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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貂裘》第一百零五章 流言(二哥h+滿一萬九千豬加更)
芸娣正是驚然,下意識後退半步,桓琨站在她身前,“這個小婢女跟了我多年,有了情分,我舍不得。”

庾檀玄也不強求,“丞相來我府上一趟,怎能空手而歸,這小仆人,權當我一份薄禮,丞相莫要嫌棄,正好與您身邊的小婢女,左右擁抱,人生快意之事莫過於此。”


卻最後被桓琨含笑拒絕,在芙蓉園閑逛片刻,日暮時分,就不留客,離開了這。

庾檀玄眼看著這一對主仆離去,口中卻對心腹笑道:“你可知桓琨身邊的小婢女。”

心腹猶疑道:“屬下見她面容姣好,舉止淑雅,不止是一名婢女這般簡單,許是丞相的貼身人。”

庾檀玄笑道:“桓三娘子,你可有聽說過?”

心腹也笑道:“哪能沒聽說過,是出了名的美人,可丞相藏的緊,哪裡容屬下這些螻蟻窺一面。”正說著,不由詫異,“郎君的意思,可是這婢女……”

庾檀玄卻沒給答案,翩然轉身,“再想想,他們的舉止是兄妹麽。還是更像夫妻?”

心腹越發聽不懂,按郎君的意思,小婢女分明是易容後的桓三娘子,可桓三娘子與丞相乃是兄妹,又怎麽會像兄妹,沒等他想明白,又聽郎君道:“閔曜那傳來了口信不曾?”

心腹道:“未曾。”

庾檀玄眉梢,“想必是打仗艱難,沒空搭理咱們,算了,還是先想想下面一步。”

心腹一聽郎君有了主意,立即湊上前,“請郎君吩咐。”

庾檀玄附耳低語,心腹一聽之下,笑道:“郎君高明,此招不僅損害桓氏名聲,又叫桓琨曉得拂逆郎君的後果。”

……

書房裡,芸娣添茶端上,“庾檀玄此舉可是在試探阿兄態度?”

桓琨頷首,“他無非是想趁江左兵力空虛,趁機攪亂。”他卻不曾想到,江左一旦失去桓猊軍隊的庇護,便如無人之境,氐族馬蹄踏來,國家傾覆,再大的權勢也是一條喪家之犬,“只需相信兄長執意北伐,心中自是有成算的,不是他一言兩句就能挑撥的。”

芸娣點點頭,又覺得庾檀玄此人過於無情,待在身邊寵愛過的女人,說送人就送人,眼睛都不眨一下。從細窺大,可見此人骨子裡冷血無情,此番又軟硬兼施行拉攏之策,未免貪心,日後若有必要,出賣自己族人也未必。

眼下收攏不成,必定再生一計。

桓琨思忖一番又有了眉目,便請芸娣研墨,他鋪開宣紙寫信,一面吩咐部下早做提防,一面傳信於各郡身任要職的桓氏子弟,盡量減少與庾氏子弟的來往,以免被做了箋子來對付自家人。

須得知道,倘若外敵攻進來,只會使族人凝聚一心,倘若自家人先折騰不休,才是目光短淺自取滅亡,所謂百足之蟲死而不僵,正是這個道理。

芸娣不由放下手中的狼毫筆,挨到桓琨身邊,“未來一段時日,要辛苦阿兄了。”

桓琨展臂摟住她。

二人耳鬢廝磨,情意漸動。

芸娣撚到男人胯間鼓出來的肉棍,肉棍在她手裡比先前又大上一些,她亦是雙腿微微擦動,流出許多春水,桓琨緩緩松開她的唇,啞聲道:“回屋去。”

芸娣被親得臉兒紅撲撲的,輕輕點了下頭,接著就被桓琨放開,他整理了下二人略有凌亂的衣衫,芸娣先離開,回到屋中,將自己剝得赤條條的,隻穿了件肚兜,雙腿並攏蓋住下面的肉器,耐心等情郎來。

兩刻鍾之後,桓琨來到屋前,屏退一乾婢女,獨自進到屋中,就見床帳上有一團微微隆起,藏這個嬌嫩小人,在被外露出散亂的青絲,桓琨輕輕撫摸,隨後俯身喚道:“妹妹。”

許久不見回音,桓琨眉輕蹙揭開錦被一角,就見美人雙手枕臉,睡得正香甜。

見她熟睡,桓琨也不吵她,就拿了一本書籍來,坐在床頭翻閱。

等芸娣醒來,就見桓琨垂眸看書,烏睫低垂,翻閱書頁的手掌修長白皙,想到這雙手日夜在自己身上遊走愛撫,芸娣俏臉飛紅,纖指輕輕搭上他腿間,去撚那根軟趴趴的物兒。

桓琨仿若未覺,仍舊平靜地翻了一頁。

“阿兄在看什麽,這般認真?”芸娣身子從被兒裡滑出,跨坐在他腿間,趴在他胸口看一眼,尚未看清,被他摟住嫩腰,轉瞬間天地翻轉,她被壓在下面。

桓琨俯眼看她一身白嫩嫩肌膚,卻穿著騷紅的肚兜,在自然天光下,白的越白,紅的越紅,長腿交疊肉縫兒若隱若現,分明是個風騷的小美人。

桓琨眼神越深,帶著微喘薄熱的呼吸,去吻她頸兒,雙手隔衣揉奶,芸娣被玩得嬌喘噓噓,分開玉腿勾住他腰,主動迎脹大的肉棍慢慢插進濕噠噠的肉縫,“好脹。”

“阿兄疼你。”桓琨挺腰聳動,將陽具一下下頂到花心最深處,二人性器劇烈摩擦,兩片花唇被插得外翻,他挖進去二指,掏出小肉核,夾在指間揉按,一股刺激快感從小腹竄上來,芸娣身子輕輕顫抖,便在他大手裡泄了。

然而含在肉洞裡的陽具依舊精神,桓琨見芸娣累倦了,也就不欲拖長,緩緩拔出來,自己握住上下套弄,許久不曾弄過,動作有些生澀笨拙,芸娣主動跪坐在他胯間,雙手捧起眼前這一根粗大的肉棍。

挨近了看,才見男人的性器精神時青筋爆綻,猶如孩兒臂,看得心驚肉跳,同時穴兒又瘙癢了起來。

桓琨沉著眼皮低頭就見妹妹雙腿並攏得緊緊的,扭著腰肢低頭含住,又去吃兩顆鼓脹的囊袋,嘴裡被塞得滿當當。

香津從唇角流了許多,桓琨伸手揩去,不覺捏住她下巴輕輕抬起,便見她一張櫻桃嘴兒含了自己的東西,還在砸吧吮吸,俏眼乜過來,含混地:“阿兄的東西好吃。”

她不知道自己現在這模樣多麽誘人,桓琨呼吸微窒,猛地從她嘴裡退出來,拉她起身,高挺的鼻梁在她臉上止不住擦動,唇磨唇,他眼皮下沉,眉睫烏濃,眼裡幽深卻有一撮小火跳動,芸娣心兒亂跳,就見他大手撫上來,“妙奴。”

芸娣眼望他,輕輕應道:“阿兄。”

桓琨低聲道:“鳳郎。”

他微微別開眼,耳根染起一抹紅暈,柔軟鮮澤的唇中吐出這兩個字,“我更想聽你喚我鳳郎。”

芸娣笑吟吟道:“鳳郎。”

……

秋時桓軍大勝一場,接下來往西進取洛陽,氐軍一見有敗勢,與江北其他部落聯合,主帥的正是氐國長公主李羌,此女手下有一個君子營,專門接納智者謀士,頗有手段。

此時桓猊領著主力軍,在東邊的豫州幽赤關與李羌兩軍對戰。

幽赤關是出了名的易守難攻,桓軍主攻,這一仗打得艱難。

屋漏偏逢連夜雨,正趕上洛陽叛變,閔曜與氐族暗中勾結,掀翻上一任城主之位,自立為王,這無疑對桓軍是一記重創,桓猊派秋月白和庾真兵分兩路,庾真抄水路先行,進取洛陽,卻反中閔曜空城計,大軍被圍困城中。

然而消息傳到江左,卻傳庾真被虜後降了氐軍,種種流言對庾家不利,這日,健康城外奔來了無數從江北逃亡而來的中原漢人,同時將江北的情形帶了過來。

與城中所流傳的不一樣,庾真之所以被閔曜生擒,完全是桓猊的計策。

桓猊在幽赤關與李羌對戰時,李羌三番五次出入桓軍帳下,態度曖昧,有聯姻之舉。

桓猊為表誠心,先獻出忠心耿耿的庾真做投名狀,又放棄洛陽,改而迎上素來易守難攻,有鬼門關之稱的幽赤關。

誰都不會相信,桓氏這道堅定有力的屏障會化作利劍,對準自己的父老鄉親,一旦這種論調傳遍開,可想而知會引起何種恐慌。

……

這日城外流民被人挑唆,鬧得正凶。

土丘上正有個流民鼓動大家,忽然從遠處刺來一柄冷劍,那人人頭落地,一張臉皮上,眼睛大瞪,嘴巴大張,灌滿鮮血,樣子瞧得人恐怖,驟時四下陷入死寂,就見謝璣策馬而來。

謝璣身後跟著一群手下,其他流民原本不敢迎頭直上,人群中忽然有人高喊一聲,“朝廷草菅人命,殺人滅口了!”

朝廷何時管過賤民的性命,權力和財富都被世家牢牢掌控住,這些人不過是草芥罷了,可眼下流民過多,群情激憤,想討要個說法,就將謝璣及手下的人馬圍堵起來。

放眼望去烏泱泱一片,架勢頗是凶悍壯觀。

而觀謝璣這邊,身份雖高貴,人少得可憐,但他絲毫不怵,一雙冷眼掃過在場眾人。

他目光太過銳利,有甚者被他看得直低下頭,狀似心虛,謝璣冷冷道:“若敢妖言惑眾,擾亂民心,便是叛國,其罪當誅,想當叛國者不成?”

流民中有人嚷道:“我們是從江北來的漢人,不受你們這的律法制裁!”

誰知謝璣聽聞此話,語氣更冷似寒冰,“不是江左人,難道是氐族奸細,在天子腳下妖言惑眾,其心更可誅!”他目光如炬定定看向人群中挑事的幾個流民,看得他們眼神閃爍,擺明心虛,忽然大喝一聲,“都是貪官,殺了便是!”鼓動流民一鼓作氣,先將謝璣等人殺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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