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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風聽風》《皇后大道的聽眾》四
寶珍是追星族。
她的臥室牆上貼滿了明星海報,暌別這間臥室多年,她牆上貼著的張國榮面孔泛黃,鄧麗君蒙塵。
1989年張國榮在紅磡舉辦告別樂壇演唱會,寶珍和一眾少女圍堵紅磡,聲嘶力竭喊著Leslie。
彼時鍾顯聲接到風聲,正在紅磡附近埋伏,被瘋狂追星族攪亂行動。
他和寶珍在混亂人群裡相遇。
寶珍被其它的狂熱粉推搡,撞到鍾顯聲懷裡,他腰間藏著的手槍撞上她,寶珍同他講:“sorry啊先生,可你身上有個硬硬的東西,是手槍?你是差人?”
她不過是無知少女隨便揣測。
“今天真的對唔住,我要去看哥哥,有緣再會。”
鍾顯聲看著她的背影,默默撓了下頭。
他講有緣再會,後來他們就像兩根纏在一起的繩子了,命運給他們打了死結,你我不分。
“鍾sir記不記得,當初在這間臥室我把自己獻給你。”
鍾顯聲漠然:“你算計我,給你哥哥爭取跑路時間。”
寶珍苦澀的笑,勾住他脖子:“要舊事重演?
“段寶珍,值得嗎?”他問。
段保寧一走便是六年,音信全無,寶珍被獨自一人拋在香港,講真,鍾顯聲都看她可憐。
“鍾sir你講笑?他是我哥哥,當我是掌上明珠,為他不值得,為了你就叫做值得了?我為你兩次落胎…你覺得值不值得?”
“所以你摘掉自己子宮?”
“以後你都不必戴套,豈不很方便?”
鍾顯聲隻覺得快要窒息。
他以為自己足夠珍視她,總有一天她會變回以前那個寶珍。但人性比數學函數複雜,他解不開寶珍這一道題。
“好,我試試有多方便。我記得第一夜,雖然你給我下藥,但你哭了一整晚。”
寶珍今天穿著黑絲襪,鍾顯聲撕開她的絲襪,手碾向她腿心,他用力地欺負她,寶珍叫出來,她明明不舒服,卻故意浪叫,用性感的聲音說:“鍾sir,我好鍾意你這樣對我…嗯…不要停住。”
那一點被他捏住,狠狠扭轉,寶珍的腰肢扭曲,她說:“你懂不懂憐香惜玉?幾年還是沒進步。”
鍾顯聲的自尊心被她一次一次踩碎。
回到這間屋,他才想起過去的寶珍也是個好女孩。他隻想過去的寶珍回來。他察覺出自己心軟,卻又怕被她諷笑,便更用力去弄她:“你求我放過你。”
“求你老母,鍾顯聲,你要做請快一點,不要浪費時間。你以為自己床技很好?不是又粗又長就會讓女人舒服的。”
他被寶珍徹底惹怒了。
鍾顯聲把手槍放在一旁的床頭櫃上,手在寶珍的腿間憤怒地勾弄,勾出她的空虛,勾出她的冷漠。
他不明白,為何她肯對著街邊的乞丐真誠,對自己確永遠虛情假意。他亦有爭取過的,他已經不介意將他們的關系公之於眾,三十歲生日宴,也請她一起去。他還想過九七之後,他們就結婚。
他推開寶珍的裙擺,低頭舔上她光潔的小腹。過去那裡孕育過生命,現在空空如也。
寶珍被他舔的發癢,伸手推著他的短發粗硬的腦袋:“不要…”
“不要什麽?幾分鍾前還說想要我這樣子對你。”
他的舌頭卷入她陰穴裡,反覆勾撚,勾出水漬。
過一陣,他的粗喘的氣息噴在她那一處,花瓣顫動,鍾顯聲又換做手指搗進去勾弄。
“你乖,以後跟住我…隻讓我一個人叼。”
“我幾時不乖?就算你讓我在O記替你含撚,我都乖乖照做,鍾sir是不是三十歲提前老年癡呆?”
鍾顯聲冰涼的手在她三角地帶撫摸,帶著故意為之的撩撥。
“鍾sir,你鍾愛刺激,我就扮做性愛玩具…你應該誇我的。”
“你還是收聲,不要再講。”
鍾顯聲捂住她的嘴巴,手下動作更賣力。寶珍身下已濕,她試著讓自己放松去享受。
鍾顯聲…如他自己講的那樣,他又粗又長,不是個得意愛侶,但做性愛伴侶還是夠資格。
她的腿心抖動,汁液沾滿鍾顯聲的手。
鍾顯聲握緊她的大腿,滑嫩地似能擠出汁。他惡意地在她大腿上掐弄,寶珍蹙眉:“輕些。”
他扯下寶珍的內褲,捏成一團,塞進寶珍嘴巴裡。
“阿sir叫你收聲,聽不懂?”
他哪有半點阿sir樣,分明是實驗室裡的怪物教授。
他沒有在弄濕寶珍以後立馬進來,而是停幾十秒,好像在等待。她腿間的濕被風乾,只剩涼。她雙腿欲合上,鍾顯聲立馬用膝蓋頂開她的腿,拍拍她的臀:“講好了叫你乖,不知道要聽阿sir的話?”
她總是不聽話。
過去是,現在也是。
以前老豆跟她講,警察很危險。她不聽,偏偏要飛蛾撲火靠向他。
她去英國讀書的前一個假期,還跑去O記等他下班。鍾顯聲的妹妹在國外念書,也和她一般是剛上大學的年級。
他問寶珍:“你去哪讀書?”
“UCL,今日天好熱,鍾sir請我吃冰啦。”
鍾顯聲的日子過得很無聊,平時不抓賊,就老老實實在家裡呆著。他不夜蒲,不酗酒,偶爾抽煙,生活規得像一本教科書。
下班時間他沒得別的消遣,便答應了寶珍:“好。”
他請她去喝冰鴛鴦,同妹妹仔相處是一門學問,他總被家中妹妹嫌棄無趣。
鍾顯聲想了半天,想不出要說什麽才顯得不無趣,憋半天,才說:“去那邊好好讀書。”
“哈哈哈,你真是同我老豆一樣古板…不過千萬不能讓他知道我同你行街,他會打斷我的腿。”
鍾顯聲是官兵,她老豆是黑社會,她四舍五入,也算是黑社會。
老豆和叔父們都講,鍾顯聲是不必招惹的人物。他們不信任寶珍,覺得寶珍是女輩,感情用事,容易被情愛蒙眼。
講起來可笑,後來鍾顯聲也跟她講,“不要參手社團的事。”
可是她哪回聽話過?段大海在的時候她去勾搭差佬,在死差佬身邊時她又去找黑社會。
寶珍有這一日,她認為是自己自找的。
如果當初段大海入獄,她決心離開香港,那麽現在鍾顯聲仍是她求而不得的心上人,被她高高奉在神壇上,而不是和他相看兩相厭,日日盼望同他生死不相見。
但她若把段大海一個人丟在香港,不為他報仇,她便不是段寶珍了。


有得寶珍在身邊,鍾顯聲仿佛有了心愛的玩具,性愛豐富了他的生活。寶珍做愛時不愛配合他,明明喜歡也要說不喜歡,他為讓她滿意,隻好用盡技巧。
鍾顯聲換另一隻手插她,將乾爽沒多久的陰穴又插出水。他用三根手指,寶珍急得蹬腿,她真會被弄壞的。
鍾顯聲手腕旋轉,腕上的百達翡麗表盤擦過她大腿內側,冰涼的感覺刺激寶珍感官。
呻吟從她喉部溢出來,又被嘴裡塞著的那一團堵了回去。
她有了尿意,但是說不出口,雙手被他捆在頭頂上,只能急切地嗚咽。
不妨一腳踢到鍾顯聲的下腹,他悶哼出痛音,見她急出眼淚,表現出有劇烈的不舒服。鍾顯聲把內褲取出來,寶珍踹他:“我要屙尿。”
他是愛乾淨有秩序的男人,不允許這種難堪的事情發生。
鍾顯聲端抱起她,用把尿的姿勢帶她像廁所走去。但房間沒有一盞燈,黑糊糊的。鍾顯聲雙手抱她,嘴裡咬著手電筒,找到廁所。
寶珍覺得羞,尤其是水流流出去的時候。廁所沒有廁紙,她憤怒地用鍾顯聲的襯衣擦淨,問他:“舔、你還舔嗎?”
鍾顯聲悶聲一笑:“洗淨了下一次再舔。”
她家阿sir的變態只有她一人知道。
二人的氣氛忽然緩和了一些。寶珍的腳垂在她腰側,打開的花阜貼著他,其實鍾顯聲已經很硬很脹了。
他愛裝冷靜,寶珍戳破他:“你好硬,小心憋壞。”
“段寶珍,你年紀越大越不知羞。”
“知什麽羞恥,又不是十八歲妹妹仔,都被你叼了千次百次了。”
手電筒跑到她手上,她故意在鍾顯聲臉上晃動,“鍾sir,你好像豔鬼。”
“謝謝誇獎,同你在此演倩男幽魂,好不好?”
一座沒有燈的老宅,一對互相折磨的男女。
這出戲一定比倩女幽魂更賣座。
鍾顯聲陡然轉身,把她壓在瓷磚牆上,用牆壁做支撐,撐住她,他分出一手去解腰帶。
金屬扣的聲音在老宅裡顯出幾分鬼魅,寶珍後怕道:“若真有鬼呢?我們回去好不好,在車上都好,好黑,鍾顯聲,我怕。”
她說她怕的時候,鍾顯聲的記憶瞬間被帶回到過去。
當年他把她關在屋子裡,算得上非法禁錮,可他有他的考慮。
他又想報復她,傷害她,又怕她跑出去被別人傷害。
她哭著說她怕,可那時他沒有心軟過。
他是反社會人格,和其它犯罪者不同的是,他隻對寶珍犯罪,隻想對寶珍犯罪。

“我就中意在這裡做。”他挑眉,手電的光從下方照亮他的臉,白臉濃眉,面頰清瘦,極似夜裡闖入的野鬼。
平時他怎麽折磨他,寶珍都能折磨回來,但在這裡她真的很害怕。她把手電照向鍾顯聲的眼睛:“我照瞎你。”
鍾顯聲是何人?本港高級警司,O記頭號人物,對待惡徒是家常便飯。
他早有防備扭過寶珍的手,把她的手臂摁在牆壁上,身體向她更用力貼緊。
“你不想摔倒就抱緊我。”
“鍾sir的同事知不知你這麽壞?”
他很輕地說:“全世界只有你一個知道我是人渣。”
如同耳語,和她分享不可告人的秘密。
他順勢咬住寶珍耳朵,寶珍迫於無奈,雙手掛在勾住他脖子,雙腿掛住他的腰。火熱的利刃正對著她穴口,在入口徘徊兩下,堅定地蹭進去。
手電照向鏡子,鏡面的重重汙垢下反射出他們兩個人交疊的身影,鍾顯聲抽出時,背肌擴張,進入時,背肌緊收。
冷寂空氣裡,只有汁水啵唧的聲音。

鍾顯聲忽然狠狠向上頂她,柔韌的陰道被他拉伸到最大限度,寶珍的額頭在他肩上磨來磨去,“鍾顯聲,你真的好狠。”
鍾顯聲不理她的話,手扣住她的後腦杓,更用力的進入。她的背緊貼著背後的瓷磚,隻覺得全是塵土味道。
他的手沾著滑潤的汗液從沿著她後腰凹陷的曲線滑下去,滑進臀縫裡,再反方向碾上去。
這點細微的觸感比刺激的交合更吸引寶珍注意。
鍾顯聲這個男人,渾身都是矛盾,即便是做愛時,他英俊的臉也是一絲不苟的。
寶珍更寧願他徹底地虐待她,將她虐待至死她也能認命。
而不是一邊拿槍指她,一邊又流露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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