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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女尊做廢人凰太女》045~047回
  045.向爹爹哭不要(高H)
  「嗯……唔……」顧妹閉著雙眼,眉頭舒展,檀口微張,纖瘦的胸膛上下起伏。
  姚雙鳳坐著搖,幅度不是很大,一則顧妹沒有那麼長,一則她還是有點害羞,還好長裙能將最羞恥的地方都遮住。
  顧妹挺過最痛的那段時間,睜開眼,將頭轉正,微瞇著看向那個坐在自己身上的女人,這就是他的第一次,他的處子之身就交給這個女人了。她看起來跟自己年紀相仿,但父親說她已經二十四了,只是身型嬌小。她也正看著自己,女人的臉頰紅潤,但雙目卻是一片清明,眉間似乎還帶點擔憂;跟在余家做侍奴時看到的──露出貪得無厭眼神的猥瑣下人們,和被肏得雙眼迷濛、幾乎翻白眼的爹爹,完完全全不一樣。
  他又轉頭看向一旁的盼妹,原本羞答答又易哭的弟弟,卻兩眼放光的盯著裙襬下,似乎有著極大的好奇。
  是了,在余家的期間,每逢爹爹出來維護他們姊弟,他就會將盼妹抱在身前,讓他的眼貼著他胸腹,再以雙手捂住他的雙耳。 晚一天也好,他希望至少盼妹還能保有清純的本心。
  「盼妹、啊、看……我。」
  盼妹捂著臉看向他:「哥哥……」
  他忍著下體越來越強烈的快感,朝著盼妹擠出一個笑容;顧妹眼中含著些許濕意,月牙彎彎的笑眼跟盼妹是一模一樣。
  「很…嗯…舒服……舒服到、哈、像要融化了啊~嗯嗯嗯~」下體湧出一陣快感,他知道這是洩了。不同于無知的盼妹,在余家的下人房,他偷偷學會了自瀆;所以他知道這是什麼樣的感覺,他知道那些下人為何褻玩他姊姊和爹爹,以及爹爹在即將洩出時、被掐住根部的求饒,還有被肏後穴才允許洩出的嘶吼和屈辱。
  姚雙鳳感覺體內的肉莖彈跳了兩三下,知道顧妹射了,便想起身
  「慢!」莫儒孟出聲制止:「小心汙了裙子,我幫妳擦擦。」說著伸手去取擱在旁邊的一疊帕巾。白的、牙白的一整落,上面沒有皺褶,應是洗過又仔細熨燙。
  「不用了,我自己有。」說著便從自己袖中掏出一小方手帕,那是蘇碧痕給她準備的,雖然她自己用到的機會很少,多半有初四或蘇碧痕在身旁,只要她嘴髒了就立馬幫她擦乾淨,根本輪不到她自己出手;要不是看到床頭那落帕巾,她都差點忘了自己也隨身帶著呢!
  結果那方手帕被莫儒孟截了去,他瞥了眼上面繡的稻穗:「奴家伺候您是應該的。」他直視她的眼睛:「雙鳳這是害羞嗎?」
  她被看著莫名心虛,當然害羞也是有的,畢竟在他面前破了他兒子的身,總覺得過意不去,於是低下頭,就看到莫儒孟腰帶以下的長袍撐起了帳篷──她整個人都要不好了,她穴內還含著顧妹剛射完的陰莖啊!
  隨著莫儒孟的靠近,她伏撐的身體也漸漸挺直、後仰,將手改為撐在身體後方,但成熟男人那比她寬大的身軀不斷逼近,她發現莫儒孟真的長得極好,秀眉邊緣整齊無雜毛,別有風情的雙眼黑不見底,配上他瓷白無瑕的膚質,就像頂級宣紙上的名家墨寶。
  「看不見,便不羞了。」莫儒孟的臉不斷靠近,直到她眼睛無法對焦的程度,她閉上眼,感覺雙唇一陣微涼柔軟。
  “!!”這是被親上了!
  她整個人風中淩亂,但又覺得那唇極具吸引力,本能地開了嘴,探出舌,想嘗嘗更多滋味。
  舌尖先碰到的是莫儒孟朱紅的唇瓣、輕柔不設防,她一下就滑了進去,觸到光滑白潔的門牙,也嘗到了那新鮮的滋味:就像被利刃割開的青草、斷口滲出的晶瑩水珠,還帶著非常細微檀香的味道。
  莫儒孟被她舔到時也頓了一下,隨即張口回吮。除了亡妻,這是他這輩子第二次親吻女人的嘴,沒想到滋味竟如此美好,又想起她方才吮住小盼妹的樣子……思及此,他的下體陽物更大一分,硬到緊繃脹痛。
  姚雙鳳的嘴反被吸住。感覺下體一陣涼,應是裙子被掀起,那拉著前方裙擺的手扣在後腰,將她臀部微微托起,小顧妹滑了出去,然後下陰多了層布的觸感,應該是剛才的手帕,只是那擦拭的手指十分撩人,她舒服得哼了出來,腰都酥軟了。

  片刻過後,莫儒孟才放開她,悄悄將擦拭的手帕折起,藏入袖中。
  姚雙鳳意猶未盡,雙眼迷離,嘴都忘記合,小喘著氣,臀部也虛軟坐到床上了。

  她喘完,定睛一瞧,顧妹縮在床側,背對盼妹擦拭自己的下體,但從姚雙鳳的角度可以看到那帕巾上的血漬。
  而盼妹跪在她正前方,像發現新大陸一樣,盯著她跪坐開腿的下體瞧,嬌嫩的肉莖也再度抬頭了。
  他發現姚雙鳳盯著他,忙問:「流血了,痛痛嗎?舒服嗎?」
  莫儒孟替她回答:「雙鳳不疼,是你會疼,忍一下就過了,之後都是舒服的。」
  盼妹聽完答覆,好奇心下降幾分,有點膽怯,但還是乖乖躺下:「哥哥行,盼妹也行的,姐姐來吧!」他兩手不自覺的握住自己的小盼妹,順著包皮擼動,臉頰和耳朵紅撲撲的。
  躺好後,還歪著頭,看向攤坐在床尾的姚雙鳳;那粉眼晶亮得波光粼粼,一些白色髮絲散落在臉龐,頭上的髮髻還在,近似瞳色的蓬鬆髮帶,襯得小臉精緻可人。

  莫儒孟在她耳邊輕道:「讓雙鳳見笑了,本來應由他倆服侍您的。有我在,他們也不會不得其門而入……還是我……先替他們伺候您,再讓盼妹把處子之身交給您?」說這話的同時,莫儒孟也拉開的自己的衣袍和褲腰帶。
  至於姚雙鳳外袍和裙子的腰帶早就鬆開了,只剩紗羅裏衣的小結還系著。

  他說得姚雙鳳半邊身子都酥麻了,這樣下去她真的會把持不住。
  靠近莫儒孟的那側脖子都癢癢的,她縮著肩膀道:「不、不用了……我可以的。」說完就撐著微抖又乏力的身體,往盼妹身上爬去。在她移動的過程中,莫儒孟輕手輕腳扒了她鬆散的外衣和長裙,她的下體也裸露了出來。
  姚雙鳳微喘著,頭腦一陣發熱,明明剛才還可以很冷靜的,但跟莫儒孟接吻後,再聽他講的話,意志就變得非常不堅,一直在想:讓莫儒孟伺候會是什麼情景?
  但她今晚只是來標雙生子的,她還要回去,她不想讓蘇碧痕獨守空閨,尤其是原本沒有打算跟雙胞胎發生性關係。今天顧妹的精液射進去了,回去之後蘇碧痕會怎樣呢?她知道每次從花街回去,蘇碧痕都會檢查她身下有沒有其他男人的味道……
  她注視著眼前的盼妹──他自己握著可口的肉莖,等著她坐上去;白色睫羽眨巴眨巴搧呀搧的,既期待又怕受傷害。

  姚雙鳳雙臂撐在盼妹的肩膀兩側,低下頭,看著自己的下陰,對準盼妹的肉莖,穴口才剛覆上,遲疑了下又從他身上離開。
  她趴在旁邊的床上:「盼妹對不起呀!有點累了,讓我緩緩。」她撐不住了,穿越過來後,還沒有女上騎乘位過,肌肉沒什麼耐力,跟顧妹來那一次算是重度勞動,能做完已是盡力;之後莫儒孟還過來與她親嘴,讓她整個人都軟了。
  盼妹側過頭看她,原本期待的眼,轉為疑惑,又乖巧的點點頭,接著眉頭皺起:「疼」
  盼妹坐了起來,看見自己的莖頭方才被家主姐姐下面沾過的地方,莫名的刺痛,還滲出了血,好像跑步摔跤擦傷了膝蓋,整個火辣辣的。
  「爹爹~」他握著自己的肉莖,不敢觸碰莖頭前方,淚珠噙在眼眶內,一臉哀怨。
  莫儒孟也瞧見了,捏著袖口褪盡自己的衣物:「雙鳳,妳趴著吧!臀部抬高就好,我幫著盼妹,否則他還要疼很久。」
  姚雙鳳又酥又暈乎,聽著莫儒孟的話就撐起身體,翹起屁股,兩腿張開。
  莫儒孟將盼妹抱成小孩把尿的姿勢──讓盼妹背靠著自己赤裸的身軀,成人的大掌扣住他膝窩,將他固定在自己身前,他挺立起來的屌被夾在自己的小腹和盼妹的後臀之間。他將盼妹的肉莖對準姚雙鳳的穴口,用自己的大腿和臀部使巧勁,將小盼妹頂了進去。

  「啊~」這聲是盼妹叫的,他一臉前所未見的驚訝表情,小盼妹全部被溫熱的軟肉包覆,而且入口還緊緊的很舒服,真的像哥哥說的快要融化的感覺。
  但舒服也不過一瞬間,那破皮疼痛的感覺又席捲而來,頓時表情就變了,精巧的五官皺成一團,眼角流出了淚水,嘴也癟著:「嗚啊~疼~好疼啊~」
  莫儒孟知道這是破處必經的過程,於是挺動自己的腰部,將盼妹的肉莖插在姚雙鳳的體內,進進出出。

  「嗚哇~爹爹~好疼呀~」帶著哭腔的哀求「停!停下~疼呀爹爹~啊~~」

  但莫儒孟沒理會他,處子膜就是得快點消融了才不疼,他持續挺動,盼妹的嫩臀拍打在姚雙鳳的屁股上,發出「啪!啪!啪!」的聲響。

  而姚雙鳳趴著自然是比騎乘位省力了,她只要撐住膝蓋別滑走就好,後方是什麼樣子她不清楚,只知道很舒服~很舒服~,跟蘇碧痕那大龜頭搔刮和青年擺臀的勁道不同:現在是一種紮實的棉團拍打臀部的感覺,肉莖不大不小,穴口的進出感受明顯,不像蘇碧痕大龜頭在陰道內存在感強烈,盼妹的肉莖給她一種搔癢、撩撥、層層疊加的快感,穩定舒緩而又不太刺激,撩得人慾望越來越高。

  「啊!啊嗯~啊!爹~」盼妹的叫聲變了,不再喊疼,漸漸多了一些曖昧的呻吟:「嗯哼……啊~哈……」
  莫儒孟知道這是捱過去了,他讓肉莖退出姚雙鳳的蜜穴,使勁托了一下有些下滑的盼妹,以便重新扣住他的膝窩;盼妹肉莖順著慣性作用向上甩動,牽起一絲鮮紅的拋物線──那是盼妹的處子之血和姚雙鳳愛液的混合,糖絲一般落在姚雙鳳的臀上,那肉莖甩到下腹時還微微「啪」了一聲,讓盼妹下腹亦沾染了鮮紅的屌印。
  調整好位置後,莫儒孟抱著盼妹重新入了進去,便又開始不疾不徐的挺動臀部。
  經過方才那一托,他的屌彈了出來,成人屌壓在盼妹的會陰之下,盼妹肉莖進出蜜穴的時候,莫儒孟的莖頭也摩擦著姚雙鳳的小肉核;而姚雙鳳翹屁股的姿勢,讓蜜穴內的愛液早就流到小肉核那,被比例完美的龜頭摩擦起來……簡直不要太爽!!!
  姚雙鳳知道那之前還沒有的觸感是什麼,是莫儒孟漂亮的龜頭!她一直介意莫儒孟是雙胞胎父親的身份,但又被搞得慾望越來越高,真的很想高潮一波!
  「啊!嗯嗯嗯!啊哈哈啊~~」盼妹高潮了,十隻腳趾蜷曲了起來,閉著眼睛還不適應這突如其來的快感。

  “終於結束了”姚雙鳳癱了一般,往前趴平在床上,兩腿直直未闔,劈叉在父子身前。
  莫儒孟放下盼妹,盯著姚雙鳳剛被肏過的水穴瞧,眼神越發幽暗,嚥了口水。
  盼妹軟軟靠在莫儒孟懷中:「爹爹,真的好舒服呀……」

  046.前有子後有父(H)

  姚雙鳳無力的趴在床上,閉著眼休息。
  顧妹挨近盼妹,拿著帕巾捂住他下體:「不疼了吧?」
  「嗯~好舒服呢,還有點癢癢的感覺……」

  兄弟倆窸窸窣窣小聲講著話,姚雙鳳沒仔細聽,她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隔著帕巾擦拭後腰和股間的手掌上,莫儒孟的觸碰總是給她帶電酥麻的觸感,不知是否因為自己饞他而又從來沒碰觸過的關係。

  「雙鳳,待會兒洗浴嗎?」是莫儒孟催眠般的嗓音。
  姚雙鳳閉著眼,片刻後道:「不了,我想趕快回家。你們洗就好。」她還想著蘇碧痕,穴內的慾望沒有被澆熄,她想趕快回家讓大龜頭在體內衝刺。

  休息了一會兒,待恢復些精神,她撐起身,看見自己紗羅裏衣乳頭的位置,又暈濕了。於是拿起一方帕巾,跪立在床上,一手捧著奶,一手捂著帕巾吸。心想:乳房好像又大了一點。
  莫儒孟見她行為怪異,歪頭從她身側看了一眼:「妳在哺乳期嗎?」他非常驚訝,因為之前腦補她──已婚多年、未能得子。
  姚雙鳳想了一下:「幾個月前生過一個,夭折了。」那孩子她都沒看過模樣,又馬上被藺瑾丹消了聲;後來登基的還是小凰女,不知道原身生的兒子哪去了?不過那也不是她能管的,妥妥當個死人,有了新身份就好好生活,現在這樣就很安穩。

  雖然孩子夭折還蠻常見,但雙鳳已婚多年、無子、還被夫郎叫來買夫侍……莫儒孟又是一陣腦補。看著她怎麼吸都吸不乾裏衣的濕痕,才回過神:「妳這樣不會乾的,我來幫妳。」說完從她身後伸出手,解開了她裏衣的小結。
  姚雙鳳一開始是害羞的,但已經破了兩兄弟的身子,覺得反正節操掉一地也不必撿起了;便任由莫儒孟解開裏衣、用帕巾吸裏衣上的汁水,然後抓住乳房。
  此時雙胞胎湊到她身前:「姚家主……請您節哀。」顧妹一臉小心翼翼又一本正經。盼妹則是一臉天真好奇:「家主姐姐……的奶奶(neinei)是什麼味道呢?」
  姚雙鳳看著盼妹那臉,明明剛剛還在哭,現在好像沒事人一樣,就笑了出來:「你想嚐嚐?」
  「想!」
  「那你過來。」她現在臉上的笑容堪稱聖母。
  盼妹張著嘴挨近,還沒含到乳頭,就被莫儒孟擠出奶水噴到了嘴裡。他合起嘴咂巴了兩下:「有點甜甜的,哥哥你也嚐!」盼妹興奮的撥顧妹的手臂,顧妹看了他一眼,也湊過來姚雙鳳身前,張開嘴。
  莫儒孟擠另一顆乳房,奶汁稀疏噴出,落入了顧妹的口中。
  姚雙鳳沒想到還有這種操作?莫儒孟擠起奶來一點不疼,還有些排出髒東西的舒爽;但他怎麼能射這麼準?雖然有幾滴順著乳暈流下了,而大部分都能精準射入雙胞胎口中。
  盼妹等不及爹爹一下一下的擠,雙手輕抱著姚雙鳳的腰,低下頭含住她一側的乳頭;顧妹看弟弟如此,又看了看姚雙鳳,見她沒有反對或厭惡,一手托在盼妹後腰,一手扶著姚雙鳳的腰側,也吸起奶了。
  姚雙鳳低下頭看著眼前風景:兩個白髮雙生子閉著眼、小嘴含住她的乳暈吸奶,乳暈邊緣和乳房那,有屬於男人的漂亮手指不斷捏擠奶子。
  她呼吸漸快,夾了夾穴想要有東西填滿,隨著雙胞胎的舌掃含吮,溢出了一點呻吟。

  莫儒孟擠奶自然是熟練的,他亡妻生過很多孩子,很少有斷奶的時候;當亡妻嫌孩子煩不想哺餵時,大多是莫儒孟勸著將奶擠出去給孩子喝的。但他現在心裡想的是:顧妹盼妹都尚未通精,不能被雙鳳和她夫郎知道這件事情。

  他一直在姚雙鳳身後,硬挺的陽物已箭在弦上,他一邊擠奶,一邊將陽具挪到姚雙鳳股間,尋著濕潤的源頭,摩娑了兩下,便將自己的頂入。

  姚雙鳳感受到了莫儒孟。
  她從那天推開門,見到被吊起的他時,就一直忘不了那隻人間極品的美物;剛剛他抱著盼妹從後入她時,也有體會到那粉色龜頭摩擦的快感。而現在終於插入了。

  姚雙鳳是喜歡莫儒孟的,她覺得他是同輩,而且她從沒見過白直髮卻又濃眉、黑眼、五官那麼好看的人。只是礙於雙胞胎父親的身份,讓她覺得不該跨越倫理的那條線。
  但當肖想已久的美麗陽具進入時,身體興奮極了,那是一種期待已久的滿足,還有一種背德的快感:因為身前兩個專心吸奶的雙胞胎,不知道他們的爹與她之間的距離已經是負數。

  莫儒孟沒有插得很深,他只沒入了龜頭和一段肉莖,不疾不徐的緩緩抽插。
  姚雙鳳跪立著,身體微微前傾,屁股向後撅,迎合莫儒孟。
  她虛扶著莫儒孟擠自己乳房的手臂,感受男人修長的手指不斷往前擠壓,乳頭又分別被顧妹盼妹含著,邊吸還邊舔,一人舌尖上下撥弄、另一人沿著奶頭繞圈舔弄;飢渴的穴口被塞滿,漂亮的龜頭在冠狀邊緣抽至穴口時又往內頂入,輕輕淺淺的插弄。
  閉上眼──是想像後面那根漂亮的陰莖進出穴口的畫面、是體驗那凸凸凹凹撥弄穴口的快感。睜開眼──兩個紮著白色髮髻、一模一樣精緻的臉龐,他們披散著大波浪自然捲,有些隨著汗液淚水貼在臉旁,有些隨著她的呼氣而飄動;白色的眉毛和睫羽,如蝶翼般乖巧的停落在雙胞胎臉上。少年俊秀的鼻樑,沒有父親那麼挺,但也能看出長開之後仍是俊俏的模樣;而那淡色粉紅的小嘴,正吸吮著自己的乳汁。

  盼妹先張開了眼,離開姚雙鳳的乳房:「家主姐姐,妳若傷心,盼妹可以做妳的寶寶。」他聽到姚雙鳳隱忍的呻吟,以為她傷心得哭了。
  顧妹也停了下來,睜著粉眼同樣看著姚雙鳳。

  姚雙鳳被看得心虛,小穴縮了一下。莫儒孟本來緩緩的動著,這一夾就讓他精關失守,噴洩在她體內。

  他壓抑即將淫叫的自己,卻十指捏緊了她的雙乳,濺射出兩道奶水。
  「啊~~」姚雙鳳吃疼,喊出的聲音蓋過了莫儒孟的呻吟。
  「爹爹太用力了!」盼妹嗔道。
  莫儒孟閉著眼,被姚雙鳳擋在身後,隨意抓捏乳房,奶水噴了兄弟滿臉,濺進了眼睛。

  莫儒孟低著頭承受這一波快感,上次插入女人的穴內還是倆兒子出生之前,之後他的貞操鎖沒有被允許卸下過。從姚雙鳳背後插得並不深,只沒入了莖頭和一小截肉莖而已,但已是十幾年來沒有過的舒暢。
  他從姚雙鳳身後探出頭,靠在她肩上:「對不住,弄疼妳了?」
  「沒、沒關係,還好……」她感覺到肉莖滑出體外,精液順著穴口滴落。乳房疼是有點疼,但維持表面上的冷靜更重要。
  雙胞胎可以睜眼後,拿了帕巾擦了擦臉,又舔淨胸前淌下的乳汁,莫儒孟也從身後擦拭她下體的淫糜。

  姚雙鳳覺得不能再這樣下去了,跟他們沒完沒了好像可以做到天亮,於是匆忙拿起衣服要穿。
  莫儒孟見她笨拙穿衣的樣子,主動過來服侍她穿好衣服,還幫她把頭髮重新盤了一遍。

  姚雙鳳叫了水給他們洗浴,還特地給小廝幾枚銅錢交代要善待父子三人,並說很滿意他們的伺候,打算買回家玩,不想給人弄髒。要先包個幾晚,她再來跟柳絮談贖身的事情。

  047.浴室風中凌亂(微H)

  從折柳院出來,姚雙鳳累得不行,讓初四揹著回家了。因為有陸武跟著,所以初四沒跳牆,而是一步一步慢慢走回家。雖然這樣姿態不甚雅觀,但尊弼國女子大多嬌貴,出行皆有男子伺候,路上男子揹著女人,或揹著座椅駝著女人的並不是沒有,加上天色也黑了,行人都未多看兩眼。

  到家門口,敲了敲門,沒多久就聽見小跑靠近大門的腳步聲。
  門打開後,就見單手托著燭台的蘇碧痕,他應該是歇下了,長髮披散,隨意拿了布條綁在右側;因天氣漸漸變涼,他穿了裏衣和中衣,外袍是起床才披上的,被他單手夾著衣襟攏著。
  進了家門後,姚雙鳳說要洗澡,初四直接把她放到洗澡間的躺椅上,就去廚房打水了。
  姚雙鳳側躺在斜斜的椅背上小寐,反正她做植物人的時候初四都能伺候好她,她也不需分神交代什麼,閉著眼睛就讓人把自個兒的衣服都脫了,等著初四給自己擦洗。
  初四把她放躺在躺椅上,讓她右腳跨到椅外,踩著地板,左腿曲起,踩在椅面上,初四的手托著左腿,她也不需費勁去支撐自己。
  溫暖的口覆上陰部,她已經見怪不怪了,穿來這個世界之後,只要是初四在身邊,每天必有這樣的親密接觸,初四就喜歡她覺得又髒又羞恥的東西,就算旁邊有清水可以使用,初四也要自己先吃過才會用水幫她清潔; 初四綁著高馬尾,髮絲若有似無的拂過大腿,有點癢癢的,但情慾被撩起後,任何撫觸都只會讓人慾火高漲,她在父子三人那被挑起的火還沒消呢!一回家馬上洗澡,就是為了待會兒找蘇碧痕翻雲覆雨。
  初四的口暫時離開,手指撥弄陰唇兩側,姚雙鳳的呼吸起伏略大,心裡希望初四洗乾淨點,別讓蘇碧痕察覺她讓父子三人內射的痕跡。幾根手指撥開陰戶,舌頭鑽進穴內蠕動了起來。
  姚雙鳳被舔得很爽,直到右腿上那壓著的手臂,重量越來越重,從穴內往外勾的舌頭讓她越來越興奮,她才意識到不對!
  猛地睜眼,左腿的確是裸體的初四托著沒錯,但初四在前方看著她,而腿間是跪在右側地板上的蘇碧痕,他兩手扒開陰戶,伸出舌頭勾挖她的小穴。
  蘇碧痕褪去了中衣,僅著裏衣在浴房內,頭髮重新綁過,紮在後頸還鬆鬆繞了一個圈,這樣他跪著的時候長髮才不會碰到地板。

  「碧痕……」姚雙鳳心虛得幾乎是用氣音說出這兩個字。
  蘇碧痕在她腿間,斜睨著她道:「碧痕記住了,這是那雙生子的味道嗎?」
  浴房內點著燭火,但畢竟是晚上,姚雙鳳不是很看得清蘇碧痕的情緒,但他睫毛濃長,平時向上望著她時就讓她心動不已,何況現在還是斜著向上看,又在她腿間。她心裡還有對蘇碧痕的羞愧,各種心情百般雜陳,像一盆沸騰的麻辣鍋,底料的各種香氣不斷翻湧上來。
  應合著她的心情的,就是老實的身體,穴內汁液漫出,就要流下。

  趁著蘇碧痕跟姚雙鳳說話的空檔,初四伸了兩隻手指過來,探了探穴口,就插了進去。
  姚雙鳳沒忍住,仰頭就是一聲嬌吟。心想:”初四你這樣好嗎?我老公還在旁邊啊!”
  她低頭回看,只見初四微笑著凝望蘇碧痕,左手牽起他右手,將食指含入口中。
  蘇碧痕有點驚愕的望著初四,看著自己的食指被初四吞吐,接著又被初四將右手折成了”比一”的形狀。初四插入姚雙鳳的右手抽回,包覆在蘇碧痕的右手外側,初四食指中指併攏,與蘇碧痕的食指交疊在一起,
  三根指頭同時插入了姚雙鳳下面。

  「啊!你們幹什……麼!」姚雙鳳先是錯愕,三根硬硬的指頭讓她有點不適應,但進去之後初四彎了手指,頂到內部的某個點,讓姚雙鳳驚叫了出來。

  初四就這樣帶著蘇碧痕,以一種滑順的頻率擺動手指,讓蘇碧痕摸索到了那個每按一下就會讓姚雙鳳有反應的那個點。
  蘇碧痕本就是聰慧的人,沒幾下就懂了,老司機初四抽出了手指,讓蘇碧痕自己上路。

  姚雙鳳覺得被他們兩個攪的不只是小穴,還是腦子,漿糊似的,不知反抗,在蘇碧痕手裡像個布袋戲偶般任人操弄。

  蘇碧痕也將手指加粗為兩根,一邊觀察姚雙鳳的反應,一邊調整力道與頻率。
  就在姚雙鳳的猝不及防間,穴內的水液噴濺而出,澆濕了蘇碧痕的手腕。

  她大口的喘著氣,兩手摀著臉,覺得自己尺度又大了一點;直到下體又來一陣溫暖的感覺。
  手放下,看見初四單手壓著蘇碧痕的頭,吞吃腿間汁液。
  “這是什麼情況?初四自己喜歡吃下面,就要蘇碧痕也跟著有一樣的興趣嗎?”

  蘇碧痕吃了一會兒,想起身,還是被初四壓著。初四看似文弱,力氣其實很大,而蘇碧痕只能不斷吞嚥。由於他是從右側親上陰戶的,只有一隻左眼露出,委屈又迷惑的只能看向姚雙鳳。
  「初四,你這是……」不等姚雙鳳說完,蘇碧痕就冒煙了。

  對,就是冒煙,蘇碧痕的頭上冒著熱水般的蒸汽,直到這時初四才放開蘇碧痕,蘇碧痕雙手抱頭,蹲坐在地上,靠著躺椅,一下兩手撓著頭,一下又用力壓緊,屁股也不斷在地上扭來扭去、蹭來蹭去。

  「碧痕!碧痕,怎麼了?」姚雙鳳下了躺椅,跪在蘇碧痕身旁,緊張的看著他,又抬頭問:「初四,你知道什麼?」初四今天的舉動很反常,蘇碧痕也是經過初四的引導才這樣的,初四一定知道什麼。
  然而初四乖乖的跪坐在躺椅上,微傾著頭,靜靜笑而不語。

  就在姚雙鳳想要阻止蘇碧痕以免他弄禿自己的時候,她看見蘇碧痕的頭髮漸漸變成灰色。
  在昏黃的燭光下,是不是灰色不那麼清楚,但總之是比原本的黑髮要淺許多。
  接著他撓癢癢的兩處長出了一對圓圓又毛毛的耳朵。
  對!就是耳朵。

  姚雙鳳震驚不已,而蘇碧痕摸到了耳朵後,仍不斷順著耳根處抓撓,接著又感覺有什麼不對,站起身體就是脫褲子。

  蘇碧痕急忙鬆開褲腰帶,讓褲子掉落地面,接著抓向自己的後臀,那裡長出了一隻短短蓬鬆的尾巴,還不到一截手臂長、沒有拳頭粗,他的手伸過去一樣在尾巴根部不停抓撓。

  「這是!我怎麼會有耳朵和尾巴?」蘇碧痕似是渡過了那不可忍耐的難受,恢復理智就喊。

  只見裸體的初四不知何時也化成上次在郊外見到的獸型,長出了尖尖的耳朵和圓翹蓬鬆的大長尾,撲上蘇碧痕就與他接吻。

  蘇碧痕不知道發生什麼事,姚雙鳳更不知道。
  她呆愣的在一旁看初四強吻蘇碧痕,還是深吻那種,雖然初四沒有舌頭,但不妨礙他吸蘇碧痕的舌頭吸得嘖嘖響,初四大環抱箍住蘇碧痕的上臂抱他,蘇碧痕前臂亂揮,卻推不開初四,兩人下身的硬挺難免碰在一起,因扭動而互相擊劍。
  初四的捲尾左搖右擺得厲害,姚雙鳳在邊上都能感到尾巴撲騰出來的風。

  整間浴室就她孤身在風中凌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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