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景伸手狠狠捏了一下她的腮幫子,強忍怒意:“你是真傻,還是裝迷糊?”
“不是你要我給你吹的?”星然委屈地癟嘴。她感到他勃起欲根極燙,用手小心捧出,托在唇前吹氣。
她吐息如蘭,細癢撓人,明景不禁將前液蹭在她被捏紅的臉頰:“還裝?你在教門裡見過采補,怎不通曉雲雨之事?莫不成你就傻乎乎站在旁邊?”
星然扭臉躲開他那猙獰的肉棒,低聲道:“不然呢?”
明景戳她的嘴唇。
她乖乖張嘴,粉唇含裹蟒首,眼中卻一片死寂清冷。
明景心頭髮緊,問話也軟了聲:“你就在旁乾看等死,什麽也沒學會?”
“學會了搬屍,也學會被采補時乖一點,不叫不鬧會死的不那麽疼。屍體也會完整好運一些。”她乖順至極地張嘴,將莖身整根含入,窄小的口腔被填得極滿。難耐的呻吟聲壓抑在喉中,隨著莖身深入逐漸破碎。
“笨蛋。”明景抽離她的小嘴,擁她上床。
在星然迷惑不解的眼中,明景俯身親吻她的臉頰。
一個又一個的吻落在發酸的眼眶,被捏紅的左臉,還有微疼的嘴角。他雙唇炙熱,覆上胸口時似火舌舔舐,星然隻覺迷醉發暈,軟乎乎地無法拒絕。
“如此這般,也有快樂滋味。”他撥弄她的乳果,似寶貝般含在唇齒親吻,漾開一片曖昧水漬。
星然悶哼一聲,點頭。
“來,張嘴。”明景引導星然俯身在他腿間,他摩挲她的唇瓣教導:“用小舌舔舔龜頭,一小口一小口地含進去。舌頭抵在溝處舔。”
星然學的很認真。她軟軟的小舌上下舔弄勾纏,吞咽聲不停。兩人的喘息聲糾纏不止,口中的肉棒不斷脹大直至酸麻,星然終於嘗到他的精液味。
很濃,很重,比欲火更熱。心口酥癢不已。
“這就是吹簫嗎?”星然眼角掛著被他射精時嗆出的淚,半眯著眼問他。
“不。”明景撫去她嘴角的白濁精液,捂住她的眼眸柔聲道:“這叫做愛。”
他看見掌下潮紅一片的小臉更紅一分,紅撲撲地惹憐。他低聲:“來,我再教你吹簫。”
……
星然被明景教了大半夜。舌頭酸,喉嚨痛,叫嚷要睡覺都沒力氣。
秋日的清晨寒意煞人。
星然恍惚睜眼,屋裡只有她一人。屋外傳來老鴇驚慌失措的責罵聲:“怎麽就讓他跑了?大人不是吩咐要好好招待,萬不能有任何閃失嗎?”
大人?星然連忙豎起耳朵仔細聽。
“茶酒點心都是最好,熏香也是!可那客官只和我們聊天,手都沒摸一下!哪知他不滿意要跑?”三個姑娘嗚咽幾聲求饒:“媽媽,是那男人怪異,怎能要我們補帳?”
“難道要老娘給你們貼錢不成!”
一人說:“那小丫鬟還在房裡,拿她抵帳不可?”
“現在是抵帳的事麽?是辦事不利,如何向大人交代的事!”鴇母啪啪啪給了三個耳光,最後歎道:“罷了,我昨日見那小丫鬟容顏靈秀,定能入大人的眼。就是小了些得從頭調教。願她識時務些。”
星然松了口氣,想著自己這法子應是成功了。
可屋外腳步聲散去,她等待許久,鴇母才進來。
“小姑娘,你走吧!”
鴇母拿著一個包裹,哪有方才的刻薄凶相?
“我家少爺說他錢花光了,我得留下來抵債。”星然不從。
“這哪行?”
還是第一見往火坑裡跳的。鴇母對上星然那雙透亮的眸子,竟有一絲同情道:“這是春院,你嬌嬌弱弱,肩不能抗手不能提,也沒少爺給你伺候,留下來能幹什麽?”
“我什麽都會!琴棋書畫都行!我學得快,什麽苦都能吃,都能學!不會吃白飯的!”
鴇母這才拿出一張銀票給她:“這錢拿著,快走。”
一百兩,遠超明景昨夜的花銷。
“是誰不願意留我嗎?”星然問。
只見鴇母面露難色,星然忽的一下抓住她的袖子,擠出眼淚說:“您行行好收下我吧!我是家中庶出,被嫡姐趕出門,流浪時又被少爺強搶。一路上當牛做馬,還總挨打。我就這麽走了,孤零零一個人,只怕再遇到少爺這樣的人。到時別說是身子,連骨頭渣子都沒剩了。”
“你還守著身子?”鴇母緊捏銀票,面上驚喜一閃而過。她閉上眼搖頭:“不行,我這兒留不得你!”
被捏皺的銀票塞到手裡,星然抽噎不止,“您就留下我,我什麽都可以……”
她抽泣時梨花帶雨,咬唇的倔強模樣似芳菲零落,鴇母饒是一個見慣風月的女人,也想抱過來疼一疼。若是能留下,日後定是日進鬥金。
“我也沒法。”鴇母歎息。
“既然如此,媽媽便將她留下如何?”
門外一道清聲,只見一身青衫的人走來,輕咳兩聲對星然招手:“我正缺一個丫鬟。”
“這怎麽可以?”鴇母急忙將星然拉住:“這姑娘如此瘦小,如何照顧得了你?”
臨安微笑著問星然:“願意當我的丫鬟嗎?”
他病容憔悴,問的誠心懇切,讓人不忍拒絕。
“不行。”星然搖頭。
“為何?”臨安疑惑,但見星然純良無辜的模樣,狠下心道:“不當我丫鬟,你留下可就要做妓了。醉隱樓沒有清人,你琴棋書畫樣樣出色,也是要挨男人操的。”
“我知道。”
大概是明景昨夜與她說了太多葷話,今日竟臉紅不起來。星然說:“我留下抵債,是尋活路,不是享福的。”
“你自己都自顧不暇了!哪還供得起丫鬟?”鴇母發覺星然是個識時務的主,連忙接她的話說:“那你可就乖乖的,好好學,好好看。媽媽我保證把你調教成頭牌,日後大紅大紫,有的是客人哄你捧你。”
鴇母見臨安沒再執意要她做丫鬟,便去安排簽賣身契的事。
“小姐是瞧不上在下麽?”房內幽冷,臨安淡淡一句,叫星然打了個顫。
“不是。我不是不願意當丫鬟照顧你。”
星然走到他身邊,替他搭脈,淺淺的笑容真誠至極。
臨安一點兒鬱氣都無,只是有些委屈:“那為何不願?”
“你病那麽重,哪還要你照顧我呢?聽鴇母言語,我日後可以成為頭牌,到時候我多照拂你。”星然放下他的手說:“先生這雙手,還是更是適合執筆舞墨。”
臨安急忙收回手,側目道:“我帶你去房間。”
許是鴇母說了要把星然當調教成頭牌。臨安直接帶星然進後院的東房,窗外還有一小片花圃。
臨安親自給星然招呼鋪蓋,巨細無遺地布置每一處。還未來得及喝一口茶,臨安忽然咳嗽不止,隻得告別說:“我就在最西側的小房,若是有難處,來尋我就是。”
“那不就成你的難處了?”星然送他到門口,一位八九歲的女童拿著一摞畫本子堵她。
都是春宮圖。星然一時不敢碰。
那女童嗓音脆生生的,催促道:“你好好看,哪裡不懂問我。媽媽說了,給你請最好最嚴厲的管教。傍晚就會來,你要是這都沒看過,多丟人?”
一幅幅直白的男女交媾。星然看得面紅耳赤,聽得女童在旁嘻嘻嘲笑:“姐姐你覺得這個老漢推車的姿勢好看?我聽其他姐姐說,肉棍子插得可深可疼了,可不能總應客人胡鬧。”
“九九你還小,不能看的。”
“我早就看完了!我會的可比你多呢!”九九抓起星然桌上的甜果咬:“星姐姐你一定是有錢人家的小姐,太笨了。在這裡要學乖點,才能少挨打,多挨操換銀子。”
“你……你不許說了!都是誰教你的?是你該說的嗎?”
將奶團般的女童趕出門去,星然坐回桌邊喘了口氣。越看春宮圖,越覺得難受。
星然閉目休憩,不知多久,手掌火辣辣的疼。
是管教人的細鞭。星然嚇得跳起,卻被他動作極快地按住。
“偷懶?”
來人又打了她手背一鞭,對門外鴇母使了個眼色。
門扉合攏,暮色深沉,星然低頭不語。
“不說話?啞巴了?想逃?”
鞭子卻沒有再落下。
一身長衫的冷酷男人坐到星然身邊,細細地觀摩她的表情,而後在她耳邊低語:“還是……”
星然立刻按在他的耳後。竟是一片平坦,沒有人皮面具。
她嚇得一顫。
不可能!她怎麽沒理由認錯!
“你……”
“還是,昨天被我操啞了,說不出話來了?”他含住她的耳垂,輕咬道:“昨夜隻教了你吹簫,今晚,繼續。”
“明景!”星然低叫一聲。
啪——
又是一鞭。
“叫先生。”半分淺笑邪肆至極,他用細鞭挑起她的下巴,“想少受罪,就乖乖聽話,嗯?”
“嗯。”
待到屋外的鴇母放心走遠了,星然才點頭應是。
***
感謝支持正版的小天使!麽麽噠!
(づ ̄ 3 ̄)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