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跟我說說你跟那個送飯的跑腿小弟甚麼關係。」
白帝離開後萊薌就竄了進來一屁股坐到他哥身邊。
「我......」
「你放心說,哥不罵你」
石楠撐著頰凝視著與自己一樣剔透的藍色眼眸。
「算曖昧關係吧?我也不討厭他,但是你知道的,我怕會傷到他......」
英姿颯爽的少女難得露出憂慮為難的表情,低下頭抿著唇,雙手在腿上焦慮無措的摩娑。
「恩......不過事情都是我在幹的,所以你可以放心的去,而且有哥在,誰還敢欺負妳?」
把人摟進懷裡,輕輕地拍拍那人的腦袋,沉默許久少女終於有了動靜。
「我知道了,謝謝哥......」
萊薌其實很清楚的知道眼前的人的習性,喜歡逞強喜歡冒險,有時候甚至不懂得照顧自己只知道一味的保護別人,雖然有時脾氣暴躁但其實內心很溫柔。
國小的時候被嘲笑有娘生沒娘養,被欺負霸凌都不敢回嘴反擊,是因為睡覺時剛好露出了瘀青被哥哥看到,本以為會被責罵但是哥哥卻把受傷的她緊緊摟在懷裡,甚至護送她去學校,到後來欺負她的那群人被石楠打了一頓全都怕的轉學,她才意識到她哥哥就像海上的燈塔一樣。
渺小但是強大,是她人生中不可或缺的一束光。
「那我等你們的好消息!」
「好!那我先去忙啦!你們等下先回去吧!」
「好」
更衣室只剩下石楠一人,格外的冷清安靜。
他輕輕地嘆出一口氣,靠在椅背上仰起脖子,明顯凸起的喉結展露無遺,長髮順著肩膀散在兩側,清澈的雙眼透出疲憊的影子,慢慢被眼皮蓋住。
不知不覺又墜入了溫柔的夢鄉。
暖黃的陽光灑在身上宛如被愛人擁抱般。
幸福,溫暖,帶點風中的甜蜜。
透光白淨的荼蘼花海開到天的盡頭,好似一方淨土仙地。
轉頭才發現身側躺著那位再熟悉不過的愛人。
如月光般仙白的髮絲隨風與荼蘼一起舞動,同髮色的銳利鋒眉裡藏了點溫柔,潔白的睫毛隨著陽光在眼下印出了一片根根分明的影子。
隨著呼吸起伏的結實胸膛,包覆著跳動的心臟,石楠輕輕地趴在上頭聆聽那令人安心的聲音。
感覺頭上多了一股重量,那人兒抬起湛藍的眼眸看去,與那雙溫柔的血色眼眸對上。
兩人笑而不語,眼裡盡是彼此的身影。
清風柔拂,柔陽輕撒。
淚水隨著臉頰滑落,滴到那人的胸上,滲透進白色的襯衫裡,滴到白帝的心尖上。
「怎麼哭了?」
對方慌忙起身捧住好看的臉蛋,輕柔的擦拭那道淚痕,滿眼的心疼。
「沒什麼......太幸福了......」
人兒輕輕搖搖腦袋,又在對方唇上留下一香吻。
『荼蘼花......開道天的盡頭,開到幸福的盡頭......』
石楠趴在那人結實的胸膛上,冷冷地看著身旁皎白的荼蘼花。
「鴿子」
「我在」
一低頭一仰頭,兩人鼻尖湊的很近,能感覺到彼此的氣息。
石楠不語,只是貼上甜蜜的唇,給予熱烈的吻。
熱戀的兩人在白色的花海裡擁吻,強勢的白帝慢慢把石楠壓到身下,右手悄悄的在那人兒身上游移,左手則扣著下巴不讓身下的人有逃跑的機會。
「嗚......哼......」
石楠心理警鈴大作,早已忘了這是夢境,雙手開始推著困住自己的胸膛。
奈何此時的自己卻像失去力氣般,怎麼也推不動。
感受身上那不安分的手隔著衣服輕輕的滑過乳尖,掃過小腹又在快碰到跨間時巧妙的避開。
惹得石楠一陣陣機靈,酥麻感不斷湧來卻又渴求更多,但又不甘去索求。
「哈......不要......鴿子......恩哼!」
渾身一顫,乳尖傳來一陣刺痛,可酸爽的快感讓石楠忍不住發出了甜美又色氣的聲音。
他也被自己的聲音驚的臉色緋紅。
「確定不要嗎?」
大手放在已經撐起的小帳棚上,在上頭摩娑按壓,彷彿在告訴他。
你不只嘴硬,下面也硬了。
自尊心強又如小孩般幼稚好勝的石楠,說甚麼也不想再當一次零。
「操......」
暗罵一聲後石楠使出吃奶的力氣把白帝翻倒壓在身下,居高臨下的看著,滿臉說不盡的得意。
兩人跨間鼓起處緊貼在一起,石楠解開身下人那礙事的襯衫釦子,在豐滿結實的左胸那傷疤上咬了一口留下鮮紅的牙痕。
然後熟練地親吻突起的喉結,在能裝水的鎖骨上留下數顆新鮮的草莓。
白帝邊皺著眉頭邊看著身上的的狼兒做最後的掙扎啃咬自己的身體,血紅的眸瞇起透出一股看不透的邪意。
「石楠......」
聲音有點遙遠地傳來,但心急如焚的他沒有多加理會,解開褲頭埋頭品嘗已經脹的攀筋的凶器。
「石楠......老婆......醒醒老婆......寶貝......?」
忽然靈魂被拉回似的,猛的睜開了雙眼,發現白帝滿臉擔憂地看著自己,而本來坐在椅子上的他不知何時被抱到一旁的沙發上躺著。
「身體不舒服嗎?你的臉好紅」
白帝輕柔的用拇指摩娑那通紅的臉蛋,殊不知石楠那被外套蓋著的跨間已經因為那春夢起了反應。
「沒......沒有,我沒事」
看到那張臉石楠感到莫名的心虛,剛想起身就發覺一陣不妙。
『為甚麼......這時候硬了阿』
內心小世界面臨崩潰,拉著外套遮住那尷尬想逃離這裡,因為他知道,夢醒了機會也沒了。
可是走到門口卻發現門怎麼也打不開,似乎被鎖上了。
他站在門前,感受身後一股氣場慢慢接近自己,咽了下口水轉過身。
「你怎麼了?」
眼前的人每靠近一步,石楠的心跳就更快更大聲一些。
『完了完了,怎麼辦!我現在把他打暈拿鑰匙......不行這樣會報露的,幹阿煩死了!』
「老婆......」
氣息噴在耳上一陣酥麻,愣神之際雙手已經被拉高交疊固定在頭上,跨間的秘密嶄露無遺。
「嗯!」
整個身體被扯高按到牆上,只剩腳尖碰著地板,外套掉到了兩人的腳邊。
「老婆怎麼硬了啊?夢到了甚麼?」
白帝惡趣味的用膝蓋抵在人兒的胯下使那包鼓起得更明顯,空著的手則在上頭揉捏著,血紅的雙眸緊緊盯著欣賞身下人的表情。
飢渴,潮紅,不甘,彆扭,與那依然不肯當受的骨氣,全都展現在他臉上。
『真有趣』
白帝絕對不會說把他抱到沙發上後沒少偷玩他的身體,甚至還提早鎖好了門。
「住.....住手......這裡是學校......」
石楠試圖喚醒這人的理智,可是聲音卻被弄得舒服到有點顫抖。
「沒關係,我鎖門了,而且這裡本來就是萊薌特地借來給我們的,沒有別人會進來。」
『只要你不要太大聲』
這句話白帝故意沒說出來。
石楠的身體又被撐高了些,腳尖幾乎離地,身體誠實的舒服顫抖。
「鴿子......哼恩......那裏好緊......」
「那你願意做零號了?」
白獅能有甚麼壞心思呢?只是想要把愛人壓在身下佔有而已。
見身下的人還在倔強的抿著唇,故意不再玩弄有點溼黏的帳篷,而是轉戰他處,單手解開扣子玩起他胸前的紅點。
「恩哼!不......哈啊!」
甜而不膩的嬌喘聲無處隱藏,門上的人難受的眼眶濕潤,看起來楚楚可憐。
男人終究是一次只能用一個頭思考的生物,很快那人兒就投降了。
「鴿子......求你了......幫我......」
「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
「幫我用就......就當......」
後面兩個字說得極其小聲,可依然被白帝敏銳的聽力捕捉到了。
「好的葉哥......」
終於等到這句話,白帝也不敢怠慢好好的伺候。
拉開拉鍊放出裏頭可憐的傢伙,柱頭溢著濁白的珠露好似在求情,脹紅的柱身宛如他主人哭紅的眼角。
「恩......哈阿......!」
粗暴的手法很快就弄哭了小傢伙,門上的人拱起腰凹出了性感好看的風景。
滿手的白液,看著眼下喘著粗氣,臉紅到脖子的可口佳人,一點也不浪費的舔掉了手上的開胃沙拉。
「葉哥的打賞味道不錯呢」
葉哥是他妹妹在外頭對他的稱呼,可這叫法從白帝口中說出,卻別有一番風味。
此話一出石楠更羞了,扭著腰掙扎起來,可惜自己健身房練出的肌肉比不過白帝那一身實戰練出來的扎實有力,這無用掙扎的畫面讓白帝更加想欺負他。
「放開我混帳!別得寸進尺啊!操你嗯!」
吻得很突然,堵住開了火的衝鋒槍口,可能是火力太猛沒收住,白帝紅潤的唇被咬破流出鮮紅血滴,兩人的唇間一下子瀰漫血的鐵銹味。
「嘶......牙真尖啊......」
舔掉掛在唇邊的血珠,眼裡閃過一絲狠戾。
「欸!幹嘛啊你!好痛!」
手上的力道鬆開,剛以為能夠解脫沒想到那人像發瘋似的拽著手臂把他壓到桌上,褲子也整個被扯掉,只剩下毫無防禦力的襯衫掛在身上。
「這裡沒隔音你儘管叫」
「你......!發甚麼瘋啊鴿子!白帝......嗚嗯!」
火力十足的嘴再次被堵上,雙腳卻被打開,感覺身下有一雙不安分的手在玩弄自己的後庭。
被壓在身下的狼兒急了,雙手不斷拍打白帝的背,可奈何對方完全不理會,直到一塊冰涼的東西順著後庭的口滑入體內才肯停下。
「你......哈啊......媽的......給我拿出來......」
後庭的異物感讓他感覺渾身奇怪,身體卻又莫名興奮。
那東西似乎還牽著一條細鍊,白帝故意輕扯出來到口又推回去使其在裏頭頑皮。
「恩哼......不要這樣,好奇怪......」
細鍊摩娑穴口既疼痛又酥麻,裏頭的東西被推進去時剛好磨到前列腺又是一陣傳遍全身的快感。
突然,門口傳來敲門聲與熟悉的女聲。
「哥?白哥?你們在裡面嗎?奇怪,怎麼鎖了......人走了嗎?」
安靜了幾秒後石楠的手機響起來了,白帝眼急手快的一把拿走接聽。
「喂?我是白帝」
『臭小子!還來啊!』
看到身下的人伸手想搶,刻意開啟擴音並把手機拿得遠些,在他腿間的手也不安分的把那東西往前列腺處推,甚至不嫌過分的按壓幾下。
「嗯!哼嗯!」
「是哥夫啊!我哥呢?你們回去了嗎?」
見身下的人不再掙扎反而摀住嘴壓低聲音,白帝刻意把手機放到那人唇邊,手上的動作更加用力。
「噢,他在睡覺,我等下叫醒他」
『好一個睡覺,操!』
「恩......!嗚!」
「不用不用,等下直接把他抱上車就好,我先叫司機來,你準備一下」
「行」
掛斷電話後白帝拾起躺在地上快被遺忘的外套把石楠下半身的好風景給包起來。
「睡吧」
「睡你大爺,把那東西拿出來」
白帝故意裝聾,整理乾淨把門解鎖後就直接把人抱在懷裡,開門前還不忘提醒拉好衣服閉上眼睛。
一路上白帝公主抱著石楠平穩的大步走向門口,期間也吸引了不少雙眼睛黏到他們身上,而跟在身側的萊薌在這兩人出來時其實就看穿了,畢竟他知道自家哥哥從來不會睡死成這樣,而且臉色還帶點紅暈,明顯兩人剛剛幹嘛了,加上剛剛電話裡隱約傳出的聲音......
不過看破不說破,這點萊薌是懂得,因此在心裡默默偷笑著。
『哥阿哥~你得當一之路到頭了呀~』
就這樣一路裝睡到家,期間車子的震動都讓石楠倍感煎熬,他恨不得自己把那邪惡的東西拔出來,然後狠狠的甩在白帝臉上。
到家後白帝抱著人一個箭步飛快地下車,兩格當一格的往樓上臥室奔去。
「呀!」
白帝一點都不憐香惜玉的把人放到床上,鎖上門後步步逼近床上的獵物。
這畫面似曾相似,只不過人反了過來。
「白帝......」
石楠想坐在床上,但是又會壓迫到體內的東西,尷尬又無奈的低頭看向雙腿間。
「這是甚麼?為甚麼有銀鍊?難道說......是項鍊?」
「好聰明阿葉哥」
白帝找到藏在櫃子裡的潤滑液和上次沒用完的套子,滿臉邪惡的爬上床逼近瑟縮起來的人兒。
「等......等等,白帝,你清醒一點」
『這傢伙發情嗎?甚至還這麼惡趣味?瘋了吧?』
「哇啊!」
腳腕猛的被拉過去整著人向後倒在床上,雙腳被放到白帝寬大的雙肩上,整個姿勢對他而言十分羞恥。
「等!等下!白......啊!」
渾身一顫,石楠吃疼的側過頭,緊握被單的手用力到骨節發白,與潮紅的臉形成鮮明的對比,而拔出的東西被丟到了一旁。
「你家老公忍好久了,都不疼惜一下嗎?嗯?」
臀部被拖起懸空,穴口被那發燙的凶器摩擦著,白帝整個人向前壓,身下的人此刻體會到甚麼是肩膀碰到膝蓋。
「疼惜甚麼,自己去解決」
石楠沒好氣的說。
「好」
說完,微涼的潤滑液就流淌在他雙腿間,還沒等他驚慌一陣又疼又熟悉的爽感流通全身,使他不自覺仰起頭弓起腰。
「阿......啊哈......」
「這麼爽嗎?口水都流出來了」
滿意地看著身下似乎進入當機狀態的人兒,一邊溫柔的吻著上面的嘴並吞掉可口的唾液,另一邊卻毫不留情地欺負下面脹紅的穴口。
「哈阿......慢點......嗯啊......那裏......不要......!」
石楠渾身發燙,整個腦袋神智不清,快感把剩餘的理智都沖散,滿腦子只剩下對於性愛的貪婪。
白帝背上先前的抓痕才剛消退,現在又增添了幾道更鮮紅的戰痕。
「快點......哈阿......沒吃飯嗎.......?裡面......好癢......」
腹部發力把臀又往上抬了些,胯間的凶器隨著白帝的攻勢而晃蕩,偶爾甩出一些淫液在兩人胸與腹上。
石楠明白自己已經淪陷於這段愛情的流沙,越是掙扎越無法自拔。
他的內心已經無法失去他的寵愛,身體也記住了他的溫度,就連靈魂也與他契合在一起。
就如同夏日裡的茉莉花,貞潔且濃郁,又如同早晨的太陽花,一舉一動都跟隨著照耀自己的那道光,別不開目光。
「哈啊……鴿子……」
「在呢」
看著身下的人被自己欺負的渾身是草莓印與濁白的淫液,很是滿意的俯身摟著他,親暱的在耳邊回應,可身下的凶器卻一點也不溫柔。
「你……恩哼!喜歡……我嗎?」
「說什麼傻話,當然」
動作變溫柔了一些,撩起身下人兒的長髮,輕輕的在髮絲上吻了一下。
昏暗的房間充斥著歡愉的聲音,水聲澤澤吟聲蕩漾。
石楠趴在床上撐著臀,身體隨著白帝而晃動,圓滾翹彈的屁股被欺負的通紅可愛。
長髮被身後的人拉住,因吃疼而艱難地撐起上半身,漂亮的脖頸一抹紅暈,色氣的無法言喻。
這個姿勢讓他難受卻又舒服,疼痛可又痠爽。
白帝雖然拉著他的長髮但是怕愛人被扯痛而沒有過度用力,看著那人明明舒服的腰肢癱軟但是又怕痛的把上半身撐起來。
那張仰起頭滿臉舒服的表情,讓他欲罷不能,更增加了肏哭他的慾望。
『怎麼可以這麼性感……』
「阿!嗯!白……白帝……!慢哈啊!」
末春初夏的滯留鋒在台灣上空反覆摩擦,形成綿延幾夜的梅雨。
玻璃窗上剔透的雨珠子好似那美人留下的淚珠,外頭的綿綿細雨宛如房裡佳人的呻吟不絕。
「嗯……嗚哼……不要……不要了……」
那人兒被欺負的小聲哭了起來,手不斷推著白帝的下腹不想讓對方再進來,可奈何自己渾身發軟,這動作就像遇情故縱的邀約。
「最後一次,最後一次就好了……好嗎寶貝?」
像個寵溺愛妃的暴君,嘴上說著甜如蜜的話,可卻做著最凶的動作。
後來石楠已經記不清又做了幾次,只知道那結束發情的獅子讓自己泡在舒服的浴缸裡休息,舒適的溫度使人昏昏欲睡。
等白帝整理乾淨後把人從水裡撈出來時石楠已經睡著了。
看著躺在懷裡睡的毫無防備的人兒,白帝溺愛的抱著他躺在床上。
親吻潔白的額頭,輕啄柔軟的雙唇,最後在脖子上留下屬於自己的印記才戀戀不捨的跟愛人一同走進夢鄉。
等再次醒來的時候接近中午,雖然有開冷氣但是昨晚的操勞和沒吃晚飯,導致石楠被餓醒。
習慣性的往旁邊抱,卻撲了空,睜開眼只看到被冷氣吹的冰涼的棉被。
沒有那熟悉又溫暖的人。
「鴿子?」
聲音迴盪在空蕩的房間,只有回音沒有回應。
石楠撐起沉重的身子,除了渾身的痠痛和那裏的脹痛感外,脖子上還多了一股重量。
低頭一看是一顆純白的橢圓形冰糯種翡翠,拿起來對著照光進來的窗戶能看到透光發亮,宛如天上神仙遺落在世間的寶貝,潔白,神聖,高雅。
就跟白帝那一頭如夜裡月光撒落的白髮一樣。
當石楠還在讚嘆這翡翠的完美無瑕時,看到那熟悉的銀鍊,一下子就想通了。
「我操!!」
大罵了一聲後那始作俑者就跑到房間來了。
「怎麼了大哥?」
本來白帝以為發生了甚麼匆匆趕來看,可看到床上那人一臉紅到脖子,眼神陰沉以及被他捏在手裡被扯斷鏈子的翡翠,臉上掛起了得意的笑容。
「笑你大爺!士可殺不可辱!」
反手就接住被丟過來的翡翠項鍊,白帝笑咪咪看著因用力過猛而腰疼撐在床上咬牙切齒瞪著自己的人兒。
『操......扯到腰了好痛......』
「你給我過來......」
「大哥腰疼?」
蹲在那人身前抬頭看著,接著天靈蓋被重重的劈了好幾下。
「不!都!是!你!害!的!」
隨著每一字的每一下手刀都毫不留情,可白帝也沒有閃躲,任由他拳打腳踢,甚至還笑嘻嘻的,就像小倆口打鬧一樣。
脾氣鬧完後石楠就躺在床上不動了,只悠悠吐了句好餓後就被白帝抱去了餐桌。
兩人交往了一個月多,期間也都長時間待在一起,隨然石楠不會特別說自己的愛好或習慣,可是身為不放過任何細節的金牌保鑣白帝都細心的觀察且記在心裡。
除了開水都不加冰塊,肉都不能帶血,特別喜歡吃塘心蛋可是討厭煎蛋,不喜歡吃酸的水果跟任何乳酸飲料,手搖飲一定都喝三分糖去冰,等等等非常多小習慣。
「嗯!這芒果好甜!」
「哇!你廚藝也太好了!該讓我妹多跟你學學」
看著雙眼發光大口吃著午餐的愛人,白帝開心地默默看著。
夏日的艷陽灑進客廳,照在兩人身上,空氣中還殘留昨夜雨水的潮濕味,混雜午餐的香氣,是中午時分獨有的幸福氣息。
一獅一狼挨在沙發上,愜意的打遊戲到下午,兩個身壯腿長的大男人在沙發上打鬧親暱,顯得沙發窄小無助。
光陰似箭,一眨眼再次從沙發上爬出來已經是黑夜,趁著白帝在廚房幫忙煮飯的空檔,石楠偷偷順手接了委託。
「吃飯啦!吃飯啦!」
萊薌幫忙從廚房端出菜,宏亮的嗓音迴盪在屋裡。
「欸?林夜什麼時候來的?!」
石楠下樓後才發現餐桌上多了一隻小可愛。
「葉哥好!我來蹭個飯!」
仔細一看發現林夜本來霧藍色的頭髮變成了上粉紅下霧藍的微卷中分短髮,而萊薌則是上黑下粉紅的短髮狼尾造型,妥妥的情侶染髮。
「在一起了?」
「嗯.…..是的」
如陶瓷娃娃般的臉蛋染上一層薄紅,紫水晶般的眼睛偷偷瞄像坐在旁邊幫他夾菜的萊薌。
「唉呀哥你真是的!人家可沒你厚臉皮!來,趕緊吃吧!小心燙」
滿滿一碗的好料被裝在素白色的瓷器碗裡,上頭冒著新鮮熱呼的煙霧,香味撲鼻色澤鮮美,讓人垂涎三尺。
「呦~還給人家盛飯啊?真幸福啊~不像我,只能自己夾」
看著林夜明明口水都要流到地板卻因為石楠的陰陽怪氣而遲遲不敢動手,萊薌自然不會慣著。
「白哥!管管你老婆啦!還讓不讓人吃飯了?」
老婆二字隨著具有穿透力的嗓音回盪到剛好走出廚房的白帝耳裡。
「沃草!誰他老婆!」
「老婆肚子餓啦?老公這就來給你盛飯」
說完就搶過碗開始瘋狂夾菜,甚至很細心的挑掉他不愛吃的蒜頭。
「欸!不是!夠了夠了!我吃不完啊!」
「老婆吃嘛!下次我記得給你夾菜別生氣了好不好?」
「誰你老婆!我自己有手!好了別夾了!要掉出來了!」
餐桌對面的萊薌與林夜兩人靠在一起一邊吃飯一邊看戲,嘴癢的萊薌時不時又落井下石幾句。
兩人對於這齣鬧劇的評價是:非常下飯!期待下集!
第六章完
不知不有話想說:
不知不覺過了兩個禮拜,期間除了上課外就是在思考如何讓劇情合理,抱歉讓各位久等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