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天家貴胄,多少女人前赴後繼,民女高攀不起。”
康王聽得生怒,額角青筋狠跳,要發頭疼症了,“本王原是憐惜你,誰想你這般不承情,你一個失了貞潔的女子,除了本王,誰敢要你,誰又願意要你。”
阿福聽得臉色盡失,抿緊唇瓣,低聲道:“世間沒有男人可以托付,也是我自己選的路,和王爺無關。”
康王也有自己的傲氣,肯為一個女子折腰到這地步已是罕見,見她不領情,怒極反笑,“話如覆水難收,你記住今日!”
阿福連忙起身離開,康王恨得背過身去,不願見她一眼。
阿福心口懸住的大石子卻落下了,經過廊下,正見王鵝與蓉夫人被按在春凳上,剝了一身外衣,挨板子,屁股猩紅點點。
她們嘴裡塞了東西,叫不出聲,卻讓人看了一眼就覺觸目驚心。
阿福頭皮發麻,匆匆離開,直到上了馬車才深深呼出一口氣,兩手緊捏住衣角,臉埋在頸窩裡無聲哭泣。
今日不但沒有救出玉羅,連女兒家最重要的清白也失盡了。
剛才阿福為了擺脫康王,才裝作不在乎,但心裡哪能半分不在乎,她還想洞房時,留給未來的夫君,誰想被康王捷足先登,被他糟蹋了。
想到之前在小佛堂時的種種怪異,阿福心生一股恨意,這廝!這廝早輕薄了她,奪去了她的身子!
阿福氣得手都在抖,卻能拿康王如何,不能如何。
木已成舟,一切無法挽回。
她越發生怒,打定主意,絕不再踏進康王府一步。
永世不見那淫賊一面。
……
王府,兩名妾室被按在春凳上痛打,屁股開花甚至見了骨頭,這是要往死打。
等兩人咽氣了,計獾得了康王的吩咐,帶了些東西去碧落院。
今日府裡唱戲,氣氛熱鬧,碧落院卻一派淒清。
韋氏被關了好幾個月的禁閉,對外宣稱病了,其實是康王要關住她,免得讓連氏窺破這層陰私,看守韋氏的侍衛一般般接替,極為森嚴。
韋氏卻不知道康王這番心思,隻當他對連氏越發鬼迷心竅。
聽說康王召喚玉羅,她捏碎手裡一把脆梳,笑得臉部扭曲,王爺不再對連氏一人青睞,這是好事。韋氏暗地裡又找來王鵝,讓她攛掇蓉夫人取而代之,一旦康王嘗了其他女人的滋味,還會惦記連氏?
韋氏自以為打得一手好算盤,當下見計獾來了,以為康王回心轉意,滿面微笑迎上去。
計獾身後卻走出兩名婆子,徑自上前,齊齊捏住她肩膀按住下跪,左右開弓扇她耳光,一時屋中只有啪啪的打臉聲。
韋氏被打得兩頰紅腫,牙齒脫落,伏在地上吐出一口血水,說不出一句話。
這才僅僅開始。
婆子惡狠狠堵住韋氏嘴,捏起一隻手,用銀針刺入指尖。婆子手法嫻熟,從指尖破皮,露出血淋淋的肉,劃到掌心才收手。
韋氏身子劇烈顫抖,一隻手浸滿鮮血,五根手指全被剝皮,露出可怖的血肉。
計獾捧上一隻銀絲手套,口中說出來的話卻如幽風滲人,“這回隻作小小懲戒,下回再借著一些醃臢勾當去惹連氏,抽您背上的筋骨。”
康王什麽知道了她背地裡的勾當兒,韋氏從開始的手抖,到現在渾身發抖,心驚肉跳拿了銀絲手套,“多謝王爺恩典。”
她的手在扭曲,心也扭曲了,但依舊活蹦亂跳著。
計獾冷眼看著韋氏的作態,知道懲罰還不夠,呈上兩隻錦盒。
從盒中骨碌碌掉出兩顆血淋淋的人頭,滾到韋氏眼皮底下,就見王鵝和蓉夫人還睜著眼,眼裡卻灌滿了血。
韋氏哪裡見過這場面,登時嚇得面無人色,驚聲尖叫,卻因唇齒被打腫了,喊得嘶啞,像極了女鬼淒厲的慘叫。
――題外話――
快死的韋氏求一波豬豬。
下一章給計羅撒點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