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逢上了一趟煙霞寺。
顯炆是個沉著性子,不會急著問他自己何時能下山,而是問:“蕭將軍在朝中一切可順利?”
蕭逢大概是本性使然,又大概是和薛綿呆久了,顯炆好好的問他話,他吊兒郎當地反問:“不順利又如何?”
顯炆卻不知這是受了薛綿的影響。薛綿在他面前,一口一個顯炆哥哥,清甜可人,隻想叫人把她護在掌心裡。
“齊王陰險,蕭將軍還需多提防些。“
“不知太子可聽過一傳聞,說是安平王實則皇后與齊王私通所生?”
“安平王是我親弟兄,我怎會信這等傳聞!”
“不信麽?”蕭逢輕笑,“那便把皇位讓給安平王,反正是親兄弟,誰當都一樣。你和安平王兄友弟恭,皇后又豈會叫安平王與你反目?”
蕭逢一雙眼睛比刀鋒般銳利,顯炆出自深宮,縱有城府,和蕭逢比還是差些火候。
蕭逢抱臂倚著椅背,道:“傳聞傳得多了,便有人能信以為真。”
“你要孤誣陷自己的母后和兄弟?”
“是真是假,你也不知道,你可以試試對皇后和安平王心軟——”蕭逢故意拉長尾音,“只要你認為他們也會對你心軟。”
蕭逢清楚自己不過是顯炆用來清障的刀,他要逼顯炆親自動手對付皇后、安平王,如此一來,日後顯炆欲藏良弓,卻又不得不顧忌他手中的把柄。
讓顯炆和他比詩文他或許會輸一籌,比算計,顯炆差了他好幾步。
蕭逢並不覺自己城府幾深,多算計只是他行軍打仗的習慣,你總得比別人多想一步,博弈時才不會慘白。
段元安難得見蕭逢一面,將這段時日煙霞寺的動向一一匯報給蕭逢,自然也包含薛綿要上山的事。
蕭逢目光逐漸凝重。
那麽高傲、聰慧的薛綿,哭都不願被人看到,卻要為了顯炆向他低頭。
蕭逢渾身不是滋味,隻想扒了薛綿的皮看一看她心裡到底是怎麽想的。
他回蕭府,不見薛綿當值,便知道又是去偷懶了。海棠道:“我這就去喊她過來!”
“不必了。”
他要親自去看看這丫頭每天曠工都是在做什麽。
蕭逢走向後院薛綿住的小屋,一路經由前庭梅徑,沾染風雪,衣面都冷透了。
薛綿屋裡擺了暖爐,便開窗透風。
蕭逢從窗外望進去,見她坐在離窗不遠的板凳上,一手穿針,一手是一隻未完工的荷包。桌上擺著一碗還剩下一半的桂花藕粉,因時間過得久了,藕粉黏作一團,已不通透。
薛綿額角掛著兩珠汗滴,輕似雨珠,沿著眉梢迤邐而下至唇邊,融為一滴,她煩躁地抿唇,那滴透明的水珠便隱如她唇間。
她穿針線的動作很急切,像被時間追著跑。
三日。
今天是第三天。
蕭逢忽然明白,三日…她要用這三日去和顯炆告別,他給她三日寬限,竟是為了讓她拿他的時間跟賀顯炆作別。
她急著縫完荷包,要贈給顯炆表明心跡。
蕭逢好似被人耍了一通,不甘心、抑是惱羞成怒,他從未教人這麽玩弄過。
他翻閱山水,風雨不改為她父親翻案,她去給顯炆求平安,他為她戒驕戒躁,耐心等待,她在這裡給顯炆縫荷包。
他的驕矜、意氣,好似被薛綿和賀顯炆踩在腳底下,無情碾壓著。他不就是遲來了麽——他雙手緊捏成拳,手背上的青筋不甘地凸起。
蕭逢就這樣駐足了許久,雪渣落在他的肩頭,再漸漸消融。
他推門進去,門板撞在後面的櫃子上,有木頭被撞擊後沉著的“咚”聲。
薛綿抬頭見是他,便把荷包藏在了身後,還以為自己藏得住,“大人怎麽來了?”
蕭逢看她不快,主觀地認為她在挑釁,便沉臉道:“此處是我的府邸,我想來便來。”
薛綿慌張地同他油嘴滑舌道:“誰惹大人不快?您不要黑著臉,這樣都不英俊了…”
未等她奉承完,蕭逢已用蠻力扯開她藏在身後的手腕,荷包未收尾的線長長拉開,縫了半月的荷包功虧一簣,薛綿惱怒:“你做什麽!”
蕭逢甩掉那隻荷包,荷包落在了炭盆裡,薛綿竟伸手進了炭堆裡去撿,才撿出荷包,蕭逢將她向後一推,她便跌在了春塌上。
蕭逢慍怒時,不見像常人那樣怒目豎眉,他只是斂了平日臉上的輕薄,面色極寒極沉,未露凶相,卻叫人不寒而栗。
一個不正經慣了的人突然嚴肅,必是有很嚴重的事要發作。
薛綿驚怕,伶牙俐齒的她登時啞然。
他向薛綿欺壓上來,手沿著薛綿的領子探進去,羸弱的乳被他一手包覆,帶著虐意地揉撚,薛綿疼得瘋癲,卻已沒了以前的氣焰,她吸一口涼氣,嗓子被著帶著溫暖的疼痛掐住了,流瀉出來的聲音媚得能夠滴水:“大人別這般對我。”
蕭逢不聽,另一隻去扯她的褲子,用蠻力去扯,扯成破碎的布條可憐地掛在它腿上。他的手再沿著珠圓玉潤的臀部邊是懲罰地揉捏,邊是向下滑動。至了腿彎,向一旁分開。
隨雙腿打開,一股涼意竄上薛綿腿心,緊接著粗糙的手指分開兩瓣花瓣,生著厚繭的指腹擦過荏弱的花唇,花瓣受驚地顫動。
薛綿驟然響起當日和徐寶林說的話,她甚是驚怵於蕭逢那物,生怕蕭逢要用強硬的手段欺負自己,薛綿逼著自己冷靜下來,她手指戳戳蕭逢胳膊上緊繃的肌肉:“蕭大人…您容我說一二句好不好?”
殊不知蕭逢聽多了她的鬼話,她在自己心中已毫無信譽可言。
他冷酷道:“我容你說得還不夠多?薛綿,一次兩次就夠了,你適可而止。”
蕭逢探入兩指,淺淺勾弄,緊致幽徑裡濕滑如水的軟媚也勾住他的手。
幾淺一深,頻率是亂的,薛綿支著手臂,胸脯熱烈地伏起。蕭逢低頭咬住她嘴巴,用自己的氣息侵犯她。
薛綿帶著哭腔道:“蕭逢,你不要這樣對我…”
蕭逢在她粉嘟嘟的乳尖上捏把,“你當初答應來我的府上,難道不知會有今日?”
當初…薛綿還記得當初顯炆信誓旦旦,說一定會接她回家,太子妃則是語重心長說,太子府的未來都牽在她身上。
當初她懷著沉重、忐忑不安的心離開太子府,沒了太子庇護,前途好像迷了一層霧。
她本來就對前程看不真切,蕭逢更是把她視野攪成了混沌一片。她不明白為何蕭逢非等到現在才肯碰她,她頂不情願在這時稀裡糊塗地成為他的人。
“大人一年半都等過來了,只是多等一日…您再給我一日,一天就好。”
蕭逢聽罷卻是冷然道:“我不願等。別說一天,半個時辰都不會給你。”
與他冰冷的聲線相比,那已隔衣料抵在她腿心的物體熱得像一團火。
他寬衣解帶,藏青色的衣袍疊在身下,只剩一件中衣。薛綿恍惚記得第一次在太子府見他時,他穿的也是這個顏色的衣服。
他初入長安,周遭盡是長安世族的貴公子,可他不但沒有隱於人群,反倒更是意氣風發。稍沒正經的站姿坐相、堅毅的下巴頦,盡是對那群士大夫們的不屑。
他平日是這樣輕佻,穿上鎧甲,手握弓箭,卻又英偉傲岸。
所有的女眷都在偷看他,她們不敢光明正大的看,仿佛撞上他那一雙漫不經心的眼,就要被他蠱惑收服。
那時的事遠的仿佛前塵舊事。
薛綿眼前被一片煙霧籠罩,她隻得咬著唇。
身下手指的進犯愈發劇烈,快意從他碰她的地方像四肢百骸蔓延,一聲嬌吟從她嘴唇破出。
他抽出手指,捏向紅珠,用他指腹的繭去撕磨打轉,腳心似螞蟻在啃噬,她腳趾都打顫。
耳畔傳來泥濘水聲,混著薛綿不由自控的吟哦,困囿在蕭逢掌中。
薛綿察覺窗戶大開,格柵上的雪都看得清清楚楚,她更覺羞恥得不能見人,埋頭在他臂彎,一邊喘息,一邊道:“大人要折辱於我,不如殺了我。”
“殺你倒是不必,讓你爽死的方法倒有千種萬種。”
再不顧她的掙扎,蕭逢撈起她軟綿綿的腿,往自己腰間扯去。
性物在她濕軟的腿心廝磨,粘了她的濕滑,上面凸起的筋脈似巨龍盤踞,猙獰囂傲,蕭逢扶著她的手上去試了溫度,她燙得立馬收回手。
往日也碰過這物,她知道這物的威武,她怕得身體痙攣抽搐。
蕭逢往進劈開一寸。
“好痛、大人請您出去。”
“你放松了,疼便喊出來。”
這裡是何處啊,屋門大開的。薛綿知道他存心說這話,她哪敢喊,喊上一句,四面八方的人都過來看她被他侵犯了。
蕭逢退出,又去刮擦她充血的肉珠,癢交雜著疼痛,折磨得薛綿唇色全無。
蕭逢又入進去,這次比之上一次更深幾分,但仍是舉步維艱,他又退出來,一巴掌拍在她臀肉上,將她注意轉移。
她受刑一般咬破了嘴唇,蕭逢舔舐她唇上血珠,又向下含住她戰栗的乳尖。他揉上綿綿的乳房,輕笑:“太子叫你綿綿,他可是知道你此處也是軟綿綿的?”
薛綿腦中的往事都被蕭逢擠出去,渾身緊繃起來,雙手推著蕭逢的肩,她疼得口不擇言:“你出去,你出去,給你的時候你不要,不要你的時候你又湊過來,你是不是有病。”
她劈頭蓋臉一通數落,氣煞了蕭逢,他故意狠狠一記挺身:“你給我閉嘴。”
“我…嗯…”
薛綿被他凶了一句,目瞪口呆,蕭逢趁勢把舌頭伸進她口中,勾著她香軟的小舌纏綿。
薛綿疼得緊了,她十指摳著蕭逢的背,她自己都感覺到指甲陷進蕭逢的肌肉裡面,有血珠冒出來了,他隆起的眉骨擰向眉心,薛綿好似察覺到了他的痛,手上力道漸漸松懈。
見薛綿突然老實,蕭逢拔出來,紫紅的性物牽出一絲紅線。
他解開她襦裙的帶子,上面系著得環佩彼此撞擊發出玎璫的碰撞音,掩住薛綿的嗚咽。
她疼得要緊,蕭逢不得不分出手去撫摸她,為她放松。只是他這雙手常年挽弓握劍,指腹粗糲,老繭磨著薛綿嬌嫩之處反而讓疼痛更清晰。
薛綿蹬著腿:“我不要你摸我!”
“不摸更疼。”
“胡說,本來都不疼了,你一摸又疼了!”
蕭逢眉頭一皺,抽出手指,重新覆身上去,將性器送入她體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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