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怒張的凶器青筋環繞,暴露在空氣裡,威風凜凜地晃動。
碩大的前端泌出淡清的液體,溢延至緊繃的棱角孔隙裡,然後被滑過的、淺灰的短褲布料吸收,變成星星點點的深灰色的濕痕。
張瑾穿著這條短褲的時候,裡面是沒有著內褲的,雖然短褲的內裡乾淨如新,沒有留下任何痕跡,但對周常遠來說,完全不一樣了。
上面有她的氣味,她的體溫,或許還有她生理性的分泌物,只是太細微,看不見而已。
周常遠低頭,看著被那細軟的布料包裹著的勃起,仿佛此時插著的是張瑾的穴,裹住陽具的是她穴裡纏纏綿綿的褶皺。
他仰起頭,深深地吸氣,仿佛還能聞到她身上似有若無的香氣。
勁臀挺動,攥著肉刃的手前後滑動。他在她溫暖濕潤的穴道裡抽插衝撞。穴嘴的嫩肉在抽出時被連帶著翻出來,殷殷豔豔。
真緊。
周常遠禁不住低低地哼出聲。
張瑾和陸愷在住進Joyce家一年後感情升溫。
生活在一起,時間久了,難免撞見洗澡換衣,發生一些肢體接觸。
他們倆確立感情不是正式提出說“你做我女朋友”或者“我們在一起吧”,也沒有特意開誠布公,而是日常點滴積累出的默契,默契地同行、照顧、牽手和接吻,水到渠成。
起先他們經常相伴而行,後來幾乎形影不離。
Joyce默默看在眼裡,嘴角掛著神秘又了然的笑,看著兩人又一次相攜而出的背影,和一旁的周常遠說:“他們終於在一起了啊。”
周常遠早到了青春期的年紀,身邊同學成雙入對,自己身邊也不乏追求者,對這些情情愛愛的一點不陌生。
他當然看得出來張瑾他們兩人的感情狀態,甚至覺得他們成為一對是早該如此的事,於是隻淡淡地點頭,甚至有些欣慰:“早就看出來了。”
張瑾和陸愷在一起的事並未對周常遠產生什麽影響。
他們本就是一塊來到這個地方的,又一塊去上學,回家後一塊吃飯,周末一起去購物,生活與先前並無變化,只是走起路來挨得更近罷了。
他們甚至都沒有搬去一間房裡住,仍然各自住一間。
他不知道,兩人不同住一間房,是因為Joyce已經免收了一間房租,否則,就真成白住了。
波市的夏天炎熱潮濕,就像在熨板上燙衣服,冒出來的汗都是呲啦啦的白汽。
快要放暑假了,校園裡人心渙散。期末考試這天周常遠早早交了試卷,於是翹掉下午的課,約同學一起去游泳。
知道這個時間家裡沒人,周常遠溜回家取泳衣泳鏡。
許是做賊心虛,明知無人,動作還是收斂起來,輕手輕腳。
在經過張瑾房間的時候,他敏感地發現房門沒關嚴實,裡面有窸窣陌生的動靜。
透過縫隙,裡面是這個時候也本應該在學校的張瑾和陸愷。
他們也知道這個時候是家裡無人、可以肆無忌憚的時候,沒有管門,窗簾也沒合。
熱烈金燦的陽光撒在張瑾背對著門,赤裸光滑的背上。
她腰身細得過分,被一雙大手死死扣著,那雙手要是再攏一點便能將那腰一把合上了。
腰下的臀瓣倒是渾圓挺翹,像兩顆汁液飽滿的桃子,坐在一雙滿是汗毛的腿上,隨著纖腰上那雙手的節奏律動。
明明是可以肆無忌憚的時候,張瑾卻還是幾乎沒有什麽聲響,偶爾的一兩聲悶哼,還沒有床體搖晃發出的聲音大。
周常遠自然知道他們在幹什麽,看過成人影像,卻是頭一次看到實打實的,不免頭腦發熱愣在了當下。
直到裡面的人換姿勢,陸愷將張瑾扶站起來,露出了臉,他才心頭猛跳,閃身離開。
張瑾那嬌小玲瓏的背影就是那一幕烙給他最後的記憶。
少年的生活豐富多彩無憂無慮,周常遠沒多久就將這個香豔的插曲漸漸遺忘了。
他夢遺,就像以前一樣,不一樣的是夢裡開始時常出現一個模糊的背影,嬌小纖瘦,沒有聲音,也看不清面目。
眼高於頂的James交女朋友了。學校裡的女孩子沸騰起來,聽說對方是天使臉蛋魔鬼身材的校花,便嫉妒又好奇,就在大家消停下來,以為他難逃美人關被校花征服了的時候,他卻已經換了女友,然後再換。
有人說,沒有女孩子抓得住James,他出色卻又高冷,溫柔卻又讓人捉摸不透,叫人又愛又恨。可縱然如此, 周常遠的身邊依然不缺美女,各種各樣、不同膚色和風格的女友他幾乎都談。
Joyce也知道此事,曾向張瑾和陸愷抱怨。
她不反對周常遠談戀愛,只是擔心他迷失自己。張瑾覺得,那麽優秀漂亮的男孩子,女孩子喜歡很正常。
陸愷則說,男人年輕的時候多談一談女朋友也好,這樣就能早些看清楚,知道自己究竟喜歡什麽樣的。
到底是男人了解男人。
周常遠在上大學的時候安定下來了,與一個女孩子,一談談到了讀研究生。就在去年感恩節,Joyce讓周常遠將人帶回來招待的時候,他卻隻身自己回家,說,分手了。
之後單身到現在。
握著陽具的手越收越緊,想象是張瑾嬌小的穴在吸吮自己。
肉物變得赤紅發紫,他欺身在她身後,掌著她的腰衝刺,脊背線條流暢的肌肉都僵直了。
半晌,屋子裡粗沉的呼吸恢復平靜。
周常遠脫下身上汗濕的衣褲扔進髒衣簍,卻將手上那件清香猶存的短褲拿回房間,擺進衣櫃最裡面。
他單身到現在並不是因為被上一段感情所傷,是他終於發現,他找女朋友的一個共通條件,就是嬌小纖瘦,腰細屁股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