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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弱不禁風的女相公》第三十二章 追隨你的是我
  第三十二章 追隨你的是我
  眼前每一個人的眼中都閃爍著瘋狂,他們高高舉起手中的長劍指向天空等待著一聲令下攻城略地。

  北聿安身下的駿馬也變得急躁起來,雜亂的腳步與激昂的嘶鳴都在牽動著她的神經。

  "徐猛。"
  徐猛聽聞召喚神采奕奕下馬來到她的身前虔誠的跪下:"臣在!"
  "回去。"
  北聿安的聲音很輕,徐猛驚愕的抬起頭看著她:"臣……不明白。"
  北聿安看著上千士兵,她知道徐猛已經做好了赴死的準備,大部隊肯定已經與阮清桉匯合了,此時必定已經兵臨城下。

  她將垂在肩頭的長發撩到身後,低下頭看著徐猛欣慰的笑了笑。

  "你得活著啊。"
  徐猛瞬間明白了她的意思,這番前來被阮清桉知道定然是免不了死罪,忠臣可貴,貴在忠己,這是深刻在帝王骨髓中的想法。

  北聿安拉動韁繩大聲喊道:"雲昭的將士們,前方的路是北聿安一個人的路,你們的路不在此,你們的血應該揮灑在戰場之上,調轉方向!"
  徐猛就這樣眼睜睜看著她離開了,身後的士兵面面相覷不知該何去何從。

  "將軍……"
  終是有膽大的上前詢問,徐猛的眼中只有那離開的瘦弱身軀,像磐石一般堅定的意志。

  這一路的奔波北聿安恨不得飛起來,最快三天的路程被她硬生生縮短在第三天清晨便到了。

  此時的雪國已經全城戒備,門外的侍衛日夜不間斷的巡邏,高牆之上的□□隨時都可以奪走侵略者的生命。

  這也逼的北聿安只能遠遠眺望,金羽站在她的身邊思慮再三湊了過去。

  一切都發生的太快金羽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已經癱倒在北聿安的懷裡,將金羽安穩的放在樹下,再次看向雪國的王都時眼底一片冰涼。

  北聿安換上了金羽包裹中的黑衣,潛伏在城外一整天觀察著那些士兵的換崗時間,果然在輪崗的時候會短暫的出現空隙,可那空隙只有短短一刻,留給她的機會少之又少。

  "叩見王上。"
  或許是聲音大了一些,又或許是空氣實在太過安靜,本來昏暗的房中點亮了燭火,舟赫知道今夜注定無法逃避了。

  "主子,這不像你。"金羽與她對視著,第一次說出了違逆的話:"您之前從不會猶豫,何必限制了自己呢,我們跟隨你的時候就知道會死,這一生追隨僅僅是為了你而已。"
  北聿安走上前輕輕抱住了她:"可你要知道,你們對我而言是家人,是朋友。"就在金羽愣神之際,北聿安抬手打暈了她。

  來到寢殿門外他卻後退了,他不知道應該說什麽,面對舟煬的時候他是否還有勇氣。

  金羽沒有得到應允也不敢動身只能焦急的看著她歎了口氣。

  她沉住氣等待著最佳時機,隻一次機會,容不得她失誤。

  慍怒的看了一眼腳下的宮女,毫不留情抽出長劍將她血濺當場。

  思前想後他還是轉過了身,迎面走進來的宮女看到他當即跪下。

  這一仗,隻她一人。

  "主子,我去探路。"
  "回來。"北聿安叫住了她:"會死的。"
  金羽拍了拍腰間的長劍:"主子,我手中的劍也不是吃素的,就算倒下也要挖出一個洞來。"
  北聿安久久沒有說話,好像自從陸時死去之後她開始對死亡有了恐懼,每當抉擇的時候她就會下意識的後退生怕因為自己一念之差斷送了她們。

  與此同時的宮中,舟赫夜夜難眠,長久以來的平靜只會讓他覺得大難臨頭,即將入夜的時候他還是去了舟煬的寢宮。

  不遠處的太監都嚇得瑟瑟發抖,如今的舟赫便是那書中的昏君無道,殺伐無情。

  即便如此,舟赫也只是淡淡的將長劍的血跡在宮女的身上擦拭乾淨,轉身走進了房中。

  舟煬並不知道門外發生的一切,即便她知道也無濟於事,誰也無法與一個瘋子講道理不是嘛。
    舟赫顯然有些局促不安,坐在椅子上也盡量保持著帝王的威嚴,只不過與舟煬對視的那一刻他的心還是禁不住顫唞了幾下。

  "你……"
  "王兄安好。"
  舟煬依舊面帶笑容,可這笑容卻讓舟赫心中生寒,短短幾日的軟禁眼前的舟煬瘦了,臉色蒼白了。

  "宮中的侍女沒有用心伺候嗎"
  舟赫還想要擺出一副心疼妹妹的樣子,舟煬笑著搖頭:"宮中一切都像以前一樣好,只是仍舊覺得物是人非罷了。"
  舟赫放在腿上的手緩緩收緊,眼底的怒氣隱忍著:"妹妹是在挖苦本王嗎"
  舟煬慢慢站起身,幾年的不進水米導致她十分虛弱,有氣無力的跪下,舟赫下意識站起身上前想要扶她起來。

  "你這是做什麽!"
  舟煬抬手拒絕了他的好意,勉強扯出一絲笑容:"是妹妹冒犯了,請王上恕罪。"
  舟赫的手停滯在半空上前也不是退回也不是,失望至極的看著她:"你這般是在耍性子你可知道如今都要亡國了!"
  "亡國是誰做的不夠好,到底是誰導致的"舟煬抬起頭與他對峙:"我又怎敢再耍性子"
  舟赫被她氣的怒火中燒來回踱步:"你你你!你知不知道北聿安都做了什麽,若不是她臨陣倒戈怎會出現這種事,她的野心有多大你可知道,發生了這麽多的……"
  "與她何乾啊……"舟煬隻覺得無比可笑:"你寵信黔中這等佞臣,明知沈錦昌居心叵測卻一直自作聰明的不與製衡,北聿安只不過是你用來遮羞的布罷了,一個來時便告知了你危險的人,你卻偏要裝作不知的運籌帷幄。"
  短短幾句話將舟赫所有的偽裝全部戳破,他幾乎啞口無言,是啊,黔中早在昨日便消失了,城中的守衛寥寥無幾全部都在守城門。

  這一切的一切不都是他自作聰明的作繭自縛嗎

  他以為自己可以製衡沈錦昌,他以為自己可以拿住北聿安,他以為……自己會是這天下的主人……

  "可我真的只差了一點啊……"舟赫自言自語的搖頭:"我只差了一點運氣!對!我就是差了一點運氣!"
  面對瘋狂的舟赫,舟煬也只是雲淡風輕的說:"雞落鳳凰群,抬頭望腳而非天,蛇入盤龍山,望天而入塘。"
  舟赫惱羞成怒上前抓住了她的肩膀:"你是在嘲諷本王嗎!"
  舟煬微笑著任由他抓的生疼,天子不是誰都能做的,畜生偽裝的再過華麗仍舊是畜生,神獸即使萎靡在荒漠依舊戰地為王。

  這就是差距,骨子中卑賤的血液不斷趨勢著自大的人走向滅亡,金貴的血則引著人們走向光明。

  舟赫看著她波瀾不驚的眼眸,頓時心如死灰低下頭又哭又笑:"哈哈哈……多可笑啊……你是我的親妹妹啊……為何我在你的眼中就這麽分文不值呢……"
  他的身體漸漸癱軟,最終跪在地上仰頭看著金碧輝煌的寢殿失了神。

  "哥哥,早在你將我嫁給了北聿安便已經注定了這個結局。"舟煬最後一次叫他哥哥:"舟赫,在你的眼中王座已經不能滿足你,欲壑難平的野心便是熊熊烈火,若你還有良心就想想城中的百姓,棄械投降,莫要再犯錯了。"
  這是她作為妹妹最後的勸說,舟赫淚眼婆娑的看著她笑了。

  "你在怨我將你嫁給她。"
  舟煬這次真心笑了,想起北聿安她隻覺得十分溫暖:"不怨,何其有幸與她成婚。"
  舟赫點點頭盤坐而起:"那我還不算遭,這輩子,作為君主我荒唐無稽辯人無珠,作為兒子,我……不孝之子,但,作為哥哥,我還算做對了一件事。"
  他將長劍拔出,耐心的擦拭著一寸寸寒芒。

  "煬兒啊,若我走後,便不要立碑了吧。"
  他的墓碑之上要寫什麽呢,寫這一生的悲哀,還是自己犯下的種種錯事,想來都是笑話吧。

  他站起身,將劍尖對準了舟煬。

  "王室子弟,亡國便是只有一條路,你知道的!"
  舟煬此刻已然心如死灰,她知道舟赫不會真心悔改,她沒有抗拒而是閉上了眼睛,只希望最後一刻再看看腦海中的北聿安好好說一聲再見。

  下一世,她不要做公主,她還要做個女子,因為北聿安喜歡。

  "匡!"
  寢殿的門被一腳踢開,舟赫隻感覺一道黑影閃過腹部鈍痛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已經倒飛了出去。

  重重的撞在柱子上,舟赫咳出了一大口鮮血踉蹌著爬起來看過去。

  北聿安已經抱著舟煬退出了一段距離。

  "煬兒!"北聿安看著舟煬蒼白的臉,心疼的無以複加,下巴貼了貼她的臉頰:"受苦了,我來晚了。"
  舟煬直直的盯著她,恍然如夢初醒般撫摸著她的臉頰,在她身上獨特的藥草香氣撲鼻時她再也忍不住哭了出來,無聲的哭泣宣泄著所有的委屈只在看到她的第一眼便決堤。

  "不哭不哭……"
  北聿安不斷的生生安慰,只有她知道晚來一步便是深淵。

  而舟煬在意的是她臉上怎麽也擦拭不乾的鮮血,原來是北聿安受傷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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