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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認命吧》陛下,認命吧_分節閱讀_65
  直到他的小腹緊抵在宣帝臀上時,朱煊才放開那隻手,一手握住宣帝的龍根,猛然抽身出來,又狠狠欺了進去。宣帝的後廷緊緊收縮,將他緊密地包圍住,身子也被頂得不停輕顫,卻還隨著朱煊的節奏一下下前後逢迎。

  朱煊一手扶著他的腰,一手扶著下方翹起的龍體,動作十分狂猛,絲毫不恤體力。倒是宣帝還想著轉天要見人,連連勸道:“慢些……朕的腰……”

  朱煊動得更快了些,一下下頂向他體內最要命的那處,低下頭吻著他已布滿印痕的背部,直弄得宣帝忍耐不住泄在他手中,才略略放緩了速度,握著他的腰道:“慢了可不行,七郎準備了這麽多新婚之夜要學的樣式,若做得慢了,可不就學不過來了?我初成親,這方面可要盡心服侍才能討得你的歡心哪。”

  他的話音未落,又如猛然衝到宣帝體內最深處,一面徐徐廝磨著,一面將剩下那幾件木雕撥到宣帝面前,吃吃笑道:“七郎再選一個喜歡的樣式,今晚我這一身都是你的,你想怎麽吃就怎麽吃,一定要叫你吃到饜足為止。”

  宣帝正是情迷意亂的時候,聽到他這話越發激動,倒將朱煊夾得更緊了些,迷蒙地看著散在褥間的那些木雕,隨手拿了一個看著。朱煊在他背後一下下出入著,還不忘指點他如何拆開那兩個人,然後教宣帝隨著他的動作擺弄那兩個木人。

  直到一股熱流澆到宣帝體內,他才猛然抓住那兩塊木雕,停止了方才入魔般的動作。朱煊離開他時,那股熱液便溢了出來,順著高翹的雙丘間流下,滴得床上點點汙濁。宣帝這才想起害羞來,將手中玩物扔掉,用力夾緊入口,坐了下去。朱煊則撿起那樣東西,將手上沾著的漿液抹在宣帝方才把玩的那東西上,箕踞坐下,扯著宣帝轉過身來面向他。

  那對木像卻是擺成盤坐蓮花式的,朱煊將木像合在一處,舔了舔乾燥的嘴唇,對宣帝笑道:“方才七郎已看熟這個了,我卻是不知道該怎麽弄的,且按著禮數,這種事怎麽好由我主動呢?少不得要七郎主動來就我了。”

  宣帝叫他說得又覺羞恥,又興奮難當,方才紓泄過一回的身子又重新興起,咬著下唇直盯著朱煊沾滿汙物的身體。

  方才握著朱煊進入自己的感覺還殘留在手中,他下意識地抓向那能予自己無限歡娛之處——這回反正已成了婚,名正言順,又無旁人看著,要怎麽來也都在情理之中……他胡思亂想地安慰著自己,握著那尚有些疲軟之處捋動,跪坐起來,一點點湊近朱煊,終於將身體貼了上去,對準那裡慢慢坐下。

  朱煊一動不動地坐在那裡,欣賞著宣帝主動坐到他身上,將他納入自己體內的情景,身體漲得比方才更見雄偉。宣帝坐下時略有些不順,他便從後頭握住宣帝雙臀,用力將他按了下來。

  宣帝發出一聲短促的哀嗚,上半身軟倒下來,伏在了朱煊胸前。朱煊便故意扭轉身體,磨著他胸前那對紅珠,直磨得宣帝忘卻臀間方才會的創傷,主動胸膛貼了上來,方才扶著宣帝的腰緩緩律動,目光卻不時落到那些玩具上,將其形式逐個講給宣帝。

  那些露骨的言語逗得宣帝身體陣陣戰栗,臉色暈紅如醉,幾乎化成一癱春水,粘在他身上。那具身體綿軟熾熱,緊緊箍著朱煊,吸得他也如在雲端,隻恨明早還有典禮,不能一氣兒將這些姿勢全都試過來。

  直到天亮時他們也不過換了四五個木雕來學,宣帝卻已累得連眼皮都抬不起來,與朱煊合乘了一座禦輦,一路上倚在他懷中要他替自己按摩。直到進了宗廟,禦輦落地許久,宣帝才勉強起身,帶著朱煊祭拜祖先。

  事後清醒過來,宣帝也不免又是後悔又是生氣,氣朱煊這般不知節製,叫他險些在祖先面前失了禮數。可是平涼王還要入宮覲見,為免叫他的好皇孫看見帝後不和,他也就忍下了這口怒氣,面上仍堆出笑容,與朱煊並坐堂上,在皇孫進來時更是挺起腰杆,穩住下盤,生怕他看出祖父母昨夜宣淫來著。

  皇孫已被調教得極為知禮,進門來連頭也不抬,先跪下賀了宣帝大婚之喜。宣帝看了這個皇孫便起,招手叫道:“我兒快到祖父這裡來。”

  皇孫懵懵懂懂地走到他身旁,自有內侍送上矮登,宣帝卻舍不得孫兒坐得太遠,伸出手去抱皇孫,想叫他坐到自己腿上。可惜他昨夜有些脫力,一把竟抱不起皇孫,朱煊在一旁看不下去,便勸道:“七郎哪有力氣,還是我來抱平涼王吧。”

  他一把將皇孫抱到懷中,還用力顛了顛,滿意地笑道:“平涼王果然可愛,難怪七郎將他看得如同心肝兒一般。”

  宣帝便叫平涼王問皇祖母好。平涼王叫朱煊舉到空中,正嚇得不敢睜眼,聽了宣帝的話便叫起來:“皇祖母好,請皇祖母放下孫兒!”

  朱煊有些遺憾,抱著他坐了下來,抬手揉了揉他的小腦袋,心裡越看越愛——有這個孩子,宣帝便不必娶女子,他才能坐穩這個皇后之位,這麽好的孩子,豈能不愛?早先這孩子入宮時,他就暗自高興了不知多久哩。

  可惜這位可愛的皇孫不怎麽愛他,哆哆嗦嗦地坐在他懷裡,向著宣帝伸手:“皇祖父,孫兒想和皇祖父坐在一起。”

  宣帝笑道:“好孩子,這麽親祖父,祖父沒白疼你。不過現在有了祖母,你也和他好好親近親近。等明年後年的你也長大了,就叫祖母教你騎射功夫,以後你就能長成祖父一樣的大英雄,跟著祖父去打蠻夷!”

  平涼王委委屈屈地抽了抽鼻子:“皇祖父,祖母不應該是女人嗎?孫兒一直這麽聽的,為什麽這個祖母是男人?男人不應該是祖母,應該是祖父才對,女人才是祖母。”

  朱煊立刻就覺著皇孫又可愛了幾分,捏著他的小臉笑眯眯地說道:“皇孫真是明禮,以後皇孫就叫我朱叔祖好了,不要叫祖母了。”

  皇孫立刻改了口,想是對著他的臉叫不出祖母來。宣帝也不管稱呼小事,朗聲笑道:“皇祖母不漂亮是吧?那以後朕給铖兒取好多個漂亮的太孫妃,和太孫良娣、儒人,铖兒以後想看漂亮姑娘就看自己的妃子,跟著皇祖母學本事好不好?”

  把小皇孫哄走之後,宣帝徹底癱到了椅上,毫無形象地說道:“朕雖然下旨宣告天下,要朱氏子入宮為後,但婚事一直是在宮中操辦,外人都不知真相,朱家也不知內情。明日朕召你父母親族入宮覲見,你就把事情說開了吧,免得兩下擔心。”

  朱煊心頭隱隱提著的一塊石頭倏然消失無蹤。他激動地抓住宣帝的手,胸中湧出千言萬語,卻都堵在喉頭,到頭來卻隻化作了一句“我明白!”

69、第 69 章



  六宮中雖只有了一位皇后,但好歹也是有了這麽一位,下朝之後宣帝也算是有地方可回。比起平常能在文德殿裡看幾個時辰奏折,如今他處理朝政的態度也就不那麽積極了,下了朝就想往后宮跑。

  可惜跑慢了一步,叫鴻臚寺卿堵了下來:“陛下,那個叫綠翹的刺客還留在鴻臚寺,不知陛下欲如何處置?”

  這些日子朝中風波不斷,百越使團行刺之事倒給掩了下去,一直拖著沒人過問。好容易宣帝成了親,有空管這些小事了,陸琦便趁機拉住他,讓他早些處理了那女子。

  同樣是行刺,那些男刺客早已被斬,舞女也沒入教坊,唯有這個美人放在鴻臚寺要殺不殺要審不審的,誰知道宣帝是不是有別的意思呢?

  陸琦年紀輕輕就能做到九卿之一,其中一項優勢就是善體上意;而另外一項優勢,就是他和何丞相興趣相投。自然不是研究學問時的興趣相投,何相好道,陸卿愛佛,除了找著好地方吃素齋時不忘了叫上對方,談起玄理禪意來都是各說各的,一時不慎嗆起來,還真能爭得吃不下飯去。

  但兩人都是入世之人,好道愛佛之外,還沒事都好個做媒。只要說起這一點來,兩人頓時都能拋開門戶之見,說得口沫橫飛,賓主盡歡。只不過陸琦年少,做媒的數量與名聲遠比不上何丞相。像朝中三品以上官員嫁娶,何丞相夫婦幾乎就能包辦;但那些官位不夠高的,平時沒機會登何丞相家門,能有鴻臚寺卿保媒也算是一項榮耀了。

  陸琦倒還有一點比何丞相更強,就是他不歧視妾室,特別是皇家的妾室。先前無人肯嫁入宮中,他一直未能發揮長項,如今宣帝已立了出身世家的皇后,他心頭手頭便一齊發癢,隻覺著這個出身低微又得了聖心的女刺客正是自己練手的大好機會。

  雖然這女子出身不好,但女人出嫁了就是夫家的人,只要入了宮,還容得她眷戀故國?只要聖上喜歡,百越算什麽,就是西域諸胡也不是不能弄進宮嘛。

  陸琦抱著一腔拳拳的做媒之心拉住了宣帝,將那位綠翹姑娘囚禁之中交待的關於百越兵力將領的情況都遞了上去,還設身處地地為她辯護了幾句:“那女子也是被逼無奈。她姑母不受百越王寵愛,家族也岌岌可危,這回出使皆是受百越王脅迫,為救家人才行此逆舉。雖是罪無可恕,卻也情有可原。”

  宣帝自然知道綠翹身世堪憐,更知道她前世進了大夏後就一直傾心自己,為了他不惜獻上一切……可如今綠翹並沒被他迷得神魂顛倒,他宮裡又已有了朱煊,若再把人娶進來才是真正不負責任。

  他將那遝供狀放回桌上,看了看正翹首以待的陸琦,滿懷遺憾地說道:“卿之意朕已明白。上天有好生之德,朕不忍殺那女子,也不能放她,卿且再辛苦些日子,什麽時候百越平定了什麽時候再放她回去與家人團聚。”

  陸琦一塊燙手山芋沒能甩出去,兼之未能準確地揣測到宣帝的心意,這一趟走得就有些不大圓滿,心裡比宣帝更遺憾了幾分。無奈宣帝已匆匆上了禦輦,他再攔也攔不住,隻好黯然離了宮。

  因是做媒不成,他鬱鬱之下就去京城有名的素齋館買了幾份精致菜肴,提著盒子上了何丞相家。

  其實就是不提盒子,何相家中也是隨時都肯留他吃飯的。豈止是留他,除了何氏子弟,還有打從被逐出家門後就常到別人家蹭飯的鳳玄在。何丞相與他特別親厚,見面就笑道:“陸卿又找到好齋菜了,這是新開館子的還是哪家出了新菜?”

  陸琦答道:“哪有什麽好菜,還是上個月與何公同去吃過的那家,今天恰好得了空就去買來了。”

  因在座中見著了鳳玄,倒有幾分驚訝:“小鳳學士不是在宮中輪值?今日倒有空來何公家裡。我來得正好,上回與你說《小品》,還有幾處不曾辯出對錯來,今天卻不能叫你提前退席了!”

  他連菜也顧不得吃,一把抓住鳳玄,對何丞相道:“何公今日可不許再霸著小鳳學士,當分與我一半兒才行。”

  何丞相搖頭微笑:“這人真是心急,小鳳學士到我府上又不光是為了吃飯和較練名理,還要商量正事,你再急著談你的佛法也要等我們先議了添補宿衛的事。”

  提起宮裡的事,陸琦精神又有些低落:“宮中地方也大,侍衛又多,多添個女人也不算麻煩,怎麽陛下就不肯讓那個女子入宮呢?”

  陸琦雖只是自己抱怨,卻叫鳳玄聽進了心中。他是禦林軍統領,朱煊入宮之事瞞得了別人卻瞞不了他,這些日子他心裡都有些鬱鬱難舒。這猛然音聽得宣帝又要立妃,更是心驚肉跳,忙撂下筷子問道:“哪個女人?不是才立了皇后麽,陛下又要立妃了?”

  何丞相也問:“是京官的女兒還是外省官員的女兒?父親是幾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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