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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我寫什麼都會成真》第146章
第146章

  賀宇帆話音落下, 手中的長劍也徹底從桓承之胸膛中抽了出去。

  後者面色一僵, 瞳孔猛縮。那略顯蒼白臉上, 只刹那間就爬滿了難以置信的神色。

  然而對方卻好像沒有看到一般, 沉默著將劍上的血痕甩去, 一邊面色淡然的向那無面人走了出去。

  桓承之嘴唇顫動兩下, 還未出聲, 腥甜的鮮血便先一步從口中噴湧而出。

  他呆呆的凝視著賀宇帆的方向。

  直到那人停下步子, 狀似友好的一手搭上無面人的肩膀時,他眼前已經陣陣發黑, 思緒也隨著暈眩感從腦中漸漸遠去。

  為什麼會這樣?

  腦中一遍又一遍的重複著這個問題, 口鼻也漸漸只剩下了一味兒的腥甜。

  這不是第一次和死亡擦肩, 但卻是第一次,讓他連繼續活下去的欲望都尋不到了。

  絕望在心底蔓延開來。

  過往一切就仿佛幻象一般在眼前點點滑落, 讓桓承之在絕望的同時,又更添了一份難以言說的哀傷。

  這次怕是真的要死了。

  桓承之頭暈腦脹的想著,雙眼也終於放棄了一般,慢慢向中合了過去。

  然而讓他怎麼也沒想到的是, 就在眼前的光澤徹底散盡前的一秒, 丹田似乎被什麼東西猛的咬了一下,驟然閃過的痛意, 讓他那已經變得迷迷瞪瞪的思緒, 當即清醒了一瞬。

  就仿佛大夢初醒一般,他瞳孔猛的一縮,整個身子也跟著打了個激靈。

  在震愣之中, 視線仍舊呆呆的對著前方。

  半晌,那原本已經快散了焦距的眼睛在沉默中又漸漸轉出了一絲清明。

  隨著眉間皺痕的加深,桓承之深吸一口氣,緩緩將剛剛因為劇痛而蜷縮起來的身體重新挺直站穩。

  再低頭看向胸腔的時候,那裡被魔劍捅出的傷口已經完全見不到了,就連衣服上破爛的血印,也仿佛從來沒有存在一般,消失的無影無蹤。

  這情況著實讓那邊兒已經牽著無面人,打算轉身離開的賀宇帆驚了一跳。

  然而還未等開口,脖子邊兒上就先架過了一柄帶著火光的短劍。

  賀宇帆眉頭一揚,用不可思議的語氣道:“你想做什麼?”

  “我想破除幻境。”桓承之冷笑一聲道:“雖是早就有所耳聞,但見面卻還真是頭一次了。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閣下就是傳說中的心魔吧?”

  而這裡,自然也就是獨屬於心魔的幻境了。

  桓承之覺得自己這考量絲毫沒錯,因為是由思緒而生的幻境,所以這裡的東西不會對他造成任何實質傷害。

  這也是他在看破這點後,身上的傷口會立刻消失的原因。

  顯然“賀宇帆”也明白這點,兩人目光交錯一秒,他搖頭笑道:“我這裡的空氣都有迷幻的作用,你明明已經相信眼前所見,馬上就要死了,怎麼可能又突然清醒了呢?”

  “因為我相信他不會傷我。”

  桓承之說:“即使是煉獄,他都願意與我同去。又怎麼可能留我一人在此,他自己和別人去他處?”

  當然,最重要的則是,在他心灰意冷的時候,丹田裡的那物啃了他一口,讓他被迷亂的思緒恢復了正常。

  如果沒有猜錯的話,那應當就是情人蠱了。

  桓承之在心裡想著,但顯然是不打算把這秘密告訴心魔。

  對方倒是也看出了這點,那眉頭挑了兩下,便揚聲笑道:“一個兩個都是這樣,你也別動手了,我放你出去便是。”

  說罷,連點兒反應的機會都沒給桓承之留著。

  後者只覺得眼前一晃,等景物重歸清晰的時候,面前所見,已經從那片麥田,轉為了一汪碧綠的清潭。

  而他的姿勢,也從剛剛的直立,轉而變成了平躺在地上。

  桓承之嘴角抿起,眉間皺痕加深的同時,也伸手撐地,妄圖重新站起。

  可是這動作還未開始,就被人按著肩膀重新壓回了地上。

  視線一轉,未及開口,身旁那熟悉的聲音便搶著響了起來道:“你可算是醒了。按理說這次不該有血脈考核了,你怎麼還能昏倒啊?”

  這聲音比之剛剛那種平淡又毫無情感的語調來說,簡直是溫柔的就仿佛天籟一般,讓人心底忍不住就是一顫。

  暖意從心頭翻滾著湧入腦海,桓承之循聲望去,只見賀宇帆蹲坐在他身旁,正一臉糾結的盯著他的臉。

  視線相交,後者又伸手在他額上撫了一下。待確定那溫度還是如往常一樣的微涼後,才又追問了聲道:“是還有哪兒不舒服嗎?你剛昏倒的時候吐了點兒血,還記得是發生了什麼嗎?”

  “記得。”

  眼看對方面上的擔憂越來越甚,桓承之才趕忙應了聲道:“這次和血脈沒關係,只是個單純的心魔罷了。我看透那地方是幻境之後,他就放我出來了。不過他放我之前說了句‘一個兩個都是這樣’,這意思難道是說,你也見過他了?”

  “原來那是心魔嗎?”賀宇帆聞言,面上還有些震驚道:“我之前摸了那個珍珠之後,就到了一個麥田裡。然後我看到了一個長得和你一模一樣的人。還沒等我說話,他就想沖過來給我一劍,然後我讓魔劍把它斬了。具體劈沒劈到我沒看清,就覺得腦袋一暈,回過神兒來我就在這兒了。”

  他說完,頓了頓,又補充了一句道:“我醒過來的時候,就看著你在我邊兒上躺著。算算時間的話,到現在應該是有一個多時辰了吧。”

  他這一解釋,桓承之也放心的點了點頭。

  只是在點頭之後,他還是沒忍住的又追問了聲道:“他說那地方有迷陣,你沒受到影響?”

  “那地方有迷陣?”賀宇帆表情比他還不解。

  只是停了一秒,不等桓承之再去解釋什麼,他就突然面色恍然的“哦”了一聲,一邊伸手從乾坤袋裡摸了兩下,掏了一小塊方形的香料出來,伸到身前人的眼前晃了兩下。一邊解釋道:“你這一說我才想起來,這東西是咱們過來之前,楚兄拿給我的。說是只要把這玩意兒放在身上,不管是什麼程度的迷陣都不會對我造成任何影響的。我原本想著咱們也不會分開,這東西也用不著給你。現在看來,還真是我失策了啊。”

  他說著,又伸手將乾坤袋裡的魔劍掏了出來,連拒絕的機會都沒給桓承之留著,就手起刀落,將那塊兒香料從中劈了開來,一半收起,一半遞放到了對方的手中。

  桓承之哭笑不得的看了看手中的香料,又回想了一下自己在幻境中的表現,面頰漲的通紅的同時,也爬起了不少的羞愧之色。

  兩人視線一交,賀宇帆也就明白了他在思考什麼。

  伸手在桓承之臉頰上用力掐了一把,他挑眉道:“你這不是成功認出來那個心魔是假貨了嗎,還跟這兒哭喪著臉,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欺負你啊?”

  桓承之聞言趕忙搖頭,一邊慌亂的擺手道:“不是,是我覺得我自己太沒用罷了。你不知道,如果不是因為情人蠱啄了我一下,我差點兒都以為你是真不要我了。”

  “怎麼可能。”賀宇帆嗤笑一聲:“我這一路陪你報仇,眼看著就要結束,該你陪我周遊世界了。我要是現在不要你了,那豈不是虧大發了嗎?”

  桓承之尷尬的扯了扯嘴角,喉嚨裡輕輕應了聲“嗯”。又沉默半晌,還是補充了一聲:“其實你能一眼看出真假,真的是讓我高興的不得了了。”

  賀宇帆揚了揚眉,開口得意的笑了聲“那當然啊”。

  只是他沒有告訴桓承之,能一眼辨出真假,該高興的其實是他才對。

  因為桓承之平日裡對他無微不至的關懷,再加上對方寧可自己受傷,也不會讓他有一絲不悅的行為,才會導致他在第一時間認定,那人絕不會對他刀劍相向。

  這樣一想,果然還是他平時的表現,讓自家小狗崽兒的安全感太少了罷。

  看來以後要對自家道侶再好一點兒才行了。

  心下這樣想著,賀宇帆眸中的光澤也愈發深了起來。

  只是這情緒不過一閃的功夫,下一秒,他就重新揚了笑容,伸手拍了拍桓承之的臉頰道:“行了,你要是沒事兒的話咱們就起。這都不知道耽誤了幾個時辰了,再不趕緊找著東西回去,大白怕是要等急了。”

  桓承之見他這邊兒不提那幻境的事兒了,自然也不會傻到自己再主動去說。

  腦袋快速又用力的點了兩下,他一邊抓著賀宇帆伸過來的手將自己從地上拽起,一邊環視著周圍,開口問道:“咱們現在這算是真的到你說的秘境了吧?”

  “應該沒錯。”賀宇帆點頭道:“你昏迷的時候我就想著看你,也沒心思去探探周圍。你稍等一下,咱們看了天鏡,再直接去尋那寶貝吧。”

  話至此,兩人接下來的行動便算是安排的差不多了。

  桓承之一路上雖說有些悶,但有賀宇帆在一旁說著鬧著,他再多的壓抑也終究是沒能持續太久。

  等兩人按著天鏡上的描述尋到那寶物的時候,桓承之臉上也已是重新帶起了絲絲笑意。全然看不著一點兒之前的憋悶了。

  那傳說中的寶物就放在距離那水潭不遠的一棵大樹下面,要說陣勢的話,絕對是比桓承之兩輩子加起來見過的秘境藏寶處,都樸素太多了。

  只一個木頭方桌,上面端著一淡紫色勾了金邊兒的匣子,便算了是所謂的寶藏。

  桓承之看著有些納悶兒,賀宇帆卻像是見著了什麼世間珍寶一般,面色激動的伸手去拿過了匣子。

  在他指尖觸碰匣子的瞬間,空中“轟隆隆”的響起了一陣雷聲。

  桓承之面色一變,腦子轉過來前,身體已經先一步動作,直接將賀宇帆打橫抱起快速逃離了原處。

  可當他停下腳步,那雷聲卻又像是啞了火般,響著響著,反是徹底沒了動靜。

  桓承之緊張的盯著頭頂的那片陰雲,待那雲層都漸漸散開,才總算是放棄似的低頭,重新向懷中人看去。

  兩人對視一眼,目光中滿滿寫著相似的尷尬。

  沉默一秒,桓承之認真的解釋道:“我以為它是要劈下來了。有很多秘境裡都是這樣,如果你拿了裡面最重要的那個寶物,輕則觸發機關,重則天雷直劈。剛剛那架勢像極了後者,所以……”

  “我懂。”

  賀宇帆扯了扯嘴角,開口打斷了桓承之說了一半的話道:“其實我說實話,就我手裡這東西的重要程度,我覺得它劈我一下也毫不為過。但現在看這樣子,怕是我兒覺得我不該被劈吧?”

  桓承之頗為贊同的點了點頭。

  將賀宇帆在原地放下的同時,他跟著問了聲道:“你手裡那東西是做什麼的?”

  “是丹藥。”

  提到這話,賀宇帆明顯也來了精神。

  他咧嘴一笑,雙手將匣子打開,將放在當中的那個暗紅色的藥丸取出,捏在掌中看了看,便不由分說的塞進了桓承之口中。

  應著對方詫異的神情,他開口笑道:“你還記得凝虛騙我們的時候,說的那個丹藥功效嗎?”

  這邊兒桓承之已經把那差不多化成水兒的丹藥吞進了肚裡,聽著賀宇帆這一說,他頓時面色一凜道:“你說這東西,能讓我修為直接提升一個等次?”

  “會提升很多,但是具體夠不夠一個等次,我就不知道了。”賀宇帆說:“但是從你吃下這個丹藥開始,你以後修煉的情況比起別人,就可以算得上是事半功倍了。”

  賀宇帆說著,還笑盈盈的摸了摸他臉頰,一邊開玩笑的補充了聲道:“不過這大補丹吃不吃也看不出來啊,我原本還以為你至少要給點兒反應才……”

  話說一半,桓承之猛地擰了下眉毛。

  還不等賀宇詢問一聲,他喉結一動,緊抿的唇瓣間還是滲出了絲絲鮮紅。

  賀宇帆:“……”

  他的烏鴉嘴現在已經這般立竿見影了嗎?

  心裡狠啐了一聲,賀宇帆手上也沒閑著。趕忙將桓承之扶著在一旁坐下,見對方開始打坐調息,他便也安靜的守在一旁,沒去開口打斷些什麼。

  時間在沉默中延長開來。

  賀宇帆緊盯著桓承之那張越發蒼白的臉,心底焦急的同時,卻因為擔心打擾人修煉對方會走火入魔,而怎麼也不敢去詢問一聲。

  好在桓承之也知道他擔心,只靜坐一會兒,便撐著勁兒的緩緩睜眼,略顯哭笑不得的看著他道:“我沒事兒,只是修為突然提升,筋脈有些不穩。好在這裡的靈氣很足,你給我些時間,調穩了氣息就沒事兒了。”

  他說的認真,這語氣聽來也不是隨口安慰的調調兒。

  賀宇帆松了口氣,也趕忙跟著道歉了一聲道:“對不起,我本想著這是補品,不會對你造成傷害來著。結果……你放心,我以後一定再不這樣了。”

  “無需道歉。”

  桓承之輕笑著揉了揉他發頂:“這東西不管何時吃下去,都一定會是同一個效果。而且你想的沒錯,它並沒有對我造成任何傷害,我修為也向上提了不止一層。是好事兒的。”

  這邊兒說著,桓承之還生怕他不信似得,伸手過去將賀宇帆的手握在了掌中。

  靈氣順著兩人交握的手掌傳遞開來,只一瞬的功夫,就讓賀宇帆驚訝的瞪大了眼睛。

  “感覺比以前的量大了,純度好像也高多了。”

  賀宇帆不知道該怎麼形容那種感覺,只憑著他所感受的那般,一臉興奮道:“你現在是不是已經到合體中期了?”

  “是大乘初期。”

  桓承之搖頭輕笑:“但是這再怎麼說也是催出來的,得找些時間消化消化才行。不然到時候別說是大乘,怕是一個反噬,我連金丹都保不住了。”

  這倒是和預料中沒什麼區別。

  畢竟大補丹這種東西,也總不能是什麼反應都沒有,就立竿見影才是。

  賀宇帆心下想著,面上也理解的點了點頭。又猶豫的問了聲道:“那你要修煉的話,就先在這兒練著,等稍微舒服一點兒咱們再出去,你看行嗎?”

  “也只能如此。”桓承之說:“我現在也就是能和你說些話罷了,若想站起身子,怕是又得噴血了。”

  賀宇帆聞言一愣,趕忙伸手過去把他眼皮按下去道:“那你快修煉,不用管我,我就在旁邊兒等著,不亂跑的。”

  桓承之挑眉看他一眼,倒是沒去回聲什麼。

  只是在重新盤腿坐好時,那只牽在賀宇帆掌中的手卻像是忘了一般,絲毫沒有半點兒要鬆開的意思。

  他這不動,賀宇帆也不敢動了。

  視線在兩人交握的手上掃了一會兒,他終也還是放棄的在人旁的盤坐了下來,盤腿瞌眼,跟對方一同進入了修煉之中。

  許是因為兩人雙修這麼久,也多少習慣的緣故。當賀宇帆入定之後,兩人的靈氣也便順著手掌,在對方的體內慢慢流轉了起來。

  這真正修煉的感覺,總比剛剛那試探性的一測,要來的真實的多了。

  賀宇帆清楚的感覺到,相比於之前的雙修而言,桓承之這次傳到他體內的靈氣,真的是多到讓他都有些承受困難了。

  好在這種困難也就是開始一瞬,隨著靈氣流轉了一會兒,他也就漸漸習慣了下來,甚至還多了些奇怪的感覺——

  就好像被桓承之這一激,他的經脈也被打通了一般,修為也跟著漲了不少。

  在修煉開始之後,時間的意義就變得模糊了起來。

  不知幾個週期輪轉過去,等賀宇帆緩緩睜眼的同時,桓承之那邊兒也長長籲出了一口濁氣。

  兩人對視一眼,幾乎是同時開口道:“感覺怎麼樣?”

  隨即笑容揚起,桓承之抿了唇,賀宇帆則是咧嘴笑道:“我好像快要到合體期了。”

  “不錯不錯。”桓承之又深呼吸了兩下,湊頭過去在他唇角印了一吻,一邊繼續道:“我體內的靈氣差不多算是穩定下來了,雖說要徹底消化,還需些時日,但現在想動用靈氣做些功法,也不會有什麼問題了。”

  “那就行了。”

  賀宇帆笑的眼睛都眯在了一起,又伸手過去摟著桓承之的脖子蹭了兩下,他才總算是轉了轉眼珠,突然想到了什麼似得,雙眼一瞪道:“咱們修煉了多久?”

  桓承之搖頭:“天罷,不算太久。”

  賀宇帆松了口氣,扯了扯嘴角:“那還好,你能動咱們就趕緊出去。不過看來這次,我是又得給大白道個歉了。”

  桓承之勾了嘴角,應了聲“一起”之後,兩人便再次看著天鏡上的標誌,一同朝出口的方向行了出去。

  期間不提。

  回去的大門是在那水潭底下,摸了和進來時一樣的一顆珍珠後,這再往上走,就可以回到最初的那個法陣裡了。

  事情本該如此,就天鏡上所寫來看,也確實如此。

  可是當兩人從那湖底遊出之後,看到的卻是和想像中完全不同的一番場景——

  沒有長月門的周圍比肩的浮雲,那原本還豎的好好的樓閣房屋,也破爛倒塌的像是經歷了一場不可言說的浩劫。

  最重要的是,再往旁看去,賀宇帆驚訝的發現,他們已經從天上,落回到了萬芒山頂。

  “阿帆,你可算回來了。”

  熟悉的身影在身旁響起,賀宇帆下意識伸手過去,一團雪白閃過,他懷裡便多了一隻胖胖的白貓。

  對方似乎是對他的出現還有些不敢相信,這激動的蹭了兩下,口中又跟著補充了聲道:“你不知道,前天的時候明陽派就來毀這陣法了,我控制不住那些人蠱,結果這陣法一毀,長月門就直接砸下去了,嚇得我還以為你們再也回不來了。”

  “我這麼厲害,怎麼可能回不來呢。”賀宇帆在口中安慰著,一邊拍了拍大白的後背,順著問了聲道:“不那法陣裡面的時間有點兒不靠譜,我們一共離開了幾天?”

  “七天。”

  大白說:“但是有個問題就是,明陽派現在把萬芒山當成他們的地盤了。又在這周圍布了很多功法結界不說,還派了很多人來守著,我前天偷聽他們談話,好像是就在等著捉咱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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