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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女尊做廢人凰太女》第四章 新手016~020回
  第四章 新手
  016.我滿血復活了(劇情)
  在蘇碧痕細心的照料下,姚雙鳳天天都有肉吃,而且他的手藝突飛猛進,摘採的草藥、山菜也比之前多好幾倍;姚雙鳳恢復得很好,膚若凝脂,光澤有彈性,心情愉悅,精神飽滿。脹奶的問題亦不成困擾,因為蘇碧痕天天都會幫她”處理”,連胸都比之前大上一倍,雖然原本蠻扁的,但現在可以勉強算是珠圓玉潤,而且這身體才剛及笄,雖然是產後乳腺發達,但應該也還有發育的空間。
  蘇碧痕說他上山一段時間了,需要回村一趟,拿點錢回家,不過要她不用擔心,他家以為藥草價格賣不好,他自己有留一點私房錢呢!照顧姚雙鳳不成問題。還有他還要去找村長,處理姚雙鳳身份的事情。
  這次蘇碧痕留下三天份的食物,還手把手教她自己擠奶,因為他回村至少得待上一宿,還得幫忙姨夫他們整理家中事務,待姨夫放行,他才能回山上。而且這次姚雙鳳已經可以下床行走,蘇碧痕做了長裙給她穿,雖然走得很慢,像慢動作電影一樣,但生活自理能力提高,讓他放心很多。
  姚雙鳳就這樣悠哉的獨自過了兩天,還去了屋外曬太陽,這間小木屋真的只有一間,外面就一個房間大的棚子,底下是灶和柴,四周沒有牆;有一個大前院,蘇碧痕會在這兒鋪上草蓆曬藥草,屋簷下也吊著一些乾枝葉、擺著一些風乾用的棚架。
  樹下之間掛著一張吊床,姚雙鳳曾經開心的坐上去,但掙扎半天起不來,還好當時蘇碧痕在家,笑著將她抱起,捂在懷中吃吃笑了一陣。
  現在她只有自己一個人,不敢嘗試吊床了,靠在躺椅上,透過樹葉的縫隙看著天空,聽著微風吹動樹林竹林沙沙的聲響、不時響起的蟬鳴與鳥語,享受這慵懶平和的時光。

  然後蘇碧痕回來了,揹著大大的空簍子,身影由小到大,進到院內時,看得出臉上有些疲憊,姚雙鳳坐了起來,待蘇碧痕走到她面前時,站起來給他一個大大的擁抱。
  蘇碧痕也回抱著她,將鼻子靠在她耳旁的髮上,吸她的味道。
  「欸你別降,都沒洗頭呢!」姚雙鳳微微推開蘇碧痕。
  「妻主一直都很香,不用洗。」又將她的頭用手扣回來,捂在身前,故意似的吸得更大聲。
  「累了叭?快點進去歇息叭!」姚雙鳳臉被壓在他身前,悶悶地說。雖然蘇碧痕身上有汗味,但她並不討厭,反而覺得跟他身上那種”稻草曬過太陽的味道”混合起來,也相當好聞。
  蘇碧痕卸下身上的物品,把姚雙鳳抱回房內床上,稍微收拾了被她弄亂的周遭後,就去外間燒熱水洗澡了,洗完又提了桶熱水進來,幫姚雙鳳擦澡。
  蘇碧痕略帶羞赧,撥開她被奶水浸濕了兩個點的裏衣。
  她這幾天自己擠不乾淨,剛剛被蘇碧痕抱著的時候壓到奶,就滲出來沾濕衣服了。
  姚雙鳳坐在床沿,蘇碧痕跪著,他相當熟練的將頭湊上去,又揉又吸,直到雙乳不再因一點輕微擠壓就泌出可滴落的份量。
  「妻主……」蘇碧痕正在幫姚雙鳳擦背
  「嗯?」
  「今晚……我能上床跟您一起睡嗎?我有些話想對您說……」他的手勁柔中帶剛,語氣卻相反的消沉細弱。
  「可以呀……什麼話現在不能說嗎?」姚雙鳳很不喜歡這種吊胃口的感覺。
  「……」蘇碧痕默不作聲。
  姚雙鳳自己抓著頭髮,偏著頭等他繼續講。
  「我……我……想晚上說…...」他相當反常,吞吞吐吐欲言又止。
  姚雙鳳低頭,看見自己緊實、連指頭都沒細紋的手,她覺得穿越還是挺好的,可以明目張膽的裝年輕,而且她可是已經活過三十幾載的輕熟女了,蘇碧痕才過束髮之年,又挺容易害羞的樣子,那就先讓著他點好了。
  「……好吧!」
  「謝妻主……」
  答應之後,她就更確定了:這事情似乎嚴重到兩晚沒見,蘇碧痕幫她吸奶都沒自瀆……他之前幾乎是日日都擦槍走火的呢!

  雖然她倆私訂終身,但還沒有一起睡覺過,蘇碧痕都是睡在躺椅上。
  這晚,蘇碧痕上了床,不過是睡在裡側,床不大,蘇碧痕側著身體,從背後抱著姚雙鳳,額頭抵著她後腦勺,用跟酷帥少年相符的嗓音說:「妻主……此次下山,我帶回一個好消息和壞消息,您想先聽哪一個?」
  姚雙鳳其實有注意到:蘇碧痕又開始對她用「您」這個敬語,但不知道他心中在想些什麼
  「那就先聽壞消息吧!」她說
  「嗯……壞消息是……我姨夫……把我賣給臨村的老醫郎了。」
  「什麼!?」姚雙鳳震驚得想翻身看他,卻被蘇碧痕箍在懷裡動彈不得。
  「但是妻主您別擔心,好消息是:我找過村長,有您可以使用的身份,沒有我,您也可以過得好好的……嗚~」他又顫抖了起來。
  「雖然……我以後可能都不會有妻主了..(抽氣)..也還未能與您做真正的夫妻……但是,這段日子,我真的過得很開心,就像做夢一樣……」蘇碧痕又哭得梨花帶淚,但是他靠著姚雙鳳的背,不讓她看到自己。
  她抱著他的手,用緩慢堅定的語氣說道:「你別這樣,從 頭 到 尾、仔仔細細與我說說,到底怎麼回事?不要自己一個人在那邊煩惱,有你妻主在呢!好歹我也是個女人,可以幫你想想辦法!」
  蘇碧痕聽完,又哭得更兇了,因為從來沒有人可以讓他依靠,自爹親過世之後,他都是戰戰兢兢、看人臉色過日子,每天只想著不要惹大姨、姨夫們不開心,從來沒有想過能反抗命運。
  他鬆開了手,讓姚雙鳳可以坐起,她扶起蘇碧痕,面對著他;屋內已經熄燈,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但還是能見到輪廓;她用袖子輕輕沾去他臉頰的淚水,從他身側輕輕的抱著他,等他哭緩這一陣。
  「我姨夫……說我再大、也嫁不掉了、還不如趁著年輕、價格還行、趕快賣了」
  「鄰村那個老醫郎,在妻主收了年輕的夫侍後,就拿藥僮來發洩了,因此名聲不好,本來有心跟他學醫的,都一個個離開了,他也花不起錢去鎮子裡買奴隸,所以就找上我姨夫……」
  「姨夫跟他說好,八兩,分四年付,每年二兩。反正我皮糙肉厚,就算當藥人也吃不死,至於晚上的事情忍忍就好,也不會死人……」
  「還說我黑就算了,還高……送給人做夫侍也不會有人要……妻主都沒臉帶出門……」
  姚雙鳳趕緊說:「不會不會!高才好呢!我喜歡你高。」
  蘇碧痕轉過身來,長腿圈在她身側,雙手環抱著她,將頭靠在她肩上,邊哭邊道:「這世上不會有比妳還好的妻主了,以後就算我被賣給其他女人做侍奴,我也抵死不從!在我心裡,我的妻主就只有妳一個。」
  姚雙鳳拍著他的背:「冷靜點,沒事的,碧痕,慢慢說,不管別人說你什麼,我都喜歡你,你廚藝好、繡活好、細心、體貼,還會醫術,上哪兒去找你這樣好的男人呢?」姚雙鳳看了些話本,稍微理解這個女尊世界的價值觀,好聽話不要錢似的一句句往外丟。
  「就算我老了妳也喜歡我嗎?妻主,您多大?看著比我還小很多?」蘇碧痕轉移注意力了。
  「我……已經及笄了。」雖然原本因為植物人狀態,相當瘦弱。
  「那也是比我小…...嗚嗚~會不會像老醫郎的妻主一樣,有了更年輕的夫侍就不要我了~~」
  「不會不會,等你老了,我就牽著你的手,跟你一起看夕陽,好嗎?」雖然姚雙鳳連自己能活到幾歲都不知道,但她覺得這樣真的很幸福。
  「妻主、妻主,我真的不想離開妳……」蘇碧痕抱緊她又哭起來了。
  待他稍微平緩一點:「妻主,您的新身份,現年二十四歲,也姓姚,三年前鄰縣鬧疫病時逃難來的,兩年前全家都死光了。但後來名下登記有一位正夫、七名兒子,您以後,只能納側夫和夫侍,就不能娶正夫了……」
  姚雙鳳好奇:「為什麼可以用她的身份呢?她的夫君沒有意見嗎?」
  蘇碧痕答:「村長的考核,會將村子裡女人數量的多寡納入評量,不只我們村,許多鎮子有女人死了也不敢上報,等到發生災難時才一次上報,營造傷亡慘重的假象,有時還能多領得一些補貼;再說,如果家主死了,其他男人就得成為官奴,因此若能找個女人,登記在其戶籍之下,只要每戶按時交稅,在她”正式”死前都不需擔心淪為官奴。」又悶悶地說:「……至於她名下的夫郎孩子們,也都是死後才登記的,是帶子的鰥夫,若是您願意收他們,他們會很樂意的。」
  「那不登記的話不是更好?不用繳稅,也不會成為官奴?」她再次好奇
  「才不好呢!那比奴隸還慘,連人都不是,被誰殺了也不能報官;奴隸被毀了,主人還能要對方賠償,連奴隸都不是的,求償都無門。雖然像我這樣的…...死了也沒人在乎。」蘇碧痕又開始低落
  姚雙鳳抱著他,輕輕撫著他的背:「傻碧痕,我在乎你呀~ 那我有了新身份,去你家找你大姨,將你納入夫侍可以嗎?」
  蘇碧痕沉默了一陣,沒有那麼激動了,他開口:「以前,山上的獵戶陳大娘,就娶了一個正夫,生了七個兒子,後來過世了,當時小的兒子還沒滿十五歲,陳家夫郎以扶養兒子的名義有臨時的戶籍,但前幾個兒子,都……嫁不掉,陳家夫郎想著小兒子們也不太可能嫁掉了,於是找上村長幫忙。
  後來終於等到姚詩調……就是您用新身份的那位女人,逃難來百草村,過世了,村長才把陳家夫郎”嫁給”姚詩調。
  村人們只知道陳家夫郎改嫁了逃難來的姚小姐,之後姚小姐就一直住在山上,很少下山。
  雖然當時狀況混亂,但我也不確定大姨他們沒見過姚詩調,這種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若因為我的事情,把您牽扯進來,不只害到您,也會害到陳家夫郎八口人…...」

  姚雙鳳拍著蘇碧痕,一時之間也想不出什麼辦法,只覺得蘇碧痕在自身難保時,還為他人著想,真正是個好人。
  「你姨夫,有說什麼時候讓你去老醫郎那嗎?」
  「等我這個秋季末,賣完最後一批藥草,把錢拿回家之後…」
  “還真是吃人夠夠啊…”姚雙鳳心想,然後她說:「現在還是夏天吧?我們還有時間準備,今晚別想那麼多了,先睡吧!你也累了,睡飽休息好,我們再想想辦法,大不了,我帶你私奔嘛!呵呵!」
  「私奔的話,我的貞操環沒有鑰匙,就不能伺候妻主了……」蘇碧痕說
  「沒關係沒關係,再怎樣也好過讓你被賣給老醫郎,不管你有沒有貞操環,我都喜歡你。」姚雙鳳又給了一劑強心針。
  「嗯……」蘇碧痕好像又感動哭了,但是沒有哭出聲,只是抱緊了她,微微顫抖著。
  後來兩人終於躺下睡了,面對著面,蘇碧痕抱著她一隻手,靠著嘴唇,就那樣睡著了,姚雙鳳還在想著怎麼幫蘇碧痕解決困境,漸漸也睡去了

  017.我鑽系統漏洞(微H)
  晨起,蘇碧痕恢復了往日的生活模式,燒柴煮水、為姚雙鳳更換身下墊布、擦臉洗漱、餵食早餐、留下湯藥與午餐,就上山採藥、撿查陷阱去了。他外出時,姚雙鳳翻著幾本書籍,看看能不能找到突破口。
  她拿起一本《男子處事經略》大概是講男子外出行事,不得隨意勾引女人,需潔身自愛,不能讓茶水、杯碗離開視線,以免被心懷不軌的女人摻入淫液,導致強制勃起、意志缺乏等後果;若是與心儀之女同席飲食,亦要避免食入對方口津,否則也會勃起,讓女人知道男子心悅於她,產生輕浮之感。
  感覺就是本廢書,姚雙鳳丟到一邊,又拿起之前沒仔細看的《貞戒錄》,內容記載了男子貞操環的清潔、保養之道,各種貞操環的款式與價格介紹,還有民俗與官方做法的不同:
  有身分的人家,男子從小在性器上夾上兩支特殊棍棒,棍棒上下有像筷子一樣的小突起,把棍棒綁緊,小突起上下壓合,久了那處的肉就會變薄,變成乾皮,最後可以穿孔;穿孔後插入灰銅、玉石或黃金做的各式棍棒,隨著肉莖增長慢慢擴孔,直到正式鎖上貞操環。
  而小時候沒有上貞操環的男子,在出嫁前,也可以到官府開設的男戒司鎖上貞操環,但肉莖越大,穿環和復原過程可能越痛苦,而且還所費不貲,需要在男戒司住上一段時間,直到傷口痊癒。期間,男戒司會教導男子如何服侍妻主、照顧經期、孕期的妻主,以及育兒家事等必備技能。
  如果男子沒有貞操鎖,會被視為人盡可妻的玩物,或是低賤的窮人、奴隸;因為奴隸沒有父母、窮人沒有財力幫兒子上貞操鎖。若連幫兒子上貞操鎖的財力都沒有,此家人離奴隸也不遠了。沒有貞操鎖的男子也嫁不到好妻主,因其無法保證婚後的貞節,只能當夫侍或侍奴,擺脫不了當玩物的命運。
  男子貞操鎖的鑰匙,會在出嫁當天,由自己母親交到妻主手上。待行房時,妻主才會取下貞操環,若妻主沒有取下貞操環,表示不准男子留後,只能用其他方式服侍妻主。
  書上又說貞操環是先人偉大的智慧結晶,讓男子在春心易動的少年時期,可以用繩子將貞操環綁在大腿,不會因一點刺激就勃起、失禮,以此教導男子出行得體。並且用繩子綁住時,若勃起也會疼痛,有貞操環無法侵犯女人,久之,亦不會隨意對女人產生淫慾,對於社會安穩起到很大的作用。
  姚雙鳳覺得內容弔詭不堪,而且她對於八股禮教之類的東西嗤之以鼻,又拿起之前看過的幾本書重新閱讀,終於在《子歸》裡面找到可能解決眼前困境的方法。

  晚上,姚雙鳳興沖沖的找蘇碧痕討論了一陣,釐清了許多問題:
  一、 蘇碧痕自己存的錢,加上最近賣出藥草和兔皮所得,足夠買下他自己,只是他沒讓大姨家知道他有私房錢,否則可能像他爹的嫁妝(他娘的遺產)一樣,都被大姨揮霍殆盡。
  二、 蘇碧痕有錢買自己也沒用,他沒有獨立戶籍,必須得依靠女人。
  三、 以姚詩調的名義買他,可能會讓姚詩調已死的消息曝光,會害到姚雙鳳和陳家夫郎們。
  四、 陳家夫郎改嫁給姚詩調,但姚詩調本人已死,陳家男子雖改姓姚,但姚詩調無法去官府辦理登記,無法給這些男子自由出行權限,他們一輩子只能在百草村所在的南榮縣內生活。
  五、 姚詩調可以改名姚雙鳳,只需從村長那取得姚詩調的身份文牒,拿到縣衙,花錢辦理改名即可。
  於是姚雙鳳想找陳家夫郎談合作,讓陳家夫郎出面,以妻主的名義買下蘇碧痕;而姚雙鳳去官府登記,給陳家夫郎和其子可以自由出行的身分,讓他們可以隱居到別處,或是自由走天下。
  在這個時代,男子行商賺錢是很普遍的事情,因為唯有提高身價,才能證明自己有供養妻主的能力,能力越強,越有機會嫁得好妻主,或是被身份高貴的人家收做夫侍。
  但”士、農、工、商”這種貴賤的思想依然存在於社會之中,畢竟家中要有一定基礎,才買得起筆墨紙硯,才可以不用幫忙農活、去讀書;而農業為國之根本,雖然農民大部分都很窮,但為了讓農民不要造反,也給了農人較高的身份地位;再來就是工了,無論是” 土工、金工、石工、木工、獸工、草工”也都是社會當中的基礎,具有實質的生產力;而商人,毫無生產,倒買倒賣,賺取利差,唯利是圖,再者,士級貴族們,家業之內本就有多種商業產業,其中亦包含農業或工業,只有商人什麼都沒有,只有營商一途,所以商人還是最被瞧不起的。
  蘇碧痕也覺得此計可行,畢竟陳家夫郎不可能帶著孩子躲在山上一輩子,他也希望兒子們能有好歸宿。而這世道,鰥夫嫁兒子,會被人看不起,因為鰥夫的貞操鎖鑰匙自己保管,無人可驗證其守身如玉;而上樑不正下樑歪,其子亦會被懷疑德行操守有所欠缺。但若是鰥夫改嫁,有了妻主,就大大不同了,親家包含妻主在內,看待有母親的女婿和沒母親的女婿,也是差別很大的;誰家兒子若沒了娘,嫁出後就算在妻家受盡委屈,也沒人能幫他討句公道。

  蘇碧痕心中的大石頭放下一半,兩人商量好,先找村長、去縣衙改名,確保身份文件,再上山找陳家夫郎,授權他代妻主買下蘇碧痕。
  蘇碧痕心情放寬許多,終於展眉舒顏,幫姚雙鳳通乳時,又提出了人型夜壺的事情,他說既然以後還要長久侍奉妻主,再發生類似情況的需求還是有的,因此想學習更好的伺候妻主,畢竟姚雙鳳這般為他著想、如此疼愛他,他無以為報,只求能在侍奉妻主方面盡心盡力。
  姚雙鳳對此還是有些排斥的,畢竟在現代社會活了一輩子,沒有奴隸、尊重人權,她覺得自己已經算接受程度很大的了……但敵不過蘇碧痕那張男模臉殷殷期盼的模樣,同意了讓他先從如廁後的清潔做起……
  雖然這陣子,蘇碧痕極其性感,但姚雙鳳因為剛生產完,可能受體內激素影響,所以一點性慾都沒有;就連對蘇碧痕的感情,都有點母愛的成份,誰讓蘇碧痕天天喝她的奶呢?
  終於等到了姚雙鳳在簡易尿盆上如廁完畢,蘇碧痕期待又興奮的掀起她的裙子,湊上去就舔了一口,隨即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往旁邊乾嘔了一下。
  ”這才是正常人該有的反應吧?”姚雙鳳心想。
  沒想到蘇碧痕,雖然嘔了一下,眼眶帶著濕意,卻是朝上望著她,說:「對不起,請讓碧痕再試一次。」然後又重複了一次方才的行為,仍然是接受不了的樣子。
  「沒事吧?不要勉強啊!你可以不用這樣做的」她說。
  「不、碧痕不是個好夫侍,連妻主的血都接納不了,以後如何在妻主經期孕期照顧妥當呢?」蘇碧痕又陷入了自卑的小圈圈裡。
  姚雙鳳才想起來,她產後惡露還沒完全排乾淨呢!這種東西她自己都受不了,何況是初次嘗試的蘇碧痕?於是她安慰他,並跟他約定,等她身體完全恢復正常後再開始,蘇碧痕才放下心,相信姚雙鳳沒有嫌棄他。

  隔天蘇碧痕照常上山採藥,但是回來得很晚,天都黑了,聽到聲響,姚雙鳳去前院迎接他,才發現他一拐一拐撐著木杖走回來。
  「這是怎麼了?」姚雙鳳問
  「在下坡時崴到腳了,沒有大礙,休養幾日便可。」蘇碧痕雲淡風輕地說。
  「快快進屋裡看看吧!瞧你衣衫不整的,是不是還滾下山了?」
  「不礙事,我是醫郎,早先自己包紮過也敷藥了,很快就能恢復。」
  「那這幾日雜活我來做吧!你就好好休息。」
  「怎麼能讓妻主勞煩?我只是走動慢些,手還是很好用的,只是吃食方面……就剩今天這隻雞了……」蘇碧痕看向簍子裡的一隻山雞。
  「沒關係,反正我現在也好著呢!不用每天進補也無礙的。」
  兩人攙扶著進了屋,姚雙鳳又陪著蘇碧痕到了廚房棚下,幫著做好了晚餐。接著燒水,因為他擔心姚雙鳳提水桶會危險,所以兩人就在棚下簡單擦擦身體,就進房睡了。當然,腳傷也不影響蘇碧痕為姚雙鳳通乳,他還藉此撒了個嬌,要她趴在他身上,主動將奶湊過去讓他吸。
  姚雙鳳看著身下的蘇碧痕,那樣冷漠酷帥的五官、略為粗糙的手指、菱角分明的唇型……要是以前的姚雙鳳,早就慾火焚身,但現在只是平和的看著他,感謝他為她舒緩脹奶疼痛的心情還更多一些。

  清晨,兩人被屋旁樹叢的一陣騷動吵醒,姚雙鳳先披上衣服出去看了,蘇碧痕拄著拐杖,慢慢的走過來,沒想到在樹林中發現一隻受了傷的鹿。
  蘇碧痕說:「看起來是被野獸在追捕的過程中弄傷了,應該也活不過今晚了,我們捉住並吃了吧!鹿角鹿皮還可以賣呢!」
  姚雙鳳有些心驚,畢竟現代社會的肉類,都是處理好的,她來這裡吃的食物什麼的,也是蘇碧痕事先放血才帶回家中的,看見一隻活生生的動物要在眼前被殺死,她需要心理建設。
  不過蘇碧痕現在腳不方便,能拖動鹿的只有她了,所以她抓著鹿角,固定著鹿,讓蘇碧痕拿了工具來處理。
  「血……這些鹿血不會引來野獸嗎?」姚雙鳳捧著一大碗鹿血,看著地上那鹿一路掙扎來的血跡問。
  蘇碧痕說:「不礙事,等會兒砍幾顆小樹,把血最多的地方燒乾淨,再在屋子周圍撒上些混著藥的草木灰即可。」
  於是他們的小屋中,有著一整隻鹿,可以吃好幾天了。蘇碧痕還初步做了獸皮和鹿角的處理,準備下山時帶出去賣。

  018.我踏入新手村(劇情)
  就這樣窩在家裡過了幾天,姚雙鳳的惡露排淨了,蘇碧痕也恢復健康。他在大簍子裡裝入鹿角、鹿皮和一大堆乾草藥,又拿了根長繩子和斗笠,準備帶姚雙鳳去村長家。
  他揹著大簍子,牽著姚雙鳳的手,兩人慢慢的並行下山,沒多久,姚雙鳳就走累了。蘇碧痕拿出長繩,讓姚雙鳳正面抱著他,並綁在身前,為她後腦杓掛上斗笠,雙手托著她臀部說:「等簍子裡的東西賣掉了,妻主就可以窩在裡面休息了,暫時委屈一下妻主,我們先去村長那兒,再到城裡去賣東西、改名字。」
  兩人就以這樣有點奇葩的姿勢獨行了很久,路上沒碰到任何人,中午在樹下休息了一陣,吃著蘇碧痕準備的饅頭夾肉。走到日過當中時,終於快到村長家。姚雙鳳趕緊說要下來,勉勉強強的撐了最後一段路,兩人並肩走到村長家門口,村長家是好幾間稻草屋頂的房子聚落在一起,看起來很大。蘇碧痕在籬笆門那喊了聲:「熊大哥,我們來了!」便逕自往房屋大門走去。
  只見一個高大魁武的男人,一邊用抹布擦著手,一邊從正門內走出來:「唷唷唷~這不是小痕嘛!等你好久了,快快快進來~」他身前綁著個大大的叉叉,那是揹孩子的布條,身後揹著個三四歲左右的小孩,歪著頭、淌著口涎,正熟睡著;而他身材壯碩,胸前的叉叉將胸肌勒得超凸,挽起袖子擦手而露出的前手臂,隨之躍動的一條條筋肉,可以想見上臂亦是多麼粗壯。
  他擦好了手,翹著蘭花指,用抹布當手帕,對著蘇碧痕猛招手,看得出是個熱情好客的兄貴。
  兩人進了屋,三人在四方桌上各坐一邊,熊大哥砌了壺茶,倒了三杯,坐在姚雙鳳對面,手肘撐在桌上,雙手握拳、托腮,兩眼放光的看著姚雙鳳,說:「這就是你那位『愛上母親的小侍,懷了身孕又私奔不成,最後生孩子時難產,被南方出身的母親水葬』的妻主大人嗎?」
  「噗~」姚雙鳳一口茶噴了出來。
  蘇碧痕有點難為情的跟姚雙鳳解釋:「熊大哥他最喜歡各種恩恩怨怨的故事了,我只是說我撿了個妻主,有些難言之隱需要新身份……」
  姚雙鳳這才看著熊大哥,明明長得很陽剛,但卻像人妖酒吧的媽媽桑一樣……她說:「熊大哥您好,小女子名為姚雙鳳,母親已過世,沒有夫郎,至於孩子……也沒了……的確是因故需要新身份……但我不是壞人……」一番話說得真實又沒底氣。
  「妳可不許說謊啊!真的沒有其他夫郎?可不能以後讓我們小痕受委屈啊?」熊大哥非常護短的樣子,儼然把蘇碧痕當成自家小弟。
  姚雙鳳面露苦笑:「小痕撿到我的情況,他應該也跟您說過了……我就是被孩子的父親,在我還活著的時候釘進棺材的……這種人,就算原本是夫郎,以後也是仇人了吧……」
  熊大哥立即露出同情的表情,眉毛皺成八字,雙手貼著臉頰兩側:「唉唷唉唷!這是什麼辛酸的故事呀?真的是太~太太可憐了……辛酸……就像我月初醃的辣酸梅子,對對!我去拿來給妳們嚐嚐!」說完就起身,走到廳旁,掀起布簾進去了。
  蘇碧痕也是第一次聽到她這樣說,伸出手來握著她的手:「真的嗎?」姚雙鳳點點頭。
  然後熊大哥抱著半個人高的一大缸子回到廳中,輕巧的放在地上,沒發出沉重的聲響,接著拿出筷子碟子,打開缸蓋,挑挑揀揀夾了幾顆梅子出來。
  他看著蘇碧痕握著姚雙鳳的手,還有姚雙鳳低頭凝視桌面的樣子,便道:「我跟妳說,小痕哪!是個好男人,光憑他的面子,就算他的妻主是江洋大盜,我也會助他,但妳真的不能辜負我們小痕,小痕他前半生已經吃太多苦了,妳明白嗎?」
  姚雙鳳看向熊大哥:「您放心,碧痕他細心、溫柔,針線活好、廚藝絕佳,還會製藥,家裡也打掃得一塵不染、井井有條,我瞧著也是不可多得的好男人呢! 小女三生有幸,才能遇見碧痕。」說到最後看向蘇碧痕,他聽著她的話,感動得又快掉淚。
  熊大哥倒是真的掉下淚來:「真的?妳不嫌小痕只是庶子、半點嫁妝都無,還長得太高、曬得太黑,眉眼氣勢凌人,一點都不溫順的樣子,而且還四處行醫、進入別的女人屋子、摸人小手、給人把脈嗎?」這話說著說著,蘇碧痕握著姚雙鳳的手都抖了起來,臉色一陣白一陣青。

  姚雙鳳見狀,馬上反握住蘇碧痕的手,看著他說:「不嫌棄,醫者仁心,懸壺濟世本是好事,碧痕有自己的理想,我希望他活得快樂,相信他潔身自愛,也不介意子虛烏有的流言蜚語。至於外貌、家世都是次要的,重要的是碧痕這個人,是個值得真心相待的好男人。」連自己要被賣了都在為別人著想,興趣還是行醫救人,這樣的人簡直讚到不行好嗎!
  「嗚嗚~~」聽著她這段真情告白,熊大哥咬著指甲哭了起來:「在我們村,男子都要幹農活勞動,就算不高大的也難免曬得黑,只有少數家境尚可的男兒家,才可以只做繡活之類的營生,我要不是當了村長,在鄰縣遇見了我家妻主,在這個村內也嫁不掉了。」他心有戚戚焉地說。

  「對了!熊大哥,今日怎麼沒見到嫂子?」蘇碧痕問。
  「她呀!懷了夫侍的孩子,正在床上養著胎呢!我早就準備好了一箱最新的話本,還有各種口味的果乾,這樣她就會乖乖在房裡,十天半個月都不出門,省心著很呢!」熊大哥驕傲道。
  「說到這還要感謝小痕哪!要不是小痕保住了我女兒,我這正夫的位置也不會坐得如此安穩,而且我家妻主產後虛弱,也是靠小痕藥方調理,妻主才能繼續開枝散葉。我以後,也能是個大家族的當家主夫了!」熊大哥朝姚雙鳳推銷,滿臉憧憬與期待。
  他解下了身上的揹帶,將熟睡的女兒抱在懷裡:「妳們看!這紅撲撲的小臉蛋兒,多討人喜歡。」邊說邊輕柔的揩去女娃嘴角的口涎。
  「真的欸,睡得好熟喔!平常都這麼好帶的嗎?」姚雙鳳印象中小孩都精力過人,磨得父母累死累活。
  熊大哥眼帶憐惜的看著懷中的小女娃:「她啊……剛出生的那個月,幾乎都沒能睡著,成天哭,奶也喝不下多少,瘦巴巴的,那麼小一個,還哭得聲嘶力竭,哭得我心都要碎了。還好後來小痕幫莓莓開了方子,莓莓終於能好好熟睡,現在吃飽飯可以睡上半個時辰,晚上也能一覺到天亮了……能到今日這一步,真是多虧了小痕,耐心推敲病因,而且不斷的調整藥方。」又看向姚雙鳳:「別看我們村子小、人少,小痕的母親和父親,是二十多年前有名的神醫俠侶,只是後來回村隱居;小痕得其真傳,又努力不懈,我敢說,在我們縣,小痕醫術若是第二,絕對沒人能稱第一。」
  熊大哥起身,將小女娃塞入蘇碧痕懷中:「給你沾沾喜氣,說不定也像我一樣,一舉得女呢!呵呵呵!我去給妳們拿姚小姐的身份文書啊!」接著轉身,伴著肩膀上一大片水漬,走向裡間。
  蘇碧痕熟練且溫柔的抱著孩子,耳根紅了些,他看向姚雙鳳,抿起嘴唇,低下頭,盯著小女娃瞧。

  ※
  熊大哥是村長,也是種果樹、醃漬蜜餞販售的果農。
  他妻主在床上養胎,就是像第3回那樣,一直被澆灌精元 A_A

  019.我打怪掉寶了(微H)
  熊大哥拿出約三指寬的竹片放在桌上,正面有官府燙印和透明油漆,背面是籍貫、出生年、姓名和透明油漆。「改名事兒小,改姓事兒大,雖然這姚詩調年紀比妳大許多,也將就了吧!」熊大哥又問:「但妳改成本名,不會反而招來仇家追殺嗎?」
  姚雙鳳答道:「不會的,姚雙鳳原本就是化名……我已經捨棄過去的身份了……」她看向蘇碧痕,對於隱瞞他自己真名的事情感到一絲愧疚,然而蘇碧痕只是給她一個理解的表情。
  三人坐著喝茶小憩了一會兒,蘇碧痕跟熊大哥講了自己要被賣掉的事情,熊大哥氣得差點掀桌,還好得知姚雙鳳的計畫以後,完全支持他們倆,拍拍胸脯,說如有任何困難,只要他可以解決的儘管找他。
  後來莓莓醒了,二人就告辭,往縣衙發進。

  姚雙鳳又堅持了一小段路,後來還是讓蘇碧痕抱著走了。她倆行至縣城郊區的時候,還是下午,但天空烏雲密佈,雷聲轟隆,很是陰暗。蘇碧痕抱著姚雙鳳,轉往城郊一處廟宇趕去,在降雨之前,進入了廟中。
  由於蘇碧痕以前來過這間廟宇,幫住持治過病,而且若有往返縣城,不趕時間的話,也會繞過來幫香客義診,因此廟方對蘇碧痕很是禮遇,特地開了一間遠程信徒參拜時住宿的房,讓他與妻主歇息。
  倆人不好意思叨擾廟方,在房內吃了自備的糧食,加上走了整天路(雖然都是蘇碧痕在走),早早就睡下了。
  睡前的例行通乳,姚雙鳳側躺,讓蘇碧痕枕在她手臂上,頭靠在她胸前。不一會兒,都累了的兩人以這種親暱的姿勢睡著了。
  由於睡得早,三更半夜姚雙鳳就醒來了,她畢竟沒有蘇碧痕那麼耗體力,平常也是吃飽睡、睡飽吃。手臂被蘇碧痕枕得有些麻,他嘴裡還含著她的一只奶頭;她輕輕的將蘇碧痕翻成正躺,為他塞好衣物摺成的軟枕,拉起他的長髮擱到頭頂。
  雷雨已經停歇,外面的蟲鳴沒像以往那麼響,她隱約還聽到了一些奇怪的呻吟,像是女人壓抑的嗯哼聲, ”但這裡是佛門聖地呀!”她想。而且睡飽了、精神都來了,於是輕手輕腳的下了床,穿上外衣,推開門去尋那聲音的源頭。
  信徒的住所是整排的房間,走廊盡頭有茅房和取水之處,他們住在其中一間,但那呻吟聽起來很近。最近沒有節日儀式舉行,房間大多是空的。
  雲開見月,月光照得走廊敞亮,不須燭火即可看清,因此姚雙鳳一出房門,聽了聽左右,便往右側走去。
  經過了兩個房間,姚雙鳳確定是在他們右邊隔壁這間房傳出的聲音,她沒有靠近門,因為月光會將影子照映在門上,內部的人會看到人影,所以她只是沿著走廊經過,再折回自己房內,從後方窗戶爬出去,偷偷摸摸的走到隔壁房間的窗戶前。
  窗戶是開的,房內沒有點燈,但藉著月光可以看見床上非常整齊,沒人。隱約看到一坨穿著淺色紗質衣裙的人影,縮在牆邊,隱隱作動。
  姚雙鳳看了屋內似乎沒有別人,又偷看了一陣,覺得那人可能不是在自慰,而是很痛苦的樣子,於是就厚著臉皮,小聲的問說:「你還好嗎?需要幫忙嗎?」
  那人聽到姚雙鳳的聲音,先是一頓,然後用小聲的氣音說:「救我~救救我……」
  姚雙鳳聽她這樣說,立刻翻窗進去,靠近那個人。
  那人在地上撐起身體,抓著姚雙鳳一隻手臂,姚雙鳳這才看清她的長相:是一個頭髮被汗水浸濕了的少女,掛著少許飾物的雙平髻已鬆動,幾縷髮絲凌亂的貼在臉上,顯得嫵媚動人,她眼波流轉,帶著渴望的神情,鼻子高挺卻秀麗,即使正在難受著,但嘴角是天生上勾的,上唇菱角分明,下唇飽滿卻又不過厚。
  「拜託您!找個男人過來好嗎?」少女說。
  姚雙鳳驚:「男人?為什麼要找男人?」
  「我……一時不察……給人下了雌情蠱,我好想要啊!想要熱硬的肉棒插進來~~這裡,都好濕了~呼喔~可是我自己沒辦法~嗯嗯嗯(哭腔)」邊說邊掀起自己的裙子,拉著姚雙鳳的手去摸她下面,證明她沒有說謊。
  姚雙鳳觸及一片濕濘也是被嚇到了,但她想了一下:”這裡的男人,蘇碧痕?可是他有貞操環,沒辦法插入。那些僧人們呢?她跟僧人不熟,去提這種要求人家會答應嗎? 不對!不是熟不熟的問題……”
  正當她還在思考的時候,那少女抓著她的手指就插入了自己的下體。
  「啊嗯~這位小姑娘,失禮了,可是我好癢,妳幫我撓撓,我自己搆不到那麼深……」在那少女眼中,姚雙鳳比她還小。而姚雙鳳覺得眼前的人是少女,是因為穿越前已經活過半輩子了。
  姚雙鳳腦袋還反應不及時,那少女已經抓著她的手抽動起來,並將她原本插入的一指,弄成兩指插入。
  「小姑涼、小姑娘,我可以很大的,待會兒妳整隻手進來都沒問題。」少女又說。

  姚雙鳳看著她發浪的樣子,一轉念,乾脆彎起手指,尋找G點。她是來自現代社會的成熟女性,在資訊氾濫的時代,什麼東西沒見過?該有的知識自然都有了。然後摸到那觸感略為粗糙、與旁肉不同,並稍微有球感的硬點時,就針對那處勾著,往外發力、抽動。
  「啊!嗯啊~ 啊啊~ 那裡!啊那裡好舒服!」少女驚呼!
  「嗯啊啊~~ 啊啊啊啊~~」少女雙腿大張,叫聲聽起來像要渴求著更多。
  「嗯~哼哼嗯~啊~ 這是~ 這感覺…啊啊啊~~」由於少女已經中蠱一段時間,她很快就到達了頂點,潮吹濕了一地。
  姚雙鳳抽回手,看著少女噴了三波的潮水,其實她之前也只是看過A片而已,沒有親眼看過,更別說弄過別人的了!
  待情潮退去,少女起身,往潮吹噴出的地方踩去,只聽到輕微的「啪嘰」聲。
  待少女的腳離開後,姚雙鳳湊過去看,一個白色的看起來像螃蟹屍體的小東西,在地上已經被踩扁。
  少女站著,仍微微喘著氣,抬起略抖的雙臂,拱手作揖道:「多謝姑娘救命之恩,你我素昧平生,未曾料想竟有女人可以解開雌情蠱。一點薄禮,不成敬意。」說著便從袖中掏出了一個小荷包,交到姚雙鳳手上。
  姚雙鳳接過時,才發現少女的裙子有點奇怪,胯下的部份撐著帳篷……仔細回想剛剛手的觸感,大拇指靠手腕處,好像有碰到溫暖的肉……女人那裡不應該有任何肉……
  少女也注意到了姚雙鳳的目光,輕咳了一聲:「無礙,我中的是雌情蠱,並非雄起蠱,只是略受影響而已,毋須理會。」
  姚雙鳳維持著同樣的姿勢,只是目光從那小帳棚移向了少女的臉,腦中想著:”這世界的女人還帶把的嗎?這是我穿越到這裡之後看到的第一個女人,是女人吧?女人是帶把的嗎?我怎麼沒有?其他人不覺得奇怪嗎?這世界女人有兩種嗎?”
  「敢問姑娘尊姓大名?來日有機會,我再正式登……」話還沒說完,就聽見布穀鳥的叫聲
  「此處不宜久留,姑娘妳哪兒來就回哪兒去吧!」語畢就將她拉起推了一把,拿出帕巾將地上那疑似白螃蟹的屍體包起收好。
  姚雙鳳轉身,正往窗戶走去,還沒走到窗戶,又被她從背後抱起,放到窗外站好,那少女看著姚雙鳳,小聲的說了:「再會」後,就闔上窗戶將自己關在房內。
  姚雙鳳也被感染了緊張,於是快步走到自己房間窗前,爬入房內,關上窗,捏著那荷包,才確定方才一切不是作夢。
  她坐在房內的椅子上,將荷包放在桌面。靜靜聽著外面是否有動靜,但除了尖銳且斷續的布穀鳥叫,與普通的蟲鳴,沒有其他明顯的聲響。她拿勺子舀起蘇碧痕打來的一盆水,洗了手之後,就回床上躺著。布穀鳥不叫了,耳旁是蘇碧痕均勻的呼吸,聽著聽著,漸漸也睡著了。

  020.我去公會登錄(微H)
  「妻主、妻主~」姚雙鳳聽見蘇碧痕在叫她,接著被搖了搖:「妻主、醒醒」蘇碧痕又說。
  她睜開眼,看見蘇碧痕緊張的表情:「妻主,妳看桌上。」
  姚雙鳳看著桌上,她昨夜帶回來的小荷包,開口已經打開。
  透過房門上的糊紙,能知曉外面天光大亮。

  「怎麼了?」她問
  蘇碧痕乾脆抱起她,坐到椅子上,讓姚雙鳳坐在他腿上:「妳看這荷包裡面。」
  姚雙鳳看了一眼,簡直快閃瞎,滿滿的金葉子,還有些許葉脈雕飾。
  「嗯……這是我昨晚拿回來的……」姚雙鳳還沒清醒,悠悠的說著。
  「昨晚?哪裡拿的?妻主何時出去的?」他問。
  姚雙鳳頓了頓,說:「碧痕……我問你……我是女人嗎?」
  蘇碧痕一臉懵逼:「是啊!」
  「那女人下面……會長這個嗎?」姚雙鳳用手輕捏了蘇碧痕的兩腿之間。
  他驚出氣音:「噢!」困窘道:「當然不會,這是男子才會有的……」蘇碧痕劍眉挺鼻的男模臉,神態柔和,雙眼迷濛了起來:「妻主……」這是未經他引誘,妻主第一次主動摸他下體。
  倆人四目相對,俊臉靠近,吻上了她的唇。這也是他第一次親吻妻主的唇。他探出舌,輕描她的唇縫,姚雙鳳啟口,用舌頭頂弄他的舌尖,蘇碧痕縮了回去,她扣住他後腦往自己壓,整張口覆上,小舌入侵,勾挖他的舌根。
  蘇碧痕呼吸都沉重了起來,底下的雄莖硬挺,但褲子和外袍被姚雙鳳壓著,沒有上翹的空間,繃得難受。
  姚雙鳳放開蘇碧痕,倆人微微喘著氣,蘇碧痕額頭抵著她:「妻主……我好希望……可以早日成為妳的人……」

  然後姚雙鳳把昨天晚上的奇遇跟他講了。
  蘇碧痕喃喃:「雌情蠱……我在書上看過……若是男子中了此蠱,理應無所反應。雌蠱只對女人有效、雄蠱只對男人有效,可能……那人雌雄同體……」
  「雌雄同體……很多嗎?」
  「雖不常見,但也不是沒聽過,若是奴隸可以賣到很高的價格,若為平民……也有可能成為富貴人家的寵侍;但多半以女人的身份活著,不會對外張揚,畢竟女人才能有獨立戶籍,所以通常會當女兒養。」
  「喔……這樣子呀……」姚雙鳳把拇指大小的金葉子拿出來撥弄:「這些可以買多少東西?」
  「可多了!」蘇碧痕小聲卻語氣誇張的說:「我這輩子還沒見過這麼多……金子呢(小聲)」
  姚雙鳳笑了:「那就好,以後我們碧痕不用那麼辛苦了!」
  「不行!」他正色:「以我們的身份……拿著這些金子會遭人起疑,可能會被懷疑是偷來的、可能被賊人盯上、可能被劫財滅口,我們還是得裝成一般人家,慢慢白手起家的樣子,發跡之後還得顧些護院之類的,在這世道小心為上。」
  「嗯!那你把這薄片縫在衣襟摺縫裡,然後我們花用的時候,把這葉子斬成三瓣,找個銀樓或錢莊兌換了,分著用,如何?」姚雙鳳提議
  「妻主真聰明!等我一會兒。」
  就看著蘇碧痕脫下粗布裏衣,拆開縫邊窄口,將金葉子塞進去,一片讓它落到底,粗略繡上一個叉,再塞一片,這樣每片都可以均勻的貼在身前,不會全部掉到底下去,看上去又像是繡紋均勻的裝飾。
  她欣賞著蘇碧痕赤裸上身專注縫衣的樣子,男模臉在晨光下,顯得更加稜角分明,微微的下垂眼、漂亮的顴骨、俊挺的鼻樑、好看的薄唇、性感的下顎,然後是帶著男性曲線的微凸喉結、剛毅的鎖骨、練大的話會呈四角形的微胸肌、有著屬於男人的粗獷卻長而有力又不難看的手指、體脂肪少而浮出的六塊腹肌……接著是褲腰帶……垂在腿上的衣服。姚雙鳳覺得自己真的是撿了個寶,不,是被寶貝撿到的。
  將金葉子縫好後,剩下的幾片又分別藏在包袱等不同地方,方便取用。
  蘇碧痕再吸了幾口姚雙鳳的奶,之後將房間稍做整理,兩人出了門,往右側緊閉著的房門瞧了一眼,不想多事,就離開了。向住持及僧人告別後,往縣衙出發。
  *
  憑著姚詩調身份的竹牒,進入了縣城,姚雙鳳終於看到很多其他女人了,雖然很多但一眼望去可能也不到十個,卻都相當顯眼:
  女人走在最前頭,後方跟著一至三名男子,首位會幫女子撐傘遮陽,而其他則是拿著物品或垂首跟著。也有的女人坐在短靠背的椅子上,讓男子揹著走。或者是大腹便便的孕婦,坐在簡單的板車上,由男人推著或驢車拉著。
  進入城內後,姚雙鳳就靠著自己雙腿行走了,蘇碧痕也在她身後半步跟著,她戴著斗笠,饒富興味的看著熱鬧的街市。
  經過一個賣飾品的小攤,那販子是個男人,看見他們走近便叫嚷:「呦~這是誰家的夫郎啊!讓妻主出門連根簪子都沒有,真是丟妻主的臉面哪!」
  蘇碧痕家裡只有大姨一個女人,表兄弟們也是男子,他從來沒幫女人弄過髮髻,因此只是幫姚雙鳳把頭髮在後腦盤起,插入兩根筷子一樣的竹條固定而已。
  姚雙鳳在攤前停下,小販又說:「貴女叫夫郎買根簪子吧!不覺著怪沒面子麼?」
  蘇碧痕也說:「妻主……若有喜歡的,就買吧!這點錢,我還是有的……」
  姚雙鳳看著蘇碧痕紅了的耳根與難堪的臉,心底不由得惱火了起來,想著這小販怎麼做生意的呢?講話這麼難聽。
  她說:「不買。我們不買。這攤子上的東西哪有我夫郎親手做的好?我就要戴你做給我的,別人都沒有呢!」她看著蘇碧痕的表情從困窘轉為欣喜,對著她露出了靦腆的微笑,覺得冷酷男模臉配上這種清純嬌弱的內在真是十足的大殺器,彷彿佛祖的金光照得她人都快沒了。
  那販子聽到姚雙鳳這樣說也為之動容,擺譜的姿態癱了下來,說:「竟有如此體恤夫郎的妻主?我家那婆娘要是有您一星半點我就謝天謝地囉!半價!給您半價!這攤子上您看上的都半價售給您!」
  姚雙鳳心想”誰知道你原價多少啊?” 看著那販子冷笑一聲,牽著蘇碧痕的手就走了。

  蘇碧痕揹著大簍子,讓姚雙鳳牽著,嘴角的笑掛得老高:「妻主,前面右拐就是可收購草藥的鋪子了,我們先去把這些東西賣了吧!」
  兩人就進了草藥鋪,她坐在椅子上休息,看著蘇碧痕熟練的跟老闆講價,最後買賣雙方笑著作揖道別,姚雙鳳也起身,與蘇碧痕手牽著手,去了縣衙。

  縣衙跟想像中的不同,雖然門旁也有個鼓,也有兩守衛站著,但人來人往,並不阻攔。
  進門後蘇碧痕引姚雙鳳往左側走去,到了一個廂房,廊上有平民往來,裡面似乎就是辦戶籍的地方了。「大姨每生一個表弟,就讓我來跑腿呢!」蘇碧痕讓姚雙鳳在廊外台階上坐著,自己去排了隊,等快到時才喊姚雙鳳過來。
  姚雙鳳將竹牒遞給了承辦官員,那官員拿給衙役去後面驗真假,一邊問她為何要改名。
  「我這……不是沒有女兒嘛~ 算命先生說改了名就能有女了。」她照著熊大哥的建議如此說。
  此時衙役也將那竹牒遞了來,說是真品,於是那官員向蘇碧痕收取費用後,就命衙役把背面姓名磨掉,讓姚雙鳳親自寫上「姚雙鳳」的大名,再刷上一層透明漆。另一名衙役去翻找了姚詩調的戶籍登記冊,遞給承辦官員,官員在上註記、蓋章後,就完成了,都沒怎麼看她,揮揮手趕她們走。

  兩人一派輕鬆的出了縣衙,心底感覺踏實許多,姚雙鳳提議兌換一小片碎金葉子,找間好客棧住下,好好休生養息一晚。
  蘇碧痕說暫時不用,他近期藥草採得順利,都挑高價的採,光剛剛那簍子就賣了不少錢,足夠住客棧了,有金葉子只是不用太省著花錢,倒是不急著兌換成銀兩,徒增重量而已。

  ※
  驗證身份竹牒的方式:將原本的透明漆刮下來,在火燭上燃燒時會發出綠色的焰芒,還有特殊的氣味;若否,就表示身份竹牒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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