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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北靜王》327.第327章 薛家送來的驚喜
  橘黃色的燭火如水一般,席卷了整個廂房,窗外楊柳在秋風中搖曳生姿,柳影浮動,明滅不定。

  小紅原是該離去的,只是她心巧有機謀,現在姑娘們不在,也就沒什麽逾拒之說,不動聲色的侍立於一旁,見水溶並不在意,心下才微微一緩,凝眸看著眼前的點頭之交,美眸藴著一層水霧,熠熠生輝,貝齒輕咬著粉唇,不由的輕咽幾聲,似是被美食所誘惑,筆直下的繡花鞋情不自禁的並攏了幾分。

  其實她也可以的,只是王爺一點機會也不給,讓她望陽興歎。

  瞧著柳五兒笨拙的模樣,好似自個小時候吃糖葫蘆似的,舍不得吃,一顆糖葫蘆能吮半晌,但這是糖葫蘆?沒瞧見王爺蹙著眉,顯然是不滿意。

  話雖如此,但小紅心裡止不住的羨慕,且不論表現如何,柳五兒好歹吃上了,整座王府裡,大把的丫鬟想吃都吃不著,她不也是如此。

  有此一遭,以王爺的性子,即便不將柳五兒收入房中,待遇起碼也能好上不少,算是熬出了半個頭了。

  此刻的小紅恨不得以身相代。

  作為商人,薛霄是清楚這些糧食不夠賑災之用,即便要支持北靜王府,他自是要支持到底。

  不多時,身著墨色長袍的中年男子走了進來,當即叩拜行禮道:“草民薛霄拜見王爺。”

  小紅忙中抽空,揚著俏麗的臉蛋兒,美眸眨了眨,支吾道:“王爺,奴婢兒時最愛吃糖葫蘆,所以就有了心得,王爺不喜歡嗎?”

  但小紅有一項軟中帶硬的口才,即便是鳳姐兒都讚歎不已,這就是小紅的特點。

  不大一會兒,一襲甲裝的馮紫英走了過來,拱手行禮道:“王爺,屬下已從江南軍營調集了兩千軍士負責巡邏金陵城內的治安。”

  薛霄聞言眼神一亮,恭聲:“草民即刻啟程。”

  一側的小紅凝眸看著柳五兒的容貌,柳眸閃動,她頭腦靈活,一點就通,瞧王爺這般,莫不是.
  乖乖,好像發現了不得了的秘密。

  凝眸看著小紅俏麗的臉頰,眉眼精致,計較起來,小紅的容貌在王府一眾丫鬟裡不算突出,但也不差,相當於是系花與校花的差別。

  默然繼續,薛霄又說道:“王爺,草民走南闖北慣了,手上有些渠道,王爺若是還需糧食,草民可走一趟,為王爺購糧,賑濟災民。”

  水溶聞言心兒一跳,看向柳五兒的眼神也漸顯複雜,對於柳五兒的不“誠實”也不在意,在紅樓世界裡,“哥哥”就類似於前世的爸爸,一旦出了聲,就讓人的脾性全無,若是一聲不夠,那就兩聲。

  原著中有一次小紅搞違規操作,趁沒人給寶玉倒茶說話,幹了一件體面事,心裡美滋滋的,誰料想被頂頭上司秋紋、碧痕發覺了,被一頓好懟才熄了心思。

  伸手捏著少女臉蛋兒的手撫上了腦袋,水溶輕輕一按,拉近兩人的距離,以示親近。

  出手就是三萬石糧食,這才是金陵豪族的底蘊,瞧瞧先前認購的時候,金陵豪族加起來才與薛家一家相同,其中的敷衍可想而知。

  面對王爺的溫情,柳五兒玉頰微微一熱,看向少年的眼神中透著濃濃的情意,對於她們這些丫鬟而言,地位卑賤,主子能將她們當做牛馬來看就已經是好事,可王爺不僅細心安慰,居然屈尊降貴幫她擦拭.
  此刻的水溶在柳五兒眼裡似乎散發著光輝,是那般的暖人心脾。

  沉吟一聲,水溶開口道:“薛家有心了。”

  罷了,左右是他在享受,不用在意其他。

  旁的不說,這態度倒是擺的正。

  入口一線喉,胸中一團火,小紅隻覺得償所願。

  難道說這世上有生而知之者,還是說小紅於此有天賦?

  柳五兒聞言手兒一顫,揚著絢麗如霞的臉蛋兒看向少年,眨了眨晶瑩的柳眸,眉宇間滿是疑惑之色。

  水溶凝眸看著柳五兒,眉頭微微蹙起,青澀少女的懵懂無知,總是讓人無所適從,直白些說就是不得勁,原是抒發腹中的鬱結之氣,沒想到卻越積越深。

  馮紫英見水溶要會客,識趣的退了下去,他還要忙活巡邏的事情,可不像水溶一般閑情逸致,畢竟他就是一個打工的,領導一聲吩咐,他們就得跑斷腿去。

  沉吟一聲,水溶開口道:“請進來吧。”

  江南大營駐扎在孝陵衛,此地對南京城進可攻退可守,南京城的一舉一動也在其監視范圍內,是屬於後軍都督府的管轄。

  水溶凝眸看著小紅,心下不覺好笑,瞧這作派,好似怕他反悔,真就是急不可耐,不過你情我願的事情,能有什麽好計較的。

  她小紅可不是鹹魚。

  水溶聞言點了點頭,糧價的攀升,讓金陵城內的百姓惶恐不安,這種情形的治安就岌岌可危,需得加大巡邏力量。

  伸手招了招,水溶也沒有說什麽,畢竟腹中鬱結之氣不消,豈能安寧。

  眼下這機會實屬難得,讓小紅坐立難安,即便是二手的她也不在乎,得先伺候了再說,錯過這絕好的機會,往後怕是再無可能。

  水溶聞言神色一怔,看向薛霄的眼神透著幾許異色,他倒是沒想到薛家二房如此識相,居然主動送糧食過來。

  薛霄聞言心下大緩,他走貨回來便聽長輩們說起了認購糧食的事情,當時薛家僅僅隻認購了一千石,但薛霄覺得不可,且不說王爺身為賑災欽差,所購糧食也是用於賑災,單憑薛家的立場,他們也不能敷衍北靜王府。

  水溶聽後不覺好笑,再度打量了薛霄兩眼,見其身著新裳,但眉眼間帶著憔悴之色,想來是剛回金陵,換了一身行裝便迫不及待的前來拜見。

  故而薛霄得知此事,便馬不停蹄的來迎賓館會見王爺,說明緣由。

  雖是有猜想,但小紅可不敢多嘴,主子的事情不是她們這些做丫鬟的能置喙的,你今兒個敢亂編排,明兒個都不需王爺發話,自個就得收拾包袱走人,再嚴重些,怕是哪座枯井裡得多一份養料。

  懂得人都知道,與人交往在於一個“誠”字,眼下的柳五兒在水溶看來非常不“誠實”。

  水溶知曉薛霄剛回金陵,一刻也不歇就要去辦差的確有些不近人情,但救災如救火,倒是管不上這些,應道:“好,去吧。”

  柳五兒聞言玉容煞白,此刻回過神的五兒也明白先前推拒王爺實屬不該,多少人惦記著,今兒個讓她佔了利處,她怎麽就能拒之門外。

  薛霄心下一緩,抿了抿唇,恭聲道:“草民走貨原就是為了購買糧食,現下帶回來了三萬石糧食停靠在碼頭,王爺若是需要,草民可按八十文一鬥售於官府。”

  水溶聞言眉頭微揚,敢情小紅這是當成吃糖葫蘆了,一時讓水溶不知說什麽好,畢竟確實有與糖葫蘆相似之處,比如說形狀。

  沒什麽,就是覺得小女兒家的喊哥哥好聽,絕無旁的雜念。

  馮紫英聞言應聲道:“王爺放心,屬下會親自帶領他們巡視。”

  柳五兒愣了半晌後才回過神來,明白這是王爺的吩咐,即便心中不解,眨了眨眼,輕輕柔柔的喊道:“哥哥.”

  這時,小紅捧著一方香茗走了過來,美眸漣漣的看著少年,不自覺的抿了抿唇,腦海中回憶起那晚的場景,玉頰微微一熱。

  歎了一口氣,水溶道:“罷了,五兒,不用伺候了。”

  思及此處,水溶欣然道:“好,那此事就交給你了,事情若是辦成了,本王定為你請功。”

  薛霄聞言起得身來,恭聲道:“草民前日在外走貨,錯過了王爺設下的宴席,此番特來請罪,還望王爺恕罪。”

  金陵城內,近幾日氣氛波雲詭異,金陵糧價一路攀升,轉眼間便來到了一鬥四百文的天價,一時之間,城內哀聲載道,隱隱有黑雲壓城的沉悶之感。

  五四.六四.二零四.二一一

  王爺這是著惱了吧!
  思及此處,柳五兒心中忐忑,揚著蘊藏著水霧的柳眸看向少年,眉眼間滿是委屈,道:“王爺,奴婢只是喉嚨乾癢,一時沒忍住。”

  雖是打算抒發腹中的鬱結之氣,但水溶也沒必要強人所難,讓人帶病上陣的,他又不是周扒皮。

  突如其來的親近讓柳五兒玉頰漲的彤紅,淚珠兒在眸中翻滾,隻覺喘不過氣來,下意識的伸手推開。

  況且真要計較起來,誰是後來者還不一定,瞧瞧,小王爺你把握不住的,得我來。

  薛霄並無官職在身,自稱草民合情合理。

  不過這也不能算是什麽秘密,那般風流態度的姑娘,又不是親生的,王爺心裡有點想法實屬正常,眼下她算是明白了,就說自個並不比五兒差,怎得王爺就對五兒另眼相看,原是有此原由在,輸的倒也不虧。

  水溶聞言神色一亮,看向薛霄的目光見著喜色,倒是沒想到薛家給了他一個又一個驚喜,問道:“可購得多少糧食?”

  水溶聞言心下計較起來,眼下他手上有三萬石糧食,勉強夠金陵災民撐過半月,現在薛霄送來的三萬石,可運送與災區,若是再來五萬石,雖說尚顯不足,但能救下大量的災民。

  薛霄思慮幾許,道:“至少五萬石,其他的草民不敢打包票。”

  賑災之事,糧食為首要,只要解決了糧食問題,一切問題就迎難而解。

  那晚她總算是嘗了個鮮,自己也是熬出頭了,不過王爺自那晚之後,並未再讓她們服侍,有些讓人幽怨。

  怎麽說呢,小紅不愧是能在鳳姐兒面前鸚鵡饒舌之人,口齒伶俐,騰挪轉移之間毫無阻塞之感,口聲簡斷,不像有的丫鬟扭扭捏捏的蚊子似的,甚至於比起富有經驗的探春也相差無幾。

  別人在外走貨,難不成還能遷怒不成,況且這薛霄還是寶釵的二叔,不看僧面看佛面,水溶也不能苛待。

  想來是柳五兒素有弱疾,承受能力差了幾許,約莫著是觸及了“病症”,以至於柳五兒喉嚨乾癢,咳嗽不止。

  雖說支持,但薛霄也不會無的放矢,要是放下豪言壯語卻完成不了,反倒是得不償失。

  伸手捏了捏小紅的臉蛋兒,殊為柔軟,絲毫不比抱琴等人差,笑道:“不錯,再接再厲。”
    小紅聽見誇讚,心兒止不住的高興,其實她說的半真半假,小時候愛吃糖葫蘆是不錯,但與之關聯不深,而是小紅知曉王爺愛好音律,故而私下裡早有練習所謂的鸚鵡饒舌,為的就是此刻。

  哥哥?什麽情況,王爺怎麽讓她喊哥哥?她一個身份卑賤的丫鬟哪裡有資格喊王爺哥哥?

  將茶盞遞了上去,小紅盈盈一禮的稟道:“王爺,薛家薛霄在外面求見。”

  柔柔弱弱的,雖不似江南的吳儂軟語,但亦有其中婉約的韻味。

  水溶接過茶盞,還來不及呷上一口,聞得小紅之言,面容微微一愣,薛霄這不就是那個在外走貨的薛家二房主事人
  對於薛霄,水溶不算了解,只是知曉薛宵是薛家負責巡視薛家在外生意和海外貿易的負責人,僅此而已。

  不得不說,這薛霄的格局很大的,不似他人那般過於計較得失。

  只是瞧著少女淚光點點,嬌喘微微,襯上那兩靨之愁的玉容心兒不免有些悸動,目光閃過一抹異色,伸手捏了捏少女的羞紅的臉蛋兒,輕聲道:“五兒,喊本王一聲哥哥?”

  不過薛霄有一雙有名的兒女,也就是薛科以及薛寶琴,尤其是薛寶琴,其在原著描繪甚至是超越了釵黛二人。

  天可憐見的,原就是尺不對標,她可是盡了自己最大的努力,隱隱都覺著嘴角摩擦的有些發燙,只是那一瞬間,奴婢真的忍不住啊。

  小紅見狀心下一喜,忙不迭的蓮步近前跪坐下來,素手挽了挽耳鬢處散落的的青絲,低著螓首湊了上去。

  “咳咳.”

  小紅雖是忙碌著,然而余光卻是看了一眼柳五兒,心中不免得意,機遇擺在面前,是你柳五兒沒有抓住,就怪不得我後來者居上。

  水溶凝眸看著珠簾上的瓔珞,眉頭時蹙時緩,心中略有些詫異,忍不住道:“小紅,你還真是個巧有口才的丫頭。”

  水溶松開捏著小紅臉蛋的手兒,抬眸瞧見侍立在一旁局促不安的柳五兒,笑了笑,道:“五兒,再喊一聲哥哥來聽聽”

  機會都是給有準備的人,顯然,小紅抓住了機遇。

  嘗了個味兒確不讓人食飽來,這不是吊人胃口?

  有上進心的丫鬟,做主子的不得支持一二?
  柳五兒怔怔的看著這一幕,心下頓覺失去了什麽,原是打算辛苦些伺候王爺,誰承想在猶豫之際,小紅便湊了上來,待回過神來之際,已然是羊入虎口,轉眼間,她自個成了個局外人。

  作為商人,確實要以利益為先,薛霄此舉看似虧本賣吆喝,實際上打的便是依靠北靜王府的打算,眼下正襯合他的心意。

  擺了擺手,水溶笑道:“事出有因,本王並不在意,你不必放在心上。”

  小紅聽見水溶的話語不由的羨慕不已,有這句話,那就代表柳五兒算是內定了,果然啊,只要伺候了小王爺,那就是青雲之路。

  一陣急促的咳嗽聲響起,柳五兒的素手攥著裙裳的襟口,玉頰浮著異樣的嫣紅,唇瓣在燭火映照下泛著晶瑩光澤。

  這就是權勢的好處,即便你事出有因,但是沒有接下他的拜帖,依舊要小心賠罪。

  水溶心知柳五兒誤會了,提著帕子擦了擦少女嘴角的晶瑩,溫聲安撫道:“本王沒有怪你,你身有弱疾,且先將養著,等身子利索了些,本王再讓你伺候。”

  扔下一塊餌食,引得池內錦鯉競相追逐,水溶沉聲道:“紫英,金陵城內的巡邏事務你看緊些,莫要讓城內出了亂子。”

  思及此處,小紅凝視著那挺拔的少年,映著橘黃色的燭火似是泛著莫名的晶瑩,美眸閃爍不定,貝齒輕咬著粉唇,揚著俏麗的臉蛋兒道:“王爺,要不奴婢伺候您?”

  水溶聞言抬眸看向小紅,見其雙眸明亮,心下也是了然,這小紅本就是一門心思悅主向上,從她並未主動離去,就知道其心有謀劃。

  金陵城內的局勢僅僅只是一個開始,越往後就越是不利,故而需要嚴謹的巡邏隊伍,他可不想金陵城內出什麽亂子。

  迎賓館後院的花園,水溶倚坐在一處涼亭的柱礎上,目光凝視著池水裡紅白相間的錦鯉,手中捏著喂食的餌料,倒是顯得閑情逸致。

  按理來說,水溶身份雖然尊貴,但身為中軍都督府的人調動不了後軍都督府的軍士,於禮不合,然而水溶還有欽差的身份,調集一些軍士實屬正常。

  這實在是難受,有些喘不過氣來
  水溶凝眸看著咳嗽不止的少女,俊秀的面容上帶著幾許不自然,雖說對自己很自信,但不應如此,需知即便是探春,不過是氣不順,一記嗔怪的白眼甩了過來便坦然自若,反觀柳五兒卻咳個不停。

  水溶凝眸打量著薛霄,見其面色有些黝黑,確實是長期在外奔走之人,頷首示意一番,開口道:“不必多禮,起來吧。”

  畢竟他侄女入王府服侍的事情,他也是知曉,而且薛姨媽一行還要在京城落戶,背後的靠山就是北靜王府,有此關聯,自是要支持北靜王府。

  薛霄恭敬的行了一禮,旋即退下去忙活購糧一事。

  水溶將手中的餌料一股腦的扔進了池水裡,頓時引得錦鯉競相跳躍激起一片水花。

  薛家送來的驚喜讓人眼前一亮,相對於作為姻親的賈家,著實讓人大失所望。(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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