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貧。”星然被他按在肩頭,有一瞬間的心安。她面色潮紅,不知是羞惱,還是這屋中燃著的催情香。
他是修仙人,本該知情忘情,一心求仙。他分明知道徒增殺業,等同於自斷前路。
連登仙路都能放棄的修仙人,與人面修羅何異,心中又怎會有舍不得三個字。
星然沒有拆穿明景。她立刻又想個主意:“那你明天結帳的時候偏不給錢,耍賴把我抵在醉隱樓!就和吃霸王餐一樣,如何!”
只見她透徹清亮的眼眸閃著光。揚起的臉蛋神采奕奕。明景想,若她是隻毛茸茸的小動物,肯定尾巴翹得老高,伸出爪子拽他求獎勵。
“是個好辦法。”
明景撫摸她的發頂,“你的意思是,讓我做個白嫖的?我白白爽一整晚,然後第二天拍拍屁股走人。誰都能指著我的脊梁骨罵,從此我夾著尾巴做人。”
“不然還有什麽辦法?”星然打開他的手:“難道你還想殺一個姑娘,拿我賠人?”
正要說未嘗不可,星然嚴肅道:“你還嫌你殺業不夠重嗎?”
明景愣生生將話憋回去。
他看見一臉認真嚴肅的小姑娘坐在他身邊,仰著腦袋教訓他。他被打開的手竟沒有反手打回去,反是輕輕地撫摸她的臉頰。
很輕柔的碰觸。星然不討厭。
“所以這次照我說的做。”星然莞爾,從床上跳下,又被明景拽回。
他將她按於床榻,抬起雙手手腕,十分順手地拿起帷幔纏繞緊縛。星然掙扎:“你做什麽?你不答應?”
“我沒有不答應。”
明景兀自纏著不安分的小姑娘。她的手腕極細,似白玉瑩潤生脆,好像一掐就會斷。明景將胸膛壓在星然身上,聽得她低啞喘息,才解釋說:“既然要進妓院,這才哪到哪?這就受不住要鬧,你這法子和尋死有何區別?”
鼻尖全是他的清冷氣味,似劍鋒肅殺,卻因他語調的擔憂柔和一分。
“我……我知道……”星然緩緩放松身子,任他手掌自脖頸撫摸遊曳,滑入前襟解開衣衫。
她雙眸緊閉顫的厲害。乳尖暴露在外,迅速挺立,嫩粉色的一點很是可口。
如果不是這副壯士赴死的悲壯表情,堪稱美味誘惑。
明景兩指附上,輕輕揉搓按壓,往外拉扯時聽見星然吃痛的哼聲。
胸前刺痛的酥麻感將星然拉回現實,她睜眸,緊緊咬唇,強忍著恐慌。低頭看著明景雙手在她胸前肆意,褻玩撫摸。
“受不住了?”
明景低頭含住右側的乳粒,張嘴含入大半白嫩的乳肉。舌苔刮掃,用力一吸發出咕啾的淫糜聲,星然不禁弓起上身,反而送得更深。
吐出時已是殷紅綻放,水漣漣的一片。明景薄唇輕含,笑道:“還願意麽?”
可害得線索全失的是她。
星然點頭:“願意……啊……你別吸……”
“不過是讓爺吸吸奶子,就受不了了?”
啪的一巴掌拍在右乳,星然吃痛又委屈,低聲地叫:“別說,別說了。”
“還沒操進小逼呢,就說不行,嬌成這樣真當自己還是小姐了?”
明景言語直白又過分,直接動手剝下她的褻褲。
按流程,恩客應該問小逼流水沒有。可星然雙腿緊緊圈在一起打顫,小臉發白,他又將她的衣服穿回去。
“想個別的辦法。”
乳尖濡濕水潤,明景擦淨了才替她攏好袖口。他解開星然的束縛抱起來:“你這般聰明,有一整夜可以想。”
星然半靠在他懷裡,良久,搖頭。
“這是最快最有效的辦法了。”星然見明景面露不悅,苦笑道:“那你想辦法?你是修仙人,不懂得洞察玄機?”
明景正是算不到別的法子,才讓她知曉這法子有多艱險。
“還是你真的把我當你童養媳,舍不得我半分委屈?”星然自顧自地搖頭:“你自己信嗎?”
明景抬起她的下巴。
星然眼中清明,似秋潭死水,清寂疏離。唇邊的一抹弧度如鉤,足以攝魂,誅心。
明景松開她,瞥過地上的三個人,淡淡道:“那便如你所說。明天我便是頭頂罵名,人人恥笑。”
“你還在乎名聲嗎?”星然覺得這假道士著實道貌岸然。
“我也不能白白挨了罵。”
明景瞥一眼地上的三人,意味深長地說:“這三個妓子可是絕活極多,我今夜本該春宵極樂。星然,你得補給我。”
“她們有什麽絕活,我怎麽補?”星然一臉無辜。
“雙峰戲龍,雙鳳遊龍……”
明景見星然那亮晶晶的眸子,沒往下說,“罷了,與你說也不懂。你什麽都不會,這春院養你吃白飯?”
“我會琴棋書畫,詩書舞樂!”星然的眉頭擰起,苦思冥想:“還會端茶送水,說學逗唱。”
“行了。說這些沒用的。可會吹簫?”
“會!”星然點頭,四處張望:“此處沒有蕭,日後再補給你。”
明景忽然覺得把她送進春院調教一番也好。他扶額,招手喚星然靠近些。
趁她靠近的一瞬間,將她的腦袋按下。
隔著面料,熱乎乎的硬東西戳在臉上,星然不解,聽見明景啞聲:“吹。”
“哦。”
她鼓腮認真,發出呼呼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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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獎競猜此情此景明景的內心活動。(*/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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