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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我寫什麼都會成真》第149章
第149章

  放下那邊兒明陽眾人有多驚疑不提, 單說這邊兒已經離開萬芒山地界兒的賀宇帆他們。

  大白是沒什麼想法, 堅定的表示賀宇帆去哪它就去哪。

  於是剩下二人商量一下, 還是決定先回萬靈仙地去找找楚嶽, 確認一下棲軒那藥的功效, 也同樣詢問一下對方對接下來事情的看法和打算。

  其間路途不提。

  等兩人一貓重新回到仙地, 那已經是一天之後的事兒了。

  這一趟去的不久, 來回滿共沒幾天的時間, 自然這周圍的環境也不會有什麼變化。

  桓承之看得多了,也沒了初見時的那種激動和感慨。倒是第一次來這兒的大白, 一改往常爬在人懷裡不願意挪騰一下的慵懶, 反倒還撒歡的在嫩草地上打了個滾, 興奮的對著賀宇帆道:“阿帆!我喜歡這裡!”

  許是它這反應太大,讓賀宇帆都免不了吃驚了一下。鳳眼中寫滿了好奇的味道, 他裝了副吃醋的樣子,輕聲笑道:“之前帶你去我家的時候,你嘴上說著喜歡,我可沒見你高興成這樣啊。”

  “這不一樣。”大白應著, 臉上那種享受的滋味兒還是一點兒沒少。它說:“阿帆家裡很溫馨, 我很喜歡。但是這裡的氣息,靈力, 還有所有的一切都讓人覺得特別舒服, 所以我喜歡這裡。”

  它說著,似乎覺得自己這種解釋有些不到位,那雙圓滾滾的大眼睛眨了兩下, 卻半天也沒想到該說點兒什麼去補救一下。

  好在賀宇帆也就是裝裝樣子,聽著有人誇萬靈仙地,他心頭也是喜滋滋的。

  伸手撓撓大白的脖子,他笑道:“以後等事兒都處理完了,我就打算和承之在這兒也安個家。到時候你來幫我們一起守護這裡,好不好呀?”

  “當然!”

  大白應的毫不猶豫,它蹭了蹭賀宇帆的手,堅定道:“阿帆要來這裡的話,我一定會跟著的。”

  “那我就先期待一下咯。”

  賀宇帆笑著又跟它鬧了一會兒,然後讓大白先自己玩玩兒,他和桓承之則是起身去尋找狐狸和楚嶽。

  路途不遠,兩人也還是一如既往的沒用功法。十指相扣向前行了幾步,桓承之說:“這裡的風水和靈氣,對妖修而言,全都是最有益的。所以當初妖修們才會選擇以此為家。”

  賀宇帆了然的哦了一聲:“大白也是因為這個原因,才會這麼喜歡這裡,對吧?”

  “沒錯。”

  桓承之點頭,又跟著反問了一聲道:“那你呢?”

  “我?”賀宇帆一時間還沒反應過來他這問題是在說什麼,可轉頭對著桓承之那雙寫滿了溫柔的紅眸看了一秒,他也便明白了過來,勾了唇角道:“我也喜歡這裡。或者說,有你在的地方,我都喜歡。”

  這次的表白可以說是十分直白了。

  桓承之作為挑起話題的人,反倒是在得到回應後,免不了紅了臉頰。

  賀宇帆也不嘲笑什麼,就這麼慢悠悠的向前走著,嘴角揚出的笑意,倒是越來越深。

  一路不提。

  等桓承之二人回到當初那個楚嶽復活狐妖的那地方時,卻有些意外的發現,目光所及之處別說是狐妖了,根本連人影都尋不到一個。

  “我說從一開始就直接用天鏡導航就行了,你看,這白跑一趟了吧?”

  賀宇帆說著,伸手進乾坤袋裡摸了起來。

  桓承之倒是表情不變,依舊勾著抹輕笑,溫柔的注視著他的側臉。

  只是還沒等人把鏡子拿出,後方就傳來了一聲輕呼:“賀兄、桓兄,你們回來了?”

  兩人聞聲轉頭,楚嶽站在他們身後,略有驚訝道:“長月門的事情這麼快就處理完了?”

  “也不快了,這都拖了小十天了。”

  賀宇帆擺手,給楚嶽三言兩語的大概說了說情況,又繼續問道:“說起來楚兄,那狐妖先生現在怎麼樣了?”

  提到這話,楚嶽面上頓時就揚起了一個掩都掩不住的笑容。臉頰泛起一抹紅暈的同時,他指了指身後道:“你們剛走沒多久他就醒了,真的跟以前一模一樣。這兩天我帶他轉了轉仙地,在那邊兒找了個山洞當個暫時的家。今天是我想著來取些水喝,沒想還正好遇著了你們,我水也取到了,這就帶你們過去。”

  賀宇帆點頭,對於楚嶽的這種神色,他權當是對方激動興奮,也沒去多想什麼。

  桓承之則只是掃了一眼,就本著那種對賀宇帆之外的人不揣摩不評論的態度,慣常保持了沉默。

  楚嶽說的那個山洞距離這邊兒並不算遠。三人一路行過,也不過是一盞茶的時間,就遠遠看著了地方。

  那山洞周圍爬滿了藤蔓,外面又有樹木野草的遮擋,不仔細看的話,還真不好辨認個具體的位置。

  而讓賀宇帆一眼能確定目標的原因,則是因為那靠坐在山洞口枯樹下的男子,一襲白衣在這一片翠色中,有些過分顯眼罷了。

  三人走近的時候,那人也轉頭朝這邊兒看了過來。

  習慣性的抬手給楚嶽招了兩下,卻在目光觸及到後方跟著的桓賀二人時,又臉色一變,略帶緊張的站起了身子。

  楚嶽見狀,趕忙快行兩步,走到人跟前拍了拍對方的肩膀,又指了指另外二人,口中解釋道:“你別緊張,他們就是我給你說過的友人。”

  那白衣男子聞言一愣,原本緊繃的身子放鬆了些許,眉眼中的警惕也在頓了一秒後,便盡數轉為了好奇。

  在他打量兩人的同時,賀宇帆也一樣在觀察他的外貌神態。

  這人就身高而言,比楚岳要高了半頭。身材看著略顯單薄,襯得那件月白色的長衫也有些過於寬大。

  長至腰間的黑髮披散開來,許是因為過於柔順的緣故,看著也並沒有糟亂的感覺。

  柳眉下一雙上挑的狐狸眼看著和念魂有些相似,可也不知是不是因為他這琥珀的瞳色,讓原本該有些魅人的眸子硬生生多出了些許淡漠冰冷的味道。

  三人相視一眼,那人彎身沖桓承之二人鞠了一躬,一邊自報家門道:“久仰大名,我是原狐族少祭司白俞。初次見面有些失禮,還望二位海涵。”

  他這開口,賀宇帆兩人也相繼做了個自我介紹。

  只是這說到桓承之的身份時,白俞明顯的震愣了一下,隨即看向桓承之的視線也變得愈發火熱了起來。

  賀宇帆見狀有些不解,趁著白俞和桓承之“認親”的功夫,用胳膊肘撞了撞楚嶽,一邊小聲問道:“你沒給他說過承之是誰?”

  “沒有。”楚嶽搖頭搖的坦然。唇角揚起,他輕聲笑道:“我總覺得這些事兒應當你們來說更為適合,畢竟在仙地毀滅之前,我都不過只是個靈智未開的低等魔物,很多事情自然也不會像桓兄他知道的那麼具體的。”

  賀宇帆理解的點了點頭。

  再把視線朝那邊兒對過的時候,原本還一副謙謙君子模樣的白俞,不知何時已經豎眉紅眼,怒氣脹頭了。

  他下意識拉扯著桓承之的袖子,用一種對方不應他就不鬆手的架勢,神色激動道:“這次未能和少主一同前去長月門清剿敵軍是我失職,可下次再去復仇,少主您可一定要帶上我,我絕對不會拖後腿的!”

  桓承之對於這請求不置可否,只換了個話題道:“你這剛剛復活,身體可好?”

  “從未這般好過,所以少主您大可放心,我絕對沒有半分勉強之意。”

  白俞重重點頭,眉目間的怒火仍未消除。他說:“我當初是整個狐族裡咽氣較晚的,所以我也可以說是親眼目睹了那些人虐殺我全族之景。這仇若是不讓我親手去報,怕永遠會是個心結梗在這裡,還望少主能成全一二。”

  他說著,又生怕桓承之不應一般,“噗通”一聲就直接跪倒在了地上。

  這動作太快,桓承之反應過來的時候,也只得趕忙將人扶了起來。

  只是話說到這份上,要再說拒絕就顯得有些不近人情了。

  桓承之沉默片刻,又扭頭徵求了一下賀宇帆的意見。等後者搖頭表示這事兒讓他自己做主後,桓承之又猶豫了一會兒,終還是點頭應了聲“好”。

  白俞面上喜色即刻重燃,卻是賀宇帆那邊兒在靜了片刻後,先一步開口問道:“說起來,白先生能不能給我說一下,死亡之前的事情,你還記得多少?”

  “少主夫人您叫我白俞就好。”

  白俞沖賀宇帆露了個溫柔的微笑,一邊應道:“到閉眼為止,之前所有的事都記得清清楚楚。但是死了之後的事兒就不是那麼詳細了,只模模糊糊的感覺我似乎走過一條很長很暗的路,這具體走了多久,走沒走到盡頭,就想不清楚了。”

  賀宇帆聞言點頭。

  選擇性無視了那個“夫人”的稱呼。

  不過就白俞這話來看,如果是沒有理解錯的話,他口中的“路”,應該就是所謂的陰陽路了。

  賀宇帆不知道棲軒這種和地府搶人的做法,究竟會不會帶來什麼不好的副作用。但往好裡想想,復活之後的這人能全數記得生前經歷的事情,那也算是個好消息了。

  之後四人又湊在一起,聽賀宇帆大概說了說那個“三界連通”的災難。

  結果和預料中的一樣,白俞和楚嶽果然都在第一時間,表示了堅決要求同去的決心。

  賀宇帆二人自然沒有拒絕,只是這商量好了對敵人數,剩下的就是找個時間,去動員一下他們的最後一個“夥伴”了。

  “那位大人其實我也見過幾次,他性子很好,平日和狐族的關係也向來不錯。”

  提到桓承之的那位兄長,白俞也開口道:“至於少主說的那個‘友人’,我和他接觸的不多,只記得似乎是姓趙,性子豪爽的不行,倒是和我們族裡的幼崽兒都玩兒的挺好的。”

  賀宇帆聞言點頭:“那就你個人而言,你覺得這人咋樣?”

  “是個好人啊。”白俞笑的溫和,似乎是回憶到了什麼讓人開心的事情,他說:“那人有點兒傻,有時候會被那位大人逗著玩兒。不過他也從沒生過氣,每次過來的時候也總給我們帶些吃的玩兒的。”

  說著,他頓了頓,又補充了句道:“我也不知道人的好壞在別人眼裡是如何評判的,但就我這裡,他和幼崽兒們玩兒的好,我就願意當他是個好人。”

  說罷,他還似乎是想徵求意見一般,轉眼看了一眼小媳婦兒樣端坐在他旁邊兒的楚岳。

  和想像中的一樣,那人果然在接受到他目光後,立刻端正坐姿,面色嚴肅道:“雖然我沒跟他接觸過,但是我覺得既然阿俞覺得他是好人,那他肯定就是好人。”

  這真是無原則崇信了。

  賀宇帆在心底默默吐槽了一句,嘴角抽了兩下,又沉默半晌,還是跟著問了句道:“如果我說,當初那些來攻打仙地的人是他的家人來的,你們……”

  “這難道不是很容易猜到的嗎?”

  白俞面色不變,還是那副溫溫柔柔的樣子道:“仙地的防守向來是很完美的。如果不是有能通過的符咒,任他多強的人也不可能進的來的。這事兒之前沒給我們思考的時間,復活之後的這幾日,也足夠讓我想明白了。”

  白俞說著,又對賀宇帆露了個好看的微笑。

  後者見狀卻忍不住皺了眉,嘴唇顫了兩下,還是實話實說道:“我以為你會怪他的。”

  “我原本也是這麼以為的。”

  白俞點頭道:“可是後來想了想,他是真的在把我們當朋友。而且就我所知道的他的性格來說,當是不會做出出賣朋友的事的。”

  說著,白俞頓了頓,又歎了口氣道:“賀兄你說出手的是他家人,那他現在,怕是也不怎麼好過吧?”

  賀宇帆重重點頭。

  抬眼和白俞對視一瞬,後者又是一聲長歎道:“聽說那位大人也沒逃過一劫,他們當初是最要好的。就是不知這打擊,他能不能挺得過去了。”

  “不但沒挺過去,這麼多年來,他還一直在想方設法給大家賠命。”

  賀宇帆說:“因為我沒有經歷當年萬靈仙地的那場浩劫,也根本不是妖修。所以不管我怎麼看他,具體能不能原諒他,還是得徵求你們的意見。我之前所說的那個修真界大劫,想破除的方法也有幾個,如果你們願意原諒,我就去試著勸他,和我們一起另找他路。當然如果不願意的話,那就按他所想,讓他賠命罷了。”

  話音落下,四人盡數陷入了沉默。

  半晌,白俞搖頭道:“其實我能想通,大家也都能想通。想必賀兄問我這個問題,便是意味著少主也選擇了原諒。可是你應該也明白,我們的原諒與否都沒意義,他需要的只是自己對自己的原諒罷了。”

  白俞說著,看向賀宇帆的雙眼,也寫滿了無奈和惋惜。

  他這話說的確實沒錯,也直接道出了賀宇帆眼下最糾結的問題。

  氣氛再次沉了下來,最後還是賀宇帆拍板決定,具體該怎麼勸的先放著不提,等真正見著人了,也總該有辦法了。

  對於這個結論,白俞和楚嶽明顯還有些擔憂。但想想也確實是沒什麼好的意見,便也只得是暫且應了下來。

  後面幾人又商量了一下具體的行動,賀宇帆的意思是他和桓承之先去看看情況,如果過去的人數太多,那人會防備過度不容易見著還是小事兒,萬一他一個激動,把自殺行動提前,那就有些不辦了。

  這安排幾人倒是都沒意見,而由於現在的時間緊迫,賀宇帆考慮了一下,還是決定這查查地圖,直接連夜趕去找人的好。

  楚岳和白俞二人留在仙地,用從長月門帶回來的法寶給這裡重新佈置防禦結界。賀宇帆則是盤腿坐在原地,從乾坤袋裡摸出天鏡,搜索著那人的方位。

  桓承之坐在一旁陪他一同盯著鏡面。

  趁著鏡面上流轉著沒顯示出來的時候,賀宇帆隨口問道:“說起來,白俞為什麼要叫你少主啊?”

  “因為我爹娘曾是這兒的守護人,也相當於是老大了吧。”桓承之說:“不過這也就是個稱呼,從小被這麼喚著,習慣了也就沒在意緣由為何了。”

  賀宇帆點頭“哦”了一聲。

  正欲再說點兒什麼,視線卻被鏡面上示出的地圖引了過去。

  他低頭看了片刻,又扭頭看了桓承之。

  兩人目光交錯,賀宇帆說:“我覺得這地圖上畫的地方有點兒熟悉啊,你覺得呢?”

  “這何止是熟悉,分明就是番臨城啊。”桓承之笑著搖頭道:“合著人一直就住在咱們眼皮子底下,這麼久過去,咱們居然一無所知。”

  “這也不怪我們,畢竟咱也沒在家裡住過幾次。”

  賀宇帆咧嘴笑道:“不過是鄰居就好說了,還真省了咱們再去探查地形的功夫了。”

  桓承之聞言一頓,隨即也點頭笑道:“說的也是。”

  按照賀宇帆小說所寫來看,他們想尋的這人,此時基本已處於癲狂狀態了。所以為了防止不必要的麻煩,兩人在回程的時候,還是把大白叫著一同帶了回去。

  其間路途不提。

  等兩人帶著貓重新回到番臨城的時候,已經又是一天之後的事兒了。

  他們到達城中的時間是清早,回家去看了一圈,那幾個重塑肉身去的人果然還都沒回來。

  本著一鼓作氣的精神,賀宇帆糾結了一秒,就選擇直接趁熱打鐵,這清早就去尋人了。

  和他們這種找個鬼屋住的奇葩不大一樣,天鏡上顯示那人所住的位置,還是在普通人的住宅區裡。

  位置算不得太遠,兩人也不過是走了一炷香左右的時間就到了地方。只是敲了半天的門,裡面也沒個應聲。留在賀宇帆打算運用點兒手段強行進入時,身後卻傳來了一個有些預料之外的聲音——

  “賀大哥?你和嫂子怎麼會在這兒?”

  賀宇帆回頭,身後李書一臉好奇的看著他們,見他視線對過,也笑著打了個招呼道:“賀大哥好久不見了,我爹說你在別的城裡買了房子,我還以為以後要見不到你了呢。”

  “怎麼會呢,我就算是真搬家了,也總會給你說一聲啊。”

  賀宇帆嘴角一抽,腦子裡也閃過了當初隨口給經常找不到他的出版社老闆撒出去的那個幌子。臉上用力扯出一個算不得好看的乾笑,嘴裡也趕忙轉移了話題道:“說起來,小書你怎麼在這兒?”

  “我家在這附近也有房產,有時候晚上出來玩兒,逛的累了也就就近住了。”李書倒是沒想太多,聽賀宇帆問了,他就順口答了一聲。

  趁著對方點頭的時候,他目光又朝賀宇帆身後的小屋看了看,猶豫片刻,他還是試探的問了一句道:“不過賀大哥,你認識這屋的主人啊?”

  賀宇帆見他神色不對,便搖頭應著:“就是聽人說了,覺得挺有興趣,想來拜訪一下罷了。不過看你這表情,他是有什麼問題?”

  李書沒有直接回答這問題。

  他左右看看,還是伸手將賀宇帆招到跟前,湊頭過去在人耳邊小聲道:“其實這人有點兒奇怪。他年紀最多三十,但一頭白髮就跟古稀之年似得。而且他脾氣也很古怪,要麼是終日縮在房裡,偶爾出門的幾次還都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走路都躲著人走,誰敢突然靠近他一下,他反應可大了去了。”

  賀宇帆聽著心裡有點兒發酸,眉頭擰了一下,還是問了聲道:“這也沒什麼吧?說不定他性格孤僻?”

  “或許如此,但是還有個更古怪的。”

  李書搖頭,似乎是想到了當時的場面,那目光也變得越發糾結了起來。

  他說:“外面傳言都說他很怕動物,我以前一直不知道具體,但這事兒確實是我親眼目睹了。有一次我出門,看著他旁邊兒一姑娘抱了只兔子,結果那路挺窄的,走到跟前,兔子從姑娘懷裡跳下來跑去了他腳邊兒上,他當時就嚇得坐倒在地渾身發抖,最後還哭了起來。你說這人,是不是真挺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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