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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我寫什麼都會成真》第152章
第152章

  賀宇帆這麼一說, 付醉也立刻就恍然了起來。

  其實若說這念頭他沒考慮過那也不是不可能的, 然而區別就是, 他的人手沒有賀宇帆多, 功法和修為在毀了一次之後, 也沒有重新達到那麼深的程度。

  所以不說去殺了張家主事兒的人, 就連阻止趙家佈陣, 他也沒辦法做到。

  也正因此, 才會從一開始就放棄所有,只考慮那個要豁出性命的方法了。

  三人一同盯著桌面上的地圖沉默了半晌, 終還是付醉開了口道:“張家那邊兒雖說沒有趙家的防禦力強, 但終歸也是五大家族之一。他們的實力很強, 只有你二人的話,怕是有些不妥。”

  說著, 他那雙紅眸對上賀宇帆的雙眼,用眼神兒示意對方,他這話是在暗指著什麼。

  然而賀宇帆卻沒有和想像中那般應下他同行的要求,反而是搖了搖頭, 直白拒絕道:“有我們兩個就夠了, 再多的一起去了,會打草驚蛇不說, 還是浪費人手了。”

  付醉沒見過賀宇帆那個說一聲就是一道雷的嚇人功夫, 這聽他說來,自然也還是有些不放心道:“可是……”

  “付兄安心就好。”賀宇帆沒給他繼續爭取的機會,開口打斷了一句, 又跟著補充了聲道:“我跟你說過,我們到時候是要重建萬靈仙地的,自然不可能拿自己的命去開玩笑。況且你也不能跟我們去張家冒險,畢竟你也有更重要的任務要做,不是嗎?”

  “更重要的事情?”

  付醉一時間有點兒沒反應過來,他面色不解的看著賀宇帆,在對方那種明顯意有所指的微笑中靜了半晌,突然像是悟了一般,瞪直了眼睛道:“賀兄,你的意思難道是,讓我去復活義鳴?”

  “不然呢?”賀宇帆攤手笑道:“承之與我說過,他兄長曾經就是整個萬靈仙地裡最能打的那個。白俞說過,復活之後休息兩天,體力和修為就會恢復到生前的狀態,那我們現在這種比實力的時候,肯定是高手越多越好才是啊。”

  他說著,沖付醉勾出了一個淡淡的笑容。

  後者卻是在震愣了許久後,用過分震驚的表情,呆滯的喃了聲道:“我還以為,等大戰結束之後,你才會教我如何復活的。”

  “我原本確實是那麼打算的。”

  賀宇帆說:“但是我後來想了想,如果你一心求死,我就算是拖過了大戰,你把人復活之後心願了卻,肯定也就會想辦法去死了。所以與其這樣,還不如現在就給你,具體怎麼選,讓你自己去發愁好了。”

  付醉聽著,還有些沒回過神兒的愣愣點了點頭。

  直到賀宇帆從乾坤袋裡把棲軒給他的藥水摸出,付醉才終於動了動眼睛,抿了唇道:“剛剛那人說這是以命換命,這是什麼意思?”

  “就是你將自己的壽命給他,他活多少年,你就少活多少年。”賀宇帆說著,又活躍氣氛似得補充了一句道:“等價交換而且不需要支付其他代價,還是挺人性化的,不是嗎?”

  付醉抿唇不語。

  一旁桓承之則是頭疼的點了下他腦袋,無奈的歎了聲道:“付大哥好好考慮,這藥是你去使用,我作為藍哥的弟弟,也不好去建議什麼。”

  付醉點了點頭。

  將那白瓷瓶子拿過來在掌心緊了兩下,卻是抬眼重新看向了賀宇帆的眼睛。糾結一秒,他還是問道:“你就不覺得,我會把我一年之後的所有壽命,全都留給義鳴?”

  “如果你想這麼做的話,我自然也不會阻止。”

  賀宇帆攤手,笑的雲淡風輕:“只是當初我和承之聊到這話題的時候,他說過一個選項。我覺得橫豎看來,也比你這種要強太多了。”

  付醉不解:“賀兄能否說來聽聽?”

  賀宇帆點頭笑道:“你比他多活一些,用未來的幾百年,甚至上千年,來陪伴到他死前的最後一刻。總比你撒手而去,讓他想你這麼多年,要划算太多了。”

  話音落下,也沒給付醉再問什麼的機會,他便擺手繼續補充了聲道:“當然,這就是我的考慮而已。付兄怎麼選還是看你自己。不過咱們時間不多,你要想的話,我帶你去了萬靈仙地,你再慢慢考慮。現在你最好回去收拾下東西,咱們是該啟程了。”

  說完,付醉趕忙低頭道了聲謝。

  賀宇帆則是笑著擺了擺手,又重複叮囑兩遍帶上藍義鳴的屍骸之後,就轉身去端木陽的房間那邊兒,跟人通知接下來的安排去了。

  其間過程不提。

  剩下那幾人知道賀宇帆有個天道兒子,對他要二人前往張家的安排自然也沒什麼意見。

  至於在這兒收集了幾天趙家情報的端木陽和聶殷二人,見確實是得不到什麼新的消息,便決定一同去洛安城裡,和前些天就提前帶著天機門弟子過去的韓子川匯合。

  而另一邊兒沒從付醉口中得到什麼有用消息的念魂,則是和墨離一起,按照原計劃的那樣,啟程去趙家探探。看看那個所謂的“銅牆鐵壁”,能不能以不死之身打入進去。

  大白還是被賀宇帆隨身抱著。

  等付醉那邊兒快速收拾好東西,重新回來他家院子的時候,也和傳說中的一樣,被賀宇帆懷裡的大肥貓嚇了一跳。

  把大白放在桓承之懷裡,自己伸手將一屁股坐在地上的付醉拉起,賀宇帆有些哭笑不得道:“之前就聽聞付兄你見不得動物,我還以為你想通了就能有改變,這次實在是我唐突了。”

  “也確實是改了點兒的。”

  聽到賀宇帆的話,付醉羞紅了臉道:“我以前的反應,可比這大太多了。”

  賀宇帆聞言抿唇,腦子裡也閃過了當初李書說的那個“坐地痛哭”的場面。唇瓣上下抖了兩下,他終還是錯了話題道:“說起來,藍兄長的本體長什麼樣兒?是和承之一樣的白狗……啊不,白毛神獸嗎?”

  桓承之在一旁聽的嘴角一抽,那聲改口改的太過明顯,讓他連無奈一下的心情都沒了。

  然而付醉顯然是把重點放在了前半句上,似乎是想到了什麼讓人開心的事情,他臉上掛出了一個難得一見的微笑,口中應著:“他也是神獸,只是長得和承之差的挺大。如果用你能聽懂的來說,應該是更像只兔子才對。”

  付醉說著,雙手在身前攔著比了個約摸一紮長的距離,一邊笑著補充道:“藍眼睛,就這麼大。他總說那原型太損他帥氣,所以就連我,其實也只見過一兩次罷。”

  賀宇帆聽著,在心裡描摹了一下,然後彎了眼睛,發自內心的誇了聲道:“雖然我沒見過,但是聽付兄說,一定很漂亮才對。”

  “沒錯。”付醉點頭,笑容裡卻漸漸帶起了一絲苦澀。

  喉結上下滾了滾,他開口,用有些哽咽的聲音,補充了一句:“不光是漂亮,還很可愛。”

  他說著,那目光定定的看著前方,就好像透過前方的道路,能看到什麼別人看不到的東西。

  賀宇帆側著腦袋掃了眼他在幸福和痛苦中不斷交疊的表情,眉頭輕輕擰了兩下,便識趣的沒再說什麼了。

  付醉對前往萬靈仙地的路絲毫不比桓承之陌生多少,三人連夜而行,沒多久就重新回到了仙地之上。

  就像是桓承之第一次回來時的那樣,付醉看到那新生的綠草嫩芽,也是跪地痛哭了許久才好。

  之後復活藥使用的相關事宜,有楚岳和白俞在旁邊兒指導,自然也就不用賀宇帆他們再跟著看了。

  趙家是付醉的老家,而恰好就位於趙家旁邊兒的洛安城,付醉也自然是熟悉的不行。

  因此幾人稍微商量了一下,便決定等藍義鳴復活之後,他們四人一同跟著付醉去洛安城幫忙。而大白也在討論了片刻後,被當做關鍵時刻的救命防線,留在了這邊兒,跟他們一起行動。

  至於賀宇帆二人,則還是按照之前說好的那樣,動身去張家搞刺殺了。

  路途挺遠,賀宇帆仗著周圍無人,就直接躺在桓承之懷裡讓人抱著。

  一路上後者趕路,他則捧著天鏡一會兒看看地圖,一會兒看看張家的介紹。時不時開口去跟桓承之聊上兩句,倒是也挺舒服。

  “我發現啊,這鏡子上顯示出來的資料,和你之前給我說的那些市井傳言相比,差距有點兒大啊。”

  賀宇帆手指在天鏡上點來點去,一邊開口朝桓承之道:“你說這鏡子是不是……”

  “它絕對是對的,傳言真假就不好說了。”

  趕在賀宇帆話出口前,桓承之趕忙開口打斷道:“你天天污蔑天鏡,你還真不擔心它哪天氣極,直接燙著你啊?”

  “當然不擔心,這都是愛的鞭笞。”

  賀宇帆笑著摸了摸鏡面,一邊將話題扯了回來道:“不過我說真的,之前你跟我說這張家自萬靈仙地之後就銷聲匿跡了,可你看看這鏡面寫的,他們這幾年做的事兒真是一點兒不少啊。”

  桓承之聞言“哦”了一聲,目光繼續看著前方的路,口中問著:“比如?”

  “比如和其他四大家族私下聯繫,比如和明陽派的聯姻,以及人蠱交易。”

  賀宇帆說著,手指在鏡面上點了兩下:“而且這上面說明陽派那邊兒雖是在交易,但是還是保存了一些技術沒有全交,張家則是在這種不完全的基礎上,又把明陽派的人蠱改造了一下,結果成效反而比明陽那邊兒更厲害了。你說,咱們這是犯了蟲子的祖宗了嗎?”

  桓承之笑而不語。只停了半晌,還是回應了聲道:“其實這樣也好,至少對手是個什麼招式,咱們也多少是體驗過了。”

  “說的也是。”

  賀宇帆點頭:“不過這上面還說,張家的兒子其實也娶了一個姓陳的女兒。所以就表面上來看陳家和長月門交好,但私底下其實和張家關係也不差的。”

  桓承之嗯了一聲,又想了想道:“這話的意思是,陳家從長月門出來之後,很有可能是去了張家對嗎?”

  “不是有可能,是確實去了。”

  賀宇帆笑道:“而且神奇的是,不只是他們去了,連明陽派的那群管事兒,也因為青長老的死,去了趟張家。就咱們現在這個速度的話,怕是還能跟他們打個照面。”

  賀宇帆說著,那眼底的光澤也愈發閃爍了起來。

  桓承之看的清晰,面上卻不動聲色。

  反正他家道侶不管怎麼鬧騰都有他護著,實在不行還有個天道兒子,怎麼也不會吃虧就是了。

  本著這種想法,也不過是兩天之後,兩人就到達了張家所在的地界兒。

  張家主宅位於中部偏南的位置,周圍都是些茂密的樹林。要從地理環境來說,那肯定是沒有趙家或長月門那麼難攻。

  只是唯一的問題是……

  “他家周圍居然有沼澤,這樣出門的時候,就不怕一腳沒踩好,直接死在門口嗎?”

  賀宇帆看著手裡天鏡上的描述,一邊讓桓承之停了步子,一邊繼續道:“這沼澤上有陣法,還有瘴氣,用縮地是肯定走不過去的,你有沒有什麼別的方法,能讓咱直接飛過去啊?”

  桓承之摸了摸下巴。

  抬頭盯著眼前原始叢林一般密密麻麻的樹木,和那些在半空中亂成一團的氣根看了一眼,有些為難的抿了抿唇,還是將賀宇帆放了下來,一邊將本命劍抽了出來。

  雙手在劍身上輕輕合上,待張開的時候,那劍身也像是明白了他的用意一般,慢慢拉長加寬了起來。

  直到劍寬夠雙腳並立之時,桓承之才停了動作,將長劍一橫,鬆手任它自己漂浮在半空之中。

  賀宇帆一直在旁邊兒閉嘴看著,待他做完了這整套動作,才恍然的拖長音調兒“哦”了聲道:“你打算帶我禦劍過去?”

  “你不是一直就想這樣嗎?”

  桓承之笑著反問一聲,也沒給他再說什麼的機會。雙手在人腋下一抄,賀宇帆只覺眼前一晃,等反應過來的時候,人也穩穩的踩上了劍身。

  桓承之跟著抬腳站在他身後,雙手自然的從兩側環住人細瘦的腰身,下巴隨意向前一挪,搭放在賀宇帆肩上,才繼續開口道:“瘴氣楚嶽給的東西可以解決,不過你自己可得站穩了,一會兒飛起來風大,別給你吹下去了。”

  賀宇帆也不知他這句是玩笑是真,只覺心頭一凜,下意識就趕忙點頭應了聲“好”。

  回答他的是桓承之爽朗的哈哈聲。

  倒是沒給他繼續詢問的機會,後者指尖輕掐兩下,那長劍便慢悠悠的向前飛了出去。

  兩人站的不算靠前,所以有什麼障礙物,也大多在撞上前就被劍尖斬斷。至於剩下的那些,也多半在桓承之的指劍下化作灰燼。

  因為桓承之的那個提醒,賀宇帆在開始的時候格外的謹慎小心,可當兩人就這麼慢悠悠的晃出百米後,感受著吹在面上的微風,他終還是忍不住道:“就這速度還把我掀出去,還沒你縮地快呢行嗎?”

  “這是路上障礙太多,快了不好處理。”桓承之輕聲笑著,用語氣表達了一下,那掀飛出去的理論明顯就是他說來嚇唬人玩兒的。

  賀宇帆撇嘴,也懶得跟他再繼續糾結這種小事兒,只伸手上去在那張搭在肩頭的臉上掐了一把,才看著周圍,擰眉正色道:“不過說起來,如果對方也是玩兒蟲子的話,那這樹林裡用來監測的蟲子應該不在少數吧?”

  “那是自然。”

  桓承之點頭應的無比迅速,他說:“咱們站在林子外邊兒的時候,就已經讓人發現行蹤了。所以與其跟這裡面的蟲子浪費時間,還不如就直接打進去算了,你說呢?”

  賀宇帆摸了摸下巴:“我只是在好奇,既然已經發現我們了,它們為什麼不出手攻擊?難道是因為明陽派沒給他們攻擊類的蠱蟲,導致他們只能坐以待斃?”

  “怎麼可能。”

  桓承之嗤笑一聲道:“你之前都說了,這蟲子既然比明陽派的厲害,那總不可能連殺個人都不行。”

  賀宇帆贊同的點了點頭。

  其實他也是這麼想的,可正因此,對方這種按兵不動的行為,反而就變得更可疑了啊……

  話分兩頭。

  暫且放下在林子裡慢悠悠向前的桓賀二人不提,單說此時此刻,那林子盡頭的張家主宅。

  和他們想的一樣,此時在那一大片房屋小樓的正中,那個占地最大的長方形平房裡,不只是張家眾人,就連之前沒見著面兒的陳家,和長月門的掌門長老,也一同在桌邊兒坐著。

  張家家主坐在首位,他身側是一個打扮樸素的婦人。

  兩人雖說從容貌來看,這年紀都是三四十歲的樣子,但精神頭兒卻一個賽一個的好。尤其是那女子,臉上沒什麼皺紋不說,就連身材也保持著少女般的樣子,姿態端莊,也倒是有個主夫人該有的樣子。

  然而這單是從外表來說,再看兩人此時的表情,卻是一個賽一個的凝重。

  那女子擰著秀眉,再次瞌上了雙眼。

  不出片刻,她睜眼道:“那兩人已經快行出林地了,雖然不知他們修為深淺,但是能這麼快從第一道防線突破,怕是也低不到哪兒去的。”

  話音落下,她身側的男子面色更加冷了些許。

  而不等他開口,另一邊兒的明陽派掌門卻忍不住趕了句道:“夫人您之前所說,那身材相對瘦弱的難得一見的美人,他現在有動作嗎?”

  張夫人不太明白他問這話的原因,卻也還是認真的搖了搖頭道:“操縱劍的人是後面那個白衣妖修。就兩人的動作讓我看來,掌門您所問的那人,修為是遠遠不及那妖修的。”

  “這話說是沒錯。”

  明陽派掌門的眉毛擰成一團,心底發慌的同時,呼吸也漸漸急促了起來。他說:“不瞞諸位,之前我說讓我明陽派元氣大傷的就是他二人。後面那個妖修修為確實很高,但也不是不能對付。主要是前面那個修為低的,他身上明明沒什麼特殊的地方,但是,就……”

  說著,他似乎是也不知該怎麼形容那個場面。憋了半天,也只是歎了聲道:“那人真的很奇怪,或者可以說是詭異了。看在咱們這麼多年交情的份上,我勸二位一句。若是跟他有什麼仇怨的話,還是儘早認輸的好,不然下場,怕是和我明陽派沒什麼兩樣的。”

  他這話說的很嚇人,那看向張家兩位主事兒的目光,也同樣是認真又嚴肅的沒有半分玩笑之意。

  張家家主低頭沉默,片刻,還是轉眼看向了一旁,又開始閉上眼睛,用遠方蠱蟲視角來觀察情況的主夫人。

  而後者在觀察了一會兒後,卻是睜開了雙眼,輕輕搖頭道:“掌門怕是當時情況太亂,一時記錯了人了。要知他二人已經到了我家第二道防線的跟前,迎接客人的家臣已經提前去了,可你說的那個奇怪的人,從進入之後就一直躲在那劍修身後,除了時不時看個翡翠鏡子之外,再也沒有其他舉動,又何談詭異?”

  話至此,明陽掌門也意識到,自己不管怎麼勸說,這兩人怕是都不會信了。

  腦中又回想起不久前那個讓他翻來覆去做了幾晚噩夢的身影,他深吸一口氣,還是起身拱了拱手道:“如果張道友打算與他二人為敵,還恕在下不敢用門派前途奉陪,就在此先行告退了。”

  張家家主聞言挑眉:“掌門的意思是,打算為了個無關緊要的外人,毀了我們百年的聯盟關係,轉而與我張家為敵?”

  明陽掌門挺直身子,沉默不語。

  他不覺得自己的選擇有什麼問題。

  畢竟與張家為敵,敵人終也不過是些修者。可若是與外面那兩人為敵,敵人怕就是天道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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