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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科醫生的王府生存指南》第159章
  寧咎湊到他身邊躺下,給閻雲舟科普了一系列他小時候看的武俠片,包括不限於《天龍八部》,《倚天屠龍記》,《水月洞天》,《蕭十一郎》,是的他就是看過這麽多武俠片。
  閻雲舟聽著寧咎講著有一個叫做電視的東西裡面可以當初各種電視劇的畫面,感覺就像是聽茶館的說書先生說那些光怪陸離的故事一樣。
  寧咎講的來勁兒,閻雲舟也聽得饒有興致,兩個人躺在床上,臉對著臉聊天:
  “所以,你們這裡真的沒有這樣的武功嗎?”
  閻雲舟抬手便在寧咎的額頭上點了一下:
  “想什麽呢?哪有這種武功。”
  寧咎不禁心裡都在吐槽,那些武俠劇真是亂演:
  “不能飛簷走壁也沒什麽,有機會你叫我用劍唄,小時候看那些武俠劇我還幻想過以後仗劍走天涯呢。”
  閻雲舟有些好笑,不過還是點頭:
  “好,教你騎馬,教你用劍,讓你以後仗劍走天涯。”
  寧咎眼看著他們說話的時間有些晚了,這才下了床熄燈,閻雲舟不能熬夜,得睡了。
  在這軍中夜班也有打更的聲音,打更的聲音一響寧咎就醒了過來,這一醒過來便有些睡不著了,他強迫症發作不禁又開始想怎麽合成甲烷,忽然之間,一個反應就那樣直衝向了他的腦海中。
  那感覺就像是明明一個很熟悉的東西想不起來,又忽然想起來了一樣,寧咎怕天天亮以後他忘了,立刻坐起了身想要下去寫下來。
  怕吵醒閻雲舟,寧咎動作像是貓兒一樣,輕輕地想要邁過這人下床,結果就在一隻腳踏在外面另一之間還沒跟上的間隙,身邊的人便被驚醒了,黑漆漆的屋裡閻雲舟只看清了身上有一個黑影,多年的警戒性讓他立刻出手。
  寧咎手臂一個吃痛,人就已經被按在了床上:
  “啊啊…疼,是我,是我…”
  他的動靜想起來閻雲舟才驟然松開手,微微眯眼,借著外面進來的微弱月光這才看清床上的人是誰,松下了一口氣,手揉了揉寧咎的手臂:
  “揉揉,揉揉,不疼了,我沒看清是你,要去解手?”
  他以為寧咎這個時候起來是要去解手,寧咎這才擺擺手:
  “不是,我忽然想起來甲烷怎麽做了,我得去寫下來,我怕早上起來又忘了。”
  說著他披著衣服就下了床,點燃了桌上的燈,打著哈欠地拿起筆,眼睛都因為那哈欠泛著水光,閻雲舟也撐著身子要起來,寧咎趕忙隔空點了點手:
  “你躺著吧,這會兒屋裡冷,別著涼了,我很快。”
  一氯甲烷的製備其實非常簡單,只需要甲烷和氯氣發生取代反應就可以,氯氣對他來說也不難。
  只要用上一次引起了軒然大波的二氧化錳原石和濃鹽酸混合就可以直接製備,這兩樣原料他都不缺,問題是他昨天沒有想到製備甲烷的方式。
  甲烷作為最簡單的有機物,它的質量很輕,常溫呈氣態,分布也很廣,瓦斯氣體,沼氣,天然氣,油田氣中都含有大量的甲烷。
  但問題是現在的設備根本不可能實現將甲烷從上述天然氣體中分離出來,想要得到純正的甲烷,還是要考慮化學合成。
  而在剛剛他終於想起了甲烷實驗室的合成路徑,那就是用無水醋酸鈉和氫氧化鈉共熱,使醋酸鈉的甲基和羧基之間的鍵斷裂,同時強氧化鈉的氫氧鍵斷裂,甲基和氫就可以直接合成甲烷。
  冰醋酸他有,而無水醋酸鈉只需要用冰醋酸和強鹼反應就可以得到,整個過程的原材料他都具備,寧咎看著眼前的方程式眉眼都舒展了,氣兒都順了,放下了筆,重新回到了榻上。
  “寫好了?”
  閻雲舟看著他上來,抬手給他蓋了一下被子。
  “嗯,寫好了,其實這火藥的製備比起你吃的磺胺要簡單多了,最複雜的一步其實就是苯的合成。
  反正無論是磺胺還是阿司匹林都要用到苯,現在傷兵營裡的藥已經有些不夠用了,過兩日我會再煉製一批藥。
  到時候將苯留出來一部分,若是以後真的有用到的那一天,製備起來也方便。”
  他也希望他們一切順利,沒有用到TNT的一天,但是事事無絕對,總還是有備無患的好。
  閻雲舟握了一下他的手,什麽話都沒說,他知道寧咎也未必愛聽那些客氣的話,倒是寧咎拍了拍他笑道:
  “好了,這下想起來我就安心了,睡覺。”
  這一個月的時間中,誰都沒有閑著,寧咎讓人拉來了大量的煤,還讓人收集了平常用煤取暖時候所剩下的煤焦油,擴大了乾餾煤的容器,準備大量煉製苯。
  而閻雲舟這一個月沒有再像前兩個月一樣等著羯族主動來襲,而是選擇了主動出擊,一月中,白城和北牧,羯族幾次交戰。
  閻雲舟不愧是這麽多年鎮守北境幾乎無敗績的王爺,羯族已經元氣大傷,幾場大戰之後加上在隨州城折損的人馬,已經無力越過北境南下了。
  最後一場大戰之後,一輛看著絲毫不起眼的馬車,隨著運送糧草的車隊到了營外,寧咎從傷兵營出來之後正看到那從車上下來的人,那人不是別人,正是已經快兩月沒見的洛月離。
  寧咎也知道和北牧的戰事應該就快結束了,這個時候洛月離到來所為何事就很明顯了,洛月離直接便到了閻雲舟的屋子,而寧咎也跟了過去。
  屋內,閻雲舟遣走了所有的將領,寧咎進屋之後便直接坐到了他的身邊。
  洛月離瞧著好像比前兩個月瘦了不少,氣色看著也差了一些,眼睛底下泛著青色,一看就是長時間沒有休息好的樣子。
  也是,景郡王李彥到現在都沒有從京城回來,幽州大大小小的事兒都需要他來做主,除了日常的事物,還要籌備打仗所用的物資,糧草,兵器,一個人恨不得長出來八隻手。
  閻雲舟將一杯茶放在了他面前,開口見山:
  “此一戰過後,羯族和北牧再無南下之力,這場戰爭已經看到頭了,北境大捷的消息一旦傳到京城,招我回京的聖旨即刻便會下來。”
  寧咎也跟著有些緊張,閻雲舟決不能再回京城了,這一次回去,那就真的回不來了,所以現在就已經到了要起勢的時間了嗎?他忍不住開口:
  “你不能回京城,但是北境的戰況恐怕是瞞不住的,即便這邊不結束,聖旨還是會下來,郡王殿下什麽時候能回來?起兵總是要師出有名啊。”
  李彥若是在京城,他們根本就不能擅動,而且他們也不能就這樣憑空起兵,總是要有個由頭,就像當年的朱棣打著清君側的名號一樣。
  當然,現在朝中魏黨當道,剪除奸佞,這也算是一個理由,但是光有理由還不行,還要有一個契機。
  閻雲舟也看向了洛月離:
  “殿下那邊可有回信?”
  洛月離一夜都沒睡,將在胸口悟了一夜的一封信遞給了他:
  “你看看這個吧。”
  閻雲舟將信封打開,展開了信件,只是看了兩行面色便是一緊,神色都專注了幾分,寧咎看他面色不對,也湊上去看了看這封信中的內容。
  三天前月林行宮
  李彥一身素色衣衫,到了太后居所的門外,拱手開口:
  “兒臣向母后請安。”
  兩月之前先帝冥誕,蘇太后率朝中一些外命婦及宗室子弟前往月林行宮為先帝誦經,半月之後,皇帝其實有意召見李彥入宮,卻被蘇太后擋了回去,隻言:
  “景郡王自十歲時出宮就番便再未回過京城,此次先帝冥誕誦經七七四十九天,兩位郡王身為人子,理應全程跟同,以全孝道。”
  一月之後皇帝又派人過來,而這一次卻恰好趕上了順妃忌日,李彥上書,想要為母妃齋戒祈福。
  順妃是李彥的母妃,在李彥不到兩歲的時候就去世了,她沒有什麽顯赫的家世,在后宮中算是一個很邊緣的人物,早早便陪葬在了先帝的地宮之中。
  但是後來李彥漸漸大了,蘇貴妃便請先帝追封其為順皇貴妃。
  所以在朝陵之中,順皇貴妃是已故陪葬妃嬪中地位最高的,而李彥現在本身就身在朝陵,母妃忌日,修書上表,齋戒祈福,就是皇帝也不好直接將人給拽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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