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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堂香福》第十二章 亂倫 微h
韋氏得知了昨晚的事,尤其知道了有個女人藏在塔內,王爺還跟她說了一會子話,滿腹酸水,但韋氏先不找康王,而是招來他身邊的韋宗嵐細問。

 

 韋氏跟韋宗嵐這對姑侄感情極深,韋氏雖是康王乳母,曾在宮中享有一時地位,但究其出身並不光彩,韋氏出生於窮鄉僻壤,因有幾分姿色,賣入京城做了一小官的外室,十三歲生下一子夭折,被小官打發出去,因緣巧合下,韋氏當上康王乳母,無人敢輕視,到了康王長大,無需再喂奶,韋氏改嫁,方才生了親兒韋長青。

 

 此時韋氏家鄉經歷了旱災,家中兄長想起當初斷了音訊的姊妹,聽說在京城當了大官家裡的管事,拖家帶口來投奔,到了京畿盤纏用盡,光景淒涼,一家五口死了爹娘,兩個妹妹,只剩了一根獨苗,就是韋宗嵐了。

 

 韋氏將他尋到,養在膝下,與韋長青一起習文練武,待到十六歲的光景,生的英武身長,又一起做了康王侍衛,出入宮中,好不招目。

 

 卻不想後來見山關一戰,韋長青中箭死去,韋宗嵐僥幸活了下來,從此以後,就成了韋氏的寄托,待如親子。

 

 韋宗嵐六歲喪父喪母,一雙姊妹也是他看著咽氣,世間只剩下韋氏一個親人,凡事待她親近體貼,十分耐心,韋氏也疼愛這侄兒,停住笑,才提起要緊事兒。

 

 韋宗嵐道:“姑母想知道,何不親自去問王爺,侄兒這趟來,就是王爺派我來請您的。”

 

 “你貫是會推脫,王爺是主子,豈能妄議,”韋氏話音一轉,“昨天你見了連氏女,如何?”

 

 韋宗嵐眼前忽然浮現一張色如芙蓉的小臉,他最愛美人,但曉得了連氏女與康王之間的一點貓膩,不敢多想,加上清楚姑母的心思,最見不得自己鬢生華發,他笑吟吟道:“自然比不得姑母半分,侄兒看來,姑母就是那洛陽神妃,端莊美麗,世間無人能比。”

 

 韋氏臉皮似被他說薄,拿團扇敲他肩頭,笑道:“拿我一個老婆子,跟人家小姑娘比較,虧你說得出口。”

 

 姑侄倆說了會子話,打發了韋宗嵐,之後獨自坐屋裡,拿菱花鏡照了一面,往唇上添了一指胭脂,淡淡一點,並不起眼,方才滿意去了。

 

 康王正在塔心室誦經,韋氏不敢打攪,立在門外靜心候著。

 

 今日清早雨就停了,烏雲仍壓得陰沉,一片天色茫茫,瞧著天快要落黑。

 

 風漸大,簷下風鈴吹得晃蕩,韋氏眼梢裡擱了一點什麽,不由望去,就見台階之上,吹落了一朵細細的紅絨花。

 

 王府女子首飾衣飾皆有管制,她一手操辦,絕無女子戴這樣嬌豔的玩意兒。

 

 嬤嬤撿了起來,送到她面前。

 

 韋氏正欲細看,身後傳來開門聲,她就將紅絨花收入袖中,微笑轉過身,見室內走出來一位年輕男子,著了襲道袍,玉簪挽烏發,朝她走來,一片昏昧光色裡,開口道:“韋夫人。”

 

 韋氏曾是他乳母,但貴人大了,有了規矩,兩年前,忽然改口尊她韋夫人,韋氏難免疑心自己心思被他窺破,但見康王如常侍奉,才摁住了這層疑慮。

 

 想來也是,康王怎會疑她,外人隻道韋氏是康王乳母,鮮少人知道兩樁事。

 

 一是她親兒韋長青,替康王擋箭身死,對康王有救命之恩。兒死母替,天經地義。

 

 二是先皇貴妃臨終時,她冒死引康王入宮,先皇貴妃咽下前,將康王托付於她。

 

 世間哪個女子能排她前頭,所以啊,仗著男人偏寵,如何不生其他心思。

 

 主仆交談,護衛丫鬟屏退,韋氏委婉提到昨夜的事,康王懶漫道:“拿她作箋子罷了,敲打一下知府,還有魯王。對了,韋夫人還不知道,謝行羯是魯王的人。”

 

 這麽多年了,魯王對康王還是深感嫉恨,一直尋法兒害康王,往年康王看不上這些醃臢手段,不曾理會一次,但他不是泥塑菩薩的脾氣,一次兩次就罷了,這回怒了。

 

 韋氏道:“謝行羯這人性子野,估計不會就此罷休,但凡與謝家有勾連的,我會查明。”

 

 “不必全查,謝行羯為人睚眥必報,連家得罪了他,必去尋連家仇敵。”康王想到什麽,冷冷一笑。

 

 韋氏怔住,這兩年康王越發冷待,鮮少見他這般鮮豔神色,康王察覺她眼神,眉頭微擰幾不可察,轉身,聲冷如擊人腦髓的金瓜,“過幾日,你去見見陸大小姐。”

 

 這兩年王爺身上蠱毒頻頻發作,原先大半年一次,如今每月都有,積毒難泄,生了頭疼之症,疼起人要命,府裡那些純陽血早不乾淨了,需要換新,據說陸家大小姐八字純陽,生的如花似玉,是個好人選。

 

 韋氏眼珠一轉,趁機提道:”連氏女雖不是純陽血,王爺要是喜歡,不妨也一同納入府中?”

 

 康王聞言看她一眼,那雙眼眸看來如明鏡一般,韋氏心下微驚,連忙揭過了這一層話,正要告退,卻被康王喊住。

 

 康王立在台階之上,朝她伸出手來,袖口盈風獵獵作響,袖上的白鶴似要飛去了。

 

 韋氏瞧著眼前這隻修長的手,險些也伸出手,要搭上去,卻聽康王道:“我的東西,您似乎忘了。”

 

 韋氏好像這才回過神,微微尷尬,將手裡之物交出去。

 

 康王拿了被韋氏捏得微皺的絨花,指尖撫了撫弄平整,又一抬目,兩隻烏碧色眼珠子盯住韋氏,似乎疑惑她怎麽還沒走。

 

 韋氏忙低眉離去。

 

 康王仍舊站在台階之上,俯看不遠處的金甲護衛,刀槍耀眼,是尋常人家觸手不及的潑天富貴,轉過身,步伐慢悠悠蕩回塔心室。

 

 計獾跟在後頭,忽聽康王道:“殺了本王這個兄弟,你覺得如何?”

 

 這不是商量的口吻,王爺話已經說出口,說明主意已捏定了。

 

 計獾道:“但憑王爺做主。”

 

 康王搖頭,“本王做不了主,最後全聽皇上。”

 

 ……

 

 說起連陸兩家婚約,追溯到李氏懷阿福那時,連奉安赴京趕考,路上無意救了陸家老爺一命,之後雙雙名落孫山,結伴回鄉,剛下船李氏生了,是個大胖閨女,連奉安高興不已,就給女兒取名為福。

 

 過了幾天,陸家老爺前來道喜,見到繈褓裡的阿福,又一轉目,看見弱柳扶風的李氏,心思一動,順勢道家裡有個兒子,名叫觀神,不如指腹為婚,延續兩家情誼。

 

 連奉安景仰陸老爺身上的秀雅文氣,青出於藍,歡喜應下。

 

 後來數年連陸兩家各有際遇,情誼不曾淡。

 

 直到幾年前,陸老爺去世,好在陸家家底豐腴,陸夫人帶一雙兒女靠佃租足以開支,越發以為連家銅臭味重,刻意疏遠,連奉安雖有不滿,但以為陸公子像他父親,不會做出這等忘恩負義之事。

 

 逢年過節,總要往陸家殷勤送禮,想等阿福十六歲及笄,就將小兒女的婚事全了。

 

 誰想他去西域兩月,回來變了天。

 

 暫不提連儀與謝家弄得一團烏糟,官府貼的尋人告示,至今去揭。

 

 連家出了事,陸家隻管自保罷了,人之常情,連奉安知道這幾日連家成了滿城笑話,怕陸家誤會,遂攜禮登門。

 

 臨出門前,阿福牽住他的衣袖,柔聲道:“阿爹要去陸家,我隨您一塊。”

 

 ……

 

 父女倆站在陸家花廳,等了許久,茶吃了兩盞,陸夫人身邊的大丫鬟進了花廳,面帶歉意,推說陸夫人最近犯了頭疼之症,須得靜養,不便見客,還請兩位改日再來。

 

 連奉安豈聽不出這是推脫之言,他是個頂和氣的人,不欲叫女兒瞧出陸家人的怠慢,想著來日方長,陸家公子是個和善人,總能將疙瘩解開,“既然如此,我們就不叨嘮了,還請問陸夫人安。”

 

 阿福也道:“父親新得了一塊蓬萊仙人手中把玩的前朝青鐵硯,寶物難得,送與陸公子正好,我是深閨女子,不便走動,這寶物,有勞你們了。”

 

 管事朝那塊青鐵硯看了一眼,含笑客套,目送他們遠去,阿福掀簾望出去,正看見陸家朱紅的府門。

 

 數年來,兩家雖來往不頻繁,阿福小時候常來陸家玩耍,陸老爺十分疼愛她,抱在膝上,給她玩硯台,陸觀神隻遠遠瞧著,等陸伯伯離開,他靠近過來,奪過硯台,惡狠狠將她推在地上,低聲罵道:“狐媚子!”

 

 但當她疼得掉眼淚,陸觀神捂住她嘴巴,柔聲輕哄,“是我不對,向連福妹妹賠罪,哪裡摔疼了,我替你揉揉。”

 

 他脾氣陰晴不定,時而春風化雨,時而莫名濃烈的敵意,兩人長大了,兩家走動漸疏,他慢慢收起陰陽怪氣的一面,在外人看來,只是一位翩翩如玉的少年公子,凡是見面,他唇邊含笑,拱手道一聲“連福妹妹”,溫柔得滴出水,聽得人臉紅心跳。

 

 阿福默默禱告。

 

 成不成,就靠今夜了。

 

 ……

 

 剛送走連家父女,管事轉身,正見大小姐從影壁走出。

 

 陸觀音是個美人坯子,遠遠望去,杏眼尖頜,身姿婀娜,長相與阿福有幾分相似,她看了一眼青鐵硯,吩咐道:“打碎扔了。”

 

 狐媚子就是狐媚子,生的女兒也一樣,賤得沒皮沒臉。

 

 陸妙音去尋弟弟,他屋裡丫鬟盡數被趕出去,立於廊下,陸妙音還沒掀簾兒,就聽裡頭一片曖昧之聲,廊下丫鬟個個面紅耳赤,渾骨酸麻。

 

 陸妙音輕咳一聲,屋裡靜了,屏退丫鬟,掀簾兒進了屋。

 

 就見地上狼藉不堪,床帳上一片搖曳,薄帳幾乎遮不住人影,正見一男一女顛鸞倒鳳。

 

 那男子壓住少女,捉住兩隻白嫩翹腳,挺腰抽送連連,把少女肏得上半個身子頂出床,露出半張臉,柳眉圓眼,滿面潮紅,正是失蹤已久的連儀。

 

 連儀仰大口呼吸,隻咬著唇兒,乳兒隨男子連連狠力抽送,彈跳如兔。

 

 滿屋盡是男子沉重喘聲,還有軟蛋拍屁股的啪啪聲。

 

 陸觀音看呆了,不覺走上前,撩開帳簾看仔細。

 

 男子見了她,叫了聲姐姐,之後泄了陽精,從窄穴兒裡拔出一根赤紅肉柱。

 

 連儀還貝齒緊咬,身子潮顫,卻被陸觀神踢了一腳,揣出床下,隻管摟陸妙音入懷裡,低頭吮她的脖側,低低道:“姐姐怎麽來了?”

 

 連儀被踢下床,未見惱怒,連忙拿起衣裳穿上,低眉走了出去。

 

 屋中只剩下姐弟倆,陸妙音手撫著弟弟翹立不軟的陽具,嗔道:“我當你得了新寶貝,把我這個姐姐忘了。”

 

 “她算什麽東西,我眼裡,只有姐姐這一樣寶貝。”

 

 陸觀神摟著她,赤裸的胸膛緊貼,陸妙音淫心被勾起來,見他捏起下巴湊過來親,扭頸說道,“知道你愛貪玩,可知道剛才誰來了?”

 

 陸觀神顯然猜到,掩不住眼中厭惡之色,“她來做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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