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珠雙手掩住肚子，卻給崔安鳳可趁之機，他趁機摸上雙乳，撕開輕薄的紗衣，重揉其中一隻。

沉甸甸的奶兒，奶肉滑膩潔白，他愛不釋手。

嫣紅奶尖在兩指間各種捏彈，幾乎變形，另一隻奶子顫顫發抖，甩著誘人的奶波。

當著陌生男人的面，露出這樣淫蕩一面，芙珠萬分羞恥，緊咬貝齒，驟然拔出藏在袖中防身的匕首，刺穿他胸膛。

不料崔安鳳疑心甚重，早有察覺，不給她一點反抗機會，一手握住她腕子，猛地壓下來。

男人身軀高大體沉，一下子壓在鼓起的肚子，芙珠身子下沉，疼得縮起了雙腳，整個人都在打顫。

她疼得小臉扭曲，不斷冒冷汗，崔安鳳微怔，哪裡知道，他隻失神了這一片刻，偏讓她著了空。

芙珠兩袖都藏匕首，趁機抽出另一柄，毫不留情劃破他手腕。

大股鮮血從傷口處湧出，看起來就疼。

原以為他會痛到松手，卻只見他冷哼，顧不上包扎傷口，大手抓著人提到跟前，將她雙手扣在背後，隨即俯身下來，臉埋入她頸子。

舌頭吸吮頸窩裡的嫩肉，一下下，發出嘖嘖舔舐的響聲。

他故意挑逗她，對兩團奶子又揉又舔，摸得油亮亮的，全是他的口水。

又將她不安分的雙腿大大打開，挺身而入。

崔安鳳那處早就翹得老高，直棱棱頂出來，撩開衣袍下擺，褪下褻褲，立馬跳出來一根紫紅色粗長，像巨大的鞭子，輕輕甩了下，甩在芙珠腿根裡。

小穴敏感，被龜頭擦了下，就緊縮了起來。

芙珠使勁用腳踢壓在身上的男人，朝他臉上吐口水，雙手不斷揮舞，卻被男人反剪，扣在背後，她緊緊合攏雙腿，男人伸手輕撩一下，輕而易舉將她雙腿打開。

瞧見她裙底下的銷魂處，崔安鳳眼神一深。

褲襠濕了小塊，顏色深，他手先戳中這塊濕布料頂進去，戳弄發軟的穴肉，穴肉吐著淫水，緊緊咬住了粗大的手指，湧出更多水兒。

崔安鳳手指伸出來，當著她的面，往嘴裡舔了舔。

“騷。”

他薄唇揚著，輕笑。

草帽往上抬，他臉廓深邃，胡茬青密，唯獨一雙眼睛似曾相似，瞳色烏濃，情感來得張狂、凶猛，也有著一絲譏笑。

笑她是騷婦人，當陌生男人發騷，沒有臉皮兒。

芙珠忍住全身尖銳的寒意，冷冷別開臉。

但很快，被他扭回來。

崔安鳳雙手各一邊，揉起雙乳，他埋入她懷裡，咬住兩隻鼓翹的奶尖，深深吮吸流出的奶汁，凸起的喉結上下急速滾動，發出垂涎滿足的喟歎。

那個雨天，他嘗到她胸口噴香的奶味。

人奶的滋味，果然好聞。

芙珠厭惡他的接觸，將他推開，誰知懷裡這人紋絲不動，甚至牙齒重重一咬，奶尖被咬疼了，她不由弓起身子。

崔安鳳趁機逼上前，撕碎褻褲，摸進泥濘的小穴，順著緊閉的肉縫兒往裡摳弄。

起先一根手指，兩根手指，後來半隻手掌加進去，她竟也含得住，抽插間，穴裡水響嘖嘖。

崔安鳳忍耐不住，大手一提，扣緊她小臉，定定看著，手撫上她臉頰，摸到眼梢上。

他格外愛她這雙眼眸，從前只有懼怕，怕他高高在上的權威，怕他的惡念，但現在，眼裡含情。

這情又是向著誰，他們的秘密，不知何時已經摻雜了第三個人進來。

他隱隱生惱。

想起那夜，從狹窄的小洞口裡窺伺他們恩愛，這讓他覺得生來便是深陷在泥潭裡，老天爺早已扼住他的咽喉，令他髒就髒，令他血液混沌，是一塊死肉。

瘋人的母親，死死掐住他的脖子，要他去死，每一個字從齒縫裡濺出來，咬牙切齒，撕咬血肉，他是她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是爛泥，是死肉。

他視而精明威嚴的太宗皇帝為天，最後也只是一場笑話，他的天崩塌，德性毀壞，沒有什麽東西，隻屬於他的。

男人呼吸呼哧呼哧，越發沉重起來，像是入了魔怔，一味死盯著她，芙珠毛骨悚然，眼淚珠子不斷往下滴落。

一滴兩滴流到他手背上，清涼如冰。

她在哭，哭得無聲無息，眼裡含滿了淚珠兒，同時惡狠狠瞪著他。

崔安鳳看在眼裡，卻只見她下巴滴著淚珠，瓜子臉兒，美目流波，說不出的可憐動人，捧起臉，往她滾落淚珠兒的香腮上輕輕咬上一口，啞聲道：“你哭什麽。”

他這句話沒刻意壓著聲調，芙珠聽出了點貓膩，心裡一驚，低頭裝作流淚。

之前她一味抵抗，反而惹他變本加厲，更害自己。

不如裝弱。

這套本事，還是她在皇宮時，在那個男人身上得來的。

崔安鳳窺看她眼裡的警惕，一時生厭，先前柔軟頓時散去，不客氣捏起她下巴，“把你的破淚珠子，收回去。”

他骨節粗大，捏得她下巴有了紅色的淤痕。

芙珠為了自保，忍氣吞聲，胡亂摸出身上金貴的財物，顫手捧到他面前，祈求用錢財交換她一條活路。

崔安鳳冷笑，“不劫財，今天隻劫色。”

他肆無忌憚摸她臉，摸著高聳的雙乳。

懷孕的緣故，她這裡比之前大了許多，一隻手難以全部握住，她上衣不整，兩隻奶兒赤條條暴露在眼前。

崔安鳳貪心，揭她衣服下擺，將鼓脹的肚皮露出來。

別的女人懷孕，肚皮就像吹氣一樣，越來越發大，皺紋也越發多，醜陋難看，芙珠的肚子光溜溜的，懷了多月，就藏著一塊寶貝的血肉。

崔安鳳撿起掉落一旁的匕首，亮出鋒利的雪刃，輕輕貼著她的肚子，“這裡，就是裴駒的寶貝？”

他指名道姓，分明有目的而來。

芙珠渾身發冷，心知他不是簡單的土匪賊，誰會派來對付他？

裴駒的敵人，還是崔安鳳？

無論是誰，她都不會有生路。

芙珠心思百轉，低垂著臉兒，故意垂淚啜泣，不敢答話。

心中暗想，定要想法兒趁他不備，逃出去。

“不會說話？原來裴大人的夫人，竟是個啞巴，傳出去，不怕叫人笑話？”崔安鳳撩開衣擺，釋放出腫脹多時的巨根，用冷硬的命令強迫她，“舔這裡，或許考慮放你一馬。”

芙珠眼裡一冷，抗拒後退。

崔安鳳捏住她後頸，提到跟前，逼她彎下腰，“舔！”

芙珠大著肚子，身子哪裡彎得下去，壓著肚子，吃疼叫出聲，聲音弱而沙啞，聽起來可憐無助。

她疼得小臉慘白，合上了眼。

崔安鳳見到這一幕，太陽穴突突往外鼓，伸手碰她鼻息。

手指上拂過她微弱的鼻息，他緊繃的臉頰瞬間放松下來，目光落在她的肚皮上，變得陰鷙。

一股厭惡莫名再次湧上心頭。

崔安鳳拿著匕首，輕輕在她肚子上劃動，為這一刻，他預謀已久，久到忘記了初衷，他單純厭惡孩子，厭惡世間所有純潔之物。

想象將要發生的一幕，崔安鳳渾身血液流動，充斥興奮，想著從哪裡割開來，劃一道長長的口子，令這孩子不能出世，胎死腹中。

鬼使神差的，他眼前掠過那孩子，眨著烏黑的眼睛，朝他攤開一隻柔軟的小手心，裡面有糖。

生平第一次，有人往他手裡塞糖。

對方還是個孩子。

他第一次嘗到甜味。

是那棵散落在床上的薑糖。

她不小心落下。

冥冥之中，仿佛有不明朗的因果。

崔安鳳垂下眼皮，看到自己被割傷的手腕上湧出鮮血，流到她肚子上，也流進那塊與她血脈相連的心頭肉。

忽然，她肚裡那孩兒踢了一腳出來。

擊中他掌心。

咣當，輕輕一聲。

匕首從他掌心微微滑落下去。

他沒有接。

火光電石間，原本雙眼緊閉的芙珠驟然睜眼，撿起匕首，使出渾身力氣，一下子對準他胸膛，用力刺入。

利刃貫胸，劇痛鑽心襲來，崔安鳳目眥盡裂，大手抓向芙珠，“賤人！”

芙珠身子往後一仰，同時雙腳用力踢出去，朝著他匕首刺穿的胸口，狠狠一踹，存心要他死。

崔安鳳被踹個正著，身軀往後仰倒，從馬車裡滾下來，重重跌地，猶如粉身碎骨。

草帽從他頭頂掉下來。

芙珠鑽出車廂，牽起韁繩，目光掠到他臉上，眼瞳猛縮，滿是驚恐，簡直惡寒到骨子裡。

竟是他。

裝土匪，罵她騷婦。

玩弄她於股掌之間。

“站住！”

“膽敢走，殺了你。”

崔安鳳喘息，與她四目相對，露出凶惡的野獸面孔。

她渾身一冷，捏緊韁繩。

他掙扎起身，胸口劇痛，在震動發疼的余光裡，死死盯著她慌張甩起韁繩，驅車離開，沒有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