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去看徐枕眠?”
李硯將他抱緊:“這個不行。”
“誒。”
“現在高興了?”
陳恨小聲辯解:“沒有生氣。”
若是不放他的假,他要做的事情一件也不會落下,還不如哄哄他,隨他去了。
李硯再問了一遍:“真的沒有生氣?”
“其實有一點兒,也就是一點兒。”陳恨抿了抿唇,湊過去在李硯唇邊啄了一口,笑得眉眼彎彎,“不過現在不生氣了。”
他二人跟小孩子似的,生了氣,親一親抱一抱也就好了。
李硯愣了愣,抬手碰碰唇角,隨即反應過來,頗玩味地看著他:“你……”
“奴該死,奴鬼迷心竅,又褻瀆天恩了。”陳恨推開他的手,好無辜地說,“皇爺餓了沒有?奴去催他們擺飯?”
“離亭。”李硯扯住他的衣袖,“四處都關了門,高公公指定又以為你與朕在裡邊做什麽,你這麽快就出去,是不是顯得朕不太行?”
陳恨玩笑道:“那最好,到了明兒中午奴再出去,還要扶著腰一瘸一拐地繞著養居殿走一圈,是不是這樣就顯得皇爺特別厲害?”
“要是餓了就去催膳。”李硯正經道,“到底有沒有特別厲害,日後你就知道了。”
好正經的模樣,陳恨還以為他要說什麽大事情,特意湊近了,定了心神聽他說,誰知道他說的是這個。
“知道知道。”陳恨擺擺手,“皇爺很久的嘛,奴從前就知道了。”
只是要他去催膳,卻還是抓著他的衣袖不放。
“皇爺?勞駕松松手?”
李硯把著他的手,將他的手指按在唇邊:“熱得有些厲害,你摸摸,是不是?”
那是方才陳恨親過的地方。
認真地試了試,陳恨點點頭:“嗯,還行。”
一手捉著他的手,一手攥著他的腰帶,李硯正正經經地向他索吻:“你再親親另一邊就好了。”
“那會變得更燙嗎?”
“不會。”
騙他再親了一下,李硯才道:“恐怕是更熱了,再來一下試試。”
再騙了兩回,陳恨不大喜歡了:“皇爺,可以了。”
“前幾日朕才教你的,你怎麽全都忘記了?”
陳恨一驚:“那個東西……”
“你學會沒有?要不朕再教教你?”
有的皇爺,年紀不大,懂得倒是挺多的。
“不用不用,皇爺餓了沒有?奴去催催飯。”
陳恨轉身就走,全不注意腰帶還在李硯手裡攥著。
“離亭。”李硯扯了扯腰帶,就教他站住了。
“嗯?”
“你到底學會了沒有?”李硯走到他身後。
“學會了,學會了。”陳恨將右手握成拳,抵在唇邊,啃了兩下大拇指,“就是這樣嘛。”
好好的人不親,非要啃手。
李硯險些被他氣笑,捏起他的下巴:“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