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猊替她擦身子,起先捉住她雙臂往上提,用巾子擦她腋下,後來就解開肚兜的細繩,動作緩慢地側過她一邊身子,擦她整片後背。
肚兜滑落到床上,兩隻脹鼓鼓的奶子徹底暴露出來。
他想他應該是入迷了,俯身低頭,用鼻梁去蹭動柔軟的奶尖,用嘴唇叼住,含在嘴裡像吃乳般吮吸,沒幾口竟真吮出微微的腥汁。
一些懷孕的婦人,到成熟的月份的確會產奶。吮出一點汁水後,桓猊吮得更用力,又用手握住兩隻奶子,用指頭揉露在嘴外的乳肉,挑撥昏睡中的婦人。
桓猊越發不可控制,甚至已經褪了她的小衣,將潔白的身子剝出來,雙手捧著到眼前埋首吮吸流連,忽然她從夢中發生低低的囈語,黛眉緊擰,滿臉的難受,顯然被他箍悶了。
桓猊才回過神,慢慢將人放開,放躺在床上,又掖了下被角,他正欲起身,又聽她囈語說難受,桓猊折回俯身,“哪難受?”
芸娣臉兒粉紅,嫌熱胡亂撓自己脖子,很快撓出幾條淺淡的抓痕。
桓猊握住她的手,她低喃著,雙眼緊闔,長睫垂落在眼下,輕輕顫動,像哭了一般,“都難受,我好難受。”
桓猊按摩她抓過的部位,小心避開幾道抓痕,但他刻意放輕的力道並未緩解她的燥熱,芸娣扭著身子哼哼唧唧,她抓他的手臂說難受。
桓猊看到她這副模樣,心裡有了察覺,俯身喚她,她沒應,之後吻上她的臉頰,又鑽到她嘴兒裡,舔她嘴裡每一顆牙齒。
芸娣似乎呼吸受窒,肚子擠得難受,推搡開他,桓猊雙手擁她,盡量小心翼翼的,然而嘴唇仍不松開她,緊咬她嫣紅的唇瓣,
芸娣難受地哼叫,像貓兒似的軟,桓猊心中如羽毛掃過,殺不住癢,“大兄給你止癢。”捏起她下巴,親了親她嫣紅的唇,貼著她下巴脖子親下去。
愛撫兩隻翹鼓鼓的奶子,輪流吮出了奶汁,吮得她也動情,竟主動挺身來,主動讓他吸。
桓猊將她放倒在床上,上身毫無一絲遮蔽,大著肚子羅裙褻褲也不系在腰間,低下去一截卡在臍下。
一隻手摸索鑽進裙中,拉下濕噠噠的褻褲,兩指摸肉唇兒也濕,桓猊特地分開她雙腿又按住,不許她下意識合攏,低頭湊近了細看。
顫巍巍流水的肉穴露出來,兩片肉唇正滴水,身下濕了小一片,顯然早已動情。
桓猊俯首含住兩片肉唇,大舌卷進去瘋狂肆虐,雙手本來握住她兩條腿兒,不安分往上移,揉住一對奶兒按揉,片刻,桓猊胯間脹得厲害,已是忍不住,直起身,戳了下瑟瑟含露的花心。
“嗯~”芸娣無意識囈語,不自覺躲開他的觸碰,桓猊卻挺腰,繼續戳她腿心,直到芸娣無可退路,她眼皮發顫,忽然睜開眼來。
她眼睛眼睛水汪汪的,含淚般望他。
刹那間,桓猊渾身僵住。
等到芸娣目光掠過他胯間,更是一僵。然而預料之中的凌遲並未降臨,芸娣忽然握住他胯間的一根,“想吃。”
她這句話說出來,桓猊渾身爆綻,尤其被她小手握住的陽具瞬間脹大一倍,像熱鐵似的燙她。
芸娣覷他一眼,正見他俯眼望來,眼珠子烏沉沉,裡頭卻燃著一撮火,仿佛下一瞬就要燒到她身上來,嚇得芸娣松開手。
桓猊卻將她的牢牢握住,暴脹的陽具抵在她唇邊。
“你不是想吃,含住它。”男人聲音稱得上柔和,芸娣難免受了蠱惑,乖乖張開嘴兒,將陽具的頂部含了進去,含住不動,又覷向男人。
桓猊忍著胯下的脹痛,哄道:“它極喜歡你的,你再多親親它,多含些進去。”說著又不待她動作,緩插進去一截。
芸娣腮幫子被撐得鼓鼓的,幾乎能看見臉皮裹著陽具勾勒的形狀,桓猊更是癡迷,一下一下慢慢挺動,卻才幾下,芸娣被插得難受,幾欲吐出來,桓猊一下子拔出來,又用嘴堵住她,渡她給綿綿不絕的津液。
芸娣忽然推開他,眼巴巴地瞅著他胯下,桓猊刮了刮她的臉,低笑道:“小饞貓,還想吃是不是?”
芸娣乖乖地點頭,桓猊扶起她,讓她半跪在他身前,仰頭將陽具含進嘴兒吸,她含得難受,但又不肯松開,糾結的小模樣兒看得桓猊心裡越發喜歡,撥弄她兩粒奶子,胸腔裡忽然燒起一股衝動,“可認得我是誰。”
芸娣聞言抬起頭看他一眼,過一會兒又低下去,搖頭說,“不認得。”
她說出這句話時,桓猊心裡忽然松了口氣,就盼她別在這節骨眼上說出自家親弟弟的名字來,同時一股失落隨之而來,嫌自己卑鄙,趁她醉酒幹了下流的事。
芸娣歪著紅撲撲的臉兒,早已昏睡過去,桓猊心中卻一點點冷下來,但還是耐心的替她掖好被角,垂頭無奈望自己胯間仍昂首挺立起來的一根。
沒辦法,只能自己動手。
他注視芸娣的睡靨,手上套弄,忽地從他手中噴出來一股股白濁,盡數灑在被面上。
桓猊換了床嶄新的被褥,此時天色隱約泛光亮,他本該要走的,最後卻躺進被中剝去芸娣的衣裳,赤條條的一具白嫩身子,還大著肚皮,他摟在懷裡,摸了摸圓鼓鼓的肚皮合眼。
翌日芸娣懶洋洋睜開眼,見到自己渾身赤裸躺在男人懷裡,而男人同樣裸著上身,雙臂摟她,一隻手還搭在一隻奶子上,睡夢裡仍不安分,揉來揉去,幾乎再沒比這更親昵的姿勢。
於是這日清晨,宅邸某一處忽然發出女人的驚叫,極為急促的一聲,旋又消下去,叫人摸不著頭腦。
屋中,睡眼朦朧的桓猊正捂住女人的嘴兒,躲在被窩裡,低聲道:“妹妹輕點聲兒,不怕引人過來?”
芸娣雙眼噴火怒瞪著他,桓猊臉上不覺訕訕,又低聲道:“我把手放下,你不許再叫喚。”說著要將手放下,芸娣忽然抓住他手腕,張嘴就咬下去,桓猊沒躲,就讓她咬著。
實際上,芸娣壓根兒沒咬狠,看他這麽退讓,自己這樣做又傷得了什麽,不由放下他的手。
桓猊隻當她心軟,連忙哄道:“妹妹。”
凡是他喊她妹妹,就說明想跟她套近乎,芸娣冷笑,“滾!”根本不讓他碰一下,就在桓猊擁過來時,被我底下,腿兒往他要命處不客氣一蹬,立即,整片帷帳劇烈簌簌發抖,發出一聲別扭壓抑的古怪叫聲,隨即,就有個渾身赤裸的男人被踢了出來,狼狽摔在地上。
大清早的外頭還冷,桓猊立即站起來,佯裝瑟瑟發抖,顫聲道:“妹妹,大兄冷得慌。”
帷帳內沒聲兒回答他,過了會兒,就見裡頭扔出一件件衣裳,他的腰帶,外袍,抱腹,唯獨沒有褻褲,桓猊舔著臉皮道:“妹妹,還少一件。”
“誰樂意當你的妹妹,叫誰當去,”芸娣哼道,“也該讓你長點記性。”
桓猊聲音裡滿是委屈,“昨兒晚上,明明是妹妹——”
忽然帷帳裡探出女人半邊身子,抓起床下的鞋履劈頭往他臉上扔,“滾滾滾!”
桓猊沒敢說話兒,穿戴好衣裳訕訕走了,臨到門口仍戀戀不舍,又折回來想看她,芸娣早察覺他意圖,開口就道:“滾!”
桓猊沒敢揭開帷帳來,手掌卻摸進來半邊,在床榻邊緣放了樣什麽東西,“我真走了。”
芸娣沒應,桓猊歎口氣道:“我走了,下回得空再來見你。”
芸娣沒吱聲。
男人的步聲越發遠了。
許久後,屋裡徹底清下來,芸娣慢慢揭開帷帳來,意料之中沒見到男人,她忽然想起剛才他似乎放了樣東西,立即掀開枕頭被子摸索,不小心有什麽東西從床下滾下去,她立即伸手接住,翻看手心,卻見是一根仔細拚湊起來的簪子,芸娣怔了一下。
桓猊走出院子後,原本含笑的臉色驟變,露出探究懷疑的神色來,沉思半晌,他喝來衛典丹:“昨晚的馬夫,去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