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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弱不禁風的女相公》第二十七章 起風隨手
  第二十七章 起風隨手
  兩人你來我回相互下套,片刻之後沈錦昌看著她笑了。

  "哈哈哈,好好好好。"沈錦昌笑著說:"那邊讓你看看老夫是否寶刀未老!"
  北聿安笑著回應:"拭目以待。"
  回到自己的營帳中,北聿安回憶剛剛沈錦昌的神情之中似乎有些蹊蹺,為了保證萬無一失找來了金羽。

  "這幾日,密切觀察沈錦昌的動向,發現了什麽也不要多說,隻管回來告訴我。"
  金羽領命出去,舟煬走了進來。

  北聿安看到她頓時收起了愁緒:"去做什麽了"
  舟煬摘下面具,捧起她的臉笑著說:"若是有心事大可與我說,不想說也不要裝作無事的樣子,我一眼便能看出來。"
  "我以為自己裝的很好。"
  北聿安癟癟嘴靠在她的懷裡,聞著她身上的香氣心情也好了很多:"煬兒,要打仗了,我不知道讓你跟著我是不是對的。"
  舟煬戳了戳她的頭:"你不讓我跟著也沒有辦法,我始終有辦法找到你的。"
  北聿安埋在她的懷裡偷偷笑:"等到結束,你回去給我當壓寨夫人吧,我當駙馬有些膩了。"
  "哦~"舟煬眯起眼睛揪住她的耳垂揉了揉:"我看你是膩了我了。"
  "哪敢啊~"
  "你沒有說不會,你說哪敢!我就知道。"
  "我改一下,我不會。"
  "來不及了。"
  "不要嘛~"
  北聿安與她笑著鬥嘴,鮮有的輕松再次出現,原來真的只有舟煬出現的時候才會有。

  她從未如此慶幸自己當初的決定,坦白的說一開始她真的沒有想過會真心愛上一個人,直到遇見了舟煬。

  她就像命定中的人,巧妙的出現在生命中趕走了陰霾,在自己最無助的時候拉住了自己下墜的身體,無條件的相信就是她們最寶貴的東西。

  "心情好些了"
  舟煬看著她臉上的笑,這些天的提心吊膽終於可以放下了。

  "嗯,好了。"北聿安抬起頭笑著說:"因為你在,什麽都會好起來的。"
  一切的一切都被賦予了意義,只有愛你這件事出於本能。

  書籍中記載了太多的故事,淒美的,甜膩的,美好的,只有你我的故事與眾不同卻也大同小異。

  每天都在期盼日出與日落,當夜晚降臨的時候又要感歎這一天過的好快,我都沒有來得及和你說一說悄悄話,會有多想念,會有多喜歡,才會期盼出現在你的夢中。

  "我知道。"舟煬沒有說她不對的意思:"我只是一時感傷,無數人都不希望背上千古罪人的稱呼,我只希望你可以逃脫其中。"
  就在她們談論之際,昌吉與斯國已經開戰。

  "舟煬,我會愛你很久很久,老矣垂衣,潮生潮汐。"
  舟煬明明喜歡的要命,還是要傲嬌的仰起頭:"不知羞恥~"
  相比愛她,舟煬更希望北聿安可以一直順遂。

  "沈錦昌不再軍營中釋放,偏偏是在十裡之外的樹林中,屬下認為很是可疑。"
  北聿安沉思許久說:"繼續盯著吧。"又補充說:"問問鬼笛,沈一石那邊是否得到消息。"
  "是。"
  金羽離開之後,舟煬才說:"你是覺得沈錦昌勾結外敵"
  北聿安詫異的看著她笑了:"心裡敏[gǎn]啊~"
  舟煬無奈的攤攤手:"我又不是傻子~不要把我當做酒囊飯袋好不好~"
  北聿安點點頭:"確實有所懷疑,雖然以我而言根本不需要在乎他到底為誰效力,不過知己知彼百戰百勝不可以掉以輕心。"
  舟煬撇撇嘴,即便再不在乎雪國的安危,還是覺得第一將軍有叛變的嫌疑不免唏噓,舟赫知道了估計會被世人恥笑吧。

  也就是說,無論如何都避免不了。

  "我說這句話你可能會說我太過天真。"舟煬雙手按在她的肩膀:"若是可以不打仗就好了,贏了滿足的是帝王的野心,輸了便是數萬人的陪葬,不管是輸是贏都是百姓在受苦。"
  這場戰爭下百姓得到的是什麽呢,是兒子的逝去,還是丈夫死去的消息,還是孩子幼年喪父的悲痛。

  "主子。"
  金羽下意識看了看舟煬,然後走到了她們中間:"沈錦昌昨晚夜半子時飛鴿傳書出去了,鴿子去向並不是雪國,我並未攔下。"
  她不是不想攔下,只是那鴿子與眾不同十分警惕,她射出幾箭都沒有中,沒有辦法不能打草驚蛇只能先回來了。

  沈錦昌這幾日一直在與將士們商議對策,不動兵,軍營中每日都在操練好像隨時都有可能大戰一場的氣勢。

  "軍師,我想了許久,你說的對,坐以待斃只會亡羊補牢。"沈錦昌真誠的看著她:"日後,您說什麽便是什麽。"
  這份殷勤為北聿安敲響了警鍾,大軍進發,期間沈錦昌還真的做到了言聽計從。

  第三日,金羽悄悄走進了營帳。

  讓北聿安沒有想到的是,第二天沈錦昌便找來了。

  同時,金羽帶回了消息。

  又或者是皇宮中紙醉金迷的鶯歌燕舞。

  "無可避免。"
  北聿安無法解釋,因為雲昭從未做什麽,作祟的只是那些野心勃勃的君主互相博弈,雲昭站在其中也是在中合。

  北聿安並未做出回應,轉手下達指令。

  沈一石並未得到消息,大軍依舊在羚國附近駐扎,羚國是以遊牧為生平時便是神出鬼沒,根本找不到他們的大營所在,也許隨處可見。

  她將軍隊分為兩部分,其中一股作勢繞道而行去往斯國的身後合圍,其實就是聲東擊西使斯國產生錯覺認為她們要故技重施。

  實則另一股早就到了昌吉的背後,斯國正在如火如荼之際下令將其干擾拉扯出戰場,再率領雪國的士兵將昌吉擊潰。

  這一次,她並沒有給昌吉遞出合戰書的機會。
    這也是雪國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吞並,斯國被擾的不厭其煩只能正面應對,正要殊死一戰的時候雪國卻退了。

  昌吉國王被沈錦昌親手殺死,利用昌吉國都的局勢應是閉門不出。

  這次所有人都在等待北聿安的下一步指示,可北聿安卻不再言語,只是讓他們繼續堅持。

  她斷定,南長明一定會轉頭選擇南密國。

  果不其然,第三天的時候南密國那邊的細作便傳來了消息,斯國已將南密收歸。

  戰場上的局勢瞬息萬變,眼下池田與雪國是合盟,昌吉已被雪國收歸,斯國將南密收歸,最讓人想不到的是昌吉猛將徐猛竟被南長明收在麾下。

  這次昌吉戰敗的主要原因就是徐猛的叛變。

  如今就剩下羚國還遊歷在外,身在雪國的舟赫得到消息興奮的一整夜沒有合眼。

  現下已經實現了三國鼎立階段,斯國已經受了內傷肯定是要休養生息的,雪國也需要好好消化新得到的勢力。

  給羚國的選擇便是,要麽選擇一國歸屬,要麽就被兩國群起攻之。

  為此,舟赫特意送來了大批物資以及封賞,北聿安欣然接受,沈錦昌倒是顯得開心不已。

  斯國與雪國的軍隊都在緩緩朝著羚國靠近,這個時候南長明與北聿安的想法就出奇的一致。

  勸和!
  南長明先是派出了人前去羚國尋求合作的意向,北聿安靜觀其變等待結果,若是南長明沒有得手她需要在想想辦法。沿途中,沈錦昌的軍隊與沈一石成功匯合。

  隨著母蟲的日漸穩定,沈一石的狀態已經很好了,鬼笛對他的控制簡直可以說是得心應手。

  舟煬站在北聿安的身後,總是小心的躲避著沈一石的目光,生怕被看出來。

  "不必擔心。"
  北聿安握住了她的手,又緩緩松開:"差點忘記了。"
  這般大庭廣眾之下拉一個女子的手,估計又要被詬病了。

  舟煬嗔怪的看了她一眼,隨後便跟著她走進了軍營中,銀刃已經趕了回來臉上難掩疲憊,估計回去的時候也很難過。

  北聿安的懲罰都是不輕不重的讓人難受,明知道是銀刃出了差池才會導致陸時的死,她沒有責罰就是要銀刃親手將陸時下葬。

  這是警告,也是仁慈。

  南長明處心積慮的謀略在羚國吃了虧,羚國向來是以母為尊,所以國主也是女子。

  她送上的珠寶都被送回,連優渥的條件也沒有得到羚國的一點點珍惜。

  南長明氣急攻心當下就決定要強攻,徐猛在底下沒有說話,而是躍躍欲試的等待著戰爭。

  "給臉不要臉,那就打!"
  徐猛剛要走出去,又被南長明叫住:"等等!"她坐回位置:"容我在想想,你先出去吧。"
  她坐在椅子上看著玉笛,她承認自幼便羨慕嫉妒北聿安的謀略,從而一直在學習她的一舉一動,她以為這樣就可以製約。

  可一個急功近利不擇手段的人怎麽可能會學會呢。

  "北聿安,若是你,你會如何呢……"
  南長明拿起玉笛心情煩躁,她恨自己做不到北聿安那般的沉穩,也恨自己想不出好的應對策略。

  "北聿安!"南長明將茶杯摔在地上,恨不得現在就跑到北聿安的面前問個清楚:"告訴我!你會如何!告訴我!"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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