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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義侯天生反骨 完結+番外》忠義侯天生反骨 完結+番外_分節閱讀_252
“被他騙了,李渝大約沒有要反的意思,就算是反,大概也是被他挑唆的。”陳恨將信紙按在桌面上撫平了,再端了蠟燭來,細細地看那封信,“他之前來找我說若寧公主的事兒,就是叫我們移了心思,緊盯著李渝兄妹看,竟還真叫他唬過去了。”

陳恨抓了兩下頭髮:“沒怎麽看著他,怎麽會是他?”

賀行在信上所說的事件與時間都對得上,別的也看不出什麽來。

信紙是行宮裡常用的紙,墨也是常用的油墨,他的字陳恨從前沒見過,但是方才看過他給李渝的信,字跡是一樣的。

還有一點,這人挖牆腳,竟然挖到李硯頭上來了。

且不說他應該知道陳恨總跟在李硯身邊,這封信大有可能被李硯看見。

言辭真心懇切,若陳恨真是其他某位被廢了的侯王,老早就收拾東西投奔他去了。

他不會不知道陳恨壓根就不會過去,這和他給李渝的那封病重的信是一樣的,他就這麽隨手寫一封,往人心裡扎一根刺兒。

只是這根刺兒沒扎到陳恨心裡,扎到李硯心裡去了。

忽然冒出個遺落民間、謙卑恭敬、求賢若渴的皇子來找陳恨,許他封侯拜相。兩個人從前送帕子、翻紅繩,陳恨還說他單純。

最最重要的是,這皇子好死不死,還他娘的行八。

李硯憋著一肚子火,面色陰鷙,一抬手就撚滅了燭火:“天晚了,睡了。”

他方才坐在榻上,不聲不響的,忽然用手滅了蠟燭,陳恨被他嚇了一跳:“皇爺,燙著沒有?”

“無妨,這封信朕幫你收著。”李硯將那信折了兩回,夾進案上書冊裡,他下了榻,“過來寬衣。”

殿裡就點了這一根蠟燭,這時候殿中全黑,只有月光透過窗紙打進來。

陳恨摸黑下了榻,摸摸索索挪到他身邊,伸手去摸他的腰封。

陳恨拍了拍他的胸口,給他順氣:“皇爺別生氣了,平白惱他做什麽?沒什麽意思。”

李硯不答,陳恨又道:“不理他,不理他。等抓住了人,教訓他一頓就是了。”

“其實……”李硯仍是不語,陳恨便輕聲道,“他若要奴過去,不妨奴就去他那兒一遭,也能看看他到底在哪兒,想做什麽……”

不妨?

妨,妨得很。

“離亭。”李硯低低地笑了一聲,“你看,他的法子有用了。”

陳恨忙道:“不是,奴不是真過那邊去,就是過去探探情況。閩中山高水遠的,狀況不明,若是能……”

李硯冷聲道:“不能。”

他反手脫了外衫,隻著一身中衣,伸手去解陳恨的腰帶。

剝蓮子似的,把人給剝乾淨了。李硯把他丟到床上去:“睡覺。”

陳恨自覺理虧,又不敢惹他,裹著被子,默默地就滾到床榻的最裡邊去睡:“皇爺好夢。”

不好,不好得很。

“你過來。”李硯將手伸進被子裡,抓著他的腳踝,就把他給拽出來了。

李硯就站在榻前,陳恨翻了個身看他,又拍了拍身前留出來的床榻:“皇爺,睡吧。”

還是憋著一肚子的火,李硯在他身邊躺下了。

陳恨抖落開被子,給他蓋好了。

兩人同蓋一床被,陳恨伸手勾勾他的手指:“皇爺,你別生氣嘛。”

李硯不同他說話,陳恨便一遍又一遍地喊他:“皇爺?寄書?……”

“不是生你的氣。”李硯道,“是氣朕辦事不周全,沒有想到賀行,竟把他給放走了。”

陳恨安慰他:“賀行藏得太深,奴也沒看出來,恐怕就連老皇帝也不知道還有他這麽個兒子。皇爺不用放在心上,等把他抓回來就行了。”

“離亭。”李硯轉頭看他,“他怎麽會想讓你過去?是不是在旁人看來,朕待你不好?”

“沒有沒有。”陳恨搓了搓他的臉,“奴從前權傾朝野,現在橫行宮廷。旁的人看不透,不用管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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