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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軒[娛樂圈修真]》午軒[娛樂圈修真]_分節閱讀_16
  而小一點的,則非常讓他意外的來自於許盛陽。

  喜歡、敬仰、崇敬、膜拜的仰望程度,分別對應著——

  微弱、普通、熱切、虔誠的願力等級。

  曾州被他用“金光小魚”收服,現在終於為他供奉了兩點“熱切”等級的願力。顯然曾州正處於對他十分“崇敬”的仰望狀態。

  許盛陽則是對他有著非常強烈的喜歡和佩服,才為他提供了“微弱”等級的願力。

  不過,午軒從未想過許盛陽也會為他提供願力,因為他早已清晰的明白——不論對方有多麽強烈的喜歡著他,其態度都必須或多或少的能被劃歸到“仰望”著他的“信眾”范疇,然後才會對他產生“願力”。

  許盛陽顯然只是與他平等相交的朋友,而他也從沒想過要把許盛陽也弄成他的信眾。

  只是因為許盛陽會那麽坦誠的對他好,所以他才一直以胖揍許盛陽的行為作掩飾,暗中為許盛陽潛移默化著增強體魄和伐毛洗髓。卻沒想到,他揍著揍著,竟然把許盛陽揍出了願力來。

  他現在也想明白了,最初許盛陽雖然非常強烈的喜歡他這個童年玩伴,但是並沒有“仰望”他,當然沒有對他產生願力;而到後來,許盛陽受到他連續不斷的指點和胖揍,對他越來越佩服和敬重,勉強能劃歸到“仰望”著他的信眾范疇,才冷不丁的為他提供那麽一點“微弱”的願力。

  午軒想起許盛陽灑脫的模樣,嘴角的笑意大了一些。

  心道:“看來得接著揍他,不知還能揍出什麽等級的願力來……”

  ……

  這天的下午六點多,午軒再次見到了曾州。

  午軒能隨心所欲的通過曾州靈覺深處的“金光小魚”感應到曾州的所在方位,當曾州從鹿城驅車蜿蜒而來的時候,他就留了心。直到曾州靠近小院,他才從水墨洞天畫卷裡出來,就坐在桌前等著。

  他沒有任何顧慮,因為他當日給曾州賜下“金光小魚”之後,當場就催使畫卷單方向的隔絕了曾州對他的感應。現在曾州即使跟他面對著面,也完全不可能通過“金光小魚”反向感知到他的存在。否則以曾州目前的“信眾”等級,必然一見到他,就會對他心生敬仰,發自內心的仰望他和敬畏他。

  那樣的話痕跡太明顯,他未免太引人注目,不符合他的初衷。而等到真正需要的時候,他只要稍稍放松畫卷對曾州的隔絕,曾州立即就會知道自己崇敬甚至膜拜的主人究竟是誰……

  曾州走到小院門外,沒有敲門,直接推門而入,像是回到自己家似的。

  曾州把頭髮剪短了,斜戴著一頂與午軒那頂樣式相似的太陽帽,穿著白底紅紋的運動衫和運動長褲,腳上也踩著同色的運動鞋,右肩還隨意的掛著一隻黑色雙肩旅行背包。這一身運動裝勾勒出他成熟精健的身材,他再露出一個英俊而矜持的笑臉,身上那種深入骨髓的陰森戾氣都仿佛被驅散了不少。

  看上去像個好人。

  午軒在心裡評價著。可惜形似而神不似,仔細審視看去,倒更像是一隻披著人皮的狽妖。

  曾州一進院門就發現午軒已經站在窗內看著他了,他立即笑著走到窗前,彬彬有禮的做著自我介紹:“你好,我是……”

  “曾州?”午軒沒跟他繞彎子,平靜的看著他,“我知道你,也能確定是不是你。進來說話。”

  曾州聽著他不容置疑的淡淡口吻,臉上笑容不改,禮貌的應道:“好的。”同時他也在隱晦的打量午軒,心裡嗤笑著感慨:龍生龍鳳生鳳,照片上看不真切,現實中倒有我那主人幾分非凡氣度。這孩子會投胎,不過年齡太小,明顯沒有修為,能在氣質方面得到主人幾分真傳,他也算難得了……

  在曾州眼中,當日那位以“金光小魚”和“觀想功法”收服了他的強者是一位高拔雄健、漠視生死、俯視人間的不可琢磨的神秘存在;而午軒……顯然還只是個青澀的正太,嫩得能掐出水來。至於午軒為什麽會和石振長得有幾分相似,這一點還用說麽?自然是他那位“主人”的手段了。

  此外,曾州以自己閱男無數的老辣眼光來看,這“正太”現在這般模樣和氣質,儼然已經是個小極品了,再長兩年,絕對會是個藍顏禍水……不過這個念頭他連想都不能深入去想,若是那尊強者知道他敢對這“正太”有一丁半點齷齪念頭,鐵定要一指頭把他碾死!想想那一小撮骨灰是怎麽來的吧。

  曾州冷靜心神,走進了房門,掃了眼室內設施,對這“正太”的了解更多了一分。

  午軒房中比最初隻多了兩張藤椅、一張茶幾、一張電腦桌。就這幾樣,都還是許盛陽從家具商城那裡挨個挑選購買後讓人直接送來的,說是恭賀午軒喬遷之喜。午軒收了,就那麽擺著和用著。

  “平常怎麽稱呼,午少,還是軒少?”曾州進來,眼中含著試探的暗光,等聽午軒會不會說“隨意”。

  “午軒。”午軒坐回他的藤椅上,點頭示意道,“坐吧。”

  “好的,午軒。初次見面。”曾州笑著坐到對面,然後臉上露出幾分鄭重的神色,沉聲說道,“那位應該對你說了,以後我會照顧你,並輔佐你達成願望。能夠完成那位的指令,是我曾州的榮耀。”

  “我會轉達。”午軒倚著椅背,沒在意他的表忠心,先是審視了他兩眼,然後就直入正題的輕聲說道,“其實,倒也不算是我的願望,說是我的‘任務’更為貼切一些。”

  曾州作饒有興趣狀:“任務?那位常給你任務麽?說起來,我來這裡也是那位給的任務,而且在接到這個任務之前,我正被人吊著抽打,淒慘的掙扎在死亡線上。”他毫不忌諱的說著自己曾經的狼狽,低沉的輕笑,想借這個話題多和午軒交流交流,能稍微了解一下那位強者也是不小的收獲。

  午軒卻一句閑話都不提,點了點頭,繼續道:“我的任務是,成為一個被無數人在很長時間內都會喜歡甚至敬仰的人,卻又不能被強者關注。我想了想,打算是往‘明星’方向上靠攏。但我不善於也不喜歡演繹別人,所以想要從音樂入手。你有沒有什麽建議?幫我想想,我的任務該怎麽完成。”

  說完,午軒將手中拿著的那本音樂欣賞類書籍拍了拍,凝眸看向曾州。

  曾州有點沒料到他這麽直截了當,自己剛來就被問到正題,連簡單的寒暄交流都省略了。不過曾州不動聲色,也已經聽明白了,應該是他那主人不願這孩子小小年紀就過得這麽“死板無趣”,所以才讓他去歷練歷練……當然這只是他的一廂揣測,誰知道他那位神秘的主人有沒有什麽深意呢?

  曾州近一個月來,越是修行“觀想功法”,越是親身體驗到自身不可思議的迅速變強,就越是能了解當日那位隨手傳了他這篇功法的強者有多麽強大,自然也就越對那位強者心懷深沉的敬畏!

  不過,曾州敬畏的只是那位強者,只是他的那位“主人”。午軒這個“正太”就算是他的“少主”,現在也只是個普通人而已,他不必過於卑微和矯揉造作的賠小心。而且他為了小命著想,又不可能去調戲挑逗這極品“正太”,那就只能當是與平起平坐的合作夥伴交流,再多添幾分禮貌就夠了。

  “容我想一想。”曾州正色的說著,又把旅行背包放到茶幾上,“這是那位命我帶給你的。”

  午軒點點頭,知道裡面放著那浴袍女的“遺物”,並沒去動它,隻道:“放著吧,談正事。”

  曾州始終留意著他的神情,見他明顯不怎麽在意,便又省了一番解釋,心道這性子的確太淡了點,一點兒套近乎的余地都沒有。他右腿搭在左腿上,也不再試圖寒暄,順勢點頭想了想,便說道:“當今社會,若要在長時間內都成為世人耳熟能詳並且喜歡和敬仰的人物,最輕松有效和持久的辦法,的確是成為明星。不過……”

  他頓了頓,抬頭說,“一般的明星即使紅火,也最多是容易撈金,再成為人們茶余飯後的談資罷了,然後極可能會曇花一現,消失在世人眼中,遠遠談不上被世人‘長時間’的‘喜歡甚至敬仰’。”

  他抬起手掌,“所以,要想滿足你的‘任務要求’,你要麽成為一名有著相當地位的大腕明星,”他說著,一根指頭彎曲下去,“要麽成為一名在性情和品德上非常讓人歎服的高尚明星,要麽成為一名讓人真切感覺到你是遙不可及的神話中人的超然明星。這三種,才有達成你任務要求的可能,並且效果上也肯定有強有弱。”

  他最後輕輕拍了拍膝蓋,笑道,“總之,你的思路是正確的。你的外型、氣質、才智、功夫……這些都是你的資本,顯然你的‘資本’極為豐厚。不過,咱們還是需要從長計議一下。”

  

  第15章 助你超然

  

  大腕明星,高尚明星,超然明星……這三者其實不能劃分得多麽徹底和清晰,其中有包含和被包含的關系,所以曾州才說“效果上也肯定有強有弱”。曾州的實際意思午軒也能明白,他是以這三個名詞來分理出三條模糊的道路,用以區別於“明星”這個最籠統的概念。

  午軒聽得若有所思,緩緩喝了口茶水,抬頭道:“你不必顧及什麽,他能派你來幫我,就說明你身上有我十分缺乏的東西。你有什麽想法,盡管說出來就是,我會適當的聽取。”

  曾州眼眸微閃了一下,隨後並不自謙,直接說道:“多謝看重,那我就不多客氣了。不過在此之前,關於成為明星這個問題,可不可以請你再詳細說一下?比如,你喜歡什麽,厭惡什麽。”

  午軒點頭,這一點他沒必要隱瞞曾州,當即把自己列在A4白紙上的兩條優勢說了。然後他想了想,又把自己的喜惡愛好和自己對成為明星的看法也稍稍詳細的提了些。

  曾州聽後,低頭想了片刻,然後抬頭輕笑起來:“我說說我的看法。”

  午軒看著他:“你說。直說即可,不必繞彎子。”

  曾州心裡再次嗤笑,表面上卻點點頭,維持著和善的笑意說道:“那好,我就說得直接一點。聽你詳細說了這些之後,我有點不成熟的猜測。在我看來,你的智力應該是非常出眾的,武功方面有那位教導,更是不必我來多說。不過,你有沒有發現,你其實有點‘自閉’傾向……看,你皺眉了。”

  午軒的確微微皺了下眉,他倒不是反感曾州的話,而是他感覺自己不是在征求意見,而是在看心理醫生。他自己倒沒真的看過心理醫生,但影視上見過的不少。他沒說話,繼續等曾州解釋。

  曾州輕輕拍了拍扶手,眼眸深沉而銳利,嘴角卻維持著那一絲笑意,“別怪我說話直白,有那位的命令在上,我必須不隱不藏的全力做個諫臣來忠言逆耳。所以我要說,即使你傲骨錚錚,武功不弱,但是你確實對‘社交’有著本能的畏懼和排斥,對別人提及這方面也會本能的反感。你不要不相信。”

  午軒沉默,然後搖頭道:“沒有不相信……自閉傾向,我本就是知道一點的。”

  “哦?”曾州略微一想,又輕聲問,“所以你轉學來千樹初中之後,不再像以前那樣拒絕與人交流,而是刻意開始進行正常的人際交往,並試著慢慢融入到你的班級之中?抱歉我調查過你的資料,我必須要在來這裡之前弄清楚那位交給我的任務有什麽需要注意的,並沒有窺探你的隱私的意思。”

  “無妨,你繼續說。”午軒無悲無喜。

  曾州見他如此,心裡更是暗暗發笑:這“正太”好像也有點不易吧?有那麽一位高高在上不似在人間的存在當“師父”,又有一個嚴肅待人嚴苛待己的氣功大師老頭兒當“爺爺”,或許還知道自己是個被石振拋棄了的“長子”……身世這麽離奇,會投胎有怎麽樣?比我還有點不如!

  他心裡大爽,低下頭做思考狀,決定把接下來幾句就能簡單說完的話也表達得更“睿智”一些,總要讓這正太掂量清楚他曾州的份量。對這種冷淡小正太來說,你不裝逼他怎麽會知道你很牛逼呢?

  於是過了小片刻他才抬起頭,仍像剛才那樣矜持的微笑著,友善的說道:“智者千慮必有一失。就說我自己,我曾州自負了二十幾年,卻一朝疏忽,就險些死無葬身之地,幸虧被那位順手救了下來,才有我曾州的今天。再說你吧,你的性情和天賦我或許沒資格評價,或許你這樣其實更適合以後覺醒了靈覺的修行也說不定?但是咱們隻說眼下。”

  午軒靠著椅背,安靜的垂下眼眸看著音樂書的封面,仔細聽著他的分析。

  曾州盯著他,聲音低沉了些,“眼下看來,你在有關人際交往方面的思想和計劃,都過於‘純粹’。這個‘純粹’倒不是指你單純不知世事,而是你的思想、你的行事、甚至你的‘謀劃’都太‘正’!這個‘正’又因為你的輕微自閉傾向而‘正’得如虎添翼無法自清!明星道路很長,想走到滿足你任務需求的程度,絕對比別人更難!你才華橫溢又如何?莫非你還想一年又一年的熬出頭?否則我怎麽沒看到你有走捷徑的傾向?大的不說,我隻說點小的,比如,利用特殊身份強令某些人物低頭、製造一場適度的災難來展示你的飄逸武功、娛樂圈常見的利用潛規則打壓競爭對手……”

  他仿佛包容的微微低頭,然後搖頭笑歎,“你雖然沒說,但我聽得出來,你從未想過這些。也許,你的智力比我的更高,也許你的心思比我的更縝密,也許你的城府也不比我稍淺……但眼下咱們都不說它,隻說你這個不像缺點的缺點。你覺得我說的哪裡過於不可思議麽?”

  午軒仍沒說話。

  曾州知道這正太至少被他震住了一些,只不過這正太心裡肯定不服:陰謀小道,不值一提,邪不勝正嘛。他掛上那一絲矜持而暗含戲謔的笑意,抬起頭過去,心裡已經想好怎麽繼續忽悠這正太了,誰知午軒聽了他的“不值一提的陰謀小道”不僅沒有半點不悅,反而顯得比之前更平和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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