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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認命吧》陛下,認命吧_分節閱讀_59
  “七郎……”朱煊托起他的下巴,自耳際一路烙下輕吻,最後落到緊閉的雙唇上研磨著,一手抬起他的後腦,解下了蒙在眼前那塊布巾。

  宣帝感到眼前再無遮蔽物,便緩緩睜開雙眼,看向周圍。其實他的視線大部分被朱煊擋住,從那張臉兩側看去,也只能見著一間十分寒素的民房,甚至還不如朱煊那間別院,連窗子也見不到,更不知外頭是什麽地方。

  倒是能從滿室燈燭中猜出,眼下正是夜晚。

  他偏開頭避過朱煊的親吻,冷冷問道:“阿煊,你犯上謀逆,把朕弄到這裡,就是為了做這等事?哪怕你不謀反,你要的時候,朕何曾不肯給你過?”

  朱煊抬起頭來,似乎極為讚同地說道:“七郎說的是,你待我著實不薄,雖然平日君臣有別,但私下幽會時,也總是肯依著我。若我看不見你眼中防備,再不知道你身旁那些人,咱們也許能再君臣相得更長……到你厭倦我那一天。”

  他眼中一片清明,身上衣衫整齊,全無急色之態,唯有眉心一道淺淺豎痕顯示出心底焦燥:“七郎,你究竟是怎樣看上鳳玄和淳於嘉的?若說是夢,你在夢中和他們不應當也是普通君臣麽?就是謝仁在你夢中也只是個衛將軍,怎麽會就把他們……都當作外寵了?”

  他盤坐在床頭,將宣帝摟在懷中,一手解開他身上絲絛,拉散衣襟,露出大半個光潔的胸膛。而胸口兩側的一雙紅珠也伏在乳暈之中,比平日顏色更淺,更顯得小得可憐,仿佛正無言地著人愛撫灌溉,早些催著它長起來。

  這副身體再看多少回也覺著優美得令人目眩。朱煊憐惜地在宣帝唇上親了親,便用手指撥弄著那兩顆乳珠,又捏著它揠苗助長,不多時便撚得它們硬硬地立起來。

  宣帝不由有些心煩氣躁,氣息也漸漸粗重,雙手用力掙動,眯著眼望向朱煊:“你要做就痛快些,替朕解開這些繩子……”

  剩下的話就讓朱煊都吞了下去。

  這一吻激狂得幾乎要將宣帝整個人都吞吃入腹。朱煊一手托著他的後腦,雙唇緊緊貼在他唇間吸吮碾磨,吸得宣帝舌根幾乎麻木,卻無力擺脫腦後那隻手的鉗製,只能隨著朱煊的節奏沉淪。宣帝的臉頰漸漸因為情欲和窒息感發紅,脊背也難再挺直,身子不知不覺貼在了朱煊胸前,只靠著他支持才不至倒下。

  直至這一吻結束許久,宣帝才終於重新恢復了意識,感覺到朱煊雙手正落在自己腿雙擺弄。那雙手力道輕重得宜,自上至下無微不至,舒服得他心神蕩漾,全身燥熱氣息終於找到了紓泄的通路,都集中到了被人仔細關照的那條龍根上。

  然而等到宣帝徹底興起來後,朱煊卻忽然撤了手,反將他撂到了床上,抽身離開。宣帝身下脹得難受,恨不能叫朱煊回來接著替他弄,又想蜷起雙腿想要蹭一蹭。可朱煊就在一旁看著,兩人如今已斷了君臣情侶之份,宣帝便不願在他面前露出醜態,隻仰躺在床間,咬著下唇強自忍耐。

  轉眼朱煊回來,看見他半遮半露地躺在床上苦苦忍耐,半顆心都酥軟了,便坐到床邊拭去他額頭汗水,溫柔地問道:“七郎,我也舍不得你吃苦,只是你有太多事瞞著我,平常略問一問你就要擺出君王威儀,什麽也不肯說,如今卻是非要好生問一回了。”

  他用力捏著宣帝的兩頰,迫他張開口,低頭舔去了唇上的血珠,抵著宣帝的額頭問道:“七郎是何時看上鳳玄的,當時又為何要留他在宮中整整四天?你當時既不怕眾臣議論,事後為何又對我百般隱瞞呢?”

  宣帝面色通紅,急促地喘息著,想要再咬住嘴唇,齒間卻被一隻手指阻住,怎麽也咬不下去。朱煊又探入一根手指在他口中攪動,低下頭舔去唇角溢出的滑絲,垂眸問道:“你寧願自傷,也不肯告訴我他的事麽?我只是想知道真相,並不打算殺他——我從認識你那天起,哪件事不是順著你的,難道這麽多年下來,你對我竟一分信任也沒有?”

  宣帝微微張口,待朱煊抽出手指才黯然答道:“阿煊,你送朕回去,朕就當從沒有過這件事,你我依舊做一對名標史冊的名君賢臣可好?”

  朱煊輕輕搖頭,又問了一句:“七郎還要糊弄我麽?”

  宣帝緊閉上雙眼,睫毛如蝶翼般不停撲簌,低聲答道:“此事早已過去,你不要逼我。”

  朱煊點了點頭,將宣帝身子翻過來,叫他趴在自己膝上,從一旁拿過一個小小烏木匣,打開機關,從中取出一瓶香脂塗在指間,慢慢說道:“我卻是不能不逼你了。”

  他探手到宣帝雙丘之間,尋到那處緊窄的入口,借上手上香脂潤滑,將手指緩緩推了進去。宣帝身體微微瑟縮,收緊了雙臀,但也因未覺著太過不適,默許了那手指的出入。

  朱煊的呼吸聲也粗重起來,手指匆匆出入幾回,便又多擠進了兩根手指,將那緊致的入口撐開,從裡面找著最令宣帝動情的那一處,用力按揉,反覆以指尖刮過,這樣弄過幾趟,手指抽出時便帶了些清薄的粘液。

  宣帝急促地喘息著,隻覺著全身血液都湧到了頭上,龍莖又猛然漲起幾分,頭兒上已有些濕漉漉的;而體內雖被朱煊的手指逗弄得快感連連,腸道幾乎痙攣,可卻又覺著那手指進得仍不夠深,也還嫌太細,未能將他填滿……

  那手指猛然抽出,宣帝心頭也似隨之一空,身體下意識隨著那手的去勢動了一動,而後就覺著有什麽圓圓的東西順著尚未完全合攏的入口被塞了進來,緊接著又有一個滾了進來,被朱煊的手指頂著,直塞到他體內深處。

  宣帝上輩子遊遍花叢,豈有不知那是什麽東西的道理,只是他身為天子,卻從沒想過有一天這種東西會用到自己身上。

  他驚怒交加,盡力抬起上身,惱怒地看向朱煊,正欲斥責,卻覺著腹中那兩粒小丸已得了他身上的熱氣,“嗡嗡”顫動起來。

  那東西雖只是龍眼大小的圓球,轉起來卻極有力道,震得他半個身子立時軟麻,上身也重重落了下去。那句未曾出口的呵斥隻化作一聲壓抑的低吟,憑他再怎麽努力想維持威嚴,卻也抵不過這東西的磋磨,漸漸的呻吟中已帶上了幾分嗚咽。

  那東西上還系著細細的繩子。朱煊的手指在宣帝體內攪動,時而將那對金鈴推得更深,時而拉著繩子往外扽出一段,將他的腸壁處處都震得酥麻。宣帝腦中已是一片空白,每次呼吸之間都會帶出一聲灼人的歎息,身體更不自覺地扭動,將挺立的龍莖在朱煊身上蹭著,後廷也不停蠕動,要將那兩粒磨人之物排出。

  宣帝滿面潮紅,目光散亂,整個人仿佛從裡到外燒透,全身是水,體內更是軟熱得一塌糊塗。朱煊隻這麽看著他,就忍不住要進入他體內,狠狠做到他再也想不了別人;又想將他從頭到底一口口吃下去,化在自己身子裡,從此兩人再也不分開。

  可他還是忍了下來,把宣帝重新抱到了懷中。

  此時宣帝的身體已經極度柔軟濕潤。朱煊抽出手指,將他抱起來時,那小小的金丸便順著滑了出來。朱煊低下頭吻去他額上汗珠,又將那東西撿起來,從下頭重新送了進去,隔著衣物用自己揚起之勢頂著他,細細勸道:“七郎只要將和旁人的事都告訴我,我一定放開你,好好叫你滿足,你就別再和我強了。”

  宣帝愣愣地抬起頭看著他,目中仿佛蒙上了一層迷霧,似乎要點頭,終究還是緩緩搖頭,艱難地說道:“阿煊,朕不能……朕已忘了……”

  他眼角終於落下一點淚珠,再也不願說下去。

63、第 63 章



  朱煊垂下頭,用舌尖蘸幹了那滴淚水,隻覺著心中也和那淚水一般鹹苦。懷中之人與他貼得如此之近,其身上灼人的氣息隔著衣裳也能感受到,可一顆心卻始終飄渺不定,無論怎麽追索,都似乎隔著張琉璃屏風,可望而不可及。

  他緩緩開口,聲音也和心境一般寥落:“以你我的關系,七郎還有什麽不能說的?哪怕你直說已厭倦我、再也不願看到我,我也不怕聽到。”

  宣帝縮在他懷中,用力搖頭,有氣無力地答道:“你我之間……你若不瞞著我,怎麽會造反……把我騙到、騙到……”

  他體內那緬鈴造反得越發厲害,連呼吸都覺著費力,口齒更是澀得厲害,仿佛含著什麽東西,叫人聽不清楚。後來連他自己也不知要說些什麽,張口透出的只是一聲聲粘膩的顫音,臉頰緊緊貼在朱煊胸前,無意識地咬住他的外袍,隔著層層衣物舔吻那堅實的胸口。

  面對這樣的誘惑,朱煊也實在忍無可忍。他的氣息漸漸粗重起來,緊貼在宣帝腿側的昂揚之勢已然吐出了一絲絲清液,染得衣袍一片濕潤。他輕輕拉開還在自己身上啃咬的宣帝,覆上那雙微啟的紅唇,銜住宣帝急切探入的舌尖吸吮。

  宣帝隻覺著他口中清涼濕潤,舌尖盡力向裡頭探去,與朱煊緊緊糾纏,不時咽下他口中哺來的清甜津液,心中燥熱略略平緩了幾分,才與朱煊拉開距離,緊蹙雙眉,低聲叫道:“阿煊,放了朕,你還來得及回頭。”

  朱煊定定地看著他,嘴角緩緩牽起,苦笑一聲:“七郎,你還要敷衍我到什麽時候?我為何造反,你難道不知道?我隻想討一個公平,你既然不肯給,我也隻好自己伸手去取……若你能對我毫無芥蒂,我便是……便是回去自投死地又何妨?”

  說話之間,他便握著宣帝的分,身,熟練地捋動著,又低下頭輕輕含住,以唇舌裹住吸吮,時而又吐出來,以手指撫弄撥動。宣帝盡力向後仰起頭,隨著他的逗弄繃緊身體,努力想維持住一絲清明,可到底還是臣服於越來越激烈的情熾之下,在朱煊手中猝然釋放出來,濺得他臉上亦是點點汙濁。

  朱煊擦了擦臉上汙漬,輕褪下汙損的袍絝,坐起身來抬著宣帝雙腿,從大腿縫隙中穿了進去,扶著他的腿緩緩出入。

  那雙腿被綁得極緊,腿間又沾滿宣帝流下來的體液,雖然不比體內那般灸熱緊致,卻也別有一番滋味。他每回進去,都能穿透宣帝的腿縫,直蹭到那平坦的小腹上,偶爾還會碰到宣帝因宣泄過一回而疲軟地垂落在身上之物,引逗得宣帝再度躍躍欲起。

  試過幾回,他又猛地抽身出來,抵在宣帝已主動張開的後廷之外,看著不停動彈的嫩紅軟肉,一下下試探著向裡頭推去。然而每每進去一點,便又立刻撤身出來。宣帝始終得不到滿足,腹中那兩個金鈴又不停顫動,震得他全身都在顫動,穴口更不停流出清液,亟盼著朱煊能進去安慰。

  摟緊宣帝,貼著他的臉頰問道:“我弄得比鳳玄和淳於嘉如何?七郎想不想要我進去?”宣帝下意識點頭,弓起身子蹭著他,顫聲答道:“嗯……”

  朱煊用力拉斷他腳上的繩索,揉著他的腳腕疏通經脈,伏到他身上誘惑地說道:“只要你把鳳玄和淳於嘉的事都告訴我,我便給你,並連我如何帶你離京之事也都告訴你,如何?”

  宣帝側過臉去,緊閉上雙眼,低歎一聲:“有何用處?早都是過去的事,朕亦不願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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