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泗似做高興一把抱住閆嶽,在他的臉上親上一口,“謝謝!”
……
花泗突然的親吻讓閆嶽的臉很難看,被男人親真的很惡心,一大老爺們的這麽可以做出這種動作,你們江南的人都是這樣扭扭捏捏的嗎?
忍耐中,閆嶽強笑一聲:“不客氣。如果沒事還請回去吧。”
花泗挑眉看眼閆嶽,行為越發大膽。他湊到閆嶽的耳邊小聲道:
“我看爺不介意男男之事,如果有興趣也可以來花憐館找花泗呀。花泗一直等您。”
說完,他朝閆嶽耳邊吹口氣,淡笑聲小跑出廳房。
閆嶽差點沒惡心出病,就算自己再久沒有享受過魚水之歡,他也不會找一個素不相識的男人吧。
花泗前腳剛出,趙嶺就跟著後腳進屋。
“誒,嶽爺您談完了?我有事和您說。”
“有事快說。”
閆嶽不耐煩地瞥眼站在門口的趙嶺。
“額……”
趙嶺委屈道,“嶽爺我是想說,嫂子他要在墓園住七天。”
“他去墓園幹什麽?”
“好像是為朋友守靈。”
“哦。”閆嶽揮揮手,“正好,最近韓熙那個老頭偏要和我纏上幾場飯局,不方便扯上陳鳴。讓他去那個地方呆著也安全。”
趙嶺點頭應是。
第99章喝酒
陳鳴沒在新遷的家中呆過一天便匆匆趕到墓園去住,這一點讓閆老太太覺得晦氣。
可現在的閆家全權已經交給閆嶽,房地產不動產和動產都在他的手裡。閆老太太迫於閆嶽的壓力只能把這股無名之火吞到肚子裡。
閆嶽那邊,大早上的他就被一批身穿黑色大衣的男子開車接走。
要參加特地為他準備的歡迎會。
民黨在泉州的根據地距離閆嶽的新家不願,就是五六條大街的樣子,車開了沒十五分鍾就到了寫有“宴賓樓”的建築前。
宴賓樓的風貌還是保持著古代的建築樣式,這裡的環境沒有閆嶽原先居住的小鎮被洋人侵蝕得嚴重,大多數得建築和路子的鋪地技術,橋梁,河道上的蓋帽船都保持這原先江南該有的風情。
眼前的宴賓樓為了迎接閆嶽的到來,高高掛起一串串黃色的燈籠和一條寫著歡迎詞的橫幅,紅木做的圓柱和高粱掛著的黃色格外顯眼,讓經過的人忍不住回望一眼,
住在周圍的群眾只知道,東南軍的將領韓熙要擺宴迎接某位大人物的來臨,卻不知那大人物究竟是誰。
三三兩兩的辮腳小兒躲在柱子後好奇地盯著閆嶽從高級黑色洋車內一步步走下。
男人一身傲氣,腳步生風,面容深邃不像江南之人,嚴苛的眉目中卻夾帶著一股溫和的氣息。
韓熙聽到門外汽車的鳴笛聲早早出門接待閆嶽。
閆嶽雖說已不是東南軍的將領但黨中的身份位置可與他差不多。
“哈哈哈,閆嶽小兒!”
韓熙故作親昵地主動握上閆嶽的手,他昂頭盯著閆嶽的深目露出油膩的笑容。
韓熙一直不待見自己,這般親密的舉動一定有鬼。
閆嶽呵呵一笑,也用同樣裝出的熱情反握住韓熙的手:“韓熙叔叔也好久不見啊。”
“是呀,是呀,上次見面還是在黨會,你說你也不給我寫個信慰問一下什麽的。讓做叔叔的我很難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