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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平時代(LM/SS)》第38章
  第三十八章萌動

  『我會成為一位魔藥大師,盧修斯,你的付出終會得到回報。』

  右手握住掃帚踏出球隊休息室,盧修斯再次回味起西弗勒斯信誓旦旦的話,自從那天起,他便時常不經意想起聽見這句話的當下,心臟彷佛被人輕輕抓擾的麻癢。

  一句平凡無奇的保證,聽在他耳裡卻如此不同,或許是因為來自向來不茍言笑的西弗勒斯口中?盧修斯微微側頭看向蔚藍無雲的天空,他又回想起男孩仰著那張稚嫩卻嚴肅的臉龐,以著真摯自信的姿態開口的模樣,如此令人印象深刻。

  「嘿!盧修斯,你練習結束了嗎?」布拉斯坦大聲喊道,嘴裡咬著一根棒棒糖從回廊的另一側走出。

  「吐掉你嘴裡的小玩意,布拉斯坦,你有其他更好的選擇,例如一顆香甜濃鬱的太妃糖。」盧修斯挑了挑眉頭,無法茍同地看向對方。

  布拉斯坦握住從牙齒縫露出的白色小棍,拉出長著小丑面孔的圓形糖果,糖果完全曝露的瞬間,發出一長聲悚人的尖笑,剛提著掃帚奔出休息室的高爾與克拉布,立即舉起雙手捂住耳朵,兩把掃帚跟著被高高舉起,互相撞擊了下。

  「小丑棒棒糖!」高爾歡快地喊了聲,他知道這是最新流行的糖果。

  「答對了!」布拉斯坦咧開一口白牙笑得開心。

  「布拉斯坦。」聽著小丑刺耳的笑聲,盧修斯滿臉不悅。

  「別這樣,盧修斯,它們可好玩了。」他重新將棒棒糖塞回嘴巴,鼓起一邊的腮幫子,以著含糊的聲音說:「魁地奇賽的出賽名單決定了嗎?有沒有空位再塞入一位候補員?」

  「聽聽──萊斯特蘭奇先生現在是願意親自擔任候補球員嗎?」盧修斯拉長調子,充滿了不敢置信,「你甚至翹掉了整學期的練習。」

  「喔!我也不希望這樣,但是羅道夫昨天說他會努力空出時間出席今年的魁地奇賽,如果讓他知道我沒有出賽,他肯定會殺了我的。」布拉斯坦苦哈哈地咬了咬棒棒糖。

  參加魁地奇賽從來不是他的意願,羅道夫還在霍格華茲時還能壓著他參加,等對方一畢業,他立刻翹掉了所有的聚會與練習,反正球隊能力優秀的新進球員不少,今年的隊長又是盧修斯,不用擔心太多。

  「你該學習體諒一位兄長的關懷,布拉斯坦,還有,讓一個練習從來不出現的傢夥排進出賽名單,你才需要擔心哪天消失在某個角落。」不客氣地嘲諷了布拉斯坦一番,盧修斯冷笑出聲,他舉起魔杖在空中揮出一小面日曆,「如果你從明天開始恢復練習的話,或許能夠得到候補球員的位置。」

  「相信我,盧修斯,我的實力可沒消失,直接正式出賽更不是問題。」布拉斯坦拉高音量抗議,試圖爭取什麽也不做,只坐在板凳上看完一整場球賽。

  「一場魁地奇賽不需要只有實力的球員,你以為葛萊芬多那群同樣騎得上掃帚的蠢蛋為什麽會輸給我們?」盧修斯用著高傲的口吻說著足以惹怒一群葛萊芬多的話,語句裡隱含著對斯萊哲林隊伍的驕傲,「候補球員出場的機率很高──難免有幾個魯莽的傢夥與蠢獅子一起滾下掃帚,如果你希望得到一個位子,就算只是候補,你也必須參與練習。」

  能容忍一位有能力,但對魁地奇不敢興趣的人離開球隊,並不表示他能夠讓一位毫無準備的傢夥出現在賽場,這樣的舉動簡直是在比賽前投降。沒等布拉斯坦開口,盧修斯抬腳繼續往地窖的方向前進,他現在迫切需要沐浴與美味的食物來犒賞自己。

  悶頭猶豫了一路,布拉斯坦用牙齒將棒棒糖磨得嘎嘎作響,在咬碎小丑腦袋後,他舔舔沾黏上糖漿的嘴唇,投降地舉起雙手,「好吧!我明天開始會去練習。」

  「很好,今晚記得保養你的掃帚。」盧修斯回答,走入公共休息室。

  「別擔心,布拉斯坦,如果你忘記怎麽騎上掃帚,我可以教你。」克拉布伸出厚厚的手掌用力拍拍布拉斯坦的肩膀,擠眉弄眼地怪笑。

  「所以,先來點棒棒糖吧?還有小丑口味的嗎?」高爾湊到另一邊,咽了咽口水。

  從口袋掏出兩枝棒棒糖丟給兩個大塊頭手裡,布拉斯坦翻了個白眼,「真羡慕你們兩個如此輕鬆,為什麽我就得為這種事傷腦筋?」

  「魁地奇很好玩,沒什麽不好的,就算父親沒說,我也會參加。」高爾搔搔頭,飛快把放聲尖叫的小丑棒棒糖塞進嘴巴。

  「或許是因為我們沒有哥哥?」克拉布附和。

  「這和哥哥沒關係,就算只有我,父親也會要求我要加入球隊的。」布拉斯坦搖搖頭,繼續說道:「我現在已經開始擔心明年該怎麽回答父親的問題───布拉斯坦,你畢業後打算做什麽───還不知道,父親───糟透了,看看你哥哥,再回答一次,你的打算是什麽───我不知道!」他模彷起父親與自己的對話。

  「喔,幸好我沒有哥哥。」高爾滿臉慶倖地傻笑。

  「就說不是有沒有哥哥的問題了。」布拉斯坦重新申明。

  三人高談闊論起各自的父親,布拉斯坦激動地手腳並用演出,恨不得把自己父親完整地搬到現場來。走在前頭的盧修斯眯起眼睛,愈聽愈覺得無法忍受,他完全不覺得對方的父親有說錯任何一件事。

  「別像個小鬼一樣埋怨,布拉斯坦,那全是你應該做的。」他出聲說道。

  「你知道嗎?你的話和我父親掛在嘴邊上的一模一樣,盧修斯。」布拉斯坦驚訝地張大眼,「難道你就沒有這些困擾嗎?喔!我可不相信,想想天狼星•布萊克,嘿……我最近倒有些羡慕他了,可沒人能再說他什麽,畢竟葛萊芬多就是那樣。」

  「困擾?只不過是責任罷了。」微微挺起胸膛,鉑金貴族一派從容自信,以著優雅的詠歎調回答,「天狼星恐怕不是個好模範……你何不看看他的弟弟──雷古勒斯?」

  「你對雷古勒斯有不同看法?他可是公認的懦弱,好吧!或許他不是,誰知道呢?他說不定將來也與我一樣苦惱,而我該慶倖羅道夫是個稱職的哥哥。」布拉斯坦帶點無奈與幾分不甘地搖搖頭,「我只知道父親絕對會喜歡你,責任丶榮耀───他最在乎的事。」

  「還有比這更重要的嗎?」盧修斯揚高語調,他停下腳步轉身面向三人,「別忘記己身所依附的丶索取的,榮耀她是我們的責任與榮幸,只要你是家族的一份子,必得謹記在心。」手中的掃帚在地板上輕輕敲了一下。

  怔愣了幾秒,布拉斯坦看著他喃喃說道:「這句話也像是我父親會說的。」這已經是第三次他這麽說。

  不置可否地扯了下唇角,盧修斯倒是想著自家的德拉科可省事多了,雖然不夠成熟,有時候做得不夠好,卻總是把他所說的話奉為圭臬,乖巧地執行。

  「還以為練習時間延長了,原來你們站在這兒聚會?」

  一道溫柔清冷的聲音插入其中,他們轉過頭,納西莎正款款走近,布拉斯坦有些驚訝地發現她是從男生寢室的方向出現。

  「打擾到你們了嗎?」她面帶微笑詢問。

  「呃,不,並沒有。」布拉斯坦開口說道,視線輕輕越過肩頭,飄向她的來處。

  也許是察覺到他探究的打量,納西莎並沒有多加客套,直接說明來由:「盧修斯,我有些事想和你談談。」

  聞言,布拉斯坦收回的視線不斷在倆人身上來回移動,他忍不住猜測起是什麽事讓納西莎在男生寢室等待盧修斯回房。喔!不能怪他想多了,這一切實在是沒有太多冠冕堂皇的理由,孤男寡女與沒有室友打擾的個人寢室加起來就足以編織出許多故事。

  他攪盡腦汁回想過去六年的點點滴滴,希望找出倆人有些什麽的證據來,然而,連梅林都證實他倆的純潔友誼一般,布拉斯坦意外地找不到半點任何值得說嘴的事,納西莎與盧修斯甚至從來未曾單獨相處過。

  「我們能到花園談談。」思考了幾秒,盧修斯掩飾起眼底的疑惑,微笑著提議。

  花園是斯萊哲林對離黑湖不遠的休憩區的稱呼,高大遮蔭的樹木環繞下是一組白雕花的桌椅,綠油油的草皮一望無盡,常春的花叢環成圈,提供了足夠的隱私,是個良好的談話地點。

  「我也這麽想。」納西莎滿意地頷首。

  再次叮囑布拉斯坦記得明天來參加魁地奇訓練,盧修斯快步回到寢室放下掃帚與整理儀容,期間正好遇上前來熬煮魔藥的西弗勒斯,他為男孩開了門,並在對方嫌棄的目光下,拿起香水瓶往自己身上噴灑。

  「在無法立即洗澡的時候,香水會是你最佳的朋友,需要送你一瓶嗎,西弗?」盧修斯放下香水瓶,微笑著側頭詢問,他記得對方似乎從未使用過香水?

  「比起和我聊天,你最該做的事是出門赴約。」西弗勒斯冷淡地低下頭,繼續搜集鼻涕蟲的黏液。

  撫平最後一絲翹起的長髮,盧修斯朝鏡內的倒影高傲地仰起下巴,滿意地轉身,看見埋頭處理魔藥材的男孩,他伸手輕輕按住對方的肩膀,短暫地停留了幾秒後鬆開。

  「我先走了,西弗。」

  盧修斯離開寢室,留下西弗勒斯待在空蕩蕩的房間。聞著因為對方走近而擴散開來的鬆木香調,他不悅地伸手捏住鼻子,低罵了句,倒是沒動手揮開留在肩頭上的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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