暗藏的機關也越來越多了起來。

  等明陽派的那些長老們終於意識到,他們所帶來的人蠱數量不足以當人肉盾牌趟過所有機關時,這大軍向前的速度,也頓時就減慢了數成。

  看著下面重整隊伍,開始按正常方式一個個搜尋機關慢慢破解而行的人群,賀宇帆眼底寫滿了厭惡道:“這機關明明也能破除,為什麼還要讓之前那些人白白送命?”

  “因為拆除機關會浪費時間,而人蠱在他們眼裡,根本算不得生命。”桓承之面色平靜道:“不過剩下的這路上不能像之前那樣直接往上沖的話,時間定然也會耗費許多。按這速度,怕是後天早上,他們才剛能到咱們這兒吧。”

  賀宇帆聽他說著,視線也跟著向下看了過去。

  桓承之對明陽派上山的速度估算大致沒錯,後天正好是天鏡當初顯示出來的“廿八”,等到了那天早上,若是還沒到這兒,反倒才有些不對勁兒了。

  抱著這種想法,在接下來的這一天半裡,賀宇帆和桓承之時不時看看天鏡裡明陽派的行動,或再觀察下上面長月門的動向,得出的結論就是,下面往上攻的這些人都是勝券在握,而上面防守的那些,卻好像也很堅信自己不會受傷一般,每天打坐修煉,一如往常。

  對於這種狀態,賀宇帆雖說心生不解,但也沒去思考太多,只一直坐在原地,安心的等著明陽派的到來。

  時間一轉。

  眨眼就到了二十八號的早上。

  周圍嘈雜聲響起的時候,賀宇帆還在睡覺。不等睜眼,唇上就被貼來了兩瓣微涼的東西,隨後熟悉的舌尖將一物頂入他口中,在迷糊之中,賀宇帆也沒多想,咕咚一聲就直接吞進了肚裡。

  下一秒,思緒清晰的同時,抵在他唇上的那物也主動的撤了開來。

  賀宇帆睜眼看去,未及開口,就又被一掌捂在嘴上。桓承之近在眼前的臉上露出一抹笑意,朝他微微搖了搖頭,用視線示意他不要開口。

  兩人目光交錯,賀宇帆聽話點頭。

  再往旁看去,他不知何時被桓承之抱上了一棵大樹,而樹下,不知何時已擠滿了明陽派的修者。

  心底驚訝閃過的瞬間,桓承之輕柔的聲音也從他心底響了起來。他說:“早上人來的時候你還在睡,所以剛剛帶你躲上這裡,又給你吃了隱身草了。剛剛你睡著的時候他們在商量怎麼上天,一會兒等他們商量好,咱們跟著就是了。”

  賀宇帆點頭,又四下看了兩圈,在發現那些明明近在眼前的人,說話在他看來卻只是動唇不出聲兒後,又一臉不解的重新看向了桓承之的雙眼。

  後者一時間還沒反應過來,等他指了自己的耳朵,才恍然的縮了下瞳孔,扯了嘴角乾笑一聲,又抬手在他面前劃拉了兩下,一旁嘈雜的聲音便重新沖入了耳中。

  “我剛剛見你在睡,想來他們一時半會兒也上不去,就先給你下了個禁咒,隔絕了旁邊兒的聲響。”桓承之語氣中滿是抱歉,他說:“結果光顧著下了,你醒來也忘瞭解,這次是我失誤,你……”

  沒等他說完,賀宇帆便無所謂的搖了搖頭,一邊示意他先別說話,一邊抬手指了指下方,不知何時已經聚在一起的明陽派幾大長老。

  只見他們圍成一個圈,每個人雙手都在不停的反轉結印。口中嘀嘀咕咕念的是賀宇帆聽不懂的咒語,就這樣過了不久,中間突然亮出了一道過於耀眼的藍光,直通頭頂的那片懸浮的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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