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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我寫什麼都會成真》第147章
第147章

  大白這話一出, 賀宇帆當即就擰了眉毛, 面上的不解就差直白的寫出來了。

  沉默片刻, 他還是忍不住豎著眉憤怒道:“我們跟明陽派往日無怨近日無仇的, 就算我覺得他們很不討喜, 我也從沒說出來過。他們幹什麼要捉我們啊?”

  “這個……”

  不等大白開口, 一旁桓承之就已經揉著額角, 無奈的笑了聲道:“你也不想想, 就那煉心閣裡的寶貝,你給他們留了幾個?”

  賀宇帆嘴角一抽。

  大白也跟著點頭“嗯”了聲道:“說的沒錯, 他們確實是不能確定我們的身份, 但是能確定這山裡除了他們之外, 還有別人也在。他們提到過隱形人,說拿了寶物什麼的, 我想了想,肯定是在說我們吧?”

  這一人一貓一唱一和,直接是徹底擊碎了賀宇帆心底僅存的那一丟丟的僥倖。

  他頭疼的撇了撇嘴,面色複雜道:“那我們怎麼辦?隱形草我也吃完了, 而且他們既然知道我們會隱形的話, 估計也肯定想到能應付我們的方式了罷?”

  “這是肯定的。”桓承之點頭,哭笑不得的又補充了一句:“還有一個就是, 你那鈴鐺在咱們離開煉心閣的時候也暴露過效果, 他們若是無人細想還好。但如果有人較真的想到了那事兒……”

  “估計這一周的時間,他們連怎麼對付鈴鐺都能想好了,對嗎?”

  賀宇帆苦著臉幫他補充著說完了後半句話。

  兩人目光一錯, 誰心裡都清楚,桓承之口中的那個“如果”,絕對是必然事件。

  畢竟只是一個人的時間被靜止,或許還不好發覺。但賀宇帆那一路走過去就沒放過任何一人,這情況想不被發覺,似乎也有些太難了啊……

  心下想著,面上表情也越發糾結了起來。賀宇帆抓了抓頭髮,沉默片刻,又跟著問了聲道:“那我們現在怎麼辦?如果他們漫山遍野都是守衛的話,難道還要我們飛出去嗎?”

  “這倒是用不著。”

  桓承之搖頭笑道:“直接下山即可。如果能避免戰鬥的話,就儘量躲著點兒就行。但避免不了的話……”

  他拖長了音調兒,勾唇對著賀宇帆賣了個關子。

  後者一愣,隨即也恍然咧嘴道:“我都忘了你修為突破到大乘了。”

  桓承之嘴角笑意又甚了些許,抬手在賀宇帆頭頂上揉了兩下,也沒再多說。

  這方式說定,兩人一貓也便沒繼續耽誤時間。

  大白仗著自己是只貓,不會被人注意的優勢,直接從賀宇帆懷裡跳出來,先去前面兒探查情況去了。

  而剩下的兩人則是交握著雙手,郊遊一般慢悠悠的向山下行了出去。

  “大白說我們在幻境裡待了七天,這樣算起來的話,今天就是五號了。”

  賀宇帆一邊向前,一邊掰著指頭掐著日子道:“然後之前我們看那個劫難,是說下下個月的十五,三界大門就會打開。這樣算來,我們只有四十天的時間了啊?”

  桓承之點頭:“不過你定也想好這時間打算怎麼過了罷?”

  他說著,內容是在發問,但語氣卻完全是一種頗有信心的肯定。

  果然,賀宇帆聞言便是咧嘴一笑,點頭應道:“我覺得咱們提前太久去找那兩個家族也沒什麼意義,如果沒能徹底阻止成功的話,指不定還會打草驚蛇。”

  桓承之贊同的嗯了一聲,一邊繼續道:“所以?”

  “所以咱們先去找你兄長的那個友人,先確定他別一個激動用命去封印界門,然後再一同聯手思考一下,這事兒到底該如何是好。”賀宇帆說著,頓了頓,又問了聲道:“你覺得呢?”

  桓承之沒有直接回答。

  他摸著下巴認真的思考了一會兒賀宇帆的提議,終還是不答反問道:“你打算去哪兒找他,找到他之後,又打算怎麼勸他?這個想好了嗎?”

  “這個啊……”

  賀宇帆撓撓頭:“前者天鏡導航,後者等找著人了再說。我覺得車到山前必有路,曉之以理動之以情,再告訴他可以讓你兄長復活,他應該也就沒那麼衝動了。”

  賀宇帆說著,自己還像是為了表達一下贊同一般,用力的點了點頭。

  而桓承之卻欲言又止的抖了抖唇瓣,但終究還是將沖到嘴邊兒的話吞了回去,隨之嗯了聲道“但願如此吧”。

  話題到此,也暫且告一段落。

  兩人趁著這功夫,也大概下了小半座山了。

  賀宇帆對周圍事物的感知力向來算不得有多靈敏,因此當桓承之將他一把扯住的時候,他瞬間還有點兒沒回過神兒似的瞪大了眼睛。

  只是對方也沒打算直接開口,並指為劍向前猛地一甩,只聽“噗嗤”一聲輕響,賀宇帆聞聲看去,那邊兒的樹幹上已經碎了一隻拇指大的蟲子。

  “是蠱蟲。”

  桓承之掃了一眼那綠血飛濺的屍體,總算是開口解釋了聲道:“這蟲子身上的靈氣很足,應該是下面的那些人蠱派來探情況的。”

  賀宇帆皺眉:“那剛剛那麼近的距離,它應該也看著我們了吧?”

  桓承之苦笑點頭:“所以我覺著,就算剛剛殺了它了,咱們的行蹤也應該暴露的差不多了。”

  兩人對視一眼。

  就像是要證明一下桓承之的猜測有多準確似的,這話音剛落,周圍就由遠及近的響起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

  這聲音不大,但聽在耳朵裡總讓人覺著有些發毛。

  賀宇帆緊張的看著周圍,卻不等他尋著方向,桓承之就先一步扯了扯他衣袖,引著他朝周圍的地面上看了過去。

  只見原本還滿是綠草的地上,不知何時已經佈滿了密密麻麻的蟲子。

  那蟲子個頭兒都不算大,但聚在一起,卻是成功將一片土地都染成了墨色。

  賀宇帆掃了一眼,雞皮疙瘩就立刻起了一身,而桓承之那邊兒揚著劍猶豫了一會兒,還是將劍火收去,轉而用劍氣向蟲群砍了出去。

  效果和想像中的一樣,這一劍出去樹木花草斷了一地,石塊也隨著沙塵揚起,但那蟲群卻好像是沒事兒一般,連包圍過來的速度都沒減慢分毫。

  桓承之左右看看,眼看那蟲子都快蔓延到跟前了,才收了長劍,轉身將賀宇帆抱著躍上了枝頭。

  可即使如此,那樹上的蟲子也不在少數。

  兩人一路在林間奔逃,幾息之後,才總算是稍稍遠離了蟲群,得了些喘息的機會。

  “這蟲子必須得燒,但是一旦在樹林裡引了火,這一片被點燃之後,先不說欠下的因果會有多少,光咱們個人而言,想逃出去也沒那麼容易了。”

  桓承之說著,面上也帶起了些許煩躁的意味。

  雙眼掃了圈兒身後緊追不捨的蟲群,他皺眉道:“這明陽派根本就是打算直接殺了我們,連點兒談判的機會都不想給了。”

  “也能理解。”賀宇帆倒是沒什麼緊張的意思。似乎是覺得這場面有些刺激似的,臉上還帶著點兒興奮勁兒道:“如果我是他們的話,知道對手會隱形會定身,我肯定也不會傻乎乎的自己去跟人正面扛的。”

  桓承之聞言嘴角一抽:“你這是還挺欣賞他們的做法了?”

  賀宇帆搖頭:“欣賞談不上,只是覺得咱們閑著無聊也是無聊,他們這一鬧,也算是找了個樂子不是嗎?”

  桓承之哭笑不得的扯了扯嘴角。

  這個樂子在賀宇帆看來,就是安靜的在人懷裡躺著瞬移。但這樂子換到他這兒,要往哪兒逃,逃多久,可就都是他要考慮的問題了啊……

  兩人歇息片刻,桓承之抿了抿唇,還是將賀宇帆先在一旁放了下來。

  後者有些不解的朝他看過,卻見那人縱身向下一躍,白光閃過的瞬間,原本修長的身體已經在動作間化成了巨獸的模樣。

  尾巴在空中甩了兩下,又仰頭象徵性的吼了一嗓子,才開口,朝樹上仍有些呆愣的賀宇帆道:“還不下來,等著讓蟲子吃啊?”

  這話出口,賀宇帆咧嘴一笑,也縱身跳下了樹枝。

  之後的路上就和桓承之想的一樣,他化回獸狀之後,那些蟲子果然是感受到了血脈的威壓,別說是再往跟前湧了,那根本就直接變成了逃都逃不及了。

  賀宇帆老老實實的在他家大怪物毛茸茸的背上趴著,手指無聊的圈著臉側的白毛,開口問道:“不過你就這樣直接化出本體了,那被明陽派的那些人看著,應該也不好吧?”

  “好不好也只能這樣了。”

  桓承之輕笑聲道:“其實我原本也是想著讓人看著不好,但又細細想想,等下下個月的十五一過,萬靈仙地重建成功,這修真界咱們想不出名都難,又何必在乎這幾十天的差距呢。”

  他說著,向前的步子越發的輕盈了起來,幾乎只是幾息的功夫,一人一獸就已經沖到了山腳下邊兒。

  賀宇帆原本以為,這蟲蠱的陣勢已經破了,明陽派有點兒腦子也不會再跟他們作對了。

  然而讓他怎麼也沒想到的是,這終於到了山下,迎接他們的反而是一群更為瘋狂的修者。

  那些人雙眼散著紅光,面上也帶著些獵人見著難得一尋的珍獸時該有的激動和興奮。甚至連說句話的機會都沒給兩人留著,只打了個照面,鋪天蓋地的功法就朝兩人密密麻麻的砸了過來。

  賀宇帆被這情況鬧的有點兒發懵。

  然而還沒等他有所反應,桓承之已經仰天發出了一聲震耳欲聾的獸吼。

  這聲音很大,鬧的坐在他背上的賀宇帆也不禁捂住了耳朵。

  但這也不是重點,重點是在他吼聲響起後,那已經攻至眼前的功法,卻像是被震碎的玻璃一般,只“嘩啦”一聲,就齊齊碎了一地。

  照面的第一回 合到此為止。

  賀宇帆透過滾滾塵煙向外看去。

  本以為這種壓倒性的勝利,可以讓外面兒那些瘋狂的人們就此收手。卻怎麼也沒想到,他們反而就像是被驗寶成功了一般,看向他們這邊兒的眼神兒更為狂熱了起來——

  “那絕對就是神獸!古籍裡有說,他們的吼聲可以形成結界阻擋攻擊。”

  站在首方的一個青衣人激動的喊著,手指顫抖的對著桓承之的方向,就生怕別人不知他在說誰似的。

  而旁的一人聽著聲音,卻不解的猶豫了聲道:“既然如此,我們跟他們對上,豈不是毫無勝算了嗎?”

  “你說錯了,是他們毫無勝算。”

  這次應聲的人賀宇帆見過,就是那個操縱人蠱的青長老。她摸了摸自己鮮紅的指甲,笑的格外殘忍:“這種獸是瑞獸,說白了就是只會玩兒些防守的功法罷了。但是防禦這東西,就算是你修為再高,在毫不間斷的高強度攻擊下,也總會破去。所以這戰,咱們必勝。”

  幾人聊著,那邊兒向兩人攻過的功法,也就如那青長老所說,從沒有一分一秒要停止或減弱的意思。

  對手的攻擊太過密集,這背上還坐著個要保護的人。導致桓承之幾次想破罐子破摔的迎頭反擊時,都強壓下了那股子怒氣,轉為耐心的繼續保持他的防守。

  賀宇帆湊著耳朵聽著外面那些人的交流,直到幾人哈哈大笑起來,才終於是忍不住啐了聲道:“這些人神經病啊?”

  桓承之聽到他的低吼,但礙於眼前的攻擊,這齜了齜牙,也終是沒去詢問什麼。

  不過賀宇帆顯然也沒打算等他開口,雙眼盯著四周受到鼓舞之後越發激烈的攻擊看了一會兒,反倒直接翻身從桓承之背上下來,根本連點兒防禦都不做,就直接朝著前方的攻擊中行了出去。

  這情況著實是把桓承之嚇了一跳,他慌忙想去把人拉扯回來,卻不想這動作還未開始,賀宇帆已經大踏步的走進了那片密密麻麻的攻擊之中。

  不過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他周身就仿佛是帶了一層打不破的結界一般,僅僅是這樣向前走著,那落在他身上的功法,還沒起到作用,就被全數彈了開來。

  桓承之當即就愣了一瞬。

  下一秒,伴隨著一道火雷劈在身上,還沒等他疼痛的悶哼出聲兒,外面兒的人群就立刻爆發起了一陣刺耳的歡呼,似乎是在慶祝他終於扛不住了。

  桓承之立刻就覺得原本就窩著火兒的心思,瞬間就更加難受了不少。

  只是那陣勝利的笑聲並沒有持續太久。

  甚至都沒給桓承之一個破罐子破摔反擊的機會,就聽不遠處“咚”的一聲悶響,幾乎是所有的攻擊和響動,都在這一瞬停了下來。

  桓承之有些不解。

  趁著前方攻擊帶來的煙霧和沙石散去,他放眼看過。

  只見賀宇帆用一個極為帥氣的姿勢,一手拎著明陽派掌門的衣襟,一手握拳,在眾人的注視下,對著他側臉毫不猶豫的又是一記猛擊。

  讓所有人都覺得奇怪的是,賀宇帆這兩拳都沒帶什麼靈氣。就完全一個普通人打架的姿勢,那掌門卻像是被定了身一樣,就瞪著眼睛等著他落拳。

  “我本來想著咱們有話就好好說,你們要是特想要煉心閣裡東西的話,咱們商量一下,我給你們也不是不行。”

  賀宇帆冷著臉,又對著掌門面頰狠狠揍了一拳,才喘著粗氣道:“你們派蟲子過來挑事兒我忍了,下來的時候也想著能不打就不打了,可是就這樣,你們還敢覬覦我道侶,你們是不是有點兒太缺德了?”

  他這話出口,就像是給周圍圍觀的那些人敲響了一個信號一般,只下一秒,距離他最近的那個長老就動了身子,單手呈爪的向他抓了過來。

  桓承之瞳孔猛地一縮,這距離實在是太遠,就算是他想過去幫忙,也實在是趕不及的。

  心臟在瞬間提上了嗓子,卻不等桓承之開口,那長老就像是被突然下了和掌門一樣的禁咒一般,動作突然的僵在了原地。

  “你……”他口中短呼一聲,可就是這一句的功夫,緊跟著就連唇瓣,也沒辦法動作分毫了。

  賀宇帆撇他一眼,轉身一拳砸在人臉上,一邊冷聲笑道:“我今兒不想見血,你們還上趕著來找事兒,是嫌活太長了是嗎?”

  也不知是那長老的情況太過詭異,還是賀宇帆這語調兒和行動太過兇殘。周圍那些弟子提著他們的武器盯著這邊兒看了半晌,神色各異,卻是再也沒有一人敢主動上前去做點兒什麼。

  一種名為“緊張”的沉默在空氣中蔓延開來,最後還是那邊兒呆愣了許久的桓承之先有動作,尾巴在空中甩了兩下,周身也跟著散出了一層濃重的煙霧。等這煙霧過去,白色的巨獸也變回了人形。

  幾步走到賀宇帆身側,他不解道:“怎麼突然氣成這樣?”

  “他說咱爹媽壞話。”賀宇帆說著,像是擔心桓承之不知道他在說誰似的,指了指還在他旁邊兒立著的明陽掌門,他繼續道:“他說你們那個種族的神獸都是蠢貨,別人打上門了也只會一味防守,守到最後全家死完不說,還連累了整個萬靈仙地。說仙地裡的那些神獸如果不是相信你們,也不會死的那麼慘了。”

  他說著,桓承之原本還算柔和的表情,當即就冷了下來。而周圍的那些弟子長老,聽著這解釋,也多少都擰起了眉毛。

  天知道剛剛的攻擊有多密集有多連續,不說這功法帶起的嘈雜,就他們所站的位置和之前大家說話的聲音,也不該會讓人聽去才是啊……

  心下想著,那青長老面上那格式化的笑意,也終於換成了一片嚴肅。

  兩瓣豔紅的薄唇緊緊抿了兩下,她深吸一口氣,用怎麼也沒能遮住的顫聲,朝賀宇帆問道:“你對掌門和吳長老做了什麼?”

  “什麼也沒做,你應該看到了,我連靈力都沒用上。”賀宇帆嗤笑一聲道:“或者再說直白一點兒,你看我這水準的修為,我能傷的著你們掌門嗎?”

  他這話說的無比坦然,而且他自身的修為也並沒掩藏。青長老在一旁站著,也確實是能感受到他修為尚且不如自己,可眼前發生的一切,包括他之前無視所有攻擊坦然行來的動作……

  她眉頭更緊,又深呼吸了兩下,努力平復了情緒,又緩聲繼續道:“那我換個問題,你到底是誰?”

  賀宇帆撓撓頭:“我說我是天道他爹,你們眼下見到的一切都是因為我兒子太孝順,不想他爹受傷。這話你信嗎?”

  回應根本無需多說,就從青長老那副遭受欺騙的憤怒模樣來看,那肯定是不相信就是了。

  她唇角一挑,眉毛也跟著揚了起來。

  隨即猛地一個甩手,指著賀宇帆的方向厲聲喝道:“你是天道他老子?我今天就殺了你試試。別以為會點兒妖術就能囂張什麼,不管是長月門的法器,還是你身後那妖修的獸丹,老娘全都要定了!”

  她說完,那些還沒死完的人蠱就像是瘋了一樣,盡數朝二人沖了過來。

  賀宇帆見狀一個皺眉,正欲再挺身而出讓他兒子幫他把人都定住,卻不想還沒來得及動作,身體就被人扯著向後錯了一步。

  “他說的其實也一點兒沒錯。”

  從剛剛開始就一直沉默的桓承之攔在他身前,脊背挺直的同時,也開口說了聲道:“我父母確實是一輩子都是瑞獸,到閉眼前都不知道該如何與人交鋒。所以我才會從一開始就背離這條路,選擇和屍山血海為伴。”

  他說著,微微低垂的腦袋也抬了起來。

  紅眸之中寒光閃過,讓在場所有人心底,都揚起了同一個念頭——

  凶獸臨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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