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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貂裘》第七十三章 玉佩(滿10500豬更)
快要下山時雨停了,桓猊放下她,又讓她整整衣衫,才出現在眾人前。

二人先後上了牛車,衛典丹很快取來水,用圓圓的大葉子裝了兩份。

桓猊抱臂靠在一旁看小美人低頭小口地喝水,像小鹿在河邊飲水,神態嬌美可愛,無可比擬。

未等芸娣喝完水,就被男人摟進懷裡,他捏起她的臉兒俯身直接親下來,大手撫到她胸口,揉弄起一對乳兒。

舌根被他親得隱隱作痛,芸娣聽到嘴裡吮吸滋噗滋噗的口水攪動聲,臉兒紅撲撲的,軟趴在他懷裡。

桓猊覺得衣角被人輕輕拽住,低頭一看,她小指頭正勾住,眼睛濕漉漉的,小聲說,“回去弄,好不好?”

桓猊隻覺身軀半邊酥麻,一時浮想聯翩,最終落定在她眉眼之間。

車廂內,小美人軟軟趴在他懷裡,明亮的光線落在她鬢邊,泛起來一層極淡到不易察覺的紺青,他不由吻了吻她鬢角,“你阿母也是天竺人?”

芸娣注意到“也”這個字眼,當下明了,“桓夫人是天竺人?”

“祖上是,後來舉族遷徙到了中原,容貌與中原人相融,唯獨留下這紺發,”手拂過她發間,桓猊緩聲道,“劉鎮邪,可有說起過你已逝的父母?”

芸娣搖頭,“我們並非真兄妹。”

桓猊問,“那你為何喚他阿兄?”

芸娣抬眼疑惑,“郎君不知道嗎?”照他的性子,早在二人初識時,就該打探清楚她的底細,不然不會容她親近。

桓猊捏捏她下巴,“問你,你就老實回答。”

芸娣就道:“我們原是不相乾的,六年前出了一場變故……”

外面忽然傳來一陣吵鬧,夾雜女人的哭泣,桓猊倒顯得淡定,等外面吵鬧止了,衛典丹掀開簾子探進半邊身子,“一個潑婦跟自家郎君有了嫌隙,吵到路中間來,這會已被自家郎君捉去,無事了。”

事情解決完,隊伍照常前行,二人繼續做未完成的事,桓猊揉著她胸口一對嬌乳,薄唇咬著她耳垂,大手漸漸往下移,眼看收不住,芸娣心如鼓跳,卻見他手掌從腿心裡抽出來,指尖沾著一點血。

芸娣愣了愣,萬沒有想到這時候來了月事,心裡高興得沒緩過神,桓猊已經用帕子擦拭乾淨,見她小臉兒雪白,吻了下她鬢邊,大手撫她腰肢,帶著恨恨的意味,“過幾天再收拾你。”


回府後,桓猊有事去書房,芸娣獨自回寢院,路上小腹墜墜的,下體隱有濕濡,精神卻好多了。

不記仇熱情撲上來,芸娣雙手接住,進門時邊說邊笑。

月娘注意到芸娣這趟回來對都督的稱呼變了,不僅越發親近,連眉間的憂思散去大半,有些話不由掩在唇邊,芸娣察覺到了,“月娘可是有什麽心事?”

月娘欲言又止,最後還是忍不住道:“丞相病了。”

……

這廂書房,一個狼狽的女人被帶上來,衛典丹說,“抬起頭。”

女人就抬起了頭,露出一張憔悴熟悉的面孔,桓猊靠在椅背上,手裡玩著樗蒲棋子,“我見過你。”

要說第一次見面,還是在何家。

她被桓琨從囚牢裡撈出來,待在身邊,飛雞成了鳳凰,眉梢眼角間仍藏不住骨子裡的輕佻風塵。

這樣的人,沒有一點像阿母,更不用提早死的周段翎。

桓琨會看不出來?

知道,但依舊帶在身邊。

民間有一出戲廣為流傳,說的是一段斷案奇事,一個嬰兒居然有兩個親生母親,兩母互相爭執,皆稱孩子是自己親生的,後來鬧到官爺跟前,官爺也無法斷定,就派人去搶孩子,仔細觀察兩母神色和動作,誰先忙不迭松開手,便是這孩兒的親生母親。

理由很簡單,若是孩兒是她親生的孩兒,便拽得出來,若不是親養的孩兒,便拽不出來。

桓琨就用了這個法子。

將這女人保護得緊緊的,但倘若她遇著什麽危險,萬事都可以放下,就跟阿母懷裡的孩兒一樣,舍不得她受一點苦。

事後桓猊發現不對勁,但沒有再動手,逼太急了,兄弟會鬧翻臉,沒想到這女人主動跑出來,跑到他跟前來神秘兮兮說知道一個秘密。

這個秘密跟丞相和芸娣這兩人有關。

為此,她還從丞相府偷出一樣物證。

見這女人眼珠轉動飛快,顯然精於算計,桓猊嗤笑,看笑話一樣看她,最後揭穿,“就憑你一個人,有這個本事逃出來?”說罷不給她機會,叫人往她嘴裡塞東西直接拖下去。

霍娘眼看自己倒霉,慌忙要從懷裡掏出什麽東西,桓猊卻一眼都不看,聲音驟冷,“多嘴的東西,把嘴燙啞了!”

可憐霍娘還沒掏出物兒,就被拉到府裡的暗室,侍衛拿起一根火鉗,本是要燙她嘴巴,卻見她生的可憐美麗,心下不忍,故意歪在唇角。

但這樣對霍娘仍痛不欲生,火鉗一燙下去,滋啦啦一聲,空氣裡彌漫著皮肉燒焦的氣息,霍娘猛叫一聲,身子劇烈一哆嗦就歪倒在地上。

衛典丹拿手帕捂住鼻尖兒,面露厭棄,低聲道:“快快收拾,莫遭了主子的眼。”

侍衛連忙將昏迷的霍娘拉下去,衛典丹卻說,“慢著。”侍衛停下來,就見衛典丹走過來,彎腰伸了兩根手指,翻了一下霍娘衣襟。

隨後他拿出件什麽東西來,侍衛沒有看清楚,衛典丹就拿帕子捂住,給裹進袖口,抬眼看他們愣神,催道,“愣著作甚,快去做事。”

侍衛把霍娘扔在後門外頭,讓她自生自滅。

而他們走後許久,一道黑影從巷子口竄出來,躡手躡腳撈起霍娘的身子。

見她昏迷著,唇肉綻血,可憐的模樣,男人額角上猙獰的刀疤抖了抖,不覺將她抱緊,啞聲道:“好好跟我過日子不成,非要攪進這趟渾水裡來。”

晚間,二人胡鬧一通後,芸娣氣喘籲籲伏在桓猊胸口,入迷地想事,她的月事是來了,高興歸高興,丞相卻感染風寒,不知病可好些。

正想著,不經意撞見桓猊面無表情盯著她,好像被當場捉奸,芸娣油然生出一股心虛,鼻尖兒上慢慢沁出一層細汗。

懷裡小美人眼如清波含著驚怯,桓猊撫了下她小臉,之後從屋裡走出來,已冷冷拂下臉色。

衛典丹稟道:“把人放了有半個時辰,後頭來人了,額頭上頂著一條刀疤,身份應當是五虎寨大寨主刀疤,”說著又疑惑道,“當初土匪窩剿滅時,刀疤就被丞相討要去,眼下跟霍娘摻和在一塊,倒古怪了。”

“聽說赤龍最近病了,送點補品過去,”桓猊轉過身,看向外面黑沉沉的天色,目光掠過衛典丹微鼓的袖口,不動聲色道,“過陣子朝裡冬獵,好好讓他補補,安生些,倒時可別讓他一個丞相因病缺席了。”


衛典丹默默把袖口裡的觀音蓮紋玉佩藏起來,低聲道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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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二哥準備控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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