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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草的畜化調教(雙性/NP)》57 我一直很想見見你【虐人渣/血腥預警/性癮】
  西裝男被關在這個純白色的地下裡,已經有十幾個小時了。

  他被鎖在一張白色的審訊椅上,座椅扶手的位置橫著一塊白色的木質桌板,兩個U型鐵環將他的雙手死死地卡在桌面上。

  西裝男環顧四周,這個大約十平米的房間裡,沒有窗戶。除了他的正前方擺著一張桌椅,似乎在等待著什麽人,剩下什麽也沒有。

  

  白色的牆,白色的地磚,白色的天花板,連門板和座椅都是白色的。 

  所見之處都是刺眼的白。

  西裝男並不知道這也是一種感官剝奪的酷刑。

  此刻他隻覺得胸口發慌,腦子已經開始不受控制地胡思亂想。

  西裝男是在離豐市一千公裡外的一個小鎮上被抓的。

  當那個叫蘇禦的雙性人被強行救走的那一刻,西裝男就知道這次自己碰到了個硬釘子。

  他當時躲在人群裡,那個身形高大的男人,竟然說自己是一頭母畜的愛人。

  太可笑了。

  可他笑不出來。

  以他多年的經驗,這個男人的來歷絕不簡單。

  男人前腳剛走,西裝男就帶著一身傷的侄子連夜逃出豐市地界。

  他心驚膽戰的走了十多天,路線選最偏僻的走,甚至在深山裡還呆了幾天。就在他以為風頭過了,進入一個偏僻的小鎮準備買點吃穿的時候,集市裡突然冒出一群人,直接將他摁在了地上。

  仿佛守株待兔般,等候他多時了。

  這種憑空冒出來的想法讓西裝男惶恐至極。他胡思亂想著。

  突然,門開了。

  西裝男連忙抬頭。

  來人並不是預想中的凶悍警察,而是一個身穿白大褂,帶著一副金色邊眼鏡,眼角有一顆紅痣的俊美男人。

  只是嘴唇有些發白,看著身體不太好。

  “實在抱歉,讓你久等了。我一直很想見見你。”男人走進房間,隨手關上房門。語氣謙和,帶著些熟稔,仿佛是來會見一個知根知底的老朋友。

  西裝男一臉戒備地看著他。

  “你放心,我不是警察,今晚我們之間的對話也不會成為口供。”

  俊美的男人走到桌前,用指骨抵在唇邊輕咳了兩聲,露出一個溫和得體的笑容,“我今天過來,只是想和你聊聊。”

  眼角上挑的鳳眼溫柔地彎起,分明的眉骨和高挺的鼻梁勾勒出一個好看的弧度。

  在純白色的燈光下,這抹笑容竟有一種悲天憫人的神聖感。

  “你是誰?你想聊什麽?”聽到對方不是警方的人,西裝男不由的松了一口氣,靠在椅背上,整個身體放松了下來。

  “我叫溫子墨。”男人大方的做著自我介紹。隨後垂下頭,將拎在手中的箱子輕輕放在白色的木桌上。

  沒有聽說過,他的仇家裡沒有沒有姓溫的。西裝男心裡想著。

  “你可能不認識我。”溫子墨從口袋裡掏出一副醫用手套,仔細地套在手上,“但是我的另一個身份,你應該不會陌生。”

  他打開箱子,將裡面的工具拿出來,整齊排列在桌上,都是些骨科手術常用的工具。

  全金屬的榔頭,電鋸,鋼釘,手術刀。

  將器具排列整齊後,溫子墨緩緩抬起頭,黑色眼眸深地照不進光,沉沉地盯著西裝男。

  “我是蘇禦的愛人。”

  不鏽鋼質地的器具在燈光下反射著冰冷的光,映在了男人的眼鏡片上。

  西裝男看著眼前的工具,一股惡寒順著後背一路攀爬。

  又一個瘋子。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西裝男的聲音有些顫抖,但是依舊選擇矢口否認。

  他沒有身份證,之前的貨都處理的很乾淨,警察沒有證據。

  只要他不承認,誰也拿他沒有辦法。

  聽到男人的回答,溫子墨完全沒有要生氣意思,反而對著西裝男溫和地笑了一下。

  西裝看看到男人的這幅神態,心裡越發的緊張起來。

  他常年與形形色色的人打交道,很會看人。西裝男能明顯感覺到,眼前的這個男人,似乎很期待他能狡辯。

  空曠的房間裡響起清脆的腳步聲。慢悠悠地,一下接著一下,仿佛叩在了西裝男的心尖上。

  西裝男看著眼前的男人一步一步走到自己的面前,狹長的鳳眼在他身上掃視著,最終視線落在了他鎖在桌面上的右手上。

  溫子墨彎下腰。

  他看得很仔細,墨色的發絲下,只露出一個雅致的鼻尖。

  西裝男右手的食指和中指指根處有兩道傷。傷口很深,血痂兩側的皮肉向中間微微凹陷。 

  “這是小禦咬的吧。”戴著橡膠手套的指尖輕輕描繪著結痂的傷口,“指淺屈肌腱斷裂,小禦應該是想徹底咬下來。”

  西裝男驚恐地握起拳頭,又被男人一根一根的掰直,強摁在桌上。

  “小禦想做的事情,我怎麽可能不幫他完成呢?”溫子墨垂著眼,看著捏在指間的枯黃手指。

  眼神迷戀且繾綣,仿佛在鑒賞著某種珍貴的藝術品。

  一陣酸牙的骨裂聲響起,男人捏住西裝男食指第二根指骨的關節,反向用力一掰。

  “啊!!!”西裝男發出一聲慘叫。

  滿是褶皺的手掌還貼在桌上,而食指的指尖卻從中段的位置向手背的方向支棱著。

  顯然已經掰斷了。

  他的身體拚命掙扎,桌椅摩擦地面,發出刺耳的聲響。

  “噓……安靜。”溫子墨輕聲安撫著驚慌失措的西裝男,“吳栓玉,或者你更希望我叫你吳經理。”

  “不!不用!你行行好,把我當個屁,放了吧。”

  吳栓玉疼得隻喘粗氣,怯懦地搖著頭。

  從來就沒有什麽吳經理,他沒讀過什麽書,只是覺得自己賺了大錢,只有經理這種高高在上的稱呼才能配得上他。

  一把手術刀抵在了吳栓玉結痂的傷口處,沿著蘇禦的齒痕,一點點下壓。

  刀刃沒入皮肉,鮮紅的血液湧了出來。

  “你拐賣的第一個女人,是你21歲的侄女。”

  “賣了4000塊。”

  “最多的一次交易,是從一個閉塞的小山村裡,以外出打工為由,一次性拐了11個女人。”

  指根傳來一陣劇痛,吳栓玉慘叫著,額角滲出一層冷汗,眼神裡充滿了恐懼,身體抖得不成樣子。

  這個男人,將他的底細全撅了。

  “但是這些事情都是國家司法部門的工作,我並沒什麽興趣。”溫子墨垂著頭,認真切割著吳栓玉的指骨。神情溫和且專注,仿佛在為患者處理一個微不足道的小傷口。

  “我隻想知道,在你拐走蘇禦的這段時間裡,都做了些什麽事,說了哪些話。”

  “別,別切!我給您跪下了。”吳栓玉慘叫著,卑微地哀求。

  然而他的求饒並沒有獲得男人的憐憫,吳栓玉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手指被連根切斷。這種視覺衝擊實在太大了。

  吳栓玉前半生拐過很多人,也打斷過很多女人的腿,但是他自己並不是一個堅強的人。

  他沒有回答男人的問題。

  不是有骨氣,而是不敢說。

  只有他自己知道,在這短短的幾天時間裡,他究竟對蘇禦都做了些什麽事情。

  溫子墨勾起嘴角,笑了笑,體貼道:“吳經理這一路舟車勞頓,忘記一些事情很正常,我不怪你。”

  他將指骨反翹的斷指擺在吳栓玉的面前,兩隻手撐在兩側的桌延上,雙眼平視著西裝男,“不過沒關系,我會用一些有效的方法,讓你重新想起來。”

  吳栓玉渾身顫抖。

  他驚恐地看著桌上的斷指,哆哆嗦嗦地抬起頭,看向眼前這個魔鬼般的男人。

  此時他才發現,男人眼角處的紅點根本就不是什麽紅痣。

  而是一滴殷紅的血滴。

  溫子墨看著男人的目光停留在自己的眼角,似乎意識到了什麽。他直起身,摘掉手套,從口袋裡掏出一張手帕,擦了一下。

  潔白的手帕上劃出了一道紅色的印記。

  “剛剛和你的侄子聊了一會兒,過程不是很順利,見了點血。”溫子墨收起手帕,禮貌的致歉,“讓你見笑了。”

  “你……你們怎麽聊的。”吳栓玉哆哆嗦嗦地問道。

  “和你一樣,說一句謊話,切一根手指。”溫子墨略帶惋惜的歎了口氣,“一開始你侄子並不配合,十根手指一隻都沒保住。”

  他從口袋裡掏出一副新手套,仔細地戴上,對西裝男露出一個安撫性的笑容,“不過後面我們聊的很愉快,他現在應該在接受治療,你不用太擔心他。”

  囚徒困境,吳栓玉的腦海裡瞬間浮現出這個詞語。

  他聽坐過牢的人販子說過,警察在進行多人審訊的時候,最喜歡用這一招。即使兩個人提前串供,也很難統一口供,最終還是會全招了。

  但是警察不會隨便切人的手指。

  這個男人,是惡魔!

  “我說!我說!”

  吳栓玉看著男人重新戴上手套的雙手,又看了眼男人身後的桌上,那一排工具,心理最後一層防禦被擊潰。

  他寧願被警察抓走,也不願意再看到眼前這個瘋子!

  “不用急。”溫子墨輕聲說,“我們有一個晚上的時間,可以慢慢聊。”

  ……

  傅哲的身體斜靠在床頭,眼睛睜地大大的,而他全身的感知,都集中在聽覺和觸覺上。

  男人捂著自己充血的胯部,磕磕巴巴的說道:“今天,今天已經很晚了,寶貝兒你早點睡覺吧。”

  傅哲還想說些什麽,滑到嘴邊的話語卻突然卡了殼。

  他感覺到靠近床邊的軟墊陷下去了一塊。

  男人壓在襠部的手腕被一隻冰涼的手拽了下來,摁在了身側。緊接著,胯下一涼,傅哲感覺自己的被子被掀開。

  被壓迫良久的陰莖瞬間彈了起來,充血的粗壯肉柱已經完全勃起,大如鵝蛋的肉冠躍躍欲試的從頂端吐出一縷前列腺液。

  興奮到不行。

  而性器的主人卻顯得有些不好意思,傅哲的耳朵微微發紅。

  他的一隻手被蘇禦壓在身側,不敢動。只能期期艾艾地用另一隻手摸索著被子,企圖重新將這個不爭氣的玩意兒重新蓋起來。

  “別動。”蘇禦的聲音有些發抖。

  傅哲瞬間不動了。

  不只是聲音,連蘇禦的身體都在打顫。

  整張床都是傅哲的味道。

  他剛爬上床,男人的氣息便鑽入鼻腔。

  是衣物洗滌後留下的清爽香氣,夾雜著傅哲特有的氣息,有點像冬天裡的松柏,很乾淨。

  欲求不滿的身體感知到了異性的存在,體內強行壓抑的情欲瞬間被點燃,令人發瘋的酥麻感像一張細密的大網攏住全身。

  一股熱流從腿心湧出,順著大腿內側流了下來。

  蘇禦的呼吸越發的急促。

  他咬緊牙關,撐住酸軟的身體,向傅哲的方向爬了幾步,抬起大腿,跨坐在男人的勁腰上。

  被喜歡的人騎在身上,傅哲一下子有點把持不住。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胸口劇烈起伏了一下,腰腹繃出一塊塊鮮明的腹肌,似乎在忍耐著什麽。

  “嗯……”

  饑渴已久的女穴壓在了男人硬邦邦的腹肌上,蘇禦悶哼了一聲,身體難以自製地顫栗起來。

  “寶貝,你怎麽了?”傅哲什麽都看不見,隻感覺蘇禦突然跨坐在了他的腰上,身體抖得好厲害。

  他有些不放心,原本規矩放在身側的手抬起,扶在了蘇禦的後腰上。

  “啊哈……”

  蘇禦驚喘了一聲,身體如同受驚的小鹿一般,腰身向前挺了一下,隨即癱軟了下來,整個人倒在了傅哲的胸口上。

  赤裸的身體貼在了一起,緊致的胸肌下,是無限的熱意和心臟劇烈跳動的砰砰聲,震得手心有些發麻。

  這對身體已經壓抑到極限的蘇禦而言,實在是太刺激了。洶湧的情潮從下腹噴薄而出,痙攣的身體怎麽也爬不起來。

  “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傅哲有些著急。

  蘇禦閉著眼睛,眼皮發顫,臉頰緋紅一片,張開唇瓣小聲的呻吟著。

  此時的他已經說不出話來了,男人的手仿佛帶著電,恐怖的快感順著脊椎一路竄入腦髓,電得蘇禦全身發麻。

  女穴裡抽搐收縮,豐沛的淫水從下體噴湧而出,打濕了男人的腰腹。

  “嗚嗯……”

  腦海裡閃過一片白光,蘇禦仰起頭,反弓起身體,兩條大腿緊緊地夾住男人的腰腹,腰臀前後輕輕扭動,呻吟一聲高過一聲。

  蘇禦潮吹了。

  這樣的身體反應,傅哲再熟悉不過。他沒有再詢問,就這麽安靜地靠在床頭,扶住蘇禦的後腰,防止他脫力摔倒。

  過了一會,蘇禦從傅哲的胸口撐起身體,漂亮的臉蛋暴露在月光下。

  滿臉淚水。

  蘇禦的臉上沒什麽表情。

  他抬起手,輕描淡寫地將臉上的淚痕拭去。

  “沒什麽。”

  冷清的聲音傳入傅哲的耳中,語氣冷淡,仿佛陳述別人的事情。

  “只不過這具身體太過淫蕩,看到男人就忍不住發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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