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她的話反而堅定了他的決心:“如果這樣能救你,我願意。”
容裳靜了片刻,終於歎息了一聲,道:“既然如此,午夜將至,我們也該做些準備了。”
“都聽你的。”
“抱我去那兒。”容裳指了指院裡的那棵迎春花樹。
岑子義照做了,容裳掙扎著落地,即便是緩了這許久,又有岑子義輸送的內力,她仍覺得渾身虛弱。
容裳伸手碰了碰迎春花樹,於是樹上落下一層花粉,從外界看去,她和岑子義的身影似乎便消失不見。
花樹下,容裳摟住岑子義的肩頭,緩緩將唇送了過去。
岑子義卻微微躲開:“裳兒,你……”
“怎麽,才說不介意我的妖身,卻連吻我都做不到了嗎?”容裳語氣裡帶了一絲失落。
岑子義忙搖頭:“自然不是,只是現在……”
“既然不是,你就按照我說的來。”容裳退了一步,半靠著迎春花樹閉了眼,“岑子義,你聽著,我現在每一句都話都沒有開玩笑,你真要留下,真想為我療傷,那就現在,吻我,抱我,在這裡要了我……”
岑子義呆住,空氣似乎一下子安靜,容裳嘴角露出一抹苦笑。
多荒唐的要求啊……求著別人露天要了自己,這是多麽不要廉恥的女人才能提出的要求?
“或者,你還是走吧,這事本來就與你無關,我自己面……唔……”
未說完的話消失在岑子義熱情似火的吻中,她微涼的身軀也被他摟進懷裡。
在花樹下……
如果不是今夜這樣的絕命關頭,這樣的要求千白回他都不嫌多。
岑子義的吻熱烈非常,細細啃咬吮吸過她的唇,又頂開她的牙關探進去,舌尖在她的口腔裡探索。
他的手一路往下,隔著薄薄的衣裙揉捏她的胸,把玩夠了,又繼續往下探進她的裙底。
摸到她腿間毫無遮掩的濕潤,岑子義突然終止了這個吻,在她耳邊低笑道:“裳兒……空的?”
“是……是啊……”容裳喃喃的別過頭去,本來蒼白的臉色浮上一層緋紅,“因為要現出真身,穿多了會很麻煩……”
“我喜歡……”岑子義低笑。
沒有內褲阻隔,他直接將手指插進她花穴裡,抽送擴張了片刻,便拉開自己的褲子拉鏈,方出粗大的性器來,抵著她的穴口闖進去。
“唔!”容裳被夾在迎春花樹和岑子義的胸膛之間,被他突然的闖入迷了神,快感從腿心散開,流過四肢百骸,讓她險些站不住了。
好不容易容裳才在情海沉浮之中聚起理智,體內僅剩不多的內力開始順著特殊的經脈路線運行。
岑子義暢快的往她身體裡面頂弄,如一柄利劍破開她的身子,在甬道裡穿梭來回。
兩人的動靜太大,以至於頭頂的樹枝輕微晃動著……
無數綠色的霧氣從容裳腳下升騰而起,很快的聚集在兩人身邊,便只看得見隱約的身影。
容裳身後的茉莉花枝再次生長而出,雪白的茉莉花和綠色的葉順著她的雙臂一路生長而出,茉莉花盛放後化作白色的輕煙,大部分融入綠色的霧氣中,少部分飄散在院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