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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女尊做廢人凰太女》042~044回
  042.折柳院的日常(SM)

  他的唇上及下巴都冒出了一點青色的胡渣,看著淒慘,卻有一種落魄的美。
  姚雙鳳看著莫儒孟不堪入目的樣子,而他下體陽具與憔悴的主人相反,昂揚精神得很,即使圈著貞操環、插著彎鐵鉤,仍然不屈不撓,沒有一點低頭的跡象。
  帶路的小廝不理會姚雙鳳的要求,只說柳爺稍後就到。
  姚雙鳳改令初四把莫儒孟身上的麻繩都解了,莫儒孟虛脫般側坐在地上,雙腿似乎都已僵麻不聽使喚。
  「哎呀貴女您來啦!」身後傳來柳絮妖氣的語調,他後面還跟著其他小廝和糙漢子。
  姚雙鳳再次問了同樣的問題:「這是怎麼回事?」
  柳絮向她欠了欠身:「這老奴剛來咱折柳院,規矩尚未學全,因此沒向貴女說明清楚,這是折柳院的不對。」
  「什麼規矩?」
  「是這樣的:貴女您包他一晚上的兩百文錢,只是讓他有個睡覺的房間,而折柳院裡所有伎子,都是憑藉努力來換取吃喝拉撒睡的。吃喝的部分,飯堂一天開兩次,每餐五文錢,他們想吃別的,就得讓貴女們施恩,才有機會享口福。拉的部分,一次十文錢,若是在恩客面前表演的話,則可免去費用。撒的部分呢!一次五文錢,同理,若有恩客願意欣賞,也是可以免去費用的。至於睡眠的資格每日十文錢,像他這樣被貴女買去了的,就可宿在房內;或者,睡前用尾巴將自己肏到出精,經護院檢查過後亦可睡去。」
  姚雙鳳以為每晚兩百文錢包了莫儒孟,就可以讓他安全的待在房內,沒想到還有一堆拉拉雜雜的支出,而且都是人類必須的生理需求,這豈不是會把人逼瘋嗎?
  柳絮繼續說明:「他們父子三人才剛來沒多久,自然是不用付錢的,都記在帳上呢!待他們以後掙錢了再還就是了。只是這老奴,本來尚未出道,既已被貴女買過了,便算是出道了,當然要開始執行規則的。」
  他扯著絲巾指向地上的莫儒孟:「而且呢!這貨昨日被我們發現他想自瀆。他是榨精用的伎子,所有精元都是本院貨品,若隨意泄出,哪還有量供給貴女呢?」
  地上的莫儒孟紅著臉看向姚雙鳳,欲言又止,將臉別過一旁。一會兒,又抬頭望向姚雙鳳:「貴女……求您,讓我小解吧!求求您了!」他遮掩著性器,含著淚向姚雙鳳哀求。
  「可以,拉撒我都允了,你快去吧!」姚雙鳳立即答應。
  但莫儒孟沒有動作,轉而望向柳絮。
  柳絮讓小廝把屏風後的橢圓恭桶搬到房間中央,又掏出了一把小鑰匙,微笑著交給了姚雙鳳。
  同樣鐵色的款式,姚雙鳳知道這就是莫儒孟身上的貞操環鑰匙了。
  莫儒孟的手被小廝舉起交疊,扣在後腦勺,另一名小廝壓著他的肩膀,將他按在恭桶上,雙腿夾著恭桶坐著。
  姚雙鳳蹲在他身側,去為他解開貞操環。
  當她抽出穿過陰莖的短鐵棒,欲將那圈圈和鐵鉤拔出時,莫儒孟發話了:
  「等等!別、」
  姚雙鳳狐疑的抬頭望向他,只見他瞄了姚雙鳳一眼,便閉上眼睛,用顫抖的下顎說道:「先、往下壓……以免汙了貴女……還有……能不能……別看我!」說到最後用力閉起了眼睛,眉間皺成一團。
  柳絮在後方門口處輕笑,姚雙鳳挪動了身體,擋住柳絮和其他人看向莫儒孟重點部位的視線。
  她將那飽脹的屌略往下壓,使他噴出來的時候不會灑出恭桶之外,然後慢慢的、慢慢的將那鐵鉤與貞操環拉出來。
  「哼嗯~ 嗯.嗯~ 」這是在抽鐵鉤的過程中,莫儒孟發出的聲音。那鐵鉤沒入尿道的部分是直的,約有一根手指長,在她全數拔出時,
  莫儒孟:「啊……昂嗯啊啊~~~」
  沒想到他先泄出的是白色的精液,然後才是透明微黃的尿液,期間姚雙鳳一直虛握住那陰莖壓著,可以感受到他每波湧出的脈動。
  莫儒孟後面這泡尿很長,他微睜開眼,對上姚雙鳳的視線,臉皺了一瞬,豆大的淚珠就撲簌簌往下落。
  「哎呀沒想到這老奴竟如此受貴女的寵,能讓貴女親自服侍,傳出去可要羨煞多少伎子呢!」柳絮酸溜溜的語調聽不出是褒是貶,總之姚雙鳳心中的火倒是越燒越烈。
  姚雙鳳站起,轉身面對柳絮,初四連忙掏出帕巾為姚雙鳳擦拭雙手,即使姚雙鳳並沒怎麼沾到髒。
  她擺出一個營業式的微笑:「他兩個兒子,究竟什麼時後拍賣呀?之前不知道養這老奴那麼花錢,我想早日與他們父子同樂呢!」
  柳絮拿著絲巾掩著嘴笑道:「就快了!約莫是十日後,誰叫他們不乖呢!得等臉消腫了才能賣個好價錢,而且兩人會同時上臺,雙生子在合緣時偶爾會出現不同反應,可有趣了!」
  姚雙鳳掏出一錠銀子,丟給柳絮,表示再包莫儒孟五天。
  柳絮摩娑著銀子,笑盈盈的問道:「請教貴女尊姓大名呀?」
  「姓姚。」她並不想告訴柳絮全名。
  「原來是姚貴女,看來以後會是咱折柳院的常客了,您前日說滿意柳絮的調教手法,因此買這老奴試玩看看。而柳絮,也對姚貴女的調教手法很感興趣呢!不知能否指教一二?」
  姚雙鳳挑了眉,不懂柳絮在說什麼,因此沒有發言,等他繼續叭叭。
  柳絮掩著嘴輕咳一聲,眼角含媚的看向她:「是這樣的,本來呢!這老奴欲小解,又沒錢,按我們的規矩,若是伺候管事的滿意,便可得到管事的許可,允許他小解。但這貨卻死活不願,說什麼……寧願娶伎做夫…什麼來著,不若以前那般聽話乖順。」他直盯著姚雙鳳:「若是姚貴女點過的伎子,一個晚上就變得如此高風亮節,那柳絮可就要加倍賣力調教了喔~」
  姚雙鳳心裡暗驚,原來莫儒孟落得如此下場,是因為她隨便唬爛的一句話嗎?明明他之前可以把尊嚴丟在地上任人踐踏,卻因為她說要贖他們,所以開始守身了嗎?
  「這……」姚雙鳳看著莫儒孟,對柳絮說:「我也不知是哪個環節特別奏效,就是隨便玩玩兒,也許是他自認有人包下他,身價水漲船高,才如此拿翹吧?」
  聽到這柳絮又笑了:「唉唷!貴女說得是,這些下賤的小蹄子,哪懂什麼三貞九烈呢!是柳絮想多了!喔呵呵呵呵!」
  姚雙鳳擠出一個看似滿意的笑容:「不過……我也是第一次調教這種下奴,想慢慢欣賞這搓圓捏扁的過程,若柳老闆這還有我不知道的規矩,亂了我的方寸,便也不太好玩了。」雖然笑著,但眼中露出一絲警告的意味。
  「哎~貴女請放心,姚貴女在的期間,他在這房內做什麼咱都管不著,貴女沒來的時候,到了飯點他也可去食堂吃飯,只要有繳錢,吃喝拉撒都隨他。」
  說完想起了什麼,又補充:「這老奴身子淫蕩得很,那天晚上送來時,是沒鎖的,隔天貴女離開後,便自瀆了。這段期間內,若貴女不在,我們必嚴加看管他的精元,這是咱應該做的。」
  姚雙鳳心想”都給你們堵了,不只精元,每次小解必定被知道,還讓人怎麼活?”於是她說:「這倒不必了,我有我的方式。在我買他的期間,他的精元都是我的東西,若他浪費,我自有法子治他。」
  「那貴女可要常來~多點幾個伎子享享齊人之福,咱們這的男子可比家中夫郎會的多呢!」
  柳絮帶著所有的小廝和糙漢子離開了,房內又剩下姚雙鳳、初四和莫儒孟。
  莫儒孟把綁起的長袍解開了,讓下襬擋住自己的下體,但沒穿褲子,長袍又極薄,貼合著身體,肉隱肉現的,更讓人移不開視線。
  莫儒孟沒看她,悲愴地說:「姚貴女……您也看到了……奴家就是這般下作的男子,如此,您還要為我贖身嗎?」
  姚雙鳳沒理他,正忙著心算;然後拿出兩貫銅錢,也就是兩千文錢。放在桌上,對莫儒孟說:「你們一天花銷至少要五十文錢,這是你們三人到拍賣前的份,如果不夠用再跟我說吧!」她覺得折柳院這些規矩真高明,讓伎子拼命賺錢,也讓客人多花錢;若客人想省錢,不捨伎子被限制吃喝拉撒,就得整天耗在這裡陪伎子。
  莫儒孟看著桌上那些錢,又看向姚雙鳳:「姚貴女…您…這之間都不再來了嗎?」雙眸消沉、語調淒婉。
  姚雙鳳別開眼,心道:”這又是什麼大殺器,被他這樣看著有誰會不答應他的請求?花街大概就是這樣吃人的吧?不對,莫儒孟應該是不一樣的,他不是做作的。”
  「我…還會再來的,你若吃飯時能碰到兒子,也可給他們一點,有錢好辦事,至少不容易遭人欺辱。」她看著桌上的錢說。
  莫儒孟見姚雙鳳不願意看他,以為是因為被看到不堪的一面,讓姚雙鳳對他產生厭惡了。於是他趴跪在地上,頭貼著地:「奴家未經貴女的同意便自瀆了,請您責罰奴家」
  姚雙鳳扶額,真的很不適應這裡的人動不動就跪下的樣子,而且主要是她嫌地板髒。但她還是蹲下去拉起莫儒孟:「以後在我面前別動不動就下跪了,有事情好好說,坐!」
  她拉起莫儒孟後,壓著他坐到椅子上,卻聽見他驚叫一聲。
  原來是肛塞木尾巴還沒拿出來呢!
  姚雙鳳紅了臉,她剛剛動作有點粗魯,可能弄痛他了,於是趕緊讓莫儒孟去屏風後面處理。
  莫儒孟處理好之後,踏著小碎步到圓桌旁,在姚雙鳳旁邊坐下了。她看著莫儒孟紅了的眼眶,鬢髮有些毛躁淩亂,貼附在臉側。房中的澡盆還是幹的,但有一臉盆清水,姚雙鳳讓初四去擰了一條濕帕巾,來給莫儒孟擦臉。
  莫儒孟似乎此時才發現自己沒有打理好儀容,接了帕巾,轉過身,擦了擦臉,順了鬢髮,才又轉過來面對姚雙鳳,眼中還帶著一點羞怯。
  他繼續剛剛的話題:「對不起……」
  姚雙鳳手肘撐在桌上,托著腮笑問:「還真把自己當榨精用的種馬了?」
  「我……」莫儒孟一時語塞,好像的確是這樣的。柳絮說他老,要不是生過女兒的話才沒人要買,他只配被綁在板凳上,供想生女兒的貴女們榨精。
  他突然慌亂不知所措,如果他連這點價值都沒有了,那他還有什麼用?他還能給姚貴女什麼?姚貴女在他被懲罰當廁紙前救了他,還包了他十一晚,又連生活費都給了,還願意為他兩個兒子贖身……想到這裡,他心中有點欣喜,也有點難過,但他不曉得為何覺得難過,明明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他好像也沒什麼可以報答貴女的,除了這有生過女兒的精元……但……姚貴女以後可是要收他兒子做夫侍的人,他若將自己的精元給了姚貴女,那兒子那邊……但姚貴女又包了他……
  「你愛自瀆就自瀆吧!都隨你。」在莫儒孟糾結的時候,姚雙鳳突然說出這句話,打斷了他的思緒。
  莫儒孟還在慌亂之中:「我沒有愛自瀆、我……」他又急又羞,想辯解,但他昨天確實想著姚雙鳳自瀆,他急得都快哭了。
  姚雙鳳不知道他心中的彎彎繞繞,她以為他還沒從剛剛的淩虐中恢復過來,於是她輕輕的扶住莫儒孟的頭,兩掌貼在頭髮兩側,只有掌根微微掩在耳朵上方,直直看向他道:
  「你是不是愛自瀆、愛自瀆幾次,我都不管,我讓他們不鎖你了,你以後在這房間內,如廁不必讓他們知道,應該會自在許多。」
  莫儒孟被姚雙鳳這一講,覺得安心了些,感受得到她的善意,但她是不是還認為他是個愛自瀆的男人呢?雖然他……是,但他不想被姚雙鳳這樣想,因此他的慌亂狀態仍沒解除,一急就脫口而出:「不,我不愛自瀆,求您收下我的精元吧!我很能幹的,能一直幹到生出女兒。」
  說完立刻懊悔,他剛剛都說了些什麼啊?除了澄清自己不愛自瀆,但好像又把自己塑造成更淫蕩的形象。他立刻拿起還在手中的濕帕巾,蓋住臉,雙掌緊貼。
  姚雙鳳對他的舉動感到意外,放開了他,看他摀著臉的模樣,還不斷跺著腳。她順著他跺動的膝蓋那看去,只見他私處部位,因為剛剛拿著濕毛巾放在襠部,白袍下襬吸了水,變成半透明了,底下透出的黑影變得很明顯,還有黑毛中間那淺色的性器。
  而且他沒穿褲子,長袍下襬隨著他的跺動,陷到兩腿之中去。感覺像看著一個男人穿著開高衩的旗袍,他的大腿潔白無毛,修長筆直又好看。
  姚雙鳳雖然不是色胚,但有誰會討厭粉嫩的陰莖呢?此人白長髮,膚色也淺到白裡透紅,黑色的眉眼讓五官顯得特別俊秀;膚質好、沒皺紋,說是二十六歲也不會有人懷疑。
  她轉過身不看他,將兩手肘靠在桌子上,說:「免了,我最近不打算要孩子,所以不用了。」
  莫儒孟聽到她這番話,停了下來:「您……不要孩子嗎?」好像是聽到了什麼驚世駭俗的言論一般震驚。
  姚雙鳳沒看他,繼續道:「嗯,暫時沒想要,可能幾年後再說吧!」她這具身體才及笄,剛生完一個孩子,乳汁都還沒消退,她還想長高長胸呢!
  而莫儒孟像是發現了什麼,專注的追問:「貴女之前說是家裡夫郎讓您來買夫侍的,敢問貴女家中有幾位夫郎?」
  姚雙鳳仍是沒看向他,她想了想,還是決定先不說胡大哥一家的事情,於是道:「一個。」
  「奴家能否得知貴女芳齡?」
  「我二十四歲,還有你能不能別叫我貴女了,我叫姚雙鳳,叫我雙鳳吧!」
  莫儒孟似乎是懂了些什麼,又問:「雙鳳…家中現有幾個孩子呢?」
  「一個都沒有。」姚雙鳳有點被問得煩了,撐起一隻手托著下巴,但還是沒看他。
  莫儒孟釋然,這個年齡的女人,娃娃都三五個滿地跑了,而她沒有孩子,家中卻僅有一位夫郎,看來這位正夫醋勁很大、佔有欲強,經過多年發現自己生不出孩子,不得已才讓她來花街買夫侍;可能姚雙鳳在家也是個懼內的,不然一般女人大婚後、半年無出,早就娶其他新人了,又怎會要經過夫郎同意才來買夫侍呢?
  他又仔細的把姚雙鳳從頭到尾看了看,她雖然講話的口氣不小,但身子骨單薄,看起來只比顧妹、盼妹大上一些,可能是天生羸弱的體質。她家有那樣的主夫在,兄弟倆進了內院不知會不會被欺負,越想越放不下心。
  ※作者的悄悄話:繩縛及尿道調教皆有風險,請勿輕易嘗試。

  043.就要標雙生子(微H)

  其實姚雙鳳心裡對莫儒孟也是有點尷尬,畢竟她是來贖雙胞胎的,以後雙胞胎做她夫侍,先不管有沒有夫妻之實,莫儒孟也是名義上的公公。垂涎于公公的美色什麼的,想想都覺得害臊。
  她沒想久待,就對莫儒孟說她盡量每天都來,恭桶裡的東西說是在她欣賞之下排出的也好,或是直接推到她身上說她用的也可以,再不行就用錢去換排泄的資格。錢要多放在幾個不同地方,以免被搶光。
  之後她就離開了。

  每次從花街回家,姚雙鳳都會覺得有點愧對於蘇碧痕,因此特別的黏在他身邊,或是對他提出的要求特別放縱。
  今天她讓蘇碧痕嘗試了背後位,她趴在床上抱著蘇碧痕的枕頭,屁股高高撅起,蘇碧痕在後方跪立著肏她。他的睪丸特別大,囊袋飽滿,隨著律動啪啪啪甩在陰蒂上,她本來就很喜歡蘇碧痕的龜頭在體內刮搔的感覺,加上陰蒂那剛好又蘇爽的刺激,整個都讓她舒服到不行,很想大聲叫出來。
  雖然對初四來說,她多小聲都會被聽到的,所以可以不管初四,但陸武畢竟是外人呢!還是要控制音量別傳到門口那去了。
  姚雙鳳用嘴咬著枕頭,對著枕頭大力嘶吼,這樣聲音部分被悶在枕頭裡,她也可以不用壓抑想叫的欲望。

  但她不知道陸武砍完柴、鍛練完身體,正在東廂房的洗澡間沖澡呢!
  陸武聽著主屋一樓蘇碧痕房內,清脆快速且固定頻率的啪啪聲,還有姚雙鳳母貓般野性的鳴叫,他看著自己堅硬的下體、無論澆多少冷水都滅不掉的熊熊欲火。
  像被怪物逼退似的,他盯著自己勃起的陽物不斷後退,直到抵在粗硬的牆面上,旁邊是放置乾淨布巾和皂角的架子。他縮在進門看不見的死角,大掌掩住自己的嘴,眉頭深鎖。
  發梢的水還在滴落,橘髮男子精壯的身軀赤裸。原本緊掩著嘴的手掌,鬆開,慢慢下滑,讓中指食指撫過自己的雙唇。接著啟口,將手指含入口中,探取嘴裡的滑膩。沾了唾沫後,移向自己的下體,越過貞操環,在龜頭前方打轉。食指和中指摩娑龜頭,拇指和無名指繞著冠狀邊緣揉捏。他一邊覺得羞恥,一邊又難以隱忍,一邊厭惡自己不爭氣的陽具,同時又沉淪於那器物帶來的快感。
  他想起姚雙鳳衣衫不整時胸前凸起的兩點、為她更衣時掌下柔軟的觸感,想起她滑順的髮絲,以及靜靜坐著任他梳發的乖巧。還有上次為她治療尾椎骨時,她大聲喊痛的掙扎與哭泣……
  換另一手捂著自己的嘴,不讓自己發出任何聲音。之後澡間只餘他粗重的喘息。
  陸武盯著地板半刻,想到待會兒家主可能會需要洗澡,便匆匆沖洗了地面,又去井裡打水到廚房燒著備用了。之後他就躲回自己房內,躺在床上,盯著房頂發呆。

  *

  姚雙鳳每隔一兩日就會去折柳院,還會帶著一籃食盒。本來她想從外面買食物送過去的,但發現太花錢;在蘇碧痕的操持下,她們一家四口,每天的買菜錢還不用四十文呢!飯館現成的菜可貴多了。之前不緊著用錢沒差,但最近有贖人的計畫,還有折柳院內的莫儒孟每天就要幾十文錢,就連帶初四進折柳院的二十文她都想省下來,所以就讓初四把食盒拎到折柳院門口,她再自己一人進去找莫儒孟。
  有種……探監的感覺,但折柳院不就是個牢籠嗎?把人吃幹剝凈盡情奴役、沒有剩餘價值就丟棄的人間煉獄。
  這日她帶著幾根蒸過的臘腸、蘿蔔乾煎蛋和涼拌小黃瓜過來了。她之前問過莫儒孟食堂都有些什麼吃的?得知就只有糙面饅頭和豆腐乳,大家領著配涼水吃。所以她選了些耐擺又配饅頭的東西給他們,還捎了幾張油紙,方便莫儒孟裝成小包塞給兒子們。
  莫儒孟對她的用心很是感動,作為一個曾經操持房家的主夫來說,他吃米是知米價的,房家被抄後他們連肉末都沒得沾,姚雙鳳每次卻都還有帶肉食過來,而且聽說他們父子喜歡吃青菜,每次必有一盤鮮脆的蔬菜類。而且這些菜還是她家那位善妒的主夫親手做的,莫儒孟又覺得必須體諒那位主夫,畢竟生不出孩子不是他的過錯,姚雙鳳這樣的女人令人想獨佔也是可以理解的。
  姚雙鳳通常在房內坐小半個時辰後,跟小廝叫水,讓莫儒孟洗澡,等他洗完了,姚雙鳳便離開了。莫儒孟不敢再提精元的事情,畢竟那天是他搬石頭砸自己的腳,而且這事他自己都還沒想清楚。
  等待的十日間,姚雙鳳只有去找夏景一次,確認了計畫順利的在進行,就離開了。

  *

  很快,就到了雙生子被拍賣初夜的日子。
  這天,時辰未到,二樓的廂房都已被各家貴女預訂,時辰到了之後,一樓更是座無虛席。柳絮很滿意這樣的盛況,想到晚點能數的銀子就笑得合不攏嘴。
  這次姚雙鳳帶了初四和陸武來,陸武高大的身形一路引起不少側目,但原本一些貴女也會帶侍僕,高矮胖瘦、各種髮色都有,何況有些女人來這也順便跟外室或新歡幽會,多少有些隱情。所以陸武除了被多看兩眼,也沒人過問。
  一樣的場地,一樓北方有面挑高的大牆,左右有小門,中央是主舞臺,舞臺上方一根橫竹棍,白髮雙生子穿著白色緞質的無袖白短袍和長褲,被兩名糙漢子將栓在頸上的麻繩拋過竹棍,緊握在手中微微吊著。
  二樓廂房呈U型包圍著一樓,姚雙鳳坐在老位置,也就是南包廂靠東側的邊邊,不同的是夏景這次沒與她同包廂,而是買在了東包廂最靠南邊的位置,兩人的包廂垂直相鄰,打開窗戶說話都不需太費力。
  由於這次來的女客眾多,原本預備的犬兒都不夠了,幾個原本站在廊下行禮的男人和小廝,也進了舞臺旁小門,再出來時已是犬兒打扮,包裹手腳的皮套都用完了,有的只被麻繩加布巾隨意綁綁了事。
  姚雙鳳為了要標雙生子,也點了個犬兒和一些瓜果茶點,坐在廂房看柳絮主持。
  房顧妹與房盼妹,似乎還沒長毛,所以這次柳絮沒扯他們的腋毛,只是炒熱氣氛後就鬆開雙生子的褲前開襠,把那話兒都掏了出來。
  顧妹盼妹的臉都是紅的,但盼妹比較像是羞紅,鼻尖和眼眶更是紅得明顯,似是哭了;顧妹則是氣紅的,從頭到尾都瞪著柳絮,憤恨的眼神也掃過每一位來這裡看他的女客。即使兩人長得一樣,從不同的神態也可以辨認出個性迥異的兩人。
  很快就到了出價的環節,姚雙鳳讓陸武開了門,廊道那有個小廝專門負責抄寫女客們的出價。
  出價的紙條匯集到了一樓,小廝整理出三張交給柳絮,柳絮站在臺上,喜孜孜地打開第一張紙條,笑容竟是僵了一下,又打開第二張、第三張紙條,才宣佈:「今……今晚出價最高的,是雅座南二廂的貴女!」
  柳絮看向姚雙鳳,連諂媚的 ”哎~貴女您等著,我們馬上過去” 之類的話都說不出來,反倒是舞臺上的糙漢子,因為做得很習慣了,熟門熟路的將顧妹、盼妹扛在肩上,就往姚雙鳳的包廂走來。
  糙漢子走到姚雙鳳門前的時候,還能聽見裡面嘖嘖有聲、咂巴嘴的聲音,兩名大漢不懷好意的相視一笑,顧妹則是露出了厭惡的表情。
  當大漢推開門的時候,門外的人都呆愣了一下,只見陸武雙手抱胸站在姚雙鳳背後,像一堵高大的靠山,而姚雙鳳對面空著的圈椅上,放著一盤切塊的西瓜,折柳院的犬兒,跪在椅前,雙手皮套巴在椅子邊緣,小嘴兒吃瓜吃得正歡。
  然後初四從桌布下面鑽出來了,糙漢子們才回神,扛著雙生子進包廂。
  姚雙鳳臉頰微紅,初四就算沒有舌頭,嘴唇和手技也是很高明的。

  雙生子被大漢放在地上,初四緩緩的爬過去,輕捧著他們的臉頰,依序與他們接吻,將姚雙鳳的媚液渡到他們口中。
  不一會兒,顧妹盼妹的下體都硬挺了起來,兩名漢子也到了窗邊,對一樓舞臺上的柳絮點頭。
  在糙漢子上二樓的期間,柳絮焦躁的看著手中的紙條,又瞪向收集紙條的小廝小聲問說有沒有弄錯,小廝搖搖頭。
  在姚雙鳳包廂的兩名漢子向一樓的柳絮點頭時,一樓座位有些女客已經看到了,紛紛恭賀鼓掌。柳絮不太想宣佈成交,但二樓西廂和東廂的某些貴客也都看到糙漢子點頭了,零星跟著鼓掌慶賀,柳絮看場面熱絡,才乾巴巴的宣佈成交,都還沒說出成交金額,全場就爆出了歡聲雷動般的掌聲。
  夏景滿臉興奮的朝姚雙鳳敬了一杯茶,便起身離去善後。
  姚雙鳳在包廂內,糙漢們將雙生子貞操環上的紅繩拉出來,交到她手上,立即有另一名小廝過來,為姚雙鳳帶路,去往開苞的房間。

  其實姚雙鳳用的也不是什麼了不起的伎倆,就是普通的圍標。
  圍標就是當某單位發出公開標案時,主要廠商聯合其他廠商一同投標,並且商議好其他家的出價金額,都高於主要廠商,這樣開標的時候,能以最低價承接項目的主要廠商就得標了。當然這最低價只是主要廠商做出來的,他只要讓其他配合廠商的價格都高於主要廠商即可。
  姚雙鳳反其道而行,她讓其他出價者的價格都低於她,所以她用二十兩標到了雙生子的初夜。之前那個前沈家書僮,到了第三高價八兩才成交,雙生子相貌比那書僮好,兩人當然不只這個金額,但反正沒有人出價比姚雙鳳高,所以姚雙鳳還是第一順位。至於合緣的事情,萬一姚雙鳳的媚液無法讓雙胞胎有反應,第二第三高得標者標到的話,也都說好了會私下讓給姚雙鳳,所以雙胞胎還是不會落入其他人手中。
  只是這佈局花了姚雙鳳很多錢,畢竟包廂可是要花錢訂的,只是讓夏景去找在這城內認識的貴女們來免費看戲,夏景出入平川縣經商數年,常將奴隸賣給大戶人家,又因個性紈絝豪爽,結交了不少家主、繼承人、宅院管事、當地牙婆、還有吃飯喝酒認識的三教九流的朋友,這場的女客都是夏景找來的,姚雙鳳只是出了包廂的費用,名義上還是各個女客預訂的。至於一樓座位雖無法預訂,但也講好了事成之後,夏景會給他們每人五十文錢當作車馬費。也有的女客覺得這事新奇有趣,表示這點錢不用人家請,自個兒掏腰包來看熱鬧,所以姚雙鳳最終總共大約花了十加二十兩,在柳絮不允許包場的情況下,包了這場拍賣,並操控了得標價金。
  柳絮雖是吃了悶虧,但滿座的見證人,他也不好抵賴,何況得標金也沒偏離行情太遠,只是他原本以為如此座無虛席,出價競爭應當很激烈才對,沒想到這雙生子看著值錢,卻是命中帶衰的賠錢貨,之前還逃跑讓他丟了面子,又花錢養了更久才能拍賣。
  姚雙鳳也想過:要不標金只出一兩銀子算了,反正怎樣都是她得標。但柳絮可能會提早發現不對勁,或是生起氣來影響她贖人。所以她還是別意氣用事,出個普通偏低的價格,起碼讓柳絮不要第一時間氣急敗壞、玉石俱焚。
  她雖然不願顧妹盼妹的性器就這樣裸露在外,但人在折柳院的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她牽著兩條紅線,跟著小廝到了一處綠油油的木門前。
  門打開後,裡面的佈局跟莫儒孟房內差不多,只是更大些、綠色與紅色更多些,充斥著一股俗豔的氣息。床一樣是無頂無柱的矮榻。
  一直跟在後方的糙漢子進了門,小廝諂媚的笑道:「貴女請稍待,立即就為您準備好。」然後伸手過來接姚雙鳳手裡的兩條紅線。她還不清楚狀況,於是鬆手。
  兩名糙漢子拽過顧妹盼妹,將他們按倒在床上,綁好。
  姚雙鳳這才知道為何這裡的床無頂無柱了,那矮榻還不只四支腳,每個邊中央都還有支撐,牢固得很;沒有側邊圍欄和床柱,方便漢子在周圍纏繞、固定繩索。
  雙生子的手、腳都被拉直綁著,兩隻人柱就直挺挺被固定在床上,脖頸處的麻繩向上拉緊,使他們不得不仰頭。只有腰沒被固定,還可以稍微扭來扭去或挺動。漢子綁好後,抽出腰上的帕巾將兩人腳底都抹乾淨。
  小廝笑著遞上兩把鑰匙一把剪刀。
  「剪刀?」姚雙鳳不由自主的問出口。
  小廝陪笑道:「咱折柳院的服務可是做到家的,尚未被破身的伎子多少有些傲氣,因此綁起來以免貴女瞎折騰;但如此一來衣服就不好脫了,這剪刀便是讓貴女隨心所欲,伎子的衣裳您可隨意裁剪。」
  姚雙鳳點點頭,只見小廝仍彎著腰,不斷搓手,於是掏出幾枚銅錢,小廝領了之後屁顛屁顛的出去了。那兩名糙漢子綁好顧妹盼妹之後,也走到姚雙鳳面前乾待著,她再給了小費,漢子領了賞錢也走了。
  她跟在後面想去關上門,卻看見兩漢子在門外,朝走廊來人拱手道:「柳爺。」
  是柳絮來了,後面跟了兩個小廝兩個漢子,還有一個穿著白色薄長袖長袍長褲,被五花大綁的莫儒孟。
  柳絮本來板著一張臉,看見姚雙鳳之後就咧出一個大大的假笑:「哎~姚貴女~」
  他毫不停息直接走入房中,看見綁在床上、露出挺立肉莖的白髮雙胞胎,扯了單邊的嘴角,轉身對姚雙鳳說:「姚貴女還真是心想事成呢!說想父子同樂就真的標到了這對雙生子,還一舉合緣成功……柳絮記著貴女的話呢!這不…就把人給帶來了嗎?」手中絲巾揮向莫儒孟,他雙手被反綁、嘴中也勒著白布條,弓著身體,但仍藏不住長袍下擺內那挺立的物什。
  是兩名糙漢子押著莫儒孟來的,一手壓著他肩膀,另一手還揉捏他的後腰或屁股;莫儒孟逃離不了他們的魔爪,身體有了反應又極其不願;雙目泛著水意,嘴中咬著白布條,看了床上的兒子又望向姚雙鳳,眼中充滿求助的訊號。
  姚雙鳳裝做一副很開心的樣子:「那真是太謝謝柳老闆了,我正要去帶人呢!沒想到柳老闆如此知心體貼,往後我可要多跟朋友告知:來花街一定要來折柳院囉!」
  柳絮仔細的觀察姚雙鳳的表情,沒發現什麼破綻,他嘴上一邊說:「人都到齊了,就請姚貴女好好享受……春宵一刻值千金……」一邊將眼神在陸武和初四身上徘徊打量,然後才看著姚雙鳳,說:「這般高大的男子,姚貴女若是玩膩了,折柳院也是收的。尤其這廝的神態……很對我們某些貴客的胃口呢!」
  陸武的橘髮尚未長長,出門仍是包著土色的頭巾,在後頸處打了結,長長垂在背上。陸武沒有瀏海遮掩的時候,下顎骨剛毅強健、薄唇緊抿、兩頰凹陷、顴骨高挺、眉骨深邃壓眼,眼神銳利帶點戾氣,就是一張黑道BOSS臉。姚雙鳳本來以為他聽到柳絮的話會生氣,但他只是垂下眼瞼,微微偏頭看向旁邊的地板,閃避柳絮的視線。
  柳絮見無人應他,又補了一段話給自己臺階下:「這兩兄弟吧!都是處子,本院沒有刻意調教,就是為了保持新鮮感給貴女享用。但他們的父親呢!卻是已被開發熟透了的老肉,跟在這樣淫賤的男子身邊,多少會受些不良影響……咱前幾日進了個真正清純可人的雛,三日後拍賣,姚貴女可要再來捧場喲!」然後才帶著人離去,只留莫儒孟被棄在地上。
  姚雙鳳深呼吸了一口氣,叫初四和陸武去門外守著,待門闔上後,她解開了莫儒孟的束縛,又跟他一起將雙胞胎的麻繩都解了。
  「爹爹、爹爹、嗚~」盼妹一被鬆綁,就是抱著莫儒孟哭。顧妹則是將性器往上折回開褲內,將襠口綁好之後,在一旁輕撫著盼妹的背,警戒的看著姚雙鳳。兩人脖子上還有被麻繩勒出的紅痕。
  「顧妹、盼妹,這位就是我之前跟你們說的姚家主。」
  顧妹一怔,眼神明顯變了,不再那麼有敵意,朝她拱手開口:「奴家房顧妹,見過姚家主。」
  盼妹則是從莫儒孟的懷中轉身,一手還攀著莫儒孟,一手抹著眼淚說:「些哼(抽氣哽咽)……謝謝……很好吃……」
  姚雙鳳愕然,這雙胞胎……怎麼智商好像都不太一樣啊?
  莫儒孟莞爾一笑,輕拍他:「盼妹,好好說話。」
  盼妹這才冷靜許多,認真道:「謝謝姚家主給我們帶好吃的菜,盼妹很久沒嘗到那麼多滋味了,總是在想姚家主是什麼樣的活菩薩呢!原來是……」他眼眶中還殘留淚水,粉色偏紅的眼瞳隱藏在白睫毛後方,因為笑容瞇成了微彎的月牙:「……這樣漂亮的姐姐。」說完還有點害羞的低下頭,看見自己勃起的性器,又匆忙用手蓋住壓著,耳朵全都紅透了。
  姚雙鳳坐在房中的椅子上,對他們說:「我標下你們,只是為了日後贖身時價格好談。你們不用在今日……失身,等到了我家,你們願意的時候再做就好了。」她擔心雙胞胎心裡會有陰影,畢竟莫儒孟又說他們教養良好,而他們在舞臺上被那樣被羞辱……所以姚雙鳳把身體主導權交還給他們,應該會讓他們比較有安全感。
  父子三人面面相覷,最後是由顧妹發話:「我們被賣到花街,自然不是情願的,但若姚家主今日不破我們的身子,柳絮可能會將我們發賣第二次。」
  姚雙鳳心中一震,她沒想到這個可能,而且今天只是預計來做做戲就回去的,沒有打算會做做愛啊!
  顧妹繼續說:「若是我們兄弟註定會在花街失了身,我們寧可那人是妳。畢竟妳救了爹爹,盼妹也很喜歡妳。」

  044.雙胞胎開苞房(H)
  姚雙鳳將臉埋在雙掌之中,手肘靠在桌上,正在做思想鬥爭與心理建設。
  過了一會兒,有人點她的肩膀,她一轉頭,看見令人血脈賁張的場面:雙胞胎脫得赤身裸體,站在她身旁,莫儒孟穿著衣服站在兩人身後,雙手各搭一個的肩。盼妹離她比較近,雙手捧著自己勃起的粉莖,怯生生的問:「家主姐姐……您……看看盼妹這樣可以嗎?」泫然欲泣的模樣,好像姚雙鳳不破他們的身才是欺負他們。
  姚雙鳳也是這麼近才仔細看清了雙胞胎的性器:不大、但也不算小,若是她握住肉莖,龜頭還整個超出拳頭呢!但是包皮挺長,覆著龜頭,使馬眼周圍的嫩紅特別鮮豔。
  此時站在他們身後的莫儒孟發話了:「這倆兄弟未經人事,原本應在出嫁前由我來傳授閨中禮儀,可不幸遇上房家遭難,至今仍無機會教導他們……若您允許,請解開他們的貞操環吧!」
  姚雙鳳拿起剛剛得到的鑰匙,只見兩支長得一模一樣,看來應該插哪支都可以打開。
  她用同一支鑰匙解了兄弟倆人的鎖,邊解還邊故作鎮定的問:「這是銀做的嗎?」
  「是的。」莫儒孟答道:「我出身鍛冶世家,他倆的貞操環是我娘家打的。」
  「你們之前被賣去當侍奴,這東西竟然沒被搶走?」銀可是值錢的東西吧!
  莫儒孟苦笑道:「余家也算朱門大戶,自然不在乎這種小物件,而鑰匙在當家主夫手中,其他下人就算覬覦也沒用……要不是余家主夫不願他倆被妻主收進房中,也不會給我栽贓個罪名發賣了……我的貞操環已經被沒收,顧妹盼妹在這兒也是最後一次戴貞操環了……」

  姚雙鳳將雙胞胎的貞操環放在桌上,盯著盼妹的肉莖,伸手戳了戳讓短棒穿過的小孔,手指壓著前後遊移,好奇包皮與貞操環的關係,因為若有這短棒卡在這裡,包皮就無法退下了。
  莫儒孟看姚雙鳳生疏的模樣,心生警覺,不會她對房事興趣不大吧?畢竟包了他的期間也沒碰過他。之前聊天得知姚雙鳳父母皆故,家中又只有一位夫郎……莫儒孟一緊張就多嘴了起來:「他們還會長大的,若雙鳳不喜歡這層皮蓋著,待毛長齊了,可以決定要將皮保留在原位還是拉下後再穿孔固定。」
  姚雙鳳愣看著他,莫儒孟坐實心中猜測,果然他也要多教教姚雙鳳,這可是攸關後嗣的大事。
  「男子的陽物要等毛長齊了才會定型、不會再長大了,屆時他們的妻主可決定鎖上時,是否要讓皮蓋著前端。若蓋著,退下時會比較敏感,可添閨房情趣;若平常就維持退下的狀態,雖然剛開始對男子而言不能適應,但適應後,可較……持久。」他說著說著就臉紅了,見姚雙鳳好像有聽懂的樣子,腆著臉繼續補充:「若男子在適婚年齡尚未出嫁,就是由其母或主人決定包皮的位置。一旦包皮退下後,前端適應了外界,就不再那麼敏感了;而且心性已定,不好教育,所以男兒家若過了適婚年齡,一般很難嫁出去,通常都是賤價賣了或給人做小侍。」
  「那出嫁前一律都維持原樣不就好了?」
  莫儒孟困窘:「這……不是每戶人家都有餘裕能常常洗淨身體的……包皮若是退下,比較乾淨……啊這並不是說顧妹盼妹就不乾淨,我都有教他們仔細清潔的!我、我也不是不敏感、我……」他說著說著又把自己繞進死胡同,羞紅著臉,懊悔自己的嘴笨。
  姚雙鳳聽著莫儒孟的話,憶起他被吊起來那天,勃起的陽具是多麼的漂亮,並不是包莖,且色澤、弧線、比例都完美適中,只看一眼就忘不掉,只看一眼就覺得:天下的陽具都該長這樣的美麗。
  她手裡是盼妹可愛的肉莖,她好奇兄弟倆的形狀跟父親是否相同?於是三指輕壓包皮,慢慢的把它往後退;在退到冠狀邊緣時有點小緊繃,但一下就越過了。
  「嘶~~」盼妹倒吸一口氣
  姚雙鳳嚇了一跳,看向他
  「涼涼的、刺刺的……」他的眼眶仍舊水汪汪,眼下顴骨處泛著嫩紅:「剛才還有點兒疼……」
  白髮雙胞胎原本就生得精緻、美麗,盼妹這樣看著她,姚雙鳳想都沒想,心揪了一下,看到手中的嫩莖,頭一低,就含進口中。想為它遮風擋雨、為了弄痛它而做點什麼補償。
  盼妹受驚,本能的往後踩了小半步:「嗚哇小盼妹被吃掉了!爹爹~」並立即向身後的父親求援。
  卻被莫儒孟抵住臀:「別躲、這可是極大的恩澤啊!」女人含著男子那裡什麼的,莫儒孟都只是聽過而已。
  盼妹聽著爹爹的教誨,縮著肩,往前挺了一些,但是感覺姚雙鳳的口中過於炙熱、受不住,又微微往後抽,但又被爹爹頂回來。
  「雙鳳,妳不必這樣的。」姚雙鳳腦中一片空白,耳朵聽到的是莫儒孟焦心的聲音,嘴裡嘗到的是淡淡的青草味,像小蟲一樣伸伸縮縮的。
  當她還在想著要如何為自己的行為找理由,就感覺額頭被抵著,然後嘴裡的青草味抽離她的口內
  「不行、爹爹,人家受不住、受不住了啊嗯嗯嗯~」
  姚雙鳳無預警的被噴了一臉。還好沒糊到眼睛。
  「盼妹不可以這樣、沒規矩。」是莫儒孟大聲的斥喝。
  莫儒孟慌慌張張的跑開,尋了一方小帕巾過來,為姚雙鳳揩掉臉上的體液。他一邊擦一邊心中喊糟,因為這體液是透明的,並不白濁,可見盼妹還沒通精呢!怕是無法令姚雙鳳孕有後嗣。
  自從房家涉入官司亂起、定罪被抄、再到余家做奴隸,他們這三年時間過得太匆忙,都沒時間注意兒子的發育情況。上次盼妹在舞臺上,被迫插入顧妹後庭的時候,很可能是他第一次射出……。他回想自己與妻主的第一次,心中亦是忐忑不安,好在妻主即使醉酒,他們至少還在房內……可憐兒子現在跟自己差不多年紀時,卻有那種粗鄙不堪的回憶……
  但他不敢給姚雙鳳知道盼妹還沒通精,他怕這樣姚雙鳳就不贖他們了,那等著倆兄弟的就是閹刑、並在花街過完可悲的一生。於是將帕巾藏入袖中,對著姚雙鳳道歉連連。
  而盼妹受到驚嚇,又被爹爹大聲斥責,接著便看爹爹急著尋帕巾照顧家主姐姐,他都來不及說話,眼淚像斷了線了的珍珠般成串落下。
  此時只有顧妹在他身邊,從身側抱住他。
  姚雙鳳被擦乾淨後,看著嫩莖垂軟的盼妹,和仍勃起的顧妹,問莫儒孟:「這樣算破處了嗎?」
  莫儒孟心中直喊天:”雙鳳竟然連男子有無失身都不知道嗎?她不是已經有夫郎了?難道她們沒有夫妻之實?”
  「還沒呢!男子必須與女人交合,處子膜才會破除,才算破身了。」表面冷靜的回答她的問題,心裡卻是這裡焦那裡急的。
  姚雙鳳來這世界後,有處男經驗的物件大概就蘇碧痕了,但是她還沒有很確定狀況,也不敢亂問。現在聽莫儒孟說明,她才確定這裡男人真的是有處男膜的:就在包皮拉下後,與馬眼周圍還連有一層近乎透明的薄膜。
  她看了射出過後萎掉的盼妹,和吃過她愛液仍舊挺翹的顧妹,這樣的場面本來應該覺得超級害羞尷尬的,但經過在皇宮祠堂被圍觀、初四與蘇碧痕在澡堂為她洗澡,還有花街舞臺上那些重口的場面後,突然覺得跟一名父親和兩位赤裸的兒子共處一室相當溫和自然。
  看著盼妹楚楚可憐的淚眼,還有顧妹有些責怪她的神情,她起身,牽起盼妹的手,輕輕握著:「對不起,嚇到你了嗎?」兄弟倆跟她差不多高、差不多瘦,本應柔若無骨的小手卻摸起來比她糙很多,不知道之前是受了多少的苦。
  顧妹看著姚雙鳳道歉的樣子,心裡很是驚訝,因為他從沒看過輕易低聲下氣的女人。即使這樣不怎麼像女人,但看她如此對盼妹,心裡也是好過許多 。
  顧妹是從盼妹身側攬著他的:「待會兒哥哥先來,你看著,興許沒那麼可怕?」柔柔的在耳旁細語。
  這話莫儒孟聽著確有點不對,怎麼能說可怕呢?就算怕也不能在人家面前說。於是他向姚雙鳳道:「對不起,是我沒教過他們閨中禮儀,請妳多多包涵!」
  “包含……”姚雙鳳聽到關鍵字,倏地臉紅了,她低下頭,視野盡是兩兄弟的裸體和性器,於是又偏過頭看旁邊。
  她的一切舉動都被莫儒孟收盡眼底,他在心裡歎了口氣,開口:「顧妹、盼妹,跪下!」
  姚雙鳳聽到又要跪,抓緊盼妹的手往上提,連忙開口阻止:「別!別啊!不是說過了別動不動就跪嗎?」
  莫儒孟羞赧答道:「家父傳授的閨中禮儀有春夏秋冬四個章,起始便是春心蕩漾、撩撥春水、鮮花怒放……雖今日是雙鳳要破他們的身,但也不能讓妳受委曲了。」說完直盯著她的裙子。
  姚雙鳳瞳孔地震,雖然用詞隱晦,但她卻猜到了可能是圓房的前戲之類的:「不用了、不用了!我知道怎麼做,直接上床吧!」
  莫儒孟狐疑的瞧著她,沒再嘮叨什麼,只瞟了兄弟兩眼,說:「你們跟爹爹到床上來。」便轉身往床榻去,顧妹也鬆開盼妹,跟著去上床。
  姚雙鳳順著還握著的手看去,盼妹拉著她:「家主姐姐……盼妹怕……但請妳不要討厭盼妹,可以嗎?」已經減緩的淚珠又有增加的趨勢。
  姚雙鳳點點頭,盼妹才牽著她的手,兩步三回頭的往床榻走。
  莫儒孟已經讓顧妹在床上躺著,枕在他盤起的腿上。
  顧妹雙腿伸直,肉莖顫巍巍挺翹著,削瘦的少年身形,乳頭也小小扁扁的,只是相當粉紅,他雙臂張開,兩掌都與莫儒孟相握。
  莫儒孟寬肩、長臂,是妥妥的衣架子,此時他已捉好顧妹的手,看向姚雙鳳說:「雙鳳……」他不知道要不要教姚雙鳳如何行房,不知會不會拂了她的面子「……請上來吧!」走一步是一步吧!姚雙鳳看著這樣香豔的場景,說沒被刺激到那是假的,她都能感覺到腿間滑膩。
  盼妹上了床,乖巧曲腿坐在莫儒孟身旁,停止落淚的紅眼,殷殷的盯著她。
  她轉身坐在床沿,脫去了鞋子,想說還好這世界的女人裙下都是空的,沒有內褲,她不用脫衣服,也能完成破處這件事情。不然心裡還是臊得慌。
  一上床,就往顧妹身體中央爬去,撩起長裙到大腿,左手抓著,然後跨立在顧妹身上。
  正前方就是莫儒孟,旁邊還有盼妹看著,她呼吸都不平穩了,又看向身前的顧妹,好像見到了正要看牙醫的孩子那種表情。
  說不上自己現在是什麼心情,右手伸到裙下去摸索顧妹的嫩莖,邊對顧妹說:「別怕,我輕一點,疼的話再和我說。」將嫩莖對準穴口,緩緩下坐,吃入一點後,又微微晃動臀部,讓肉莖一點一寸濕潤,再慢慢壓下。
  一邊觀察顧妹的表情一邊下坐,到底之時,一陣快感貓撓般的從底部升起,感覺體內花心對那物輕啜了兩三口。她不由得閉眼體會這輕盈的舒爽,再睜眼,就看到莫儒孟,卻見他眼中似漫著璀璨的星光,滿臉欣慰。姚雙鳳有點傻了,怎麼莫儒孟不是看著自己的兒子,而是這樣看著她呢?
  她不知莫儒孟心中對她的評價,莫儒孟此時正對姚雙鳳知道如何行房雀躍到不行。
  「嗯……」顧妹的聲音拉回姚雙鳳的注意力。只見他雙眉微蹩,盯著自己下體被姚雙鳳裙子蓋住的地方,雙手抓著莫儒孟,指尖都泛白,連眼眶也蓄了一層淚水,眼看著就要滴落,他卻張大眼睛,仰頭往旁邊看,硬是把淚水憋了回去,但靠近莫儒孟大腿的那側眼角,仍滑落了一滴淚珠。
  姚雙鳳坐到底以後就沒動了,看見顧妹這樣更不敢動。
  莫儒孟開口:「雙鳳,妳晃晃,快些晃晃就他才能快些好過。」
  「啊?喔!」她回神,放下裙襬,雙手撐在床上,以膝蓋作為主要支撐、雙手只是輔助,前後搖起了臀部。
  顧妹則是閉上眼:「啊……嗯……」他轉頭就是不想讓盼妹看見他哭,要是他哭了盼妹就更害怕了。但忍不住下體的疼和姚雙鳳的律動,隨著呼吸,從體內溢出了些細碎的嗯嗯。

  姚雙鳳不敢再看莫儒孟了。這都是什麼樣子?她正在莫儒孟面前騎他的兒子呀!
  她低著頭又偷偷瞧向盼妹,只見他五指伸直、雙掌交疊在臉前,好像是想遮著臉不看,但那白睫紅眼卻張得大大的,一點兒都沒被手指遮住,直盯著姚雙鳳擺動的裙下瞧,好像很想看清他們交合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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